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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疼了!!
众妃也开始准备了起来,就见琴起、歌开、舞动,一时景象却美得不得了。
夏女仔细地看着每一个妃子,环肥燕瘦、花红柳绿,是各有不同,但却都美得醉人!
转头看向毓旭,就见他虽然也看着台上的歌舞,可是眼神飘忽着,似乎人在,却已经飘不见了一般。难道,拥有这么多佳丽他还不开吗?
毓旭感到了夏女的眼光,他看向了她,冲着她就是笑。却也是淡淡地不含多少情绪,他今晚的情绪似乎看起来并不好。
夏女有点理解,佳丽虽多,可是纷争也是多的。
更何况,枕边人日夜不断想的,就是如此算计他的话,他又如何能够活得开心。她记得,这句话是他对她说起的。此时想来,当真也能理解他的感想。
其实,当一个皇帝也是不容易的啊!!
每一份风光的背后,都有不少的辛酸的。
不过此时却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仔细地看着台下的美女,她点了点墨,认真地画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正式地画画。
她有点紧张,也有点欢喜,想知道,自己的技艺,在众人眼中,会得到怎样一个评价。
她开心地手也微微地要抖了,就见毓旭走到她的身边,“画画就主要是心静神定,不可太过浮躁,若不然,画出来的画页会变得和人一样浮躁,少了一份美感。”
夏女听到他那低沉的声音,不知为何,心当真静了下来。其实她也是很少如此激动的,她一向来都是淡静的,所心,很快也能静下来。
笔尖点上宣纸,开始画就起来,她画的很慢,却很认真,边画,边看着台下的场面。
她画每一个美女,皆是模糊带过,只看见那身影多姿婀娜,众妃子,只占了整张纸不到三分之一。毓旭有点奇怪地看着她,这样的画,画出来,纵是再美,也会欠缺了一点协调的。
“似乎比例不太对称一般?”他问,却只见她神秘一笑,也不理他。
而后抬头看向夜空,如墨染就的夜空中有着点点莹莹的星光,那正当中,伴着一弯柳眉般的月儿,正在笑着,她的里面,住着的是那嫦娥,正抱着兔子,一览着这人间的大好美景,
夏女冲着她一笑,而后眯着眼睛,将那一份绝美的夜空印在了脑海中了。
再睁开眼,一脸恬静的手,手已经敏捷地动了起来。
开始画一轮明月,月弯星繁,弯月画的很弯很弯,似乎在甜甜地笑一样,带着月光中特有的皎洁,还有着点点的晕色,展开在纸的一角,再来是画星星,星星一个个如在跳跃一般,可是比地上的妃子还要跳的好看,一个个耸拉着耳朵,转着圈圈一般,她在心中勾勒着那一片夜色。
毓旭一看而笑,他想不到,夏女的画艺,竟然如此巧妙。
也许她的技艺不甚熟稔,可是她的画,却显得那么低独特着,他刚刚还以为是她的画比例不好,带她画上了星月,才发觉,原来是他错了。
她的画中,主角可不是众妃子们,而是当空而挂的那一轮弯月啊,还有月旁起舞的星星!
她的手,给予了星月活跃的气氛,一颗颗星星,还有那一轮明月,似乎有着生命一般,在纸上就要一跃而起舞。
还有那月中隐约的没人影像,正伏着低头望着人间。
这可谓是一副绝无仅有的春江花月夜图啊!!
一曲终罢。众妃子一个个笑盈盈地望向毓旭,毓旭这次倒也不吝啬,对着她们,展了一抹魅惑的笑,引得众妃一个个含羞掩面。
就在这时,夏女放下画笔。
一切,似乎配合的刚刚好!
毓旭一笑,拿起画笔,在右边,题上:春江花月夜五个大字。
众妃子纷纷围进一看,俱是一脸惊诧,就是再不识赏画之人也看得出,这幅画画的十分出色。
倒是惠妃首先夸奖了一句:“皇后娘娘好俊的画!!当真是让臣妾大开眼界!”
“惠妃姐姐过奖了!”夏女一笑,倒是当真十分开心,她最爱的画艺,能够得到夸奖,她如何能够不开心呢!尤其是看到毓旭眼中那真诚的赞赏,更是让她心中喜悦着。
就见太后也走了过来,夏女以为她看完之后定会讽刺上一两句,谁知她看了之后点了点头:“果然是画的不错,看不出来,皇后的画艺倒是十分精辟!”
夏女想着,能得到太后一句赞赏,也算不容易了。于是行了一礼:“多谢太后老人家夸奖!”
她点了点头,还在细细地观看着,似无意般问了一句:“何人所授?”
这句话倒是把夏女难倒了,她总不能告诉她们是小九所授吧!要是当真这么说出来,必是要惊起滔天巨浪的。
所以,她只轻描淡写而过“是以前在府旁一个落地书生所授,因着喜欢,也就专心地学了一些,献丑于人前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戏弄
从慈宁宫回来,夜也深了。
一路上夏女都静静地,没有说一句话。她与毓旭同坐一架较辇。毓旭也未开口去其它宫。
她开始不安着,就怕毓旭要在凤栖宫中过夜。
她的守宫砂不见了,毓旭与她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她根本就想不起那一夜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怪酒精误事,让她不明不白就丢了这清白之身。
而且想必她并未被平北王所沾染的事实了,他也是知道了,可是他也并未提起来,他不提起,她自是也不会去问的。
可是那会儿她是在昏醉中与他合好,可是如今清醒着,她如何愿意承欢于他呢!
而且,她已经说过了,以明年春暖花开为期的,在那之前,她与他,又怎么能够有所牵连呢!这岂非越牵越乱!
可是不管她的心如保紧张着,毓旭却还是安然地坐在轿辇中,只着从人,侧窗凝望着路边的雪花,沉默着。
夏女无奈,也只好不吭声。见机行事好了!只要不喝酒,相信定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抬轿宫人走得很快,还是夏女的心太乱了,只不过一多会,就见栖宫已经到了。她缓步走下,只盼着毓旭莫要跟下来。
却愿不能从。
只见毓旭大步而下,呼了一声冷,进得比她还要快得多。
看着眼前那步若流星的明黄身影,她突然觉得头也疼了!!这后宫中那么多绝色,随便那一个也比她美得多,他怎么地就什么地方也不去,非要往她的凤栖宫来呢!!
记得刚刚,那’殷勤夫人’还有江怀青可还是有意无意暗着让他过去她那儿呢,谁知他竟然假做不解风情,大声地喧告要来风栖宫中过夜。
哎,那时候,众妃那一个个期待能够被御点的星星之眼如同熄灭的灯,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可不知,这一晚,她把全后宫的妃子算是全得罪光了!!
而罪魁祸首,却是犹不自知。
走入屋内,只觉得突然全身暖了许多。毓旭接过宫女递上的茶,喝了一口,又递给夏女:“喝一口,暖暖身子!”
完全的命令口式,他怎么回事呢!总让她喝他喝过的茶水,没来由她想起了相濡以沫四个字,脸也红了起来。就在这时,另一宫女已经为她端来另一杯茶水了。
她解脱般飞快接过,猛地就喝了一口,谁知这茶是刚刚才沏好的,又热又烫,才含入口中,就烫得她伸出舌头来,茶水猛地溅湿了一双绣得精致的鞋子。
毓旭不由好笑地接过她手上的茶杯:“看你,也不知道小心点儿,这么烫也喝下!”其实他的心中可是笑翻了,其实他从刚刚就知道夏女在介意着什么了。
一听到他要来凤栖宫,她比什么都紧张,从坐入轿辇,她就一直心神不定中,坐也坐不安稳。他偏偏故意坐着也不说话。他还以为她会忍不住又将他推开呢!不过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就当真那么难接受他吗?
哎,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叹气!
这个夏女,让他是又爱又恨啊!怎么凭得个这样的平凡女子,偏偏就看不上他,还当真是让他百思不得解啊!更不解的是,他为何就这么深深地喜欢上了她呢!!
后宫那么多绝色佳丽,他那一个也没有看上,可就是看上了她。
他刚刚在下轿的时候偏偏故意慢吞吞地磨了一下,地她以为他不下轿的时候,却偏偏跑了进屋,他经过她身侧的时候,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到她那皱得难看的脸色。
他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要逗她。进了屋内,他又故意将喝了一口的茶水拿给她喝,果然见她又一脸犹豫,不想喝又不敢开口拒绝他。
哎,他还当真没被一个女子如此磨过呢!
“我、、、我、、、冷!”她小声地说着,她又怎么能够告诉他,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这样紧张,以致喝下那么烫的茶啊!!
谁叫他总要那样地暖昧着呢!!
“来,坐下来!”他指着身旁的椅子对着她道。
夏女有点不解,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可是仍旧坐了下来。
只见他突然蹲了下来。
看着那总是高高在上,一脸不可一世的皇帝忽然在自己眼前矮了一截,那种感觉,当真是有种说不出地怪异,就好像是,看到一个大人,忽然之间变成小孩子一般。她吓了一大跳,手一颤,问道:“皇上!”
声音带着几分细锐。只见他抬起头,那双狭长的眼眯着瞪了她一眼:“别怪叫!声音难听!”
说完又低下了头。夏女完全处于呆愣的状态,只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他抬了起来,而后感到脚部一松,竟然是他为她脱下了那一双绣花鞋。
“怎么淋得里面也湿了!!真是的。”说着居然动手要为她脱去白色袜子,她吓了一跳,整个脚猛地磕上他那刀刻般的下巴,缩到了椅子上。
“皇、、、皇、、、皇上,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又想抚他的下巴,又不知从何下手一般。
一伸一缩。
口中也变得十分语无伦次:“皇、、、皇上,我自己来就、、、就好了、、、、、、”
女子的脚,是不可以随便给男子看的,她的脚,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还有娘亲看过之外,可是连别的女子都不给看的,更何况是男子。
毓旭突如其来的动作,当真是吓了她一大跳。
毓旭却只是理也不理她,只是挑高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似乎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罪地般:“朕为你脱鞋解袜,你还不要?”
“不是的,皇上,臣妾承受不起啊!”她低着头道。
毓旭这个样子,让她害怕啊!!男女之事,她是从未经历过,而且如今她的心尚未真正能够敞开面对毓旭,她也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再进一层了。
“只要联愿意,你有什么承受不起的?”他道,声音中是低低的怒意。
夏女咽了咽口水:“皇上是万金之向躯,天之龙子,是不可亵渎的,又岂能来为臣妾脱鞋解袜呢!”
“胡说!朕虽是皇帝,却也是你的夫君,夫君为妻子脱鞋解袜又何不妥之处,你倒是说说看?!”他只是看着她,看她要如何回答。
“可是、、、可是、、、”让他这么一说,夏女也觉得十分词穷,早该料到的,与毓旭这种人争辩,吃亏的总是自己的。他面对百官尚且应付自如,又岂能让她的一言两语所能阻住的。
“可是什么?”他问,眉眼中透出几分邪魅来。
“可是、、、可是、、、”只见她吱唔了半天却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毓旭一笑:“既然皇后也觉得没有异议,那么就让朕为你脱掉这袜子吧!”
说着拉过她那双细嫩的小脚。夏女只觉得头脑一热,蒸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毓旭,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霸道的。
而且他从来不知道什么事难为情,再怎样的话,经他的口说出来,总让人觉得是十分自然的。好像是任何事情,只要从他的口中出来,都是那么正当的一般。
这样羞怯的事,她早已经是按不住脸红了一片,可是他说来却是脸也不红气也不喘的样子,真实让人莫可奈何啊!!
只见他正儿八经地解开绳子,将袜子轻轻地拉下。
一刹那,那雪白总不曾在人前显露的玉脚就展在了眼前。
毓旭没有抬头,可是他可以想象,此时夏女的脸必是红了一大片,瞧着这脚也要染上红晕了。真实可笑,她总是那样淡淡默默,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一碰上这男女之事,她便显得像个娇羞而怯弱的小女孩一般。
惹得他总想逗弄她一番。看她红晕初开,一脸无措的样子,是他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