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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的晓晓已经将孤月这女子给驯服了,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翌日,云拂晓一身黑色的骑马劲装,刚好同南宫宸的配成一对儿。
然而当看到眼前的一对姐妹浓妆艳抹的模样之时,嘴角终于忍不住抽了抽。
这也是云博远的意思?
快步跨上马,云拂晓宁可骑马也不愿意与两人坐在一道儿。
更加难以忍受的则是她们身上香粉的刺激。
围场位于帝都之外的璧山山中,本就是皇家的地方,因此没有多余的人前来打扰。
南宫熙骑着马,刚同南宫墨等人赛了一圈便看见不远处云家的马车已经到了。
南宫熙总觉得南宫宸身边的男子有些眼熟,等到走近了才发现竟是云拂晓。
今个儿云拂晓穿着一身墨黑色劲装,长发绾起粉黛未施。
绝色倾城之中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令人愈发心动。
南宫墨刚要上前去打招呼,就在这时一匹白马追上来。
那身着墨黑色莽纹锦袍的男子笑得魅惑。
“宁王妃,云老太君的病可好些了?”
南宫墨收起心中的失落,笑着上前与之打招呼。
云拂晓点点头正要说话,便被南宫宸接过。
“太君好多了,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了。相比于这件事情,太子殿下还是多多关心自己的身子吧!”
南宫宸的话,大病刚愈的南宫墨顿时都青了脸。
南宫宸如今日日陪在云拂晓的身边,做足夫妻和睦的样子,叫仍旧不死心的几人脸上如何能好看的起来。
“见过太子殿下、诸位王爷。”
就在这时,云雪瑶和云纤苒下了马车对着众人施礼。
众人闻到了两人身上的香味,看着她们浓妆艳抹的模样时,不禁皱了皱眉。
“两位小姐也骑马?”
南宫墨嘴角抽了抽,望着两人艰难的问道。
两人愣了一愣,最终双双点头。
“太子殿下,臣女骑术不佳您能够教教我?”
云雪瑶巴上了南宫墨,为难的朝着南宫墨露出可怜的模样。
那眼眸之中带着三分委屈,让南宫墨拒绝不得,点了点头。
云雪瑶见自己能够接近他心中一时激动万分。
如今云扶摇已经当上了四王侧妃,而云拂晓更加是宁王正妃。
无论是老祖宗还是母亲都已经没有更多的耐心再等下去了。
就连她自己看着两姐妹混的风生水起的模样,也早就忍不下去了!
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保住自己的唯一机会。
“女子就要有女子的样子,宁王妃如今已经嫁为人妇了,却一副男子的打扮,整日与几位王爷厮混在一起,好不要脸!”
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云拂晓回眸见到一张绝丽的脸庞。有些熟悉。
等到那女子走近了才发现她长得像极了洛珈。
听着她话中带着的怨愤,想必就是洛珈的嫡亲妹妹,洛家最小的小姐——洛霞。
“倒是我忽略了,到底没有洛小姐这样的家教,穿得如此得体。”
云拂晓不动声色的一笑,而洛霞真当是云拂晓再夸自己,高傲的仰起头笑道。
“那是自然!”
一旁的南宫宸面露鄙夷,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洛珈虽然被救了回来,但是到底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了废人的事实。
在半个月前,趁着下人都不在的时候,一根绳子上吊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如今离洛珈之死半月未到,她就穿得如此鲜艳来狩猎。
如今更是连云拂晓话中的嘲讽都听不出来。
当洛霞终于会意过来云拂晓的意思时,面色徒然一变。
扬起手就要去打她,却被孤月紧紧地抓住。
孤月的功夫何等了得,一个反手将洛霞的手臂压在她的背后。
洛霞疼的大叫,然而却没有人怜惜她半分。
“孤月,洛小姐不过玩玩,何必认真,还不快放手。”
说着这话之时,云拂晓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一个犯错的小辈一般。
虽然那话,那眼神让洛霞很是气闷,然而却又不敢再上前挑衅!
“几位王爷今个儿不若来玩些有趣的?”
云拂晓不再理会洛霞,转头对着被南宫墨笑道。
“说说看。”
“这里正好是五男五女,就每人带一位小姐前去狩猎,胜者便能得到彩头。至于这彩头,既然今日您做东,那就您来出,可好?”
“如此倒是有趣。”
南宫墨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本来就是闲得发慌,如今既然要比他自然是喜欢。
更何况如今的主意还是云拂晓出的!
自然,其余的人也没有多少意见。
只是这该如何分配?
“不如抽签。”
南宫宸望了一眼身边的云拂晓,笑着愈发邪魅。
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南宫墨便要下人去准备签。
自然心中动了小心思,悄悄的在签上做了手脚。
望了一眼云拂晓,南宫墨的唇角一勾,志得意满得伸手首先抽了做了记号的那记签。
等到所有的人都抽了,南宫宸才朝着云拂晓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随后拿了最后一支签。
“怎么会这样!”
当南宫墨见到自己手中的签上写着洛霞的名字之时,铁青了脸色。
当看到南宫宸的签上写着云拂晓的名字之时咬了咬牙,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但是先作弊的是自己,他是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在想什么?”
南宫宸见云拂晓一直望着翎公主和紫衣侯霍白策马离开的方向,勒马靠近了她些。
云拂晓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又仿佛是在对着南宫宸说。
“你看他们多开心,只是这开心能到多久呢?”
“想这些做什么,若是两人真的彼此喜欢,大不了拼个什么也不要离开这里不就得了。”
南宫宸轻抚着云拂晓的秀发,让她宽心,似乎又是在说自己。
“你不想赢了?真不知道太子殿下准备的彩头是什么。”
云拂晓打断了他的话,笑容之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一丝俏皮。
南宫宸望了一眼已经朝着四面走远的几人,笑着拉着云拂晓马的缰绳缓缓地骑着马。
“这么好的天气拿来杀生,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这样看看风景多好。”
云拂晓也不反驳,由着他牵着马走向一处山谷。
不久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漫山遍野的浅蓝色鸢尾花,在风中不住的摇曳着。
那些蓝色的鸢尾似乎在朝着云拂晓招手一般。
暖暖的阳光照下,空气中散发着馥郁的气息。
“好美。”
云拂晓下马走进一整片的鸢尾花田之中,随着风滚起的花瓣浪潮,云拂晓舞步翩跹。
南宫宸跟在她身后正想要摘下一朵簪在她的发间,手却被紧紧地抓住。
“不要,若是摘下来了没几日就便枯了,不若留在这里。”
云拂晓凝视着这一望无垠的鸢尾花田,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
然而这笑意却在下一瞬消失无踪。
一个男人在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会使尽浑身的解数,一如当年的南宫涉一般。
谁又能肯定当年的南宫涉看见她时没有一丝丝的心动。
只是,这一丝心动在已经在那磨难的岁月里消失无踪了。
直到抓紧了皇位之后,才忽然发现她知道了他太多阴暗背德的一面。
以至于狠下杀手,让她无辜的成了他登上高位的祭品。
“你始终还是过不了心头的那一关。”
南宫宸望着云拂晓湮灭在嘴角的笑意,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为何她会这样防备着想要爱她的每一个人。
而对于这个小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就连幻影门都查不出一丝半点儿的痕迹。
“回去吧,既然你不想打猎,我也累了。”
云拂晓将南宫宸的失落印进眼中,忽然之间心口有些闷痛。
就在转身想要离开的那一瞬,手忽然被人抓住,紧紧地握着,似乎害怕她逃开一般。
“我会等,我会一直这样等下去,多久都行。”
回头对上南宫宸坚定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孩子般的顽固,云拂晓心中一暖,无奈地笑笑,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任由他牵着,走在花田之中。
忽然之间,听闻有雷声自西南方向往东北而去,紧接着地面开始摇晃,让人晕眩。
就在这个时候,山顶开始发出崩塌之声,滚滚的山石落下来。
南宫宸顿时变了颜色,紧紧地将云拂晓楼在自己的怀中朝着平坦宽阔的地方奔去。
地震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停了下来。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怀中抬起头,望着他覆满尘灰的脸轻声问道。
“宸,你还好吗?”
“嗯,不过马惊了,我们似乎要走回去了。”
南宫宸望了一眼被山石砸出的一个又一个深坑,自己数月的心血——那片花田也瞬间化为乌有,无奈地笑了笑。
此时两人的衣衫、脸上皆沾满了尘灰。虽然两人走得并不远,但是回去也要花些时候。
在天黑之前能够回到行宫,两人便抄了近路。
而另一头,南宫墨并没有同洛霞一道打猎,洛霞也没有心思跟着南宫墨一道。
今个儿她来就是为了找云拂晓报仇的。
那日姐姐明明就是冲着云拂晓去的,这件事情她很清楚!
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受伤的却是姐姐,凶手也变成了罗馨儿。
而云拂晓却一点儿事情也没有!
所以,姐姐的死和云拂晓必然有脱离不了的干系!
甚至很可能是云拂晓杀死了她姐姐!
洛霞偷偷地上山,打开了猎场用来阻拦猛兽下山的大闸。
之后悄悄的跟着云拂晓和南宫宸,并且在云拂晓的必经之路上埋下了吸引猛兽的诱饵。
“云拂晓,这一回就算是有南宫宸在,你也逃不了虎口了!竟敢害死了我姐姐,我要你血债血偿!”
望着不远处的云拂晓,与其说是痛恨不如说是嫉妒!
洛霞嫉妒这个女人能够得到这么多男人的爱。
太子对于云拂晓的钟爱,南宫宸对于她的痴恋,甚至南宫涉也痴缠这这个女人。
这些她也看在眼中。
这是每一个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她却表现的那样满不在乎。
不但是洛霞,更有很多小姐嫉妒云拂晓所得到的一切。
就在洛霞得意洋洋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正是这一场地震,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地震产生的震荡让所有的野兽都受到了惊吓,疯了一般的朝着山下跑。
以至于此时山林之中围满了饥饿的等着觅食的野兽。
“该死的!这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此时,被惊了的马带到一片树林之中的南宫墨暗骂了一句。
大概是地震震塌了猛兽闸,一路上他斩杀了一匹野狼和一头豹子。
虽然他并不喜欢洛霞,但是毕竟她也是跟自己在一道的。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于心不忍。
突然,抬头间看到了云拂晓与南宫宸携着手朝着这里走来。
南宫墨收起仍旧滴着血的长剑,下马朝着两人奔去。
“拂晓,你们没事吧?”
望着狼狈的两人,南宫墨忍不住关心道。
“无事,只是马跑了。”
南宫宸话音刚落,南宫墨身后的马便突然嘶鸣起来,不安地扭动着头想要逃跑。
南宫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迫嫁
南宫宸话音刚落,南宫墨身后的马便突然嘶鸣起来,不安地扭动着头想要逃跑。
南宫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望了一眼云拂晓和南宫宸,南宫墨咬了咬牙,把缰绳塞到了云拂晓的手中,疾声道。
“你快走!猛兽闸毁了,有危险。”
听到这话,南宫宸面色一变,不由分说的将云拂晓抱上了马攴。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阵野兽的嘶吼声,还有震天动地的踏地声。
南宫宸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飞身,将云拂晓抱到树梢屐。
转身又将那马系在了远离那棵树的另一棵树上。
南宫墨登时明白了南宫宸的意思。
手上一用劲将沾着兽血的长剑钉在树上,自己飞上躲上了另一棵树。
听着声音,恐怕猛兽太多,光是他们两人已经不能抵挡了。
而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另立目标以保自身。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