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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你爹爹呢?”
“爹爹已经离开了,说是朝务繁忙等有空了再来看娘亲。”
甄洛见洛菡萏醒来了,眼中带着一丝欣喜,然而听见洛菡萏问到云博远,不由得垂下头去有些失落烨。
“朝务繁忙?他是想着芷兰院藏着的那个小妖精吧!”
洛菡萏冷哼一声,美眸之中带着浓烈的妒意,心中更加暗恨云拂晓竟然给云博远找了这样一个妖精回来,分了她的宠爱。
“娘亲莫要担心,等到娘亲把身子养好了,到时候那个小妖精哪里是娘亲的对手!钨”
甄洛想到了府医方才说的话,不由得悲从中来,却只得这样安慰洛菡萏。
“你老实说,我这个伤口是不是不会好了!”
洛菡萏望着甄洛的脸色,立即知道什么,狠狠的拽住甄洛地手腕狠狠的问道。
甄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垂下了头,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说,忽然被洛菡萏这样重重掐住手腕疼得不由得叫出声来,泪眼婆娑的望着洛菡萏。
“娘亲,一定会好的,大夫只是说可能会留下就伤疤”
甄洛抽泣着暗卫洛菡萏,突然“啪”的一下,甄洛的声音戛然而止,捂着肿痛的脸颊,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洛菡萏。
洛菡萏从来就没有疾言厉色的对她说过话,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打她。
“娘亲”
甄洛颤抖着双唇地望着洛菡萏,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狰狞的女人就是她平日里美丽高贵的母亲。
“住嘴,我不是你的娘亲!都是因为你我的脸才会变成这样的!都是你!”
越是美丽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容貌便越是在意,因为她们知道光是这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就能帮她们获得许多常人不能够企及的东西。
因此,此时洛菡萏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才会变得如此偏激,甚至将动手打了自己最看重的女儿。
“娘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甄洛惊恐地望着疯狂的洛菡萏,站起身来不断地朝后退着,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快要疯了的女人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母亲。
洛菡萏望着不断后退的甄洛,一瞬间明白了过来。
如今她已经失去了云博远的宠爱了,也没有了甄泽明这个儿子来依傍后半身了,唯独只有甄洛这个女儿还能够帮着自己,而此时却让自己这样生生地推开了。
一瞬间洛菡萏有一种莫明的恐惧,仿佛身边所有的人都要离她而去了。
不!不行!
她不能就这样输了!
洛菡萏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愤怒,这一切都是韩氏和云拂晓给她的,怎么给她的她就要还回来,绝不能让那两个人就这样逍遥下去!
“洛儿,是娘亲不好,娘亲怎么能怪你呢!”
洛菡萏的眼神回到了原本的温柔,望着惊慌失措的甄洛,忽然之间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间,后悔的哭泣起来。
“都是云拂晓那个小贱人的错,我怎么能这样怪你呢!是娘亲太过激动了,是娘亲太害怕了!”
甄洛见洛菡萏如此无助的哭泣,一下子也被感染了,疾步上前扑到了洛菡萏的身上,抱着洛菡萏大哭起来。
“娘亲,洛儿必定会替您报仇的,您莫要害怕,洛儿一定会登上太子妃之位,当上皇后!到时候无论是谁都不会再欺负我们母女了,娘亲。”
洛菡萏抬起头来,望着甄洛明亮的眼睛之中带着璀璨的光芒,然而却忽然之间满不上一层朦胧的氤氲。
“娘亲知道你一直喜欢的是那个在文殊阁救了你一次的四王爷南宫涉?娘亲又怎么能牺牲你的幸福呢?我的洛儿是这世间最绝色的女子,想必那四王爷定会喜欢你的。”
洛菡萏说到这里不由得哽咽着,抬起头望着望这狭小的屋子,眼中闪过一抹绝望的笑意,轻轻地将甄洛推开。
“至于娘亲,你不用管。什么都是你娘亲自找的,谁让我喜欢上这样一个绝情断爱的男人,谁让这林家有云拂晓这样狠戾的嫡女和韩素心这样惺惺作态的主母,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不要,娘亲!”
甄洛早一次扑进了洛菡萏的怀中,洛菡萏方才眼中的绝望以及对于死亡的安然让她恐惧,似乎眼前这个生她养她的女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让她忍不住恐慌的全身颤抖。
洛菡萏温柔地抚摸着甄洛的秀发,将眼中的算计敛在眸底。
甄洛此时正在伤心自然不会观察的那么仔细,自以为洛菡萏是真的疼爱自己的,想要成全自己的幸福,不由得觉得愈发对不起自己的娘亲。
甄洛的脑海之中最后一次,闪过那是南宫涉风流潇洒的身影。
忽然又想到今个儿在花园之中南宫钰对于自己的冷言冷语,心中一阵抑郁。
就是因为她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所以才让那些人这样的看清她!
咬了咬牙坚定的望着洛菡萏道。
“不!女儿喜欢的只可能是太子,是最终能当上皇上的男人!”
“洛儿,我的洛儿,你让娘亲怎么忍心!”
洛菡萏紧紧地搂住自己怀中的甄洛,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是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喑哑。
“洛儿不委屈,皇家的男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这一点娘亲是知道的,有这样的男人为夫,洛儿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甄洛挣出了洛菡萏的怀抱,望着洛菡萏淡淡的笑着。
“可是娘亲可知道,最后登上皇位的会是谁?”
“不是太子便是六王。”
洛菡萏的眼中带着一丝坚决,摸了摸甄洛的脸颊,温柔的哄道。
“快去洗漱洗漱,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天下第一美人的模样,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未来的皇后,莫要让云拂晓那个小贱人盖过了你的风头去。”
“知道了,娘亲!”甄洛点点头,扶着洛菡萏躺回床上,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去。
从锦绣园之中走出来,云拂晓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这天恐怕又要下雨了,梅雨时节就是那绵绵不断的阴雨惹人讨厌。
“小姐,看着天是要下雨了,快走吧。”
春-宵的手中拿着伞,准备着只要一下雨便撑起来,口中催促着云拂晓快些回去。
“嗯,走吧,”
云拂晓低下头,淡淡一笑,看来又要变天了。
天灰蒙蒙的,显得比平日里暗得更快一些,特别是在那幽暗深邃的小巷之中。
离着六王府不远的珍珠巷一个幽暗的角落之中,一个披着黑色斗篷,长长的帽檐遮住脸的女子站在深巷之中,巷口听着一辆破旧平常的马车。
“夫人,您想知道的事情奴婢都已经说了,求求您饶过奴婢的家人呢!求求您了!”
那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脚边跪着一个粉衣的小丫头,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满脸的泪水头磕在地上已经被地上的沙砾所划破。
“哼!云拂晓那个贱女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这事情传了出去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做人!”
那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冷声笑道,语气之中带着狠戾。
“想必皇家不会要这样一个贞洁已失的女人做自己的媳妇!”
说到这里,那女子仰头发出一道尖利的笑声,那声音似乎能化作实质划破重重压下的乌云一般。
地上的小丫头虽然觉得耳中嗡嗡直响,但是不敢动一下,只能将头伏得更低。
“她不是在喝药吗?那这包药兑水将药罐的盖子放在水中熬煮,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她云拂晓不但死的不明不白,还要背上一世的骂名,我看那韩凤仪还怎么做人!哈哈哈!”
那女子再一次笑了起来,说完便抬步离开了深巷。
跪倒在地上的小丫头正是芷兰院中伺候着的一个小丫头,颤巍巍的拿过地上的药包,想到了云拂晓对着她不差。
原本将云拂晓屋子里半夜的时候总是会有男人进去的消息告诉了夫人,此时却要她下药毒死云拂晓,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做?
望着手中那小小的药包,梅儿瞬间觉得有千斤重一般,眼中再一次盈满了泪水。
一面是生她养她的父母,一面又是待她极好的小姐,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梅儿缓缓地站起来,拿着药包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深巷。
此时,那身穿黑色斗篷的女子已经上了马车,并没有直接回到四王府,而是想着在别的地方绕一圈,在绕回四王府去。
云扶摇坐在马车之中,脱去了身上的黑色斗篷,想到云拂晓的悲惨下场嘴角勾起了一抹狠毒的笑意,不由得笑出声来。
自从那日之后南宫涉显然对她关心了许多,或者说是在关心她的肚子吧。
然而此时龙泽幽兰对着南宫涉的纠缠让她改变了原本想要拿掉这个孩子的想法。
如今只要这个孩子在,南宫墨就会对她好,说不定她还能够企及那六王正妃之位。
就算是没有,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也是这四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她自然会想办法让他成为世子。
她已经找好了几个孕妇,大约是和自己一道儿生产的,倒时候若是自己生下的是个男孩自然是万事大吉,若是不是,那她也有办法让她变成男孩!
突然马车咯噔一下震了一震,云扶摇扶着肚子,心中一慌,不悦的朝着马车外头喊道。
“你作死啊!若是上了世子到时候你那一百脑袋来都不够赔的!”
然而,想象之中外头并没有想起那马夫的求饶声,云扶摇这是才感觉到了一丝怪异,心高高的悬了起来,难道是出了事吗?
云扶摇刚想要伸手掀开帘子看一眼外头的情景,只听见一道冰冷的笑声。
“世子?你怎么知道里头的是一个世子!”
“龙泽幽兰?”
云扶摇自然是认识外头的声音是谁的,心中一慌,然而强硬的逼着自己镇定下来,这是在幽篁之中她一个外夷还能对自己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云扶摇的胆子也大了些,深深地吸了口气,忍着小腹的不适,腆着肚子掀开了帘子走下马车去。
抬头望着眼前是一个深巷之中,因为天色太暗了,所以云扶摇也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哪个小巷。
低头只见跟着自己出来的车夫已经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云扶摇惊得退后了几步,纤长的手指指着笑得极为得意的龙泽幽兰,怒道。
“你竟敢在大晋的地界上,杀人!”
“杀人!那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样?”
龙泽幽兰挑了挑眉毫不在乎地反问道,似乎她不过是打死了一只吸了自己血的蚊子一般。
“你以为你能够骗过六王爷,就能够骗过我的眼睛了吗!你想要偷龙转凤,以为自己一定就能生下一个世子来了,我今个儿就要剖开你的肚子眼一看里头的到底是个男胎还是女胎!”
龙泽幽兰面目狰狞的望着云扶摇,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嫉妒光芒,似乎恨不得将云扶摇碎尸万段一般。
“你你敢!”
云扶摇被想要眼前这个看起来瘦弱美丽的十公主竟然是个如此变态的女人,一步一步地朝后头退去,背脊贴上一堵冰冷的墙壁。
“你可知道我是六王府的贵妾,肚子里怀的是四王的子嗣,若是四王爷知道了到时候你休想要在嫁进四王府!”
听到这话,原本还脸上带着笑意的龙泽幽兰顿时冷下脸来。
“四王的子嗣!来人把她给我压住,我要倒要看看你肚子里的到底是个男胎还是个女的!”
龙泽幽兰的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两个暗卫便上前,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撑开云扶摇的手掌,将云扶摇连着手掌钉在墙上。
“啊——龙泽幽兰,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云扶摇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剧烈的疼痛,冷汗涔涔的落下来,咬着牙朝着龙泽幽兰嘶吼道。
然而云扶摇越是这样,便越激起了龙泽幽兰的怒火。龙泽幽兰,抽出腰间的长刀,嘴角淬着冰冷的笑意,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被钉在墙上的云扶摇。
“你觉悟吧。”
龙泽幽兰双手握着刀,将长刀举到自己的身前,用力切下
“啊——”
血花飞溅,灰白的墙上满是云扶摇留下的血迹,身子无力支撑的想要倒下去,却因为匕首穿过骨头被钉在墙上而不能掉下来。
“哼,竟然是个死婴!”
龙泽幽兰将早已经死去多时的,身上已经黑透了的婴儿举到了被痛醒的云扶摇的面前,扬声冷嗤道。
“啊——”
云扶摇虽然曾经想要这个孩子死,却没有想到当真正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