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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得有些懵,不知他什么意思。不过我不会当真。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是怀春少女没事吃飞醋啊?”
他没说话,只是笑意更加明显,搞得我好象在他面前什么都没穿似的。
逊!明知他在拿着根胡萝卜,还是根烂胡萝卜有一搭没一搭地钓我,自己还傻呼呼“吭哧”“吭哧”地往上扑。
井柏然你毛驴啊?!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我也没打算找话说,谁爱当驴谁当去!
继续我看窗户他看看窗户的我。
忽然感觉到头上的阴影越来越大,猛一抬头,他整个人都站在我面前!
真的是面前。
因为只要再动一动,我们俩就贴一起了。
NO。19
“你你。。。。。。你。。。。。。我。。。。。。”我紧张得喘不过气,距离上次做爱差不多三个月过去,冷不防的如此亲近我竟然有些莫名的惧怕。
“小井。。。。。。”他抱住我,侧着脸贴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小井我好想你。。。。。。”
尽管我比谁都清楚男人发起情什么鸟屁都放得出来,心却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
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或许。。。。。。我也有些期待这样的拥抱。
“小井。。。。。。”男人沙哑的声音昭示着他的欲望,“小井我真的好想你。。。。。。”
吻从额头开始。
不知是谁撕开谁的衣服谁拽下谁的腰带,只是再次模糊地有些理智时,我们已经赤裸裸地缠在床上。
他热烈地舔吻着我的唇,吮吸着我的舌头,长睫毛划过面颊,我感受得到他炽热的气息。
“小井。。。。。。我好想你。。。。。。”不停重复的只有这一句,却比任何挑逗都来得催情。
我觉得自己在一步步跟着他往下陷,陷到深不见底的黑洞。
他修长的手指轻捏着我胸前两点,火热的欲望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顶着我下身。
我在他的手里被揉捏得乱成一团,嘴里也发出淫糜之音。
一路吻下小腹,分身被湿湿热热地包着。他含住了我那里。
从来都只有我为别人动嘴的份儿,自己哪里又享受过这种待遇?很快,在他灵巧的唇舌下,我泄得溃不成军。
身体被翻过去,后穴有湿湿凉凉的东西进入。
他在为我涂润滑剂。
我尽量放松,腿被大大分开搭在他肩膀上,接着他一个挺身,面对面进入我体内。
做爱对我来说本是家常便饭,就好象打个喷嚏抽根烟那么简单。惟独这一次,我迷茫得找不到方向,只能随着他,上天或者入地。
他凶狠地抽插着,表情竟然也有难得的那么一丝意乱情迷,额发被汗水打湿,在我脸上来来回回磨蹭着。
他射了能有四次才放过我,性器却还在我体内赖着不走,我几乎休克,软绵绵地任他摆弄。
他的唇还在断断续续地吻着我,舌尖描绘着我的五官。大手反复抚摩我的后背。我在他怀里醒醒睡睡,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
像初夜过后的少女,羞涩而甜蜜,宁愿枕着他的手臂永不醒来。
而我忘记,几个小时前还在心里叫嚣着跟他只是交易关系。
他终于,
也会为我,
停下一小会儿吗?
额头抵着他的下巴,上面传来均匀的呼吸,他睡着了。
我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周围的古龙水混和着薄荷的味道,假装天真地告诉自己这不是辛德瑞拉的舞会一夜。
搂紧他沉沉睡去。
的确不会十二点刚过就一切恢复原形,
可我也不是什么灰姑娘。
NO。20
阳光刺眼得很,肆无忌惮地照满整个房间。我把头深深压在被子下面,一遍遍告诉自己还没醒,不要起来。
身旁已没了温度。
天都在提醒我美梦做多了生活会变得更失落。
不知道怎么起的床,穿的衣服,然后走出房间。
“这位先生,少爷吩咐您换上这套新衣服,吃了早饭,让司机开车送您。”
说话的是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面如岩石,语气冷冷的,跟姓付的如出一辙。
属于他们家的东西,似乎都被贴上这样的标签。
男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样摆设,一样家具。
或者我对于他的意义就是付家少爷的充气娃娃。以前就有很多,现在又买来一个。
“不用了,谢谢,我这就走。”
“那这边请。”没有多余的客套,在我性工具的使命结束之后,多留一秒都算垃圾。
走到门口,我弯腰把球鞋套上脚,一沓钞票映入眼帘。
“这是少爷吩咐的,您的报酬。”阳光正面直射在管家先生的眼镜上,在我眼里只有白晃晃的两个圆。
我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昨晚到底,
还是一场交易,
不管谁奉献什么谁得到什么。
看着那沓粉红色的亲爱的,我有放把火烧了它们的冲动。
“有劳您了,也替我谢谢付先生。”我笑眯眯地接过钱,转身迎着一片朝阳离开这栋房子。
人没得到,总不能再把饭碗打碎。
抽出张一百元的钞票在街角便利店买了包Mild Seven,大方地说了声:“不用找了。”
我真得感谢付辛博那些人给我这样温饱不愁还有烟抽的生活,下次再遇见的话,我想我会乐呵呵地对他说有空记得照顾我生意。
点起一根烟,我拍拍扣子掉了三颗领口撕开半边的衬衫,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时已至此,昨晚的一幕幕场景洞一样空缺开来,回忆不清。
心情平淡得连留恋都没有。
回家也是铁门冷墙硬板床,索性一个人在街上闲晃,顺便晒晒太阳,光合光合。
“宝儿!”男性的声音。
真恶!谁啊大白天的在马路上打情骂俏,大男人的也不知道收敛点?!
“宝儿!”男性的声音越来越大。
都要吐了好不好,爱叫回家叫去,跑出来嚷嚷影不影响公共环境?!
“宝儿!”声音近在耳边了。
我靠!真是忍无可忍,现在的人怎么都那么乐意当芙蓉她姐夫?!
刚想扭头狠狠戳两眼那个贱嘴皮子,头就一下被扣住让人来了个熊抱。
“操!妈的你谁啊!”扯开套上来的胳膊,我愤愤地盯着眼前一脸傻笑的家伙。
“是我啊,闫安!怎么宝儿你忘啦?”
延安?还他妈八路呢!怎么不干脆叫个解放军直接迈步到现代?!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快走为妙,粘我身上的爪子看样豆腐还没吃够。
“宝儿!你真的不认识我啦?!你好好看看,我是闫安,你中学同学啊!”
干!我的那个破中学压根就没去过几天,能见着我本人的次数不亚于哈雷彗星撞地球,哪来的什么鸟同学。
我站那不吱声,等着眼前的小矮子(某球:素大宝叫的8素偶8素偶~~~~~烟花要PIA人找圆圆去!某宝:你瞅你内点出息!!!~~――b)自己想明白了是认错人然后赶紧滚蛋。
“宝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小矮子都要哭出来了,“初三那年你说什么都不来考试,还是我连拖带拽给你弄考场去的,毕业之后就再没见过你了。。。。。。”
“我喜欢邻校的学妹你还帮我追人家,结果她没看上我反倒哭着喊着非你不嫁。。。。。。你全忘了?”
“我还送过你把吉他最后让你弄掉三根弦为这事请我吃了一个礼拜早餐呢。。。。。。你都不记得了?”
。。。。。。
那把破吉他现在还放在我卧室的角落,不管搬了多少次家,都小心带在身边。
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份友谊的见证。
看着眼前满脸焦躁急于表达的人,我仿佛回到了14岁的那年初夏,我跟着大个子的男生翻墙出去看地下乐队的演出。
转眼我已经比他高出半头。
我们在下满雪的操场上疯狂奔跑,扔得对方满身满脸的雪痕。
教导主任在领操台上大喊着要给我们俩警告,不,记过,不,休学的处分。
整个世界也只听得到微风吹得树枝上的雪条倏倏下落的声音。。。。。。
“狼哥。”我笑着搭上男人的肩头。
“。。。。。。”他闭上不停说话的嘴。
“好久不见。”
我们同时说出,同时含笑。
NO。21
闫安是最近才来的S市,他现在在T城算是小有名气的乐队主唱,这次来是参加一个商业演出。
我们找了家餐厅边吃边聊。
“宝儿啊,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张娃娃脸。”
他笑得我头顶不停飙冷汗。
这外号打死我都没跟谁提过,要让那帮大爷大叔知道了成天在耳边浪叫,估计等不到赚够赎身钱我就提早夭折了。
“哪有啦,我现在瘦很多好不好!”我塞了口包子(――||),“倒是狼哥你,个子怎么不见长啊?”
“死一边去小畜生!几年不见你还是一张榴莲嘴!”
我笑眯眯地躲过他拍上来的手,继续对付碗里的包子(――||)。
“对了宝儿,你现在做什么呢?”男人吃得满头大汗,脸上全是跟老友重逢的喜悦。
“我出来卖。” 真为自己有这样一份长久的友情感到欣慰,然而我却没办法用谎言来维持,跟他说出这份职业意味着什么我比谁都清楚,可正如吕扬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一样,我也觉得虚伪的欺骗有违本性。
他卖得清高,我卖得实际。都有自己的理由。 他卖得清高,我卖得实际。都有自己的理由。
东施效颦只会更加丑陋。
我安静地坐等闫安的反应。
“什。。。。。。什么?”意料之中的磕巴加惊讶,“你说你卖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我是男妓。”
“。。。。。。”再次意料之中的无语,我已经作好结帐走人的准备。
闫安慢慢放下筷子,神色凝重了不少。
“宝。。。。。。宝儿啊,我。。。。。。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只是你这工作。。。。。。”
他没再说下去,我拿出面巾擦擦嘴。
“狼哥,我理解你,呵呵没事,就当今天我们没遇着,”我拍拍他僵硬的肩膀,“但请你相信,宝儿永远是你记忆里的宝儿。至于井柏然,你们不认识。”
我微笑着喊埋单,在桌子上放下一百块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没再回头看闫安,就像我没再回忆过从前的人生。
井柏然在一直向前,向前。
走得很坚定。
NO。22
没再到处逛,出了餐厅门我直接回家。
躺在床上叼着烟,手边是闫安给我的那把破吉他。
五年过去,已经发不出音了,就像很多事情早已变成黑白照片,看不出当年的色彩。
而我拥有的,只是一堆落满灰尘的旧底片,却再没力气一段一段放在阳光下仔细辨认。
我想我是真的老了,
在这一天之中。
晚上又回到Conorusher的声色犬马,堆起笑脸做生意。
“Gee哥啊;最近怎么没看你来呢。。。。。。都想你了啦。。。。。。”
“嗨!阿迪,股票又涨了吧。。。。。。别谦虚啊,今晚一定要请客哦。。。。。。”
“雷叔!昨天看到你跟你老婆逛街了呢。。。。。。什么?没叫你?要是叫了现在你还能不缺胳膊少腿儿地站在这儿吗?”
。。。。。。
我想还是这种生活适应我,大家都是一路货色,谁也没比谁更正经谁也没比谁更糟糕。井柏然在这里是星星是月亮,是谁都争着抢着的宝贝。
嘴里叼烟手里拿酒,走到哪哪就一片风声水起。这样我就满足了,我是个俗人,有一点虚荣哪怕是假的也觉得兴高采烈。
也觉得自己不是没人要的。
“HELLO小帅哥,看起来跟HIGH嘛。”
喝得迷迷糊糊时有个大黑爪子搭上我肩膀,我头倚着吧台没说话。
那人继续色咪咪地摸到我的腰,“果然是这的头牌,身材真是没的说!”
“有屁就快放。”我打掉他的黑爪子,克制住想吐的冲动。
“呵呵,够爽快。我们七爷看上你了,今晚想找你过夜。”
“哪个七爷?”
“野口帮老大赵七七爷。”大黑爪子满脸龌龊的自豪。
那个赵七我有听说过,早年在乡下卖了房卖了地差不点把老婆孩子都给卖了,弄了点儿臭钱加上满脸的横肉就进城到处收保护费,还成立了个什么野狗帮不野什么帮的。成天脖子上挂条二斤重的金项链美得不象样,真不好意思告诉他那破玩意儿掉色儿掉他一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