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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话,南宫墨不由得皱了皱眉。
虽然在昼阳国这样的话没什么,然而在大晋却是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
“十公主想多了,这位是太子殿下,并不是拂晓的夫君,也不是拂晓的什么人,公主今日既然有这样的雅兴,那就一同入席吧。”
云拂晓并没有再躲在南宫墨的身后,而是站了出来,抬起头一双眸子清冷的望着龙泽幽兰。
然而说出的话却得体许多,俨然是将龙泽幽兰当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小辈来宽宥一般。
前后一比,倒是更显得云拂晓的宽容大度。
“哼,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命令我!”
龙泽幽兰忽然觉得自己很讨厌云拂晓说话的样子。
她讨厌那一双眸子!
她不喜欢那双眸子之中显出的平静无波,所以她要毁了它。
左手指尖一动,朝着云拂晓飞出几根淬毒的银针。
“小心!”
南宫墨虽然站在云拂晓的身边,然而想要动手救人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时候三楼的窗户之中一道人影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云拂晓的面前,搂着她朝着一旁侧去。
然而奇怪的是那银针朝着云拂晓飞来,却突然不见了。
原是被文殊阁中一个端茶倒水的店小二用抹布一捞,捞进了抹布之中。
随后,那小二又一抖楼抹布,那几根银针便应声掉在了地上。
“唉~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就喜欢随便乱丢东西,总是给人添麻烦,真愁人。”
那店小二面如常色转过身去依旧擦着自己的桌子,口中还喃喃地抱怨着。
似乎龙泽幽兰不过是丢了一块香蕉皮一般的垃圾。
“你!你们!”
龙泽幽兰见自己被人轻视了,登时火冒三丈。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那店小二,随后有指向了抱着云拂晓的南宫宸。
龙泽幽兰怒火中烧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一跺脚朝着南宫涉喊道。
“四王爷,他们都欺负我!”
南宫涉无奈地望了一眼龙泽幽兰。
虽然他的确很想要得到昼阳国天皇的帮助,但是如今这样子自己的两个皇弟和宁王都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他不可能指鹿为马,只能抿着唇不说话。
“欺负你?我怎么看着是十公主您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却搞不清楚自己如今是在我大晋的土地上,而不是在你一个小小的岛上!”
南宫宸冷笑一声,抱着惊魂未定的云拂晓心中怜惜。
此时说出的话,自然也不由得带着几分凌厉。
“你!”
方才南宫宸没有转过身来,龙泽幽兰并没有看清楚南宫宸的面容。
现在看到了南宫宸的真容,就算是她这个自认为倾城绝色、天下无双的女子也不由得自惭形愧。
“你就是宁王?”
龙泽幽兰没有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妖魅的男子,心中怦然一动,早就已经忘记了方才对着南宫宸的万丈怒气。
只是南宫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望向了那个擦桌子的小二。
凝视了他良久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混账,难道本公主还比不上那个店小二好看?”
龙泽幽兰的性子十足十的被宠坏的公主,从来都是让人哄着的,什么时候碰到过被人轻视?
见南宫宸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饶有兴味的盯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店小二看了半天。
龙泽幽兰心中连着那个店小二也嫉妒了。
再一次挥起了鞭子朝着那店小二打去。
然而那店小二却并不是她想象之中的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对方不但灵巧的躲过了她的鞭子,下一瞬龙泽幽兰只觉得手腕一痛,素手一松,那鞭子便到了那店小二的手中。
“我当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条破鞭子也拿来得瑟。女人就是女人,没什么眼界,更何况是岛上的女人,恐怕山是什么都没见过!”
那店小二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语气之中充满了调侃之意。气得龙泽幽兰直跺脚,然而却拿对方毫无办法,只好跺着脚对着南宫涉道。
“还不快拿下他!”
“来人,把他拿下!”
南宫涉见这店小二实在是太过猖狂了,也不悦地皱了皱眉吩咐身边跟着的侍卫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原来四王爷是个不分是非的人,只会拿着手下的侍卫来欺负老实人!”
那店小二回头对着南宫涉显出委屈的神色,仿佛真的是受了欺负的普通老实人一般。
然则,一转头拿着鞭子对着想要扑上来的侍卫轻轻一甩。
那些侍卫就好像是软豆腐一般应声倒在地上,盔甲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找到这样的奇人。”
南宫宸看着那店小二将一对侍卫搅得人仰马翻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在云拂晓的耳边轻声调侃道。
“江湖上的朋友罢了,就是有些贪玩。”
云拂晓“扑哧”一笑,望着地上那些嗷嗷直叫的侍卫,知道对方只不过是给了个教训,并没有真的要了人命。
“真是些没用的东西,来人还不快出来把那个胆大包天的东西给我砍了。”
龙泽幽兰见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瘦的猴子似的店小二,反倒被耍的团团转,心中不由得大怒。
情急之下竟然召唤出了自己的忍者。
“四王爷,您这回可是把我的客人都赶跑了,能打的东西都打了,不该砸的也都砸了。我虽然是个小小一介女子,到也要讨个说法。”
云拂晓趁这个时候上前义愤填膺的对着南宫涉怒道。
既然这个十公主是他带来的人,自然出了什么事情他都给一个子儿不少的赔给她。
能让南宫涉恶心的事情,她倒是不介意长做。
“宁王妃放心,到时候宁王妃算出了到底损失了多少到四王府上去要账便是。”
南宫涉知道逃也是逃不掉了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应下来。
听了这话,云拂晓随即展演一笑,眼眸之中划过一丝慧黠。
既然有人想要当冤大头,她自然不会在乎好好敲他一笔。
“四王爷果真是爽快。”
此时,凭空之中已经多了四个忍者,对着那店小二围追堵截。
那店小二手中拿着鞭子,只要一扫过去那人便突然消失了。
然而之后却又出现在了别的地方,看样子已是落了下风。
忍术是大晋中人并不熟识的一种功法,若是旁人遇上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然而那店小二却不慌不忙的丢了手中的鞭子,从腰间抽出两尺长的软剑来。
“昼阳国忍术是吗?就让我来见识见识这到底有多厉害!”
听了这话,那四个忍者面面相觑,随后点了点头朝着那店小二一哄而上。
然而那店小二却没有半点乱了阵脚的模样,手中的软剑打出几个剑花,晃出无数虚影来。
忽然之间半空之中一道血光喷出,一颗头颅轱辘辘地滚到了龙泽幽兰的脚边。
“啊!”
看清楚了拿人头竟然是自己手下的忍者,龙泽幽兰发出惊人的尖叫声,随即疯了一样的怒吼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昼阳国的忍者是无敌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在一个下人的手中!”
“女人就是烦!好好的大白天叫什么床!”
一晃眼的功夫,还有三颗头颅也轱辘辘地滚到了龙泽幽兰的脚边。
只见那店小二耸了耸肩,随即收起了滴血的软剑,肩上的抹布一甩,人已经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这世界也清净了。
那店小二竟然在一瞬的功夫里,将抹布塞进了龙泽幽兰的口中,随即消失不见了。
“公主你还好吧!”
跟在龙泽幽兰身边白灵萱急急忙忙地从龙泽幽兰的口中取出了那块破旧的抹布。
“胆大刁民,竟然这般愚弄本公主,若是让我抓到了你必然将你碎尸万段!还有你们,你们大晋竟然这样对待我堂堂昼阳国的公主,我父皇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的。”
龙泽幽兰狰狞地瞪着众人,配上她那张香肠嘴要多可笑又多可笑。
云拂晓的唇边不由的漾起一抹讥讽。
“十公主,相比于不放过我们,如今最先要做的事情是只好您的脸吧。若是昼阳国没有好的太医,大晋的御医倒是可以为您效劳。”
方才那块抹布是裹了龙泽幽兰的毒针的。
而毒针上的毒染到了湿抹布上有放到了她的嘴里。
虽然毒素并不多,但是够龙泽幽兰好几日出不了门了。
“你!你们!云拂晓还有你甄洛,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的!”
龙泽幽兰一跺脚,倒也记得让身边的白灵萱拿着丝帕遮着自己的脸,急匆匆的回驿馆去解毒了。
南宫涉深深地望了一眼嘴角含笑的云拂晓,随后也跟着龙泽幽兰离开了。
他现在需要这个女人,所以绝不会放手!
“洛姐姐,看来今个儿是不能看您一展才艺了。”
甄洛总觉得云拂晓的那一双平静的眼眸之中敛着嘲讽,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却没办法反驳什么。
今个儿她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然而想到方才南宫墨就自己是模样,让甄洛心口一窒,红着脸对着南宫墨伸出手。
“太子殿下,您能扶洛儿起来吗?”
南宫墨也没多想什么,伸手就将甄洛拉了起来。
然而甄洛装作脚下一绊的样子扑进了南宫墨的怀中,又不好意思的急忙挣了出来。
“啊,洛儿失礼了,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带太子殿下去楼上扎一扎伤口。”
云拂晓望着南宫墨藏在袖中的手,回头对着身后的掌柜吩咐道。
南宫墨伸出染血的手掌朝着云拂晓淡淡一笑,看着云拂晓将手中的帕子扎在他的手上暂时止血,面色红了红。
“不碍事的,外头打仗伤得更重的时候也是有的。”
“既然在外头打过仗,应该知道那武器上都是淬了毒的,这血鞭上也都是浸了药水的,若是不好好的治,烂到了肌理到时候手都要废了。”
云拂晓等了他一眼,随后命掌柜的将他带了上去,随即转头对着跟着回来的笑道。“云姐姐今个儿受了惊,就劳烦紫阳你送姐姐回去了。”
云拂晓的一句话便将甄洛给拦住了。
甄洛听了这话也不好再多留,回身望了一眼上楼的南宫墨的背影。
无奈地随着紫阳离开了,心中自然怨恨云拂晓。
“我得回去了,家里头还有事。”
云拂晓说完正要转身离去,却被南宫宸拉住了手。
抬头对上南宫宸一对星眸,只听见他柔声道。
“我送你回去。”
云拂晓也没多说什么,任由他拉着手,跟着南宫宸的脚步走在后头。
抬眸,往前眼前月牙色的背影,云拂晓敛了敛眸有些失望。
关于她身子有病的事情,她不希望他对她有所隐瞒。
因为那毕竟是事关于她自己的事情,所以她也在等着他亲口对她说出来。
可是这一路上都没有。
“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进去。”
挣脱了他的手,云拂晓退后了一步,随后转身朝着云府进去,没有一次回头。
南宫宸望着云拂晓远去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唉~似乎有回到了初见时那般了。这小丫头都快要忘记我是她的夫君了!”
回到了家中,云拂晓在芷兰院里头还没坐稳,管家便急急忙忙地找来了。
云拂晓躺在榻上,任暖暖的熏风垂在脸上却闭着眼睛装睡就是不理会等在廊下的管家。
“您看,小姐在聚贤雅阁受了惊,身子又向来不好恐怕是真的累了。”
慎嬷嬷也不戳穿云拂晓,将条毛毯盖在了她身上,转身走出廊下对着外头的管家笑道。
“我还是等等吧。”
慎嬷嬷都如此说了,他难道还真的将人叫起来不成?
如今云拂晓的身份在府中便的极为微妙,所有的人都引颈看着。
若是这一次能逃过一劫,恐怕来日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了。
慎嬷嬷也不阻拦,甚至没有要他去歇着的意思,而是由着他站在廊下。
一旁的丫头们走过也当他透明的一般不理会一句。
管家觉得面上无光,然而如此细想下来倒是给云博远脸色看了。
想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三小姐心中也是怨怼的吧。
管家叹了口气,毕竟云拂晓平日里对自己和家中的仆婢都也算不错,想必今个儿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