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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只能拿自己作为武器!不这样做,老祖宗怎么动容,云扶摇怎么大意,我怎么才能除掉那么在我背后蠢蠢欲动的人!”
云拂晓似乎很是激动,一把挥开了云锦容钳制着自己下巴的大手,声嘶力竭的朝着此时怒火正盛的云锦容吼道。
“你说啊!我怎么办?我母亲身怀有孕,我要保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要在这云家站稳地位,内有这些人虎视眈眈,外有南宫涉狼子野心,想要把我当成棋子。你说我怎么办!”
“晓晓”
云锦容看着眼前这个素来镇静自若的女子,哭得泪流满面,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泛起不平常的潮红,有些微喘的揪紧自己胸口的衣襟。
“走开!我不要看见你!”
将心头愤怒毫无保留的对着云锦容发泄着,云拂晓悲哀的觉得自己很弱小。
她无时无刻都想着要强大,可是怎奈敌人太过强大,几乎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而这个她曾经以为唯一懂她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要这样责难她。
伸手用尽全力将云锦容推了出去,没有防备的云锦容被这样一推,趔趄着脚步,猛然倒在了地上。
“晓晓”
看着这个将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小女人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云锦容叹息,连他都险些以为这个小女人是绝不会倒下的。
第七十三章
“晓晓”
看着这个将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小女人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云锦容叹息,连他都险些以为这个小女人是绝不会倒下的。
————
爱我,给我(嘿嘿~嘿嘿~)
“晓晓”
看着这个将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小女人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云锦容叹息,连他都险些以为这个小女人是绝不会倒下的。
“小姐,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
听到屋里头响起争吵的声音,甚至到了最后还有呯呯碰碰的响声,以为是云拂晓出了什么事情榛。
“进来吧。”
云拂晓拢了拢身上宽松的袍子,遮住了自己半敞着的酥肩乍泄出春光无限,收拾了方才的情绪,平静的开口道。
外头的抽搐了半晌,最终还是回头适宜身后的丫鬟们在门外等着,暂且由自己先进去疫。
“出去!”
眼见着走了进来,云锦容剑眉一拧,冷声命道。
这一道怒吼带着冷冽的威压,让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一直从脚底心窜到了脊梁骨,端着药碗的手一哆嗦,险些就将那汤药给打翻了。
“三少,小姐该吃药了。”
幸而在云拂晓身边训练的久了,自然而然也沾染了些云拂晓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气度,深深吸了口气,开口道。
望着屋子里头两人对峙的模样,心里头也有些发憷。
方才外头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芷兰院里来了,虽然有些惊异云锦容竟然就这样控制了云家,可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庆幸。
可是见如今这模样,似乎并不好的样子。
“给我,你出去。”
云锦容望了眼手中的托盘,托盘之上放着一碗汤药,一旁的茶盏里头是兑好了玫瑰露,神色终于松缓了些,却依旧开口赶人。
“你出去吧。”
就在踌躇不定的时候,云拂晓终于开口了。
知道忠于自己,没有她的命令绝不会离开,可是云锦容岂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云拂晓也不忍她吃苦。
再一次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云锦容却好像是找到了话题一般,端着木案走到了床边,拿起药碗用勺子舀了一点,小心翼翼的吹凉了,才送到云拂晓的唇边。
“先把药喝了,虽然先前服下了解毒丹,可是到底不是争对的,身上还残着余毒,要好好调理才是。”
云拂晓自然之道这些,也不会故意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凑上前去张开嘴乖巧的含住勺子。
“恩”
就在舌头触到药汁的一刹那,云拂晓巴掌大的小脸紧紧皱成一团。
“咽下去。”
这药光是闻着就已经很苦了,云拂晓到底是女子总归是怕苦的。
抬头望着云锦容那严肃的模样,云拂晓心里的委屈又上来了,清澈的眸子带着迷蒙的水雾,却是赌气一把的抢过他手里头的药碗。
望着那深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苦味,云拂晓皱了皱眉鼻子,深深吸了口气,憋足了气,这才闭着眼睛灌下去。
“真乖。”
云锦容的笑容犹如冬日里的暖阳一般和煦温情,然而下一瞬瞬便凑上前去,含住了云拂晓仍旧带着药汁的嫣红小嘴。
“呜~”
云拂晓骤然之间瞪大了眸子,正想要挣扎,却被那一双巨擘紧紧地箍在怀中。
一股清香的甜味触到了舌尖,让云拂晓刚想要推拒的舌头下意识的含住了云锦容送进她口中的玫瑰露。
甜甜的玫瑰露中和了苦涩的药味,让原本干涩的喉咙也舒服多了。
云拂晓皱紧了眉头,心中有些懊恼,然而却不再抗拒了。
这人真是狡猾!
良久之后,云锦容这才松开了怀中的小女人,然而依旧不能自己的俯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亲吻着她耳垂上的肉珠。
“晓晓,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原谅我行不行?”
慢慢加深的吻逐渐变成了啃咬,从耳垂滑落到了肩颈,痴迷的落在了那白皙的脖颈之上,最终流连在锁骨的一枚浅痣上。
“晓晓”
云锦容的喘息逐渐的加深,发出几近嘶吼的声音,忘情的将头埋在那两只还未发育完全的活脱白兔之间。
“不要”
云拂晓轻轻呻吟了一声,伸手试图推拒着几乎要嵌进自己身体的云锦容,可是这个人就好像是一块强韧的牛皮糖一样无论怎样也推不开。
“晓晓,不要抗拒,给我”
云锦容攻城略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滑下去,在云拂晓的身上种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莓,嫣红的令人面红耳赤。
直到遇到一片茂密的丛林,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万马奔腾一样的呼啸而过,横冲直撞的朝下小腹的放下涌去,身下在已经肿胀的疼痛不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云拂晓那迷醉朦胧的眸子倏然之间变得格外的清晰,猛然间弯曲了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高耸不倒的地方顶去。
“嗯!”
“啊!”
云锦容闷哼了一声,捂住那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跪倒在床边,妖孽一般绝色容颜已然扭曲地有些狰狞了。
而云拂晓也因为用力过度,惯性的缘故,猛地朝前一倾,一头栽下了床铺。
“摔疼了没?”
云锦容一见云拂晓掉下床榻去,那里还顾得上自己的疼痛,连忙伸手接住了她。
一边扯上她已经被自己褪到腰间的衣衫,将那一片勾-引地自己心猿意马的春光紧紧的遮了起来。
“我没事。”
云拂晓面上的潮红仍旧没有褪去,警惕的从云锦容的怀中退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她太不像她了,先是不顾一切的耍性子,到了后来竟然被这个人给诱惑了,险些就酿成大错了。
终于让自己平复了下来,云拂晓的面色比方才还要惨白,有气无力的靠在软枕上,冷着脸道。
“我说过给你机会,可没说你能对我做做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方才云锦容对自己做的事情,云拂晓的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可疑的红云。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到了如今,算是已经和老祖宗闹翻了,恐怕之后你虽然拿着云家的密云令,可是云家那些人未必容你。”
看着云锦容动了动唇,似乎还要为自己解释什么,云拂晓聪明的立即转移了话题。
今日之事毕竟和云拂晓有分不开的关系,让云锦容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
“今日的事情我自会和老太太去商量,就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
说到这里,云锦容原本温润柔情的眸子瞬间化作了地狱修罗般的嗜血残酷。
“只是,云扶摇这账要好好地算一算!”
云拂晓细心地捕捉到了,云锦容对于黄氏的称呼已经从“老祖宗”换成了“老太太”,心里头也明白这一次两人算是彻底的离心了。
其实她明白,云锦容对于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家未必就真的割舍的下。
“对于云扶摇莫要下手太重,饶她一命倒也能买个好给老祖宗和云博远。”
对于云博远这个在前世将自己彻底出卖,没有一丝人伦之情的父亲,云拂晓并没有多少感情,因而在背地里无人的时候便直接以姓名相称。
“反正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云扶摇必然不会再得老祖宗的心了,在这云家也未必站得稳,买一个人情反倒有益。”
云拂晓又怎么会不知道黄氏的性子,且不说云扶摇竟敢同姓相残,光是这回闹出的事情到了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黄氏必然也会埋怨她。
“你好好在这里养病,之后的事情自然不用你多操心。”
云锦容深深望了一眼云拂晓,只是说了句“我有空再来看你”,便转身离开了。
云拂晓见云锦容离开了,深深松了口气,复又躺了下去,抱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云拂晓一直睡到晚间,华灯初上,担心云拂晓饿坏了,这才不得已进来将云拂晓叫了起来。
“外头怎么样了?”
云拂晓喝了药,随意吃了点清粥也没有什么胃口,放下碗,开口问道。
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面色有些古怪的点了点头。
“听说三少去了福寿院,在里头和老太太两个人整整坐了一个下午,一个时辰前才刚刚出来。”
此时云拂晓已经躺了下来,让给她换药,一边麻利的涂着药,一边说着,语气间不无失落。
“听说那害小姐的婆子已经处置了,打了五十大板赶回家去了,伤的不轻,那老货年纪也大了,怕是没几天好活了。”
一想到那婆子,不免有些兔死狐悲来,叹了口气继续道。
“后来,在大小姐的院子里搜到了毒药,正是您中的毒,不过大小姐转头就嫁祸到了一个替罪的丫头身上,老太太虽然不悦,但是也没说什么。”
听得出话中的愤慨,云拂晓嘴角一勾,显出一丝冷意来,随即问道。
“那大小姐呢?”
“老太太真是偏心,小姐都伤成这样了,她竟然只是罚了大小姐两年的例银和罚抄佛经,不过听说大小姐身边的丫鬟都换了,而且由原本的人数减了一半。”
云拂晓听了这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让下去,说说要歇息不准任何人来打搅。
的确,虽然这样的惩戒不能要了云扶摇的性命,却是断了她的根基。
心腹都被换了,平日里伺候的人数也减到了一半,府里头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恐怕云扶摇接下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更何况,之后黄氏已经帮不了她什么了。
如今不动她,不过是因为黄氏看在南宫涉的份上罢了。
祖孙两人既然已经离心了,那想要在重圆可就难了。
之后几日,云拂晓都躺在床上养伤,云锦容有时回来看看,然而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不如之间的那样亲密了。
两人都知道,前几日的那一次争吵,虽然无疾而终,可是终究还是在两人心里头种下了隔阂。
就算是云锦容在怎么努力,云拂晓对他始终都是淡淡的。
云拂晓身上的毒已经拔清了,伤也已经结痂了,不在疼了,只是要痂脱落,恢复以往的模样还要些时候。
这几日天气晴好,云淡风轻,就连福寿院外头的那几棵凤凰花也开了,耀目的红,在风中摆动着恍若真的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
云拂晓给黄氏送去了养生花茶,陪着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回了自己的芷兰院。
用过午膳,看着日头正好,云拂晓正躺在软榻上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喝着芙蓉花茶。
听说是韩家来人了,云博远正在前厅接待着,云拂晓也不急着出去,仍旧歪在软榻上悠闲自在的晒着太阳。
“,吩咐下去,我今个儿身子不舒服,谁来了也不见。”
有些疑惑,好歹是好几年未见的外祖家的人,虽然小姐平日里和韩家并不亲厚,可是也从来不会这样闭门不见。
可是就是,虽然疑虑却还是一一照做了。
不出一个时辰,云博远便派了管家过来传话,说是明个儿要她一同去接韩氏,可是云拂晓仍旧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