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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幼稚好吧,看你也算年纪轻轻,怎么代沟这么深。
我满脸扭曲地到处找糖吃,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一管Alps,剥去糖纸扔进嘴里。
鲜奶草莓味,嗯,不错。
“我这人天生运动细胞坏死,能四肢分明地走路算好的了。”我吮着糖口齿不清地回答。
那人没再出声,眼神奇怪地望着我。
不详的预感“噌噌噌”在心里烧起来。
“喂。。。。。。唔。。。。。。”他身体突然压过来,唇准确地吻住我裹着糖的嘴巴。
大哥,我的Alps还没打算跟你分享。
他的舌头轻松撬开我牙关,在我口腔里灵巧地舔吻,亲得我后背一阵发麻。
“好甜。”他笑着亲亲我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死德行。
身体被抱起来,他把我两腿分开环在腰间,修长的手指上来就要解我的衬衫纽扣。
我发自肺腑地佩服他能随时随地发情的本事。
他扯开我的腰带,火热的下身硬邦邦地顶住我小腹,搞得我也有些生气勃发。
“。。。。。。嗯。。。。。。去床上吧。。。。。。”我环住他后颈,呼吸不稳地任他抚弄我的下体。
“。。。。。。换个地方。。。。。。”那家伙恶劣地一笑,就着现在的姿势把我摁到饭桌上。
天!冰凉的桌面激得我浑身哆嗦,那坚硬的质地与皮肤紧紧摩擦,我像案板上的肉一样动弹不得。腿被分得更开,付辛博含住我耳朵,膝盖恶劣地挤进我双腿之间,一只手扶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在我前胸的突起处大力揉搓。
好痛,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像要把我压成桌面的花纹。可是,越是疼痛,快感就越是一波一波地袭来,搞得我也分不清自己后来是痛得大叫还是爽得大叫。
“宝贝。。。。。。我要进去了哦。”付辛博迷离着双眼看向我,呼吸粗重。不过比呼吸更粗的东西已经缓缓插入我体内。
“啊。。。。。。嗯嗯。。。。。。妈的你慢点。。。。。。”
“乖。。。。。。”
“嗯。。。。。。好痛,你慢点。。。。。。”
“乖宝宝,再忍一下。。。。。。”
“嗯。。。。。。啊。。。。。。你给老子轻一点听到没。。。。。。”
“乖。。。。。。小井。。。。。。我好喜欢你。。。。。。”
“嗯嗯。。。。。。嗯。。。。。。”
“真的好喜欢你。。。。。。”
“嗯。。。。。。”
“喜欢得不得了。。。。。。”
“。。。。。。”
他凶狠地抽插,重重地吻着我,吻得我胸口都痛了起来。
难得他这样失控,我也破例没在心里暗暗诅咒他阳痿早泄。
他有说他喜欢我诶,这代表什么。。。。。。他说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这又代表什么。
代表你让他上得很爽。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他的吻是那么甜蜜,表白又那么动听,我怎么。。。。。。怎么舍得不相信。就算真的不相信,也想偷偷地把那当成是心里话,安慰自己付辛博是喜欢你的,这样一来,就说不清道不明地充满幸福感。
他高兴就好,我示弱一回也没关系。
这可怕的幸福感。
被进入的感觉还是疼得要命,他今天又没什么耐性,润滑也只草草了事,只急切地往里埋入。我深呼吸着,尽量放松全身,却仍然一阵阵抽搐,忍不住抓住他肩膀。
只要他说喜欢,疼痛仿佛都不那么鲜明。
我只觉得自己凄惨得要命,却可耻地微笑着。
NO。54
“怎么样,第一天上学感觉如何。”在课堂迷糊了一整天的我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惨兮兮地拎着书包踹开大门,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就是付辛博那张让人倒胃口的脸。
这家伙最近出现在家的频率越来越高,成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害我一看到他就条件反射地觉得屁股不舒服。
“能怎么样,无聊得要死。”我整个人摔在沙发上,顺手摸出支烟点上。
他倒好脾气地笑着给我倒水,坐到我身边。
“不喜欢的课可以翘了啊。”这人说出来的话永远跟他的表情相去甚远。
“。。。。。。”
拜托,要不要这么善变,之前唬着脸赶我去念书的是哪位啊。
不过没必要因为这个跟他顶嘴,难得我们心意相通一回。
吃过晚饭又去洗了澡,我满脸沮丧地对着电脑发呆。堂堂顶级夜店的头牌就要这样埋没在一群姿色平平嘴巴又安了漏风机的女生中间么,想想就为那帮大叔大爷惋惜啊。。。。。。
忘了说了,付辛博给我安排在英语系,整个T大雌性生物最猖獗的地方。
我只能自求多福地祈祷在跟姓付的债权关系解除之前能活着逃出那个什么鸟大学的鸟专业。
不过周围那群麻雀中间还是有个蛮惊艳的耶。
那个男生,不,刚开始看觉得是男生,后来两节课过去仔细观察又感觉像女孩子,可是到了下午再偷看却又发现了喉结,还有一望无际的大平胸。。。。。。晕掉,那张脸真的很雄雌莫辨诶。最后,还是在洗手间看到他别别扭扭地摆弄着领口处的纽扣才确认此人是男性或者变性成的男性。
干净清爽又一副好皮相,正合我胃口嘛。。。。。。我满脸淫笑地想着,浑然不知发了情的某匹种马正渐渐笼过来的身影。
SHIT!他是性爱狂人吗?干吗总是我认为没有半点情色气氛的时候就突然兽性大发,起码给个我也硬起来的时间吧。
很奇怪,向来骨头里挑鸡蛋的我虽然嘴上骂骂,心里却对这种行为全然没有反感,更不要说之前的大堆诅咒怨恨。我只是,像被逮住耳朵的兔子,迷乱得不知所往。
这该死的初恋情结什么时候才能滚开啊!
边抓紧床单附和着上面人的律动,边恨恨地想着自救的路。
我才不稀罕这头只知道FUCK的猪。
第二天哆嗦着腿赶上公共课,昨晚又被上掉一层皮折腾到半夜,此时我真头痛欲裂精神恍惚。有了上次的经验,进了教室,我就赶紧寻找背静没人的小角落,以免让那帮眼冒绿光的花痴念死。
丢出本书放到桌子上,我摆好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上面准备抓紧时间补觉。
身旁不均匀的呼吸好像喘了很久。
“喂,你没长眼睛吗,这是我的座位。”
正一肚子火没处泄,老天赐来个撞枪口上的,活该他倒霉。我憋着满嘴的脏话抬头欲骂,却发现性征模糊的那位美人站在面前,顿时有点呆掉。
别误会,要是个女生我承认我是在犯花痴,可是当时的情况,我真的只是因为睡眠不足大脑反应慢半拍而已。
这之后的很久,每每遇到那人,我都万分庆幸自己少有的这几次迟钝。
“你是白痴吗?盯着看什么看,不晓得该让位子吗?”嘴巴抹砒霜的美人对着我满眼的鄙夷,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我很惊世骇俗地没回嘴。
在付辛博家当宠物的日子是不短,可我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闹出了麻烦照样还得亲自收拾。也许他付大少爷高兴了会帮我摆摆平,不过不代表我不需要用别的方式还给他。已经欠下的东西,我不想再无聊地添上一笔。
堆起本子书包往怀里一抱,我头也不抬地挪到跟他隔六个椅子的座位,想着尽快忘掉这只扰我好梦的漂亮臭虫。
“喂,没人告诉你这一排别人都不可以坐吗。”死臭虫继续影响我睡眠。
那尖酸的语气让我想捂着脑袋无视他都做不下去。
我真的很恼火,很恼火。
慢慢坐起身子,我轻轻抬眼望了望那人,脸色一定难看得很。
“对不起了。”
抱着一堆东西再次“搬家”,这次我选了个离那人远远的地方。
骨气不骨气的,真的不重要,也知道自己这样很糗很丢分,可我只是想好好地。。。。。。睡一觉。睡到忘掉骨气这回事为止。
经过的瞬间,毒舌美人似乎略微有些动容,也可能是我眼花,只知道余光再次瞄到的时候,他又是一副扑克脸。
真好笑,我额头上又没刺着“我是牛郎”四个大字。
轮得到你也来鄙视。
NO。55
“嗨,我叫谭旭。”
正躲在学校湖边的凉亭里抽烟,感叹着过去虽然无聊但还有大床可躺的日子。睡够了整整两节公选课,感到四肢发麻手脚无力,我非常争气地翘掉剩下的课跑到湖边散心。
“有事么。”我叼着烟冷冷地看向旁边的人,不觉得跟他有什么共同语言。
“呵,我是你的同班同学啊。”他笑得有些尴尬。
管你个什么鸟同学,老子还完80万还认得你谁。
“噢。有事么。”
“你。。。。。。叫井柏然吧。”
是的没错,我知道你认真听导员点名了。
“嗯。”
“这个。。。。。。我认识你的。”
可是老子他妈的不认识你。
“我之前有在Conorusher打工。。。。。。见到过你。。。。。。”
听到这我才明白过来,眼神扫过他的脸,嘴角微微一扯,“所以。。。。。。”
“啊,可能你误会我了”,那人赶忙解释,“就是觉得认识,来打个招呼。”
呵,最好是来打招呼的,别让我想到的那些也发生了。
“哦,这样,没事我先走了。”
掐灭烟双手插入裤兜,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小子的目的再明显不过,我的身份暴露,势必影响到能否在这所学校继续呆下去,把柄落入人手,聪明一点的就会稍加利用。只是他再聪明也想不到我还有付辛博这个靠山,以及,我巴不得早点退学的心思。
头牌牛郎从良读书,这新闻传出去,大概整个学校短时间都不会无聊到缺少谈资。只怕到时候那群唧唧喳喳的麻雀看我时眼睛里放出的就不会是小红心了吧。
不是没挨过骂,出去过夜大叔的老婆挥来的巴掌一下没少地落在我脸上,衣服也被扯破好多件,“人妖”“变态”“无耻”“下流”。。。。。。多恶毒的词都进过耳朵。呵,明明是自己的需求,可那些客人一旦被抓到现行就睁着眼睛大喊无辜都是这贱人勾引的,似乎对我们鄙视的程度比外人还要强烈。多可笑的控诉。
然而结果都一样,错的只有我们。
闭着眼睛靠在篮球架下,思索着人性何其丰富,却终归有容不下的东西。付辛博是,KIMI也是,总有一天要挽着自己的美丽新娘生儿育女,过人们定义的所谓的幸福生活,偶尔在娇妻爱子的笑声中,会淡淡地想起曾经跟个叫井什么的低贱男人上过床。
仅此而已。
我们的关系,一张床就能解释得清清楚楚,并解决得清清楚楚。
想来现在正是填充那些男人回忆的时候,自己是该留下些什么还是什么也不留。
哪样似乎都没太大意义。
感觉身后被人不舒服地盯着。
搅和我美梦的小子在不远处冷脸看过来,待到我发觉,又甩出一记卫生眼转移视线。真是奇怪的家伙,臭屁得让人想扁他。
我故意走过去,擦肩而过的同时厚着脸皮媚笑一下,然后吊儿郎当地迈步走人,不再理会那怪人。
看吧看吧,老子我就是这么帅,就是这么屌,嫉妒也没有用,自己偷着哭去吧。
时已至此,我对那人的认识仅限于眼红我美貌的毒舌男加偷窥狂。
NO。56
“喂,你流口水了。”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那个脑袋里闲出鸟的美男过来骚扰我。我抹了把脸转过头继续睡,把身边一脸JQKA(注:勾圈凯尖 ――|||)却仍闪闪发光的大帅哥视为空气。
“喂,你猪啊干吗总睡觉。”
嗯。。。。。。中午吃学校餐厅的酸菜鱼呢,还是去姓付的公司喝木瓜奶茶顺便蹭顿饭。
“喂,你耳朵聋了吗,我在跟你说话。”
昨天收到理院学姐的邀请,还是给个面子跟她去吃Pizza Nut吧。
“喂,你个猪头到底有没有在听。”
不行,西餐太油腻,不晓得她愿不愿意放血请我去Hilton,那的川菜厨子手艺一级棒。
“喂,喂喂。。。。。。”
“这位同学你有完没完。”我终于懒洋洋地爬起来代表月亮堵住他那张“喂喂喂喂”个不停的嘴。
“哼,白痴。”毒舌美男果然换了句话,不过放出来的依然是屁。
“少爷麻烦您回您的专座去吧,我这太小,怕挤着您。”我万分虔诚地规劝他别再继续这种无聊的游戏。
追人不是这么追的。
没错,打从我来的第一天起那家伙就没停止过找我麻烦。先是他的座位不让接近,然后就是霹雳无敌的偷窥攻势,每当被我发现,就狠狠一瞪眼,再若无其事地看别处。最近几天更是干脆一上课就别别扭扭地蹭到我身边,不是装作跟我周围的人聊天,就是事先把书放在这,借着拿书的幌子粘过来。
这样明显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