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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所具有的危险性”,“其‘危险’当然远非世俗意义上的,而是指面对一
些微妙难言的情愫、面对一些特异心灵的时刻,这种‘感悟’的轻率、失真,
这种由于无知而导致的偏狭和尴尬,等等。”在倾诉之中张炜也鲜活地阐释
了自己,《心仪》是我们理解张炜创作的一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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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炜看来,“人生失去阅读伟大艺术、理解伟大人物的机缘是十分可
惜的”,因此“做为一个写作者,我们这一代人至少在阅读方面是非常幸福
的,今天可以饱览如此之多的名篇佳作,得以窥见长达几个世纪中的伟大艺
术家的姿容。的确,这是时代给予人的特殊恩惠,但我想,如果不仅从一个
写作者的角度去对待这一机遇,那么其幸福感可能更大也更为强烈。”从这
样一个角度看,《心仪》是中国作家处于中西文化交流状态中的心影,是从
比较诗学的角度研究中国当代作家与外国文学关系的“个案”。我们可以从
《心仪》看出外国文学在什么层面上对张炜这样的作家产生影响,或者说张
炜心仪和接受的是什么?进而发现张炜这几年的创作路径。在《耕作的诗人》
中张炜说他为列宾给托尔斯泰画的耕作图长久地吸引,想象出那个杰出的老
人与土地须臾不可分离的关系,并把它看成是一个伟大诗人与庸常写作者的
最本质、最重要的区别。张炜进一步写道:“在一个房间里专注于自己的所
谓艺术和思想的人,可能不太理解一个耕作的诗人。对于他,稿纸和土地一
样,笔和犁一样。于是他的稿纸就相当于一片田原,可以种植,可以催发鲜
花、浇灌出果实。在这不息的劳作之中,他寻求着最大的真实,焕发出一个
人的全部激情。离开了这些,一切都无从谈起。”这些话让人想到张炜创作
《九月寓言》、《融入野地》、《柏慧》时的艺术状态和俄罗斯文学对他的
滋养。我当然不想拿张炜比托尔斯泰,但是,就像张炜认为“托尔斯泰的故
事差不多等于大地的故事”,“托尔斯泰的鼻孔嗅满了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一样,我发现张炜的鼻孔也“嗅满了青草和泥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