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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姐早就已经那个吩咐过了,若是实在是戒不掉,那就用五石散养着他一辈子便是了。
可是慎肆的心里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于是他凭着自己强大的毅力做到了。
“小姐,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是他有多少钱财,也不是他有多少权势,而是他有多少责任。一个男人只要有了责任,嫁给了他他就会对你好。”
春-宵的眼中带着一种名为快乐的东西,似乎只要是想到那个她爱的男人,她也是快乐的。
“慎肆知道吗?”
云拂晓沉默了良久,最终开口问道。
对于春-宵她们的婚事她有权利能够左右,但是她们的心却是她不能摆布的,既然春-宵自己喜欢,如果那个男人能够好好的疼爱她,自己自然也就放心了。
“他知道,但是他觉得配不上我。”
春-宵想到这里,不由得垂下了头,重重地蹂躏着手中的衣角轻声说道。
“他只读过两年书,识得几个字若是要靠科举自然是轮不上了的。所以打算过几日就去投军,等到在军中混出了些出息,便用八抬大轿娶我进门。”
春-宵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忍心,毕竟上了战场能不能回来就是很难说的事情了,更何况是立下战功。
而且就算是能立下了战功,那些功劳也都是将军的,他一个小兵能得到些什么。
“既然他有这个心,等到天亮了让他来见我,”
毕竟慎肆是慎嬷嬷唯一的儿子,如今既然春-宵看上了他说来也是好事,她自然没有不帮的道理。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听到了这话,春-宵比谁都要高兴,忙对着云拂晓跪下磕头道。
“等到他来了再说吧,不过照顾慎事情就要你来做了,你可想好了?”
云拂晓重新拿起了桌上的狼毫,又开始写字了。
“愿意,自然是愿意。”
春-宵说完站了起来,笑着上前将燕窝舀进瓷碗之中,端到云拂晓的面前笑道。
“呀,燕窝都快凉了,小姐快喝,冷了就不好喝了。”
天很快就亮了,梅姨娘来过云拂晓屋里请安之后,管家便带着许多锦绣首饰笑吟吟地来了。
云拂晓自然这些东西都是云博远赏给梅姨娘的,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装作不知道一般。
“三小姐,老爷吩咐了奴才最好的这一匹芙蓉锦是给您的。”
管家讨好地将其中一匹芙蓉色的锦缎送到了云拂晓的面前。
云拂晓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知道这从来都不是自己喜欢的颜色,明显就是云博远赏给梅姨娘的。
竟然被这管家拿来做人情送给自己了。
大概是算准了自己不会要这些东西,到时候还是反送给梅姨娘。
而且论自己如今在府中的地位,就算是真的做成衣服穿在身上了,云博远看见了最多心中不悦。
她自然不会搏了她的面子,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她也不计较什么。
“那你就替我谢过爹爹了,不过这芙蓉色穿在梅姨娘的身上好看的紧,还是一同送去给梅姨娘吧。”
云拂晓没有命人要接的意思,所有的人自然都不敢动,那匹布就那样僵在管家的手中。
管家僵硬一笑,对上云拂晓似乎能够通透一切的眼眸只觉得浑身紧绷,讪讪地收回了手,即将忙忙地告退朝着梅姨娘的屋子里去了。
“这样见风使舵的东西,小姐怎么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春-宵冷冷的望着离开的管家,自然也看出来了那匹布本就不是云博远给云拂晓。
“不过是没必要生气的人,何必与他计较。”
云拂晓这才站起身来,朝着院子外头走去。
“小姐,甄洛去了莲花阁。”
这个时候香雪轻声想着云拂晓禀报这甄洛的动向。
云拂晓蹲下身子逗弄着两只小白虎,当听到甄洛的名字的时候两个小东西纷纷抬起头来,眼眸之中发出令人恐惧的蓝光,喉咙之中滚动着“呜呜”的低啸声。
云拂晓顺着他们的毛让他们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没想到这这两个小东西竟然这么通晓人性,还是甄洛连畜生都讨厌她?”
香雪见了两只小虎的反应不由得笑道。
“让她去,到底也没做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莫要再人背后说道长短。”
“春-宵差不多要回来了,你们都下去吧。”
说着,便朝着花园走去。
在云府的花园之中,云拂晓没坐多少时间便见春-宵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朝着这里来了。云拂晓那男子看见云拂晓之时愣愣地站在那里,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直到春-宵捅了他一下,这才连忙跪倒在地上对着云拂晓请安道。
“小的,慎肆见过小姐。”
“起来吧。”
云拂晓看着慎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身子可都好全了?”
“多谢小姐,已经全好了。慎肆谢小姐替娘亲这血海深仇,慎肆今生今世的性命都是小姐的,只要小姐说一声慎肆必定二话不说。”
慎肆抬起头语气之中带着常人少见的坚定。
云拂晓不由得笑出声来,果然和嬷嬷说的一般,是个木头。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木头才是最忠心的,没想到嬷嬷就算是走了,还将她的儿子留给了自己。
“还不快低下头去。”
春-宵在一旁却吓得够呛,就算管家也不敢这样盯着小姐看,怎么这个木头总是做些不知礼数的事情来。
听到了春-宵的话,慎肆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云拂晓一眼。
毕竟大户然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他虽然没有在这里做过事情,却也常听娘亲说。
“听说你要去参军?”
见时候不早了一会儿自己还要进宫去,云拂晓直接进入了正题。
“慎肆自觉配不上春-宵姑娘,但是慎肆是真的喜欢春-宵姑娘,所以要去得个军功回来,有个官职了才好回来迎娶春-宵姑娘。”
慎肆忽然站起身来,大声的对着云拂晓说道。
云拂晓被他大声一吼,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然而心中却是替春-宵能找到这样一个良人而高兴。
笑望着春-宵捏着慎肆的胳膊,瞪他这么大声惊扰了自己,云拂晓笑着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你若是想要参军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但是你若是想要借着我的关系在军中作威作福想来不出一天只有被人丢出来的结果,你可想好了。”
云拂晓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对着慎肆摇了摇。
“这是?”
凤凰宫
慎肆望着那一封书信奇怪地问道,这小姐日日呆在这闺阁之中怎么会能认识那些行军打仗的将军呢?
“这是狼骑军的推荐书。你可想好了,要?还是不要?”
云拂晓微微一笑,朝着慎肆伸出了手去。
这狼骑军是当年宁王爷练下的一支军队,虽然只有两千人的规模,但是其中的每一个人将士到了普通的军队之中,都能变成一个将军。
都是宁王爷身边最精锐的将士,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百的强者旄。
而当年前一代的宁王爷去世之后,这一支军队也奇迹的消失了。
市井之中猜测纷纷,而最多的猜测则是,这一支狼骑军在宁王爷死后纷纷自刎殉葬。
却没想到这一支狼骑军只是暂时的蛰伏起来,一直在南宫宸的身边崦。
如今南宫宸已经正名,他们自然也能以正大光明的面目出现。
“多谢小姐!”
慎肆激动的用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封书信,跪倒在地上对着云拂晓磕头道。
就连春-宵也没有想到,云拂晓竟然会将慎肆交到了南宫宸的手中,激动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能不能成大器,还要看你自己。”
云拂晓深深地望了一眼慎肆,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和春-宵失望了。
作为一个王爷自然能有自己的私军,像南宫宸这样的外姓王爷不算皇帝交到他手上的兵马,最多能有一万私军。
除却两千狼骑军之外自然还有八千的名额,就算是南宫宸大张旗鼓的招募皇帝也不能说些什么。
“多谢小姐的栽培之恩,慎肆必定好好尽忠宁王。”
“下去吧,”
云拂晓深深的望了一眼慎肆,挥挥手让两人都下去了。
抬头望了一眼即将要升到中天的太阳,估摸着时候也不早了,恐怕皇后娘娘此时已经等急了。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午时,那便等到了用完了午膳在走也是一样的。
虽然还没有入夏,但是正午的太阳到底有些晒人,闷热的让人无端烦躁。
莲花阁之中,洛氏关上-门正在大发脾气。
屋子里甄洛胆怯地望着将云拂晓送来的所有的花瓶瓷器打得一个不剩的洛菡萏,小心地上前劝道。
“娘亲您莫要生气,如今咱们是寄人篱下还能做些什么?”
洛菡萏此时全然没有了原本温婉娇媚的模样,回头一双眼睛带着浓重的乌青,狰狞的瞪着甄洛,嚎叫道。
“没志气的东西!正室又怎么样!我洛菡萏才是他云博远最爱的女人!那个成日里躲在锦绣园的病痨子成什么气候,成气候的是芷兰院的那个小狐狸精!”
说着,将最后一只玉如意摔了个粉碎,眸中淬着毒光,阴恻恻的冷笑道。
“你那个爹爹不过就是为了云拂晓勾-引住了几个皇子和宁王,那又怎么样。她能的你照样能,那个云拂晓翻腾不了多久了。”
“娘亲”
甄洛站在门边,恐慌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声音之中带着颤抖。
此时,外头的太阳愈发的大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似乎能让人睡过去一般。
然而缩在门边的甄洛却肿着核桃一般大的眼睛,冷得直发颤,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可怕的洛菡萏,在她印象之中洛菡萏向来是高贵大方的慈母形象,而这一切在昨日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外头的黄鹂鸟鸣叫了,正坐在铜镜之前的云拂晓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却换来春-宵一阵抱怨。
“啊呀小姐,您别动,又梳坏了。”
云拂晓笑着望了一眼铜镜之中清丽的面容,以及铜镜之中那两股极其不符的头发,失声笑道。
“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了,嬷嬷的手艺是你们学不来的。”
“是。”
春-宵失望地望了一眼被自己毁了的头发,动手开始一点一点拆下来,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失望。
她也想要帮小姐梳漂亮的发髻,就像那个甄洛一样,依照小姐的美貌绝不会比那个甄洛差到哪里去,可是谁知道这梳头发竟然比绣花还要难上千倍万倍。
“小姐,那个洛菡萏竟然将您送去的所有瓷器都打坏了,一点不剩。”
刚刚从外头回来的香雪眼中闪动着愤怒,对着云拂晓回禀道。
“砸了就砸了,那可是她没的用了,你气什么。等再过一个多月两个月不到又要换夏天的摆设了,这些东西可不是她屋子里的,砸了多少倒时候要她一件不落的补回来不就好了。”
云拂晓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这一回果然养眼多了。
她也不喜欢太麻烦的发髻,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光是拆下来又要一个多时辰,多费时间。
见头发已经弄完了便起身,吩咐道。
“今个儿春-宵跟着我去就是了,这几日春-宵有些事情,香雪你就暂且代她的位置一些时候。”
宫门之前,云拂晓抬头,眯着眼睛望着高耸入云的宫阙,愣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才朝着凤凰宫而去。
“宁王妃来了,皇后娘娘正在内殿之中等着您呢!”
迎上来的是皇后娘娘的另一个侍女,白瓷。
云拂晓点点头正要进去,白瓷却将春-宵拦住了,云拂晓蹙着眉回头看着她。
对上云拂晓不起波澜的眼眸,让白瓷不由得心惊肉跳,连忙笑着回应道。
“皇后娘娘吩咐了,只让宁王妃一个人进去,至于这位跟着来的姐姐,就让奴婢命人带下去用些茶果点心。”
云拂晓将视线缓缓地移向了春-宵,轻轻地点点头,便随着白瓷朝着内殿走去。
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厉色,看来这个皇后还是不知收敛,既然如此她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了,自然就不会再给第二次了。
内殿之中皇后正围在一堆锦绣绸缎之间,抬头望见云拂晓来了,笑得别样的灿烂,似乎与云拂晓已经熟识了很久一般。
“拂晓来了?如今洛儿已经进了云府之中,既然她要叫我一声姨母,论理你也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