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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地从他手中接过,看那小鬼能添得起几个零。
结果一个零也没有。
款项那一栏是空的。
我嘴巴瞬间“O”成能塞进去个鸡蛋。
他。。。。。。他该不会。。。。。。该不会是让我随便填吧。。。。。。
NO。10
我跟那多金小鬼出了Conorusher,正想着他会不会出大价钱是为了找我玩SM。那样我在那小纸上写多少个零估计也换不回半条命了。
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在上面胡乱写串手机号码再添上百八十个圈也够我过完下半辈子加下辈子下下辈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想不到小孩还挺斯文,其实这都不必要,你一会儿在床上对我温柔点比什么都强。
“井柏然。”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
“哈,好好听的名字哦。”
真是小孩,知道个破名字就一副满足样,没办法让我不怀疑你待会儿会不会早泄。
“你不问我叫什么吗?”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童心未泯地陪着他玩猜名字的游戏,虽然我压根就不关心他叫张三李四还是王二麻子。
“我叫KIMI。”小孩好象吃到糖一样兴奋。
“喂,这就是你不对了。看你的样怎么也是个中国血统吧,干吗好死不死地叫外国鸟名。”
没错,我很爱国的。
“。。。。。。我中文名叫乔任梁”,他有些不好意思,“乔任梁的乔乔任梁的任乔任梁的梁。”
唉。。。。。。我最受不了的介绍方式。――||
“你呢?你名字怎么写?”你烦不烦啊?!
“长颈鹿的颈,萝卜的卜,严禁燃放烟花爆竹的燃。”
“颈——卜——燃”,我得意地看着他写满问号的脸,“好奇怪的名字哦。”
“你不刚才还说好听呢吗?”
“没想到是这三个字啊,我还以为是这么写的呢。”
说着,他摊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仨字儿。
很聪明嘛。
我笑着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
“你喜欢这么叫也无所谓啦。”
“喂,不要这么拍人家。搞得好象你弟弟似的。”
“你本来不就是我弟弟。”
“我妈咪计划生育搞得很认真好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比我小不是吗?”
“喂,谁比你小了?”
“那你说说看你多大啊。”
“20。”
我差一点喷出来。
不会吧,那么一张粉嫩的脸居然比我还大两岁!
“你骗人的吧?”
“我哪有?!不信身份证给你看!”
我当然没那么无聊去查人家户口,只是。。。。。。他也太晚熟了吧。
“喂,那你干吗就确定我比你小。”不行,死鸭子嘴必须要硬。
“你的Babyface告诉我的啊。真可爱!”说着,那不安分的小爪子又爬上我的脸左右揉捏。
经过旁边停着的车,下意识地看了看。
车窗上映着的脸的确略显稚嫩,甚至还透着青涩的气息。
搞,搞不好。。。。。。晚熟的那个真的是我。
NO。11
两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我真怀疑他花大价钱把我买下来是不是就为了陪他散散步。若真这样的话,我可能会周到地再配条瘦不拉几的吉娃娃给他牵着玩。
“喂,我们去哪啊?”终于我还是忍不住了。
“就这样走走不好吗?”
――|| 鬼才要陪你走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好吧。
“难道你买我来只看不吃?。。。。。。还是。。。。。。突然觉得自己不行了?”
请放一百个心我绝对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临阵走火的现象很常见,通常这种情况下我还得温柔抚慰一番。
“哪有不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年龄比我大那么一咪咪,心智上却还得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我是觉得两个人就这么一起走走也不错。”K什么的很幼稚地扶扶眼镜。
你还真有那个情调!老子我可是自己睡了三天硬床现在巴不得找个人来泄泄火。
“不然我们去山顶吹风啊!”
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就知道给张空白支票的活不是那么好干。看来这小子是要“打野战”了。
唉,可怜我那刚恢复过来的小身板。山上的风一定很大,他上得爽了一个劲头把我丢下山去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为了我那串电话号码和后面数也数不清的圈,还是决定任劳任怨地让他折腾一晚上。反正明天一过,以后谁嫖谁都说不定了。
认命地跟他爬到附近公园的半山腰。大黑天的,本来我是应该在Conorusher众星捧月光芒万丈歌舞升平的,现在却跟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吭哧”“吭哧”好象要毁尸灭迹一样爬到这鬼地方。
一路上只能用那张雪白雪白的小纸片来不停安慰自己了。
我的电话号码我的几百个圈我的电话号码我的几百个圈。。。。。。
“喂!看你高高瘦瘦的体力怎么这么差?”
正在我脸色惨白用数字都安慰不了自己的时候,那小子一边泼冷水一边把手伸过来。
“哼!那是你还没见识过我床上的能耐!”
敢说我体力差,除了死在姓付的非人类下面那回,还没有什么人我摆不平的。
我龇牙咧嘴地扶着腰,另一只手伸向他前来“援助”的小爪子。
却发现那小子脸红了。
手心的热度微微传来,他体温很高啊。
掌心就这样交叠着,也能感受到他不自然的收紧。
现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时尚的风向转回30年代了吗?
脸红心跳手冒汗。
你不会找我个MB玩重温初恋的游戏吧?
若真是这样,我还得回去买几本言情小说恶补一下。
我经历了性,却还未经历爱。
在还来不及懂得爱的时候,我的爱就被买走了。
“喂!你不要握那么紧,很痛的!”
前面的傻小子依然头也不回闷闷地走着。
妈的,手劲那么大。
NO。12
拼死拼活地终于来到山顶,抛去腰酸背痛两腿发颤的火大心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真的很会选地方。
整个城市的辉煌尽收眼底,漫天的繁星与人间的灯火交相辉映,璀璨成一片。
真没想到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也有如此美的景色。
只是大多数这个时候我都在陌生的床上呻吟。
刚想学古人来个借景抒情却搜肠刮肚找不着半滴墨水时,大红脸褪下去的小子蹭了过来。
“这里很美吧?”
是很美可你也不必脸凑得那么近并且还使劲蹂躏着我变畸形的手。
“小时候我妈咪经常带我来玩呢。”
我要有妈咪也会带我来。显个P显!
“你很喜欢这里是吧?”K什么的一脸期待的表情
“恩。。。。。。”
想到一会儿将在这发生的事我就怎么也没欣赏的心情。
“那我买下这里送你。”
“。。。。。。”
今晚我的嘴巴第二次“O”成个鸡蛋。
我长得像他初恋还是他妈?!
他放开我的手两个不安分的爪子又环过我腰间,下巴轻轻磕着我肩膀。
被从后面抱着,像热恋中的情侣。
这种姿势都是做爱时才尝试过,而现在两个人就这么靠着抱在一起,毫无情欲色彩,安静地看夜景。
对这样的温柔我很不习惯。
其实仔细看这小子长得还真不赖。身高跟我差不多,整个人都瘦瘦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皮肤一看就是贵族血统具有的细腻光滑,以及一点点忧郁的苍白。五官都生得娇媚,精致得让人感到脆弱,惟独那微微歪翘的嘴角,使他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气。
应该是现在小女生喜欢的类型。
除去我们之间的交易关系,我还蛮不讨厌他的。
就像现在这样,小狗似的伏在我身上,鼻息弄得我脖子痒痒,双臂有力地抱着我。那么一瞬间甚至有种恋爱的感觉。
不要误会,我有感觉不代表爱上的是他。
只是他,能让我喧嚣浮躁的生活突然安静下来,愿意拉着我的手陪我停一小会儿。
仅仅一小会儿。
可很多人都给不起。
也只有他了。
我们静静地吹着风,山下的景色已在眼里模糊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气氛。我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终于,在连续几个喷嚏的破坏下,我抽着鼻子被他拉走。
浪漫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我再次光荣中标感冒了。
回去的路上他依然不忘嘲笑我体质比娘们儿还差,却把外套披在我身上,一只手温热地抓着我。
NO。13
跟K什么的下了山,边不停地打喷嚏抽鼻子,边暗自可惜。
唉,这小子也真够倒霉的了,花那么多钱买了一夜情结果我还感冒,做不做我是无所谓啦,说不定来点剧烈的运动出一身汗病反而好了。只是他,呵呵,不怕传染就来上吧。
“你有没有觉得冷?”
废话!我一对眼儿都看到自己鼻尖冻得通红。
“还好,没关系啦。”我温柔体贴忍辱负重地哄着把自己弄感冒的元凶。
“要不去我家吧?我让老爸给你熬汤喝。”
没。。。。。。没。。。。。。没搞错吧,看你的家世你老子不是大股东也是什么CEO MTO UFO乱七八糟之类的吧,他老人家思想再前卫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大半夜带着个床伴,还是个男性床伴大摇大摆回家跟他讨汤喝吧。
我的嘴型再次定格在吞鸡蛋状。
“喂!怎么了吗你?打喷嚏打到下巴脱臼啊!”
“没。。。。。。没事,我不要紧,我先回家好了。”
“你烧得这么厉害自己怎么走得动?!”K什么的爪子抵住我额头。
印象中,谁好象也这么摸过我。
冰冷的混着古龙水和薄荷味道的气息。
“喂!那我送你回家好了。”
“恩。。。。。。”
该死的小孩那么有钱却不开车来,在这鬼地方连个车轱辘印都找不着。迷迷糊糊地走到主干道,好说歹说跟人拼客折腾回了家。
活该你今晚吃不到!现在就是让老子多抬下眼皮也不好使。
“咦?你家还有别人吗?”
我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身上就冒冷汗了。
大门微掩着,里面还隐隐透出灯光。
好吧,虽然我有了张小白纸作为下半辈子的保障,可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抢劫这等勾当是我社会主义大好青年绝对不能容忍的。
“我家进贼了。”
“啊?”小P孩好象对社会上的丑恶现象知之甚少,满脸惊奇的表情。
不过他下一秒的动作着实让我感动了一把。
他把我挡到身后,很男人地看我一眼,“我会保护你的。”
顺手拎起走廊里废弃的木棍子,跟K什么的轻手轻脚摸进屋。搞得好象我们俩才是进去打劫的那个。
刚准备挥棍子冲进卧室,余光却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的嘴巴迟早要“O”成鸡蛋槽。
还是那个位置,由于睡着了身体微微斜倚着。
表情安详。
呼吸平稳。
睡着的脸上仿佛都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
听到动静他睫毛轻颤,睁开了眼。
我磕磕巴巴地说:
“你。。。。。。你你。。。。。。你来这干吗?”
NO。14
他站起身子拽了拽弄皱的衬衫,走到我面前。
“本来是想来看看你病好没好,不过现在看来。。。。。。”他目光斜到K什么的脸上,“你还不止是病好了。”
“噢。。。。。。那谢谢你了。”这回我没再蠢到问人家怎么进的我家门。他想进哪个门进不去呢?正如他想要哪个男人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
“喂,他是谁啊?”K什么的一脸不愤。
“我客人。”
“你的客人不是我吗?”
“我以前的客人。”
“你随便带人回家吗?”
“。。。。。。”
真懒得跟这小鬼解释。
好死不死的我居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罪恶感。
更糟糕的是,竟还觉得奸夫是旁边这个粗声粗气质问我的幼稚小子。
不过,倘若付辛博真是我老公,大概没人比他更大度了。
“咳咳”,小鬼叽里呱啦的嘴终于到让人想拿块榴莲给堵住的地步。
先受不了的是姓付的。
“咳咳”,他又咳了两声,回身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笑着对我说,“打扰了。应该是最后一次不请自来,弄坏门的钱我放在茶几上了。你们继续。”
说完,便神态自若地走了出去。
真不愧是商人,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门都想着让我弄结实点。
无所谓,反正我都要搬走了。到时候就算你来都等不着人。
想到我的电话号码和几百个圈圈,内心的失落就大大平复了。
。。。。。。妈的,我失落个屁!
“喂!你发什么呆?”忘了我的衣食父母还在旁边。
“没。。。。。。没什么,你随便坐啦。”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跟那人到底什么关系?”
“纯洁的肉体关系。”
我笑了笑,看着小孩满脸惊奇愤怒委屈仇恨的表情,突然觉得浑身轻松。
真的是很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