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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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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不道,若悠悠选了后者,那便是不善不孝。奶奶您也是,既是悠悠的奶奶,也是燕国的臣民,这有什么好选择的?”
    魏老夫人怔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来。她这孙女儿,原先是个呆的,后来张狂,却都是懵懵懂懂,几月前精通了绣活,大字也拿的出手了,参加了秋饮会还得了个公主的封赏,她都以为是她年岁大了,懂得了好歹。可是现下这番话,让她绝对改观。她话中藏刀,却不想她的回答看似一板一眼,却也都是玄机。
    她本想让魏北悠选择,若是魏北悠为了讨好她,选了前者,那她自然可以略去行礼那一项,反倒是安安稳稳地受了魏北悠这一礼。若是她选了后者,梁云秀首先就会冷嘲热讽,她这个媳妇她心知肚明,嘴皮子活泛,实际却是个绣花枕头,当然拿来当枪使却也不错,到时一番抢白,任魏北悠再说什么也逃不了不孝之名。当然,她觉得魏北悠还是会选择前者。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丫头是怕她的。
    “奶奶,我今日听择书讲了一个笑话,您可想听?”魏北悠恍似毫不知情,笑眯眯地扑坐到魏老夫人身边,眼睛一眨一眨都是水淋淋的笑意。
    “好啊,”魏老夫人眼睛缓慢地一闭一睁,慢慢地回道,“悠悠说吧。”
    “嗯。说是东虏国有这样一种动物,叫狮子。狮子长得高大威猛,咆哮可震山林,为占山为王的大虫还要可怕。狮子成群而居,当族群里一头新来的年轻力壮的雄师打败了狮群里年老体弱的首领,就把老首领赶出狮群。当这位新的狮王要管理族群的时候,它首先会杀死老首领留下来的幼狮并且吃掉。”魏北悠大睁着眼睛绘声绘色地讲着,突然眉眼一弯,嘴角轻扬,脆脆的笑声一时显得有点儿突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奶奶,二婶,小姑,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梁云秀怕是还没听懂,咧了咧嘴,不知作何反应。
    魏语琴也迷迷瞪瞪,断断续续地嗯了几声,道,“什么破故事,真是择书给你讲的?择书怎么还知道东虏国的事情?你不会是编的吧?”
    “小姑聪颖,呵呵,”魏北悠朝着魏老夫人一笑,“就是悠悠编的!悠悠笑,还以为你们都信了呢!”
    魏老夫人脸色铁青,却勉强地抿嘴笑了一下,嗔怪道:“你个小丫头,又来骗我!”
    魏北悠安稳地任由她轻轻拍她的头,眼里划过一丝冷笑。是不是编的,您心里怕是亮堂着呢。至少这故事里的意思,游走勾心斗角的贵妇人之间多年的魏老夫人,不肖多琢磨,便清楚得很。
    
    第36章 七夕节街角相遇
    
    转眼就到了七夕。这中间魏府的确忙忙碌碌,门前车水马龙,人流络绎不绝。来送礼的红包一个赛一个的厚,还有那掺杂在其中说亲事的,都被越氏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其实理由也简单,年岁还小,及笄后再考虑。
    魏北悠也就闲来无事,在闺房中招待前来祝贺的两位姐妹,三人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一直到越府也送了厚礼来,来的人不是老二,而是老大,魏北悠才从房里窜出来,跟着越氏一路蹦蹦跳跳地往门口走。越家老大跟越氏一母同胞,自然是要来祝贺一番的。越老爷不善文,也不善武,但经商绝对是一把好手。听越氏说,越家虽然荣宠不衰,但一直没能身居高位,就像是这一代的越二爷,虽然才学很好,却只是个四品下。太后寿诞那天,还是坐在殿外的。魏北悠这才明白为何那天没看见越奚鹤。
    越家的官一直就没上过三品,连三品下都好像隔着一道银河。魏北悠思量着,说不定这是皇帝对越家的一种保护,若是这样的家世再搭上个高官,那可真是朝堂中的不安定因素了。当然了,也不排除皇上故意打压的可能。
    越奚鹤没来,自然是因为越魏两家已经联姻,若是他再亲自来,那两家的关系是否真如朝臣们猜测的那样牵连也就一目了然,到时候皇帝的目光怕是也要聚到这里来。而越大爷来,不过是以商贾的舅舅的身份来看看富贵了的外甥女儿,这便无可厚非。
    越奚成是个朴实的汉子,如魏北悠印象中那样,面容严肃认真,很令人信服,只一双眼睛露出奸商的精光,惹得魏北悠暗暗发笑。
    这一晃便到了七月七。
    像这样普天同庆的日子,闺阁中的小姐也是可以出去热闹热闹的。毕竟人多,倒也不在乎谁被谁看了去。尤其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说人们都坚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到了年纪的男儿女儿的心思还是可以理解的。也算是把囚在阁中的小姐们拉出去放放风,见见世面罢了。
    七夕节又叫乞巧节,在牛郎织女相会的这一天里,少女们向织女献祭,祈求自己能够心灵手巧、收获美满的姻缘,所以称为“乞巧”。又有妇女结彩楼,预备黄铜制成的七孔针,以五色细线对月迎风穿针。久而久之,七夕也成为了“女儿节”。
    有诗曰: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魏北悠拿着本《文选》摇头晃脑地念着,水桃凑过来,她就转到一边,水桃换个方向凑,她就转到另一边。把水桃都急得冒汗了,魏北悠才慢吞吞地斜了一眼,憋着笑意严肃地道:“小生埋首读书,姑娘何事啊?”
    把个戏腔转得十八个弯,水桃赶紧倒了一杯茶,讨好地递到她面前,见魏北悠挑眉看了她一眼,面色不是很好,但还是接过去喝了,才小心翼翼地说,“小姐,您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
    “今儿?七月七啊,哦——你考你家小姐记性是不是?”魏北悠夸张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来,小姐给你背这个诗,你听着,迢迢”
    “不是,不是,”水桃连忙摆手,脸都涨红了,魏北悠从镜子里一眼瞄见站在屏风后笑得直抖的春阳,对她快速地挤了挤眼,又疑惑地看着水桃道,“究竟何(huo)事啊——”
    越发绕上了。
    “您不那什么?”水桃眨了一下眼,暗示道。
    “哦——你是说应该散了头发,休息了?嗯,今日是早了些,不过也是无事,干脆早些歇了吧。”魏北悠点了点头,站起身就要往床边走。
    “不是啊——”水桃一声惨叫,哀嚎起来,她向来是没个规矩的,此刻又以为春阳不在,干脆急的在原地跺起脚来。
    魏北悠暗暗偷笑,转过来又是一副诧异的表情,“水桃,你到底想说什么呀?直接说吧,你家小姐你怕什么?”
    “小姐啊,今儿是女儿节,您也不听听,府外多热闹啊。连三小姐都出门了,您也不打算出去转转?听说街上很多卖东西的,还可以在水中放灯许愿,可好玩呢”水桃蹦过来,一把拉住魏北悠的衣袖,摇啊摇的,深得魏北悠的真传。要知道,魏北悠跟越氏撒娇的时候,也是这副德行。
    春阳笑得越发欢了。到底看不下去水桃那个样子,走出来道,“水桃。”
    水桃立刻撒了手,委屈地撅着嘴巴,抬着眼睛偷偷地看魏北悠。
    “小姐,既然都出去热闹去了,咱们也跟着去吧,带着小厮,也安全些。”春阳微笑了一下,宠溺地看着魏北悠。
    魏北悠扑哧一下,点了一下水桃的鼻尖,调侃道,“我瞧着你这几日就不安分,原来是盼着今天了,还许愿放灯,可不是”魏北悠意味深长。
    水桃脸上立刻染上粉红,不依道:“小姐——”
    魏北悠和春阳相视而笑。
    上了街,果然是热闹的,都闹得让魏北悠有些头疼,但心里却是愉悦的。看到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才觉得是真正地活在这世上。
    魏北悠随身带着南桥,水桃像是颇不乐意,一直就那么时不时地瞪他一眼。南桥倒是目不斜视,眼睛一直跟在魏北悠的身上。春阳也是一路紧随,不敢分一点儿心思。
    七夕节果真是热闹,简直就是少男少女的天下。那走在街上的,都是正值婚龄的妙龄少女,魏北悠瞧着许多男孩的眼睛都直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身量,魏北悠叹口气,说时间过得快也快,慢也慢啊。瞧自己这幅模样,到什么时候才会有人看自己一眼啊。
    正哀怨着,突然就觉得一道灼热的目光牢牢地锁住自己,这目光不同于春阳的担忧,也不同于南桥的平静,而是有些焦灼的、等待的停在她身上,似乎在期盼她转身,找到自己。魏北悠身体有些僵硬,心跳有些莫名其妙地快,眼瞧着南桥似乎感觉到了,望了过去。魏北悠也顺着那道视线望过去。
    清俊的少年,一双深若寒潭的清冷眼眸,却荡漾着别样的温柔和喜悦。他浑身都散发着武者的气息,尤其是那种军人的肃杀,更是让他身边的女子都不敢靠近。然而那眉间和嘴角的温暖的笑意,却又促使这种杀气被温和地包容起来,收敛起来。这种儒雅和森冷的矛盾的融合形成了一股奇怪的气场,仿佛两人中间有一条无形的通道。他能看见全部的她,她也能看见全部的他。
    云驿嘴边的笑容加深了一些,魏北悠一震,转过去看春阳,她被一波人流挡在不远处,还未过来,水桃一直就离南桥远远的,此刻也未注意。下意识地朝云驿笑了一下,魏北悠就走到水桃身边笑着说,“你们逛吧,我累了,想歇歇。”
    春阳正好过来,皱眉道,“小姐”
    “我看水桃想买什么东西,春阳姑姑你陪她去吧,我留南桥在身边,就去边上的茶铺歇歇脚,你们待会儿来找我就行,可好?”魏北悠坚持道。
    “那好吧,您可一定不要乱走。”春阳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声,被兴冲冲地好不容易解放了的水桃抱着手臂拉走了。
    魏北悠看她们走远了,才转身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那里早就被人来人往地填满,那个少年却没了身影。魏北悠一瞬间有些焦急和失望,忍不住在人群里来回地张望,突然,垂在身边的手被轻轻地一捏,然后被另一只掌心和虎口都有些粗糙的手握住了。异样的温暖差点让魏北悠惊叫起来,转过身,惊叫却被她生生压了下去。
    “每次都要吓我!”魏北悠抱怨着,甚至没有发现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
    云驿只是抓着她,却不说话,眼神注视着看着他的南桥。魏北悠顺着他的目光去看,抿了抿嘴,对南桥道,“南桥,你见过他的对不对?我和他有些话要说,你远远的跟着,可好?”
    南桥看了魏北悠一眼,那一眼有些奇怪,魏北悠心里竟然莫名地虚了一下,然后就见南桥倒退着往后走了十几步远,站住了,望着他们。
    魏北悠转过来看云驿,却见他仍看着南桥,魏北悠奇怪地道:“怎么了?”
    云驿低下头注视着她,她两只灵动的眼睛满是疑惑,却已经没了早先的那种戒备,一时之间,小时候的那个小宝儿又浮上眼前,云驿嘴角一挑,凑近魏北悠撞了撞她的额头。
    “唔,痛!”魏北悠捂着额头,瞪视着眼前突然袭击的某人。
    云驿已经十六,她却才九岁,这样的年龄差造就的身高差真是无法弥补的,尤其云驿还是习武的,就更差得远了。魏北悠不知不觉地撅起了嘴,很是不甘的样子。
    云驿眼睛笑得微微弯起来,紧紧地握了握抓着她的手,道,“总要想办法先把你归了我,才能放心地走。”
    “你又要去打仗?”魏北悠惊讶道。
    “嗯,父亲说现在去还可以给我留条腿,若是再晚两日,先用刀砍了我。”云驿温和地叙述着,拉起她的手慢慢地顺着人流往前走。
    周围的人全都奇怪地看着这一对哥哥带着妹妹的组合,唯有两个人混不知觉。
    从闹哄哄的街区走过,被月光照得朦胧地亮着的小路,柳树影子婆娑,魏北悠不由得紧了紧抓着云驿的手,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抓着,脸上涨红,魏北悠立刻甩手。
    没想到云驿抓到牢牢地,简直不给她缩回去的余地。
    “讨厌我么?”云驿把她拉到拱形小桥上,看着远处水面上飘过来的小船,一盏一盏地灯光在他星辰般的眼眸里晃动着,他是如此地认真。
    “我”魏北悠犹豫了。
    “父亲说,东虏的兵力五年之内一定可以瓦解掉,到那时候,至少能换回来五十年的两国和平。”云驿静静地看着她,把她的手握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轻轻地摩挲着,“还有不到五年了,等我,好么?”
    “我”魏北悠张了张嘴,想答应面前这个少年。然而前世那种凄凉的死状却始终漂浮在她的眼前,让她的心在感动的时候总还是有些害怕和畏惧。
    “看着我,”云驿捏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头,稍稍蹲下身子来,和她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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