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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更加恐怖的攻击开始了,蔡勇拔出“中华2型”手枪,指着岸上一字一字地道:“目标,前方,杀!”无数的军刀旅队士兵跳到了登陆艇上,快捷无比地向岸上冲去,侥幸未死的日本军官疯狂地大叫:“支那人上来了,全部进入阵地,射击,射击!”可惜台湾的老兵都早调到了东北前线,剩余的也拉到了台南和云林防线,负责基隆守卫的全是日本国内新征召的士兵,在第一轮地炮击中,这些刚刚入伍的日兵,早就被海军强大的炮火吓破了胆,根本就没人听指挥官的,胆子稍微大点的一哄而散,胆子小的举起双手瑟瑟发抖。
在震天动地的喊杀中,没有遭遇什么阻击的特种旅队士兵,一个个登上了岸,负隅顽抗的日本军官高举着指挥刀“哇哇”叫着冲了上来。特种旅队的士兵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往往七八把刺刀一起刺进了日本军官的身体里。
“不要管这里,目标台北。前进!”蔡勇不耐烦地抬手干掉了个冲上来的军官,大声说道。
中国军队在基隆登陆的消息风一样传到了儿玉源太郎的耳朵里,一瞬间,这个“台湾总督”呆若木鸡,太可怕。中国人实在太狡猾了!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台南登陆是假的,云林登陆是假的,基隆才是中国军队真正的目标!他坐在座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窗外,军帽边缘处几屡缕白发清晰可见,脸上肌肉紧紧绷着象块石头。仅仅几天时间,台湾大势已去,就在基隆登陆的同时,台湾岛上的各线中国军队发动了登陆以来最猛烈地进攻。半个世纪以来日本陆军的光荣将全部丢失,留给他们的,将是彻底的失败和耻辱。
“总督阁下,请迅速跟随我撤离,基隆登陆的中国军队离这只有半天时间了。”卫队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都是惊慌。
儿玉源太郎看着他的卫队长,曾几何时,你只能在日本士兵脸上看到骄傲和自信,你永远不会看到害怕,但现在,中国军人已经在他们心里打下了恐惧的烙印。士兵死了还可以继续征召,中国军人已经在他们心里打下了恐惧的烙印。士兵死了还可以继续征召,军官死了还可以继续培养,但信心一旦打没了,才是最可怕的!战场上的中国军队用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增加着他们战无不胜的自信,相反,在一个又一个败仗面前,日本军队的锐气和勇气却在逐步消失。
“总督阁下,您听到我的话了吗?”见总督一声不发,卫队长焦急的又说了声。
“混蛋!”儿玉源太郎站了起来:“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怎么可以逃跑,死战,死战到底!拿出你们的血性来,让支那军队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日本军人!”等无奈的卫队长出去后,儿玉源太郎疲惫地坐了下来,嘴里的话象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跑?到处都是中国军队,又能跑到哪里去,茫茫的大海吗?”
进展迅速凶猛的党卫军特种旅队,已猛虎扑羊之势冲垮了一路上日军设置的一道又一道防线,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总督府!当他们远远看到总督府的时候,却发现那里的日军一个个头上绑了白色的带子,表情肃穆紧张地严阵以待。
“他妈的,什么怪打扮,还要顽抗,给老子消灭光!”蔡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守卫总督府的卫队大多是跟随儿玉源太郎已久的老兵,很久以来,他们跟着儿玉源太郎从日本到大连,又从大连到台湾,思想上对总督极为忠实,长期受到的武士道精神熏陶让他们做出了决一死战、顽抗到底的准备。
战斗非常激烈,每一寸土地都经历着反复争夺,每一处地方都沾满了血迹,白刃搏斗随时都会发生。特种旅队的士兵分成了一个个小队各自为战,哪里有日军,哪里有枪声,哪里的敌人最多,他们就往哪里猛冲。子弹,手榴弹一齐打向日军。在军刀旅队四处打击下,日军卫队向总督府内败退,但军刀旅队行动之迅速让他们难以招架,败退进去的日军有的往往重机枪还没有架好,他们的射手就被冲到面前的军刀旅士兵刺死。
军刀旅的士兵成群地涌进了总督府,这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上百个日本人穿着和服,头上绑着白布条,手中握着武士刀,严严实实的把道路堵住,冲进来的军刀旅士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倒怔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打?”解决了外面残敌的蔡勇走了进来,随即他也看到了这个景象,不屑地撇了下嘴:“又是狗屁武士道,兄弟们,他们喜欢这样,用刺刀解决他们,开枪的可不是我军刀旅的兄弟!”
日本人象是听懂了对面军官的话,将武士刀高高举起,怪叫着向军刀旅冲来。军刀旅本身就是作为党卫军的特种部队存在,是精锐中的精锐,王牌里的王牌,经过严格,甚至可以说是残酷到惨无人道训练的他们,近身肉搏的本事在所有部队里首屈一指,这种打法正是他们所喜欢和擅长的。人数远远多于日本人的军刀旅,却玩起了一搏一的游戏,没事做的士兵除了警戒外,没有人上去帮忙,他们不光要从肉体上,还要在精神上彻底把日本人打败。
看得手痒的蔡勇,把枪交给了边上的士兵,顺手从地上的日本人尸体上拿起了一把武士刀,对一个长相最凶,块头最大的日本人招了招手:“过来,咱俩连过两招,看看你们日本人吹嘘的玩意怎么样。”
被他点名的正好是儿玉源太郎的卫队长,见对方中国军人的高级军官找上了自己,求之不得地他高举着武士刀,“哇伊哇伊”地叫了几声,向蔡勇冲来。到了蔡勇面前,猛力一刀劈下,强烈的刀风象要把中国军官的脑袋砍成两半。蔡勇不慌不忙的侧身让过就势一抹,然后收刀,鄙夷地说了声:“雕虫小技,怎么和博大精深的中国武术相比!”那个卫队长的刀“叮当”一声落到了地上,双手捂着咽喉倒下,一股股的鲜血止不住的从喉口流下。
“吼!吼!”观战的军刀旅士兵整齐地大声吼叫,为旅队长惊艳的表现喝彩,受到旅队长激励的肉搏士兵更是提起了百倍精神,将一个个对手人刺死在刀下。很快,过道里的日本人尸体堆满了过道,再也没有一个能活着起来。
儿玉源太郎呆呆地坐着,对外面的喊杀声无动于衷,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的膝盖上放着一把擦得雪亮的武士刀,他想以死来报答天皇陛下的恩情,想以死来赎他的罪过,可是每次举起这把刀,最后时刻他总会丧失勇气。他杀的人也不少了,在台湾,死在这把刀的中国人无数,可杀人和自杀却完全是两回事,轮到自己,他怎么也下不了这个手。
外面的声音忽然停止了,接着门被推开,一个英武的中国军官事实丰几个士兵闯了进来。蔡勇看了眼横在儿玉源太郎面前的武士刀,笑了下:“想自杀?不好意思,我的领袖要活的了!“
几个中国士兵凶神恶煞一般冲了上来,拍掉了他面前的刀,不容分说地将他捆绑了起来。现在连自杀的机会都失去的儿玉源太郎一边挣扎一边嘶声叫道:“我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大将,台湾总督儿玉源太郎,我要为天皇尽忠!“
越听越火大的蔡勇上去正正反反抽了儿玉源太郎几个嘴巴:“我是中华帝国党卫军军刀旅旅队长上校蔡勇,老子不让你死你他妈的就给我老老实实活着!”
正在前线激战的日军,并不知道儿玉源太郎的被捕,但忽然失去了指挥的他们,都在各自为战,打得乱成一团。而这时候被他们统治奴役已久的台湾人民,看到中国政府终于出兵台湾,收复失地,兴奋的他们怀着复仇的心情在后方纷纷起义,大肆打击日军,配合着第1集团军地迅猛推进。遭到前后夹击的日军防御部队,在第1集团军猛烈冲击下,缺少训练,缺少弹药,缺少支援的这些新兵很快溃不成军。任凭指挥官如何声嘶力竭地怒吗,举起双手从阵地上站了出来,向国防军投降。
台湾的土地在一寸寸地收复,日军地抵抗越来越少,到处是欢迎国防军的台湾民众,到处是垂头丧气的日军战俘,受到日本人欺压虐待多年的台湾民众,愤怒地用石头砸向俘虏,曾经趾高气扬的日本士兵,只是默默地躲闪,在国防军士兵明晃晃的刺刀下不敢还
象风暴席卷过台湾一样,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愈发的高了,有的台湾老百姓开始大白天公然冲击战俘营,随便抓住一个日本士兵就能打上一个多钟头。开始有些实在看不下去的国防军士兵还劝阻一下,但一听到老百姓的哭诉,一看到那些在日本统治时候失去胳膊失去腿的台湾民众,一看到惨遭日军强奸目光呆滞的妇女,这些士兵又都悄悄地缩了回去。
这种情况一直到第1集团军总司令蔡锷上岸才被制止,蔡锷虽然也同样痛恨日本人在台湾做下的禽兽行径,但他毕竟是一个理智的将军。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愤怒的台湾民众才渐渐平息下来。
福建,总指挥部。
“元首,台湾的电报。”总参谋长蒋百里将一份电报交给了李国勇。
李国勇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几句话,他的表情刹那间变得非常复杂,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感慨,他看了眼蒋百里,发现他的总参谋长眼中竟然带着泪水,含笑看着他,李国勇推开了门,走到忙碌纷乱的指挥部里,让那些参谋们安静下来,拿起电报,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
“公元一千九百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日本台湾总督儿玉源太郎被捕,台湾已被我英勇的第2集团军收复,从此台湾回到中国版图!“
指挥部里静静的,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忽然,过了一会,竟然有人轻声抽泣起来,接着,更多的人流下了眼泪,这是幸福的眼泪,还是感动的眼泪?
李国勇大步走到了外面,将电报高高扬起,对着大海竭力地叫道:
“满清的皇帝们,你们在地下睁开眼吧,被你们不肖子孙出卖的土地,我李国勇收回来了!唐宗宋祖,秦皇汉武,你们全部都睁开眼吧,中国将重新走上一条光荣强盛的道路!“
第214章 … 条件
朝鲜半岛,从白头山主峰到朝鲜海峡全长3000里,所以有“三千里锦绣江山”的美称。历来为中国藩属国的朝鲜,在十九世纪末的时候分成两派,一派是闵妃集团的亲中国派,称为“事大党”,另一派就是亲日本的以金玉均,鱼允中、洪英植、朴泳孝等人为首的“开化党”。1894年清政府甲午兵败,闵妃集团投*俄国,随即1895年“乙未事变“发生,闵妃被日本人乱刀砍死,朝鲜彻底倒向日本。1897年朝鲜高宗改国号为大韩帝国,1905年日本数万军队开进朝鲜,朝鲜从此沦为日本殖民地,日本枢密院院长伊藤博文为”大韩帝国“第一任统监。
对于中国来说,朝鲜战略位置重要,为东北、华北之屏障,因此在李国勇的整体设想中,这块中国曾经的藩属国是一定要从日本人手里夺回来的。在帝国军队对日作战各线大捷的时候,不满日本人在朝鲜肆意妄为,骄横霸道的朝鲜高宗李熙又重新动起了归附中国,赶走日本人的心思。
朝鲜人的心思,一举一动早在帝国特工的监视之下,当吴佩孚的第4集团军屯兵丹东、凤凰山一线的时候,作为高宗李熙秘密特使的李玮钟就被帝国特工带到了吴佩孚的总指挥部。
吴佩孚显得很悠闲地坐在座位上,手里捧着一本《三国演义》看得摇头晃脑,啧啧称叹,根本就不理会已经在他面前等了他一个多小时的李玮钟。
“大将军”能说一口流利中国话的李玮钟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谁知道吴佩孚猛力一拍面前台子:“可恼啊可气,吕布三姓家奴,朝三暮四,主子换来换去换个不停,谁若得势他就投*谁,气死我也。”说完他放下书,瞟了一眼李玮钟,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原来是李大人,吴某看书看得实在认真,竟然没有注意到大人来到,恕罪恕罪!”
熟读中国书籍的李玮钟知道吴佩孚话里指桑骂槐的意思,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偏偏自己有求于人家,吴佩孚又是一脸的和气,让他有气也发不出。
“来来来,李大人请坐,看茶!”吴佩孚高声叫道。等茶端了上来,吴佩孚笑眯眯地道:“不知道大人今天来对吴某有何指教?”
心里骂了声明知故问,李玮钟脸上却不敢对手握重兵的大将露出分毫不快:“大将军贵人多忘事,前天下官向大将军转达了鄙国皇帝的亲笔书信,不知大将军可曾看过。
吴佩孚想了半天,然后一拍脑袋:“李熙的信啊,我说哪个皇帝,朝鲜历来中国藩属之国,一说皇帝我还真反应不过来。”见吴佩孚对皇帝无礼。李玮钟“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就要发作,忽然看到吴佩孚连连责怪自己:“哎呀,我这人就是个大老粗,贵国皇帝的名字怎么能乱叫。失礼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