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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肉体关系。”
我笑了笑,看着小孩满脸惊奇愤怒委屈仇恨的表情,突然觉得浑身轻松。
真的是很纯洁的肉体关系呢。
“你。。。。。。”唉,K什么的又脸红脖子粗起来,“你。。。。。。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不。。。。。。不要再跟别的男人上床。”
“你有困难我。。。。。。我帮你。。。。。。我能养你!”他看着我的眼睛又黑又亮,满是朦胧的羞涩和单纯的期待。
很镇定地憋回我的鸡蛋槽。这孩子!
我拍拍他的头,摸出根烟点上。
他不明白的事还太多,我愿意教他,但没打算亲身实践给他看。
世界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你离了一个人就不能活。
前路漫漫,周身灰暗。我也只能靠自己。
在兜里掏半天把那本打算拿来养老的小纸片翻出来,大笔一挥,在上面“刷刷”地写下几个数字。
我是真的困了,掐灭烟,回房睡觉。
这晚上我也只赚到了2000块。
只有这些是我应得的。
NO。15
接下来的日子,K什么的小鬼倒也没再哭着喊着要养我,只是每天都来Conorusher,静静地看我跟各种男人嬉笑调情。
尽管那晚上他也算半个表白了,可我也没打算避开他。给钱的话,我照样也会跟他上床。
唉,一时善心大发的后果就是我的养老金泡汤了,还得从那帮大爷大叔身上攒。早知道在“2”后面多写几个零啊,多出一两个圈圈都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
姓付的最近倒是没出现,他们这种人忙得要死,说不定现在正在地球对面泡海澡晒太阳呢,天天往这里钻反而奇怪。
我差不多都快把他给忘了。
只是有时,偶尔,顺便地会想一想,我生病那天他干吗那么着急跑来,一直照顾我到大半夜。还有第二天晚上不是跟吕扬在一起了吗,怎么又突然赶到我家。
这些也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他们有钱人就是有这样那样的怪癖,我犯不着为他一时的心血来潮掰着脑袋想。他以为他谁啊?!
他对我来说的确不算谁,可对某个再次化身美男石的家伙估计就是整个天了。
吕扬近来真是“人比黄花瘦”了。
“非非啊,最近又哪里不舒服?”我不晓得该给自己定义为爱心爆棚还是多管闲事。
“他。。。。。。他又消失了。”这次小石头倒没再隐瞒什么,呵呵,大概把我踢出竞争对手的名单了。
“付辛博吗?”明知故问,我是有那么点恶趣味的,当好人又当不到底。
毛茸茸的小脑袋点了几下。
“喂,你那么想他,我们来聊聊他啊”,我表现出少有的真诚,“那样不就不会太想念了嘛?”
聪明如我啊,没跟他讲“男人都靠不住”的出来混基本须知,也没酸了吧唧说些自己都不信的话安慰他姓付的只是忙心里还是想着你的。陪他聊一会儿,顺便。。。。。。只是顺便,满足一下我多余的好奇心。
吕石头眼中瞬间闪烁出明亮的光彩,小脸也飞上几朵红云。
“他啊,怎么说呢。。。。。。就是很好啦。”
屁咧!用你说?他要不好你干吗整天一脸便秘相等着盼着人家来?!
“他又温柔又体贴,会讲笑话逗我,带我到处去玩,给我买好多好多东西。。。。。。”
老大,这些你妈咪也能做得到怎么没看你感激涕零啊?
啧,牙痛。
“还有啊,小井你看,他还送我这个咧!”说着,他从衣领里掏出一条项链,上面的挂坠是枚小小的银制蝎子,做工很精致,一看就很有品位。
嘁!说不好是哪个酒店赠送的纪念品顺手就塞给你了吧,自己还美得不象样。
吕扬在那哇啦哇啦说什么我已经没心情听了,心里空空的不知道是鄙视还是嫉妒。
我干吗非诋毁姓付的对吕扬的心意?
他对他好带他出去那当然是喜欢他了。
那条项链也看得出是花心思挑的。
我不是该为吕扬高兴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种。。。。。。郁闷的感觉。
唉,牙痛。
搞不好口腔神经跟心脏是连着的,不然干吗一起痛?
NO。16
这个晚上我也没接生意,只是闷闷地一个人回到家在天台抽烟。
Mild Seven。
很不错的日本烟。
同事都笑我身子被当成女人用就罢了,干吗烟也抽女式的。
这烟其实一点也不娘,蓝色烟盒的那种,味道一样重得很。
呛得我眼泪直冒却又欲罢不能。
S市的季节变化不明显,很少有岁月更替的感觉。忽然有些怀念我出生的地方,那是个北方城市,夏天有“曲曲”的蝉鸣和被晒化了的柏油马路,冬天有厚厚的白雪和热乎乎的烤地瓜。不像这里,常年湿湿的海风,吹得人浮躁。
只可惜,在我还没来得及记住家乡其他天气的时候,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却隐隐觉得,骨子里,我还是属于那。
楼顶的风更大了,呼呼吹着我的刘海,烟都点不着。
忽然有些累。
腰不酸背不疼走路也有劲,累个屁累!
我是说活着很累。
这样的情绪于我本不该出现,厚着脸皮也过了这么多年,眼看着混出头再存个几年钱就洗手不干走向自己为自己铺的康庄大道,我没理由不继续。
停下了就只会饿死,冻死,怕死。
哪个我都受不了。
硬顶着风勉强点起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我百无聊赖地顺着楼梯下去。
手机传来K什么的发的短信,跟我说他还是觉得喜欢我。
我还受不了的是爱一个人爱死。
呵呵,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
给我空白支票,带我上山看夜景,对我说要把那里买下来送我。
拉着走不动的我,往前走。
没人能这么喜欢我呢,
我却拿不出同样的感情回报他。
那么单纯的孩子,只执拗地索要爱情,甚至愿意横下心来在我声色犬马的日子里静静等候,只等我不再用肉体来衡量我们的关系。
可我不知道到了今天,我的爱情是卖了还是丢了,它从来没回到我心里,以前是懒得找,现在呢?我可不可以要一点?
正如我做贼一样只想偷偷摸摸地多看那人一会儿,多闻一闻他身上的古龙水混着薄荷的淡淡气息,在他坐过的沙发上寻找他逝去的身型。
我不该笑吕扬蠢的,他痴痴的等候或许最终也不会有结果,可他毕竟和那人同行过一段岁月,默默地触碰着那人的生命轨迹,不管别人看不看得到,他自己深记,并为此幸福。
相比之下我又算什么呢?
一场商业的交易,一个没感情的微笑。
其实什么都没有的,只是我。
“喜欢我就花钱来买。”
给K什么的回完短信,我关机睡觉。
NO。17
“今天有空吗?”
那人优雅地晃动杯中的液体,在我撅着屁股蹲在吧台后面玩PSP时低头靠过来。
距他上次消失已经两个月过去了。
“没空,今晚停工。”懒得抬头看他,我飞快按动方向键开着卡丁车“刷刷”地扔道具。
妈的,又被死蜻蜓“嗡”了。看着我可怜的小车包在大玻璃泡里来回晃荡,我狠狠摁着前进键等着掉下来后的冲刺。
最后人家美滋滋地得分拿金币,自己却老在“未完成”那伙徘徊。
郁闷!反恐都能打爆机,一个破跑跑却屡战屡败。看来人想全方位发展真得有爱斯因坦还是因斯爱坦那老头的智商。
身边的古龙水味道一直没散去。
我这才抬起眼皮瞅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玩完了吗?”他双臂在胸前交叉,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吕扬在那边呢。”我可没那么缺德让人家耗着良辰美景跟我搁这一个玩游戏一个看玩游戏。
“我来找你。”
“我不开工。”
“不是找你去酒店。”
“不会吧。。。。。。你来找我‘单纯地聊天’?”
他眼睛弯弯地看着我,瞳孔又黑又亮,我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也没什么,不知道以朋友的身份能不能一起呆一会儿。”
我发誓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他对我说的最正常的一句话。
“那走吧。”再不答应就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拄着蹲麻了的腿站起来,起得太急脑袋有些晕晕的,眼前也太阳星星一块儿乱闪。
“怎么了?”他一只手扶住我。
“哎呦。。。。。。晕”,我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嗲声嗲气地说,“最近总这样,还老想吐,爱吃酸的。。。。。。”
“。。。。。。”看到他无语的表情,我嬉皮笑脸地推开扶着自己的手,七扭八歪地往前走。
“放心啦,不是你的错,不用你负责哒。”
他一瞬间的吃惊过后又是那副无害的笑脸,跟上我轻轻弹了下我的额头。
“如果你想让我负责我会的。”
――|| 这回换我无语了,讨厌,每次戏弄他都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家伙怎么就天生有那种堵得人说不出话的本事呢?
不过这次他的回答还满让我高兴的。
虽然再清楚不过那是句比玩笑还玩笑的屁话。
“要去哪促漆长谈啊,孩儿他爹?”我依然不着调,明知后果惨烈却还偏扑棱着翅膀往火坑里撞。
“我家。”他笑着伸手拉过我。
顿时傻了眼,呆呆地任由他拉着。
只是在出去的时候,余光仿佛扫到角落里吕扬苍白的脸。
唉,破灭他美好愿望的,也许终究是我。
NO。18
姓付的这回开的是红色Porsche,同行的还有他的一个司机一个保镖。
我坐在车里继续挑战跑跑,他倒也没再说话,微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很快,车子开到市中心的一处别墅区,咒骂着刚才距终点一步之遥时把我炸飞的猪头,我跟着姓付的下了车。
到底是有钱人啊,S市寸土寸金,房价一年比一年高,尤其是中心地段,建个狗窝都得交用地费。
他居然住了个大象都能来回打滚的房子。
进了屋,保镖和司机都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只剩我们俩。
“随便坐吧。”
“噢。。。。。。谢谢。”
我找了个单人沙发一屁股窝进去,四处打量这的家居摆设。
他脱掉西装外套搭在另一处沙发扶手上,松了松领带,坐在我对面。
“怎么样?”
“什么?”
“这里啊,觉得怎么样?”
“噢。。。。。。还好了,很漂亮。”
这的装潢的确算得上奢华,每样家具看上去都很名贵,整体感觉是内敛庄重又不失富丽堂皇。
只是这房子跟它主人一样,冷冷的没有温度。
“看来你不喜欢大一点的住宅啊。”他点起烟,顺便也给我递过一根。
我摆手示意自己有,摸出Mild Seven刁在嘴里,迎上他“啪”下点燃的Zippo。
“也不是啦,我们这种人住惯小房子,突然来到豪宅肯定会不习惯的。”
没必要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经济状况,我知道他的钞票码起来都能压死恐龙。
“呵,小井。。。。。。”烟雾中他的脸模糊却生动,“你可真有趣。”
没继续接他的话,我转头看向落地玻璃窗外的夜景。
他在看我。
具体说是在盯着我。
一时间我们谁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
“对了。。。。。。这阵子,怎么没见你找吕扬?”我被盯得不舒服,随便想了个话题。
“怎么?你希望我找他?”他弹了弹烟灰,睫毛低垂,眼角浅笑。
“不是啊。。。。。。因为之前看你们都很好啊。”
“呵。。。。。。小井”,他挑起眉梢望着我,“我可不可以当你不愿意让我找他呢?”
被问得有些懵,不知他什么意思。不过我不会当真。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是怀春少女没事吃飞醋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