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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光是这样我也忍了,这骚老头子整天混迹花柳丛中,不知道在哪染上的病,现在圈里没有人看着他不躲的,这回可倒好,他还有那个八荣八耻的心来找本少爷。
“我有客人了,今晚没空。”从吧台爬起来,我要了杯苏打水醒醒酒。
“那明晚呢?”
“明晚预定了。”
“后天呢?”
“一直到后年都排满了。”我晃晃悠悠地走向别处。
“妈的你个贱人!”,大黑爪子拽着我衣领,满嘴唾沫星子乱喷。
“你他妈耍老子玩儿呢是不是?”
弱智都看出来了是。
脖子被揪得生疼,我又堆起笑脸,“大哥你看这这么多人呢,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那大黑爪子一愣,随即浮上满脸淫荡,“是不是想让哥哥我先替七爷验验货啊?”
我呕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您还真是聪明人呢,呵呵,走吧。” NO。23
十分钟之后我神清气爽地从洗手间走出来。那大黑爪子现在应该还在水池下面捂着脸直不起腰。
活该他倒霉。随性如我也会有火气大的时候。
不过估计他那张脸打完跟没打不会有多大区别。
揉着刚才暴扁他时扭到的手腕,我想着今天体力耗费过大一会儿还是找个一次就败阵的大叔做生意吧。
迎面匆匆跑来K什么的。
“小井!”
我预感今晚生意将会不顺,笑着跟他打招呼,“嗨!”
“小井你有没有怎样?刚才我听人说你被强行带走了。”
“没事,呵呵,我摆平啦!”
“那人在哪?”K什么的冷静下来,灯光昏暗,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在马桶里跟大便做呢。”我嬉皮笑脸地闪过他想离开。
手被牢牢抓住,K什么的把我扭了回来。
感受得到他的怒气。
“呵呵,”我无所谓地笑笑,算是安慰这小子一下,“被我打得在洗手间趴着呢。”
他迅速打了个电话,手却依然没放开我。
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发自肺腑地为大黑爪子默哀三秒钟。
电话挂断,我们就这么站着。
“喂,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没等我说完,他狠狠拖着我手腕就往外走。
“今晚我包了你。”
两人到了外面,他一把把我丢上车,自己坐到驾驶的位置,阴着脸什么也不说。
搞得好象挨打的那个是他。
看他吞了火药似的,我也没再吱声,手拄着下巴对着窗外放空。
S城的夜晚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很多人却无处可归。
我该庆幸今晚又有张床肯收留我。
很快到了一处五星级酒店,K什么的把我拖出来,重重摔上车门。
“喂。。。。。。我自己会走啦,别这么用力,很疼的。”他刚好拽住我手腕扭到的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
力道放轻了,手却没松开。
乱七八糟的手续办完,他拿着房间钥匙,我们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三面都是镜子,我侧头望向没人的一边。
镜子里的他脸上写着心痛。
我看得到。
一进门,K什么的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压倒在床上,疯狂地吻我。
“喂。。。。。。”我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先洗澡好不好?”
小孩看着我,突然把我打横抱起,来到浴室。
衣服一件件落在雪白的瓷砖上,我们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做爱。
他的热情让我疲倦,甚至无法承受。
血红的吻痕遍布全身,体内猛烈抽插的感觉一觉醒来还十分鲜明。
做的时候他哭了,眼泪落在我胸口。
我抚摸着这个孩子一样的男人,闭上眼什么都不想。
那个晚上我记住了他叫KIMI。
NO。24
一夜仿佛就在睁眼闭眼之间过去。身体被那人幼稚地圈得紧紧的,他像小孩子抱玩具那样抱着我。
唉,有生之年是不能在情商上跟这小子平起平坐了。。。。。。
我又不会跑了。
“你醒了?”勒得我快断气的手臂终于松了松。
“再不醒脖子都要让你扭断了!”我愤愤地爬起来,来回活动活动肩膀。
做爱时被上得要死,睡觉了还得受刑,看来我跟小孩还真是合不来。
“对。。。。。。对不起。”很明显他又脸红了。
真不知造了什么孽,无缘无故被这么个小鬼看上,死缠着不放,成天哀怨的小眼神在面前飘来飘去,弄得好长一段时间我跟大叔上床时一想起那张憋屈的脸就惭愧得早泄。
终于让你吃到了,也该明白男人上男人就是那么回事,以后别在我身上瞎认真。
“没什么对不起,你要付钱的。”
我拧开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地喝着,水从嘴角溢出流到颈侧,冲开做爱时留下的粘稠汗液。
还是这种相处方式最让我舒服。
有时金钱不光充当报酬,还可以隔开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感情。
他得知道,没必要为了区区2000块就脸红。
“我。。。。。。我不想给你钱。”
逊!下次记得做前要明码标价!
“喂。。。。。。这就是你不对了。出来是你情我愿,服务上有问题你可以找我BOSS提,做完了赖账。。。。。。我们谁都不好交代吧。”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而我更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伤他的心。
“小井。。。。。。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赤裸的上身很有看头,肩膀满是我的爪痕。
“我早就说过。。。。。。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我。。。。。。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买卖关系。。。。。。”
这孩子认真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
不过这不代表我对他狠不下心。
“呵,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喜欢我的话可以花钱来买,每天晚上来Conorusher出得起2000块我就会跟你上床。你应该清楚,我是个MB,一个商品,一个玩具,没人会对充气娃娃产生感情,况且。。。。。。”我有些激动,转过身去背对他。
“我的生活不需要外人左右。”
最后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说重了。从来跟他都是嬉皮笑脸,我们之间又哪里有过这么“严肃”的交谈。
可不说的话结果也许更糟。
什么都可以退一步,惟独感情。
我怕为他退了这一步自己就再也学不会走了。
感受得到他的失望,或者是绝望。
“你。。。。。。你真的那么喜欢做牛郎?”他的声音带上哭腔。
你是个孩子,早晚会明白今天的自己有多蠢。
我不怪你。我谁都不怪。
“呵,是啊。”
如果这样能让你死心,我不在乎连自己的灵魂一起贬低。
NO。25
从KIMI摔门而去我就开始对着天花板发呆。
我就是这样,除了性其他什么都搞得一团糟。
想爱自己的人,冷嘲热讽地给赶走。自己想爱的人。。。。。。
呵,算了,还提什么爱不爱的呢,那种东西就像充满液体的细胞,小的时候涨得鼓鼓的,长大之后就一年一年层层破裂。
连我自己都听到“噗”“噗”的好笑的爆破声。
细胞膜里的液体流出来,是不是就变成了泪?
我想我的体内组织一定简单得很,不然怎么连眼泪都没的排泄。
生命从来都是干瘪的麻。
手机响得很是时候,在我想用喧嚣堵住耳朵的当口。
是伟大的恩客付辛博。
怀疑是不是流年不利的关系,我早晚让这两个男人折磨到精神失常。
“嗨,付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叫什么不一样啊,呵呵,有事说吧。”
“你现在在哪?”
“在别人床上。”
“。。。。。。”
他会有点失落,会有点吃醋。
他不会阻碍我堕落,不会呵斥我无耻。
他只会笑着看我上他的床或任何人的床。
这样的他,让我着迷,让我厌恶。
“那。。。。。。那等你完事给我打电话吧。”
“好。”
我爽快地挂了电话。
BINGO!
井柏然做得好!就这么放荡给他看,要他知道他不拿我当宝有的是人捧着我。
刚刚就气走一个。
得意过后又是难掩的沮丧。
何必为了这么个人故做姿态呢?就算我是星星是月亮是闪着光的大钻石。
我终究只是个出来卖的。
没红多久,也闪不了几年光的出来卖的。
自欺欺人从来都是我们这行的大忌,我很想拿血淋淋的现实刺痛自己,却越走越模糊。
越走越。。。。。。恐慌。
注定了这是场战斗。
可好象一切都还没开始我就已经败下阵来。
可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输。
每天都看到有新银来偶滴楼楼里做客,受受粉开心~~~~~~~~~~~~~~~~~~~~~ ?
提醒自己戒骄戒躁;努力更文……带着水嫩嫩哒小歪帽大宝飘~~~~~~~~~~~~~~~~~~~~~
NO。26
见到付辛博是在他公司的员工餐厅。
这人还蛮亲民的嘛。
享受着差不多全公司女性同胞的注目,我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一杯接一杯地喝珍珠奶茶。
木瓜味的,我喜欢。
别误会,我可没打算给自己的前胸补出两跎肉来弄得人不人妖不妖的。
我只是单纯地喜欢,木瓜清爽的味道。
不过面前似笑非笑的那位脑子里闪过什么龌龊思想我就不得而知了。
“小井你很喜欢喝奶茶嘛。”
“不要钱的东西我都喜欢。”边咬着吸管,边艰难地把一粒粒“珍珠”挑出来。讨厌那东西,黑了吧唧黏糊糊的,吃到一颗必须塞牙。
“你很缺钱吗?”他伸过手来拿过杯子帮我挑“珍珠”。
“有了就不缺,缺了就没有。”倒霉地还是遇到个漏网之“珠”,死皮赖脸地粘上我牙。
“跟我,怎样?”
舌头使劲跟牙齿上的异物挑战,扭得下巴都酸了。
我龇牙咧嘴的样子一定很影响形象。那人却还是笑笑地望着。
终于把那恶心玩意儿弄了下来,我猛喝一口他递过来的,亲自为我“清理”过的奶茶,嘴边湿漉漉地围了一圈。
“付先生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先擦擦把。。。。。。”他笑着递过纸巾,却没送到我手里。
直接,擦上我的嘴巴。
很好,又要拿胡萝卜诱惑我这头驴了。
“我的意思是”,仿佛看到他往竹竿上挂橘黄色的长条东西在我眼前乱晃,“你愿不愿意,跟我一段时间?”
跟他?当总裁还是当经理?付氏集团好象还没什么适合我的位置。
。。。。。。
放心,我在开玩笑,虽然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想包养我。
“呵,不好意思付先生,我只做One Night Stand 。这种事Conorusher应该会有别的人做。您可以问问BOSS。”
如果姓付的出得起价,BOSS那老鬼让我替他生儿子都行,说不定还会自告奋勇地围个头巾来给我接生。
靠金钱交易维持的圈子有时本身就带有金钱的本质,比如残酷。
而从理论上讲,多的是钱的付辛博很容易就把这种残酷当乐趣玩弄于股掌之中。
实际上也是这样。
没有什么能对他亮起红灯。只要他真想得到。
我根本没心情扮演他爪子里的挂线木偶,更没那个贞操规定自己非得419还是941。
我只是。。。。。。只是要知道,
他有多想得到我。
“谁都不用问,除了你本人。”他松了松领带一把挎起搭在扶手上的西装。
“不勉强你,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
又给我叫了三杯奶茶,他在众多花痴的目光中离开。
很好,游戏慢慢开始好玩了。
NO。27
晚上照例到Conorusher接客做生意,我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活跃。
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想要证明付辛博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小井。。。。。。”怯怯的声音,带着一辈子改不掉的软弱。最近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
“非非啊,找我有事吗?”我笑眯眯地转过身,右手还扯着一个中年大叔的花衬衫。
早晚都要面对他的吧,正如他也要面对我。
“小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