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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能坐上王妃之位,说不定将来还有可能成为皇后母仪天下,云雪瑶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娘亲放心,我必然会嫁给皇子!”
而此时的芷兰院之中,云拂晓正坐在书桌前作画,忽然背脊袭上一层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手中的笔尖一动,毁了一幅上好的朝日戏蝶图。
“哎呀,真是可惜了,”一旁研磨的春宵歪着头正看,不由得叹息道。
“坏了就坏了,拿出去丢了吧,”云拂晓顿时没了兴致,放下手中的笔吩咐春宵道。
春宵见此,便退下了,只留云拂晓一个人在屋子里。
眉尖轻蹙,回想着今个儿发生的事情,云拂晓的眼中带着几分犹疑。
这一回苏氏的一对儿女都被罚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想来苏氏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回想前世,她因为刚从水月庵回来,母亲又在别院,因而她更加胆小怯懦,就连个下人也能给她脸色看,再加上被云锦怀从假山上推下去,又被陷害受罚,之后将近病了一年,平日里无事也不再走出院子了。
然而这一世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就连原本不应该出现的三哥云锦容也突然出现,看来有些事情因为她的重生在冥冥之中正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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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来的,这一世她再也不要什么温婉柔情,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到这里,云拂晓霍地一下站起身来,猛然间却装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一股熟悉的淡淡兰香萦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然而头顶传来一道邪肆的戏谑声,让云拂晓瘦小的身子猛然间紧绷起来,“原来晓晓竟然这般主动?”
“你来这里做什么?”云拂晓想要挣脱这个怀抱,谁知道云锦容双臂一锁,就这样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紧张,云锦容坏心的更想要逗弄她,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呼着热气,语调狂狷之中带着肆意,“我可是记得,晓晓你答应了要好好谢谢我的。”
新月晦暗,屋子里头灯光绰约,只有一点灯光斜斜摇晃着,云锦容话中的暧mei意味云拂晓又怎么会不懂?
想玩?
这种人纨绔就是欠教训!
云拂晓望了望屋子之中的摆设,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笑意,踮起脚尖,纤弱的手臂挽上云锦容的脖颈,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既然三哥都提要求了,小妹自然满足。”
听到这话,云锦容先是一愣,随即绽开一抹笑意,果然他这个三妹是与众不同的,若是寻常姑娘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定时吓得不知所措,那还会像她这般镇静自若。
“晓晓真是乖,”拣起一缕青丝,凑到鼻尖嗅着上面的素香,云锦容看着原本冷若冰霜的女子忽然之间露出这般刻骨的妩媚,刚刚含苞待放的身子有着一种纯淳,将两者融合一体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致命的诱惑。
笑吧笑吧,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侧着脸似乎是羞赧一般,然而在云锦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拂晓的眼中却闪过一道狠戾。
紧了紧袖中藏着的东西,云拂晓暗下决心,这人虽然在白日帮了自己,但是如今这模样若他敢更近一步,她便绝不手软。
现在她的境地可谓是四面楚歌,她不能保证这个人不是谁派来破坏她的闺誉,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抬头做人的。
“三哥真的喜欢我?”媚眼如丝,转眼之间云拂晓已经半推半搡的将云锦容压倒在了她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
她的床自然不是这个人能够靠近的!
对上那一双掩映着月华流辉的璀璨星眸,云锦容气息一窒,望着递上前来的娇艳樱唇,血液渐渐地沸腾,冲撞着流向下腹,身体叫嚣着想要品尝那一点甘甜。
然而就在云拂晓将要的唇将要碰到云锦容的那一瞬间,云锦容原本弥漫着情欲的眸子陡然间锃亮,一个翻身将云拂晓反压在身下,吻住了她那一张红罂粟般的唇。
云拂晓没想云锦容这么快就发现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回避便被撬开了贝齿,云锦容的舌熟练的卷住了她的舌头,不断地纠缠着,砥砺着。
“呜~”云拂晓忽然猛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小兽般地悲鸣,瘦小的身躯不断地扭动着,想要逃脱云锦容的巨擘。
她压在舌下准备趁着云锦容不注意的时候喂他吃下的麻药被自己不小心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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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这一张皱起来的小脸,云锦容眸光愈盛,其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小狐狸倒是聪明,也够狠,只不过想要对他下手还嫩了点。
此时是晚间,云拂晓为了方便早已经拆下头发,换了睡袍,单薄的衣物因为云拂晓的挣扎紧绷着,显出她含苞待放的身子,已显玲珑曲线的身段更加的青涩,摩挲着云锦容,不断的擦枪走火。
“呜呜~”云拂晓感觉到自己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来,知道是麻药的效用起作用了,云锦容的吻霸道而绵长,似乎在惩罚她的所作所为一般。
云拂晓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的话,她便要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嘶!”云锦容只觉得舌尖一痛,口中一甜,皱着眉头离开了云拂晓的唇。
“放开我!”云拂晓吃力的喘息着,还好她下得麻药的药量并不多,而且她起先也想到自己会误吞的可能所以提前服下了解药,只要她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就能脱困。
抚了抚嘴角的血迹,云锦容的黑眸之中蕴着深邃的漩涡,似乎能将一切都吞噬一般,而听到云拂晓的话是,不怒反笑,挑-逗-的勾起她的下巴,“晓晓,你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我会放过你?”
云拂晓望着那一双带着火星的深眸,能从其中看出一丝狂乱的欲wang,紧紧地咬着下唇,最终松下身子闭上眼睛朝后倒去,“要做就动作快,做完就滚!”
云拂晓很清楚,这个时候她的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不如等到麻药解了,在云锦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没想到云拂晓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挣扎,云锦容望着躺在榻上一副任命的模样的小人儿,心中的欲wang不但没有回落,反而愈演愈烈,嘴角勾起一抹肆虐的笑意,在昏暗的灯光下,将那一张天人一般的俊彦照出几分妖孽的幻影。
埋头在白皙细滑的脖颈间,云锦容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低声轻叹让云拂晓不由得绷直了身子,“怎么办呢?你越是露出这种表情,我越是想要你。”
一阵劲风吹过,吹灭了屋中一般的蜡烛,屋子里顿时愈发晦暗不明,暧mei的情愫更加升温。
感觉到云锦容的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挲着,紧接着腰带落下,衣领松散肩膀一凉,露出半片酴醾春光,云拂晓死死地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感觉到有什么湿湿的痕迹灼烧着手背,云锦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望着云拂晓。
云锦容是第一次看到云拂晓哭,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眼眶就慢慢红了,接着泪水就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云拂晓就那样躺在自己的面前,头微微昂着,死抿着唇一声不吭,眼睛眨也不眨,泪水也不擦,就那样带着泪狠狠的瞪着自己,脊梁笔直。
云锦容被那样水光盈盈的眸子瞪着,满眼的悲哀和痛苦,他会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他甚至不敢伸出手,为眼前的人抹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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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容叹了口气,心中郁结,他向来自诩无所畏惧,又风流不羁,却没想到今个儿竟然玩过火了。
小心翼翼的替云拂晓穿好衣服,可是云拂晓还在哭,委屈却又强忍着的模样让他觉得没来由的心中一痛。
伸手慌乱的将她抱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向巧舌如簧的云锦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暗恨自己的不知自持。
原本明明想好的点到即止,怎么到了最后反倒是克制不住的想要更进一步了呢?
看着云拂晓沉默不语的样子,云锦容不知所措的想要再一次开口安慰,忽然之间感觉到背后划过一道阴风,垂头捕捉到了云拂晓眼中的晦暗,伸手一拽,便制住了云拂晓伸到自己背后的手。
抓住她的双臂擎过头顶,云锦容重重一捏,只听见云拂晓吃痛叫出一声,他便轻而易举的拿过了她手中那把冰冷的匕首。
“女孩子玩这种利器,终究是不好,没收!”一只手压制着云拂晓的双臂,腾出另一只手把玩着拿一把玄铁做成的匕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眸光一亮随即就收进了袖中。
“你!强盗!”看着唯一一样自己用来防身的东西被抢走了,云拂晓开口厉声骂道。
见云拂晓怒眸圆睁,越显娇憨的模样,云锦容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方才看见她那脆弱的模样,他真的以为这丫头被自己给伤着了,“我是强盗,你是凶犯,正好,绝配!”
“是绝呸吧!”云拂晓被他这句话彻底给惹恼了,朝着他脸上啐了一口,这个人还有完没完!
“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大概是方才的动静太大了,把春宵给惊动了。
听到一连串的敲门声,云拂晓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将云锦容一推,低声急道,“还不快走!”
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云锦容竟然在自己的屋子里,到时候她这一世就全完了,那她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够发生!
“急什么,难道你觉得”云锦容看她比自己还记得模样,好像是真的偷情了一般,嘴角微微勾起,很享受这样的表情。
“快走啊,就算是我求你了!”云拂晓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似乎外头并不只有春宵一个人,云拂晓不知道除了佩儿之外这芷兰院之中还有多少细作,但她知道一定不少。
看着云拂晓就快给自己跪下了的模样,云锦容凉凉一笑,捏住云拂晓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炙热的烙印,“记住了,你又欠我一次。”
就在春宵推门进来的一刹那,云锦容身影一闪,随即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什么事!”云拂晓连忙回过神来,蹙着眉不悦地瞪着闯进门来几个人。
春宵见云拂晓安然的站在那里瞬间松了一口气,慌忙的解释道,“奴婢敲了很久的门,您都不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打了个盹儿,听见敲门声正要应门,”云拂晓相信春宵全然是为了自己,一双利眸紧接着扫向了跟着进来的三个人,打量着她们此时脸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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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来的三个人之中的一个是自己的奶嬷嬷慎氏,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也是云拂晓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人中的一个。
前世她劝自己远离李氏,不要轻信云扶摇,更加是跪求自己不要嫁给南宫涉,是自己错把珍珠当鱼目,以为慎嬷嬷是在离间自己同亲人之间的感情,最终在嫁给云扶摇嫁给南宫涉为侧妃的当晚,一口气没喘上来,吐血身亡。
“嬷嬷回来了?怎么不多住一晚明个儿再进来,这样会累坏的,”云拂晓想到这里,对着慎嬷嬷更是亲切了几分,脸上也流露出真诚的关切。
这几日慎嬷嬷回家探亲去了,否则依照平日里她对自己寸步不离的脾气,自己也不会被推下假山受伤。
“听说小姐受伤了,老奴实在是放心不下,如今见小姐大好,也就放心了,”慎嬷嬷看着云拂晓无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云拂晓转头望着另外屋里头伺候的丫头,虽然只是个三等,但却也比一般的三等丫头来得金贵些。
此时倚红正盯着自己身后的那一扇洞开的窗子看着,眼神之中掠过一丝兴奋,虽然很快就消失了,却仍旧被云拂晓捕捉到了。而另一个倚翠却是垂着头,似乎是害怕云拂晓的怒火一般。
“既然没事了,那就出去吧,我累了,”云拂晓眯着眼睛望着几人,眸光暗了暗,随即打了个哈欠挥挥手就要赶人。
倚红见此,连忙上前自觉地关上了窗子,一副关心的模样,“小姐,虽然已经入春了,但是晚上到底还冷,奴婢把窗子关了吧,”
倚红紧巴巴地就想着好好的巴结云拂晓,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