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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拂晓眸光一闪,泠然的眸光望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云扶摇嘴角微微勾起。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是谁干的好事!
但是!
打掉这个孩子的这个罪责绝不能由韩家的人来背!
“你在这里想办法,半个时辰之内不准让孩子有事!否则便要了你的命!”
云拂晓冷睨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大夫,霜声道。
“是,是,小的一定尽力而为。”
那大夫早已抖得筛子一般,连声回道。
云拂晓也不多说些什么,转身出了里屋。
只见韩家的四个兄弟都围在门口见到云拂晓出来,韩正廉哑声问道。
“这是真的?”
见云拂晓沉默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都不好办。”
韩正礼神色凝重的望着云拂晓。
他知道这件事情发生在这个时候对于云拂晓来说是多么的不利。
这可是皇家的第一个皇孙,若是真的出了什么纰漏,也许韩家能够依仗着强大的势力逃过一劫,但是这气必然会处在韩氏的头上。
“放心,她这胎逃不掉。无论怎样,我都会让她将这个孩子保住至少是在这个时候!”
云拂晓望了一眼韩家的四个表哥,吩咐春-宵将他们带去喝茶。
这件事情既然是由她而起,那就绝不能让韩家人牵涉进来,更加不能污了韩正诺的名声。
云拂晓转身进屋,此时云扶摇还没有醒过来。
云拂晓走到床边从从袖中掏出一包白色的药粉丢给那大夫,又随手拿了桌上的笔墨大笔一挥写了一张方子。
“这是保胎固胎的方子,煎好了拿那药粉和水服用。”
方才那包白粉是有极强的固血作用,再加上她又加了几味固血保胎的药。
估计着大约是能够暂时稳住云扶摇肚子里的胎,等到颜神医过来这里。
“是,小的这就去。”
那回春堂的大夫早就已经束手无策,看见云拂晓给了条活路自然急急忙忙的前去熬药。
“宁王妃,这云侧妃看样子好些了。”
先喂云扶摇喝下了那白色药粉,在一旁伺候着的回春堂的小丫头见云扶摇的脸色不再那样死灰了。
没一会儿云扶摇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
“云拂晓!你到底对着扶瑶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
南宫涉几乎是大吼着走进来的,血红着眼睛望着眼前这个冷漠如霜的女子。
“四王爷在说什么,拂晓听不懂。”
云拂晓淡看了一眼南宫涉,不想与他多做争辩。
“二妹妹,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就看不惯我,我在云府的时候你就这样对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它还没有出生,就这样夭折了!姐姐求求您别这样对它好不好!”
云扶摇此时刚好醒来了,一双泪眸望着云拂晓痛恸而泣。
“孩子?云拂晓本王杀了你!”
南宫涉血红着眼睛,伸出五指狠狠掐住云拂晓纤弱的脖颈,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狠戾。
然而下一瞬已经被一个力道打在墙上,南宫涉顺着墙滑落滚倒在地上,呕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抬眼看见南宫宸将云拂晓搂在怀中,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南宫宸,你竟敢伤了本王!”
南宫涉原本打算就这样将云拂晓扼死。
这样可怕的女人既然不能为他所用,他便要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而自己此时因为失子之痛而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都能够被原谅。
事后就算是云拂晓已经死了,难道他的父皇还真的要为了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女来治自己的罪吗?
到时候他大可以利用这死去的孩子博得皇帝的同情,从而平步青云。这一步一步都在南宫涉的算计之中,然而南宫宸的忽然出现却打乱了这一切。
“我没事,他没伤着我。”
云拂晓笑望着如此紧张的南宫宸,没想到这人竟然赶来的正是时候。
随后她的一双利眸扫向已经被赶来的龙泽幽兰扶起来的南宫涉冷冷的笑道。
“四王难道不问问大夫,您的‘世子’是不是还在?”
“回四王爷的话,这都要多亏了宁王妃,若不是云侧妃恐怕早就”
那大夫见了方才的阵势早就躲到了角落里头。
如今云拂晓一喊他才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伏倒在地上对着南宫涉回禀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方才喝了药,如今金针度穴之后回去好好养胎也就是了。”
跟着南宫宸一同前来的颜神医,早就已经在云扶摇的各个穴位上扎了针,此时已经收了针准备离开了。
龙泽幽兰方才听说云扶摇的孩子不保了,心中正高兴,却听见颜神医说这一胎保下来了,心头自然恨毒了云拂晓的多管闲事。
“扶摇姐姐本来就是被你们的马撞的,如今没事了自然是大幸。可是方才宁王爷打四王爷的一掌怎么算!若是没有个交代,今个儿就算是闹到皇上那里去,本公主在所不惜。”
听着这话的意思,这龙泽幽兰是早已经将南宫涉当成是自己的夫君了。
“方才一掌不过是救人情急,四王爷若是不想要杀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也不会动手。自保之意罢了,否则依照本王的性子也不会没事去碰四王,想来四王大人大量也不会介意。”
南宫宸淡淡一笑,掏出手帕将放在用来打南宫涉的那只手来来回回擦了十几遍。
似乎还嫌不够一般,最后将帕子丢到了一旁的炉火之中烧了个干净。
“情急而已。”
南宫涉生生受了南宫宸一掌,似乎受了内伤。
然而毕竟先动手的是他,就算是闹到了皇帝的面前也是南宫宸有理,他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至于云扶摇,此时已经没事了,方才一事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也自然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侧妃去找韩将军府的不痛快!
南宫涉乜了一眼清冷疏离的云拂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险些失掉了这个孩子!”
云扶摇依旧对着方才韩正诺的马“撞”了自己的事情不依不饶的。
死缠烂打的想要南宫涉为自己出头。
她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便越是让龙泽幽兰忌惮她。
“宁王妃,扶瑶不过是个弱女子,如今已经出了云府,你们就算是有什么恩怨也该两清了吧,又何必如此不依不饶。
皇太后
“宁王妃,扶瑶不过是个弱女子,如今已经出了云府,你们就算是有什么恩怨也该两清了吧,又何必如此不依不饶。”
听着南宫涉这样说,龙泽幽兰立即便皱起了眉头,一双桃花媚眼之中带着妒恨,毫不掩饰望向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楚楚可怜的云扶摇。
“四王爷方才不这里,又怎么能一口咬定是大表哥的马撞了大姐姐呢?”
云拂晓挑了挑眉霜声反问道。
“王爷,皇上身边的夏公公已经在外头等着了,请您和宁王妃还有四王爷和韩大公子进宫一趟。攴”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头响起了紫阳的声音,南宫宸点点头带着云拂晓出了门去。
而南宫涉拧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才命人扶着云扶摇一同进宫去。
“本公主还未见过大晋的皇帝陛下,本公主也要前去。娴”
因为大宴放在了几日之后,所以龙泽幽兰到现在还没有见南宫绝。
所以龙泽幽兰一直好奇能有这么多优秀的儿子的男人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更何况她也不放心南宫涉一个人进宫去。
“既然公主想要去,那就一同去吧。”
夏知冰看了一眼龙泽幽兰也不做阻拦。
想来是南宫绝已经知道了龙泽幽兰也在这里早就吩咐过了。
云拂晓挑了挑眉,她没想到皇帝的触手竟然能伸的这么长,甚至是他们在帝都之中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个男人的势力真的是很可怕。
那么南宫宸又是怎么逃过南宫绝的眼睛安安稳稳地生活了这么多年的?
高达九丈的城墙将整个皇宫围成铜墙铁壁一般的黄金牢笼,不但是不让外头的人轻易地进去,也是让里头的人不能轻易地出来。
龙泽幽兰左看看右望望,就算是身为昼阳国的公主也没有见过如此恢弘富丽,气势磅礴的桂殿兰宫。
心中愈发坚定要嫁给南宫涉留在这大晋帝都的信念了。
她要做这大晋的女主人,住进这世间最华丽的宫殿之中。
“各位王爷稍等,容奴才去禀报一声。”
紫宸殿之前,夏知冰站住了脚步,笑着对着南宫涉和南宫宸道、然而心高气傲的龙泽幽兰却将人拦住了。
“既然皇帝陛下已经宣了我们进去了,还禀报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凭什么拦着!”
夏知冰望着眼前的龙泽幽兰眼中带着浓重的不屑。
这昼阳国本就是大晋边上的一个贫瘠的小岛,若不是因为有稀有的矿产以及投靠大晋也不可能存活到现在。
如今昼阳国已经训练出了强盛的兵力,难道还想要和大晋来一争高下吗?
真是不自量力!
“夏公公,十公主并不是大晋的人,你多多包涵。”
一把将龙泽幽兰拉了回来,南宫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昼阳国的十公主可真是会给自己添麻烦,见了什么人自觉比之高一等。
这夏知冰虽然只是个太监,但是从小就伺候在他父皇的身边,相比于他们这些儿子,他的父皇恐怕更加信任这个不能生育的阉人。
像夏知冰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只能敬着。
“四王爷不必介怀,十公主说的对,奴才就是奴才。”
夏知冰双眼一眯,笑着格外的谦卑。
然而南宫涉知道夏知冰必定会将这次之辱记在心中。
望着夏知冰离开的背影,南宫涉颇有些责怪的望了一眼龙泽幽兰。
“我不知道,别怪我了。”
龙泽幽兰憋了憋嘴,委屈的垂下了头,轻声的说道。
对于南宫涉她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也打定了主意要嫁给这个男人,所以对于他她放下了公主的架子。
“嗯。”
南宫涉是何等聪明的人,早就已经拿捏住了龙泽幽兰的心思,因此不过是冷漠的点了点头。
忽然望向云拂晓那边,只见云拂晓始终直视着前方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即使是龙泽幽兰对自己这样撒娇发嗲,她的脸色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心中不知为何不是滋味,甚至隐隐的冒起了熊熊的火焰。
“扶瑶你可还撑得住?”
回头故意笑着轻声软语的问候云扶摇的情况,就是为了能够激起云拂晓的怒火、然而云拂晓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
反倒是身边的龙泽幽兰的眼中闪现出了妒忌的烈火。
“妾身无碍的,只是有些站不稳罢了。”
说着这话,云扶摇便摇摇晃晃的跌进了南宫涉的怀中,更加刺激了身边的龙泽幽兰。
龙泽幽兰虽然此时面上没有一丝变化,然而心中却已经种下了杀机。
“两位王爷,韩大公子、宁王妃、云侧妃,请吧。至于十公主,皇上说了,今个儿是家事,您若是要见他还是等到十天之后的夜宴之上吧。”
夏知冰的声音依旧谦卑然而也不难看出,个中有他的缘故才让龙泽幽兰白走了一趟。
龙泽幽兰虽然不愿意,但是既然皇帝已经下了命令她就算是再无理取闹也不敢违拗了圣旨,只好依依不舍得望了一眼南宫涉转身离开了。
紫宸殿正殿之中,南宫绝坐在御案之前似乎是在批阅着奏章,几人依例行了礼。
南宫绝这才抬起头来望着他们,威严的声音依旧。
“听说你们今个儿在大街上闹起来了,老四,朕以为你够稳重了。”
这话之中带着的意思让南宫涉重重一震,随即跪了下去。
“父皇恕罪,儿臣知错。”
“皇上,是妾身的过错,妾身不该上街去才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不是妾身妹妹也不会也不会”
云扶摇听到皇帝竟然开口就斥责南宫涉,连忙跪了下去,眼泪刷刷地落了下来。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却摆出一副被云拂晓给欺负了的模样。
“朕问你什么了吗?”
南宫绝冷冷的睨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云扶摇,只不过短短一句话却让云扶摇吓得伏倒在地上不敢说话。
冰冷的威压满溢了整个紫宸殿,让所有的人几乎在这样的威严之中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