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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你,你……不要胡编乱造,我们可是正大光明……”二胡说起来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你拉倒吧!拿了一个我写的软件去泡妞,二胡你强丫,不光泡外校的,还泡本校的……”我反驳二胡说。
“我,啥时候泡本校的了?”
“你问文兄,上次我们在外面吃饭,碰见一个外语系的女生,说你吟诗作对非常厉害是个才子,别人对你佩服的不得了,只差以身相许了……”我说
“对对,我可以作证,那天那个女生说起二胡,眉飞色舞,只差说二胡是她梦中情人了……”文兄说的更添油加醋了。
三石听的艳羡不已,赶紧说:“二胡,你到底有什么泡妞新招赶紧和我分享一下,……”
二胡被我们说的一句都插不上,在一旁干着急。
“我说各位,这种话不能乱说,我承认我有女朋友了,但是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又去骚扰外语系的mm,这话要是被我女朋友听见了,非找我拼命……”二胡谨慎的说。
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下,二胡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包括她女朋友的学校,年龄,姓名……,反正除了三围,二胡都招了。我心想,二胡要是战争年代我党的地下工作者,估计早就当叛徒了。
迫于我们的压力,二胡答应晚上把他女朋友约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介绍大家一起认识一下,张妍,曹敏也作为家属列席。
二胡的女朋友余晓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女生,和二胡高大威猛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二胡在他女朋友面前反而显得紧张局促,他女朋友倒是落落大方,很快就和我们打成一片。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欢声笑语,只有三石一个人闷闷不乐,大概是我们都有归宿了,而他还是形单影只。
吃完饭,二胡送余晓回学校,我叫文兄送张妍,曹敏回女生寝室,我和三石一起走。
“三石,今天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我问。
“没有啊!挺好的”三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什么你就说,看我能不能帮你!”我问。
“也许和你有关,但是你帮不了的!”三石看了我一眼说。
“嗯?”我有点意外,三石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三石,三石的表情很犹豫,想了半天,三石还是开口。
“神童,我不知道该怎样给你说,不过……,不过我还是想给你说”三石难得这么严肃给我说一件事。
“嗯!”我点了点头,“你说吧!?”
“我真的很羡慕你……”三石像是在自言自语。
“羡慕我?……”
“嗯,我很喜欢曾子墨,但是她几乎都没正眼看过我,她对你却一往情深……,唉,她甚至为了你,一个人偷偷的哭……”三石神色严峻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的问。
“这个你不要问了,每次看见她哭的时候,我都特别心痛,这种感觉或者你从来没有过,我很想帮她,但是无能为力……”
面对着三石,我真的无话可说,我也很想帮他,但是我无能为力。
“神童,说心里话,每次看见曾子墨哭的时候,我都想狠狠的回来揍你一顿,但是我知道你没有错,任何人都没有错,没有错……”三石一边说一边摇头。
三石的话,让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赴港大交流学生的选拔面试安排在西教学楼的几间教室。
第一轮是英文面试,因为港大很多课程都是用英文授课,所以英文水平是最基本的。主持面试的是老黄,当年他破格把我招进英语强化班,一直和我关系都不错。
中国学生虽然从初中就开始学英文,但是很多人学的都是哑巴英语,只会做题,听不懂也说不出来。据说老黄面试了一个机械系的学生,老黄问他平时有什么爱好,那哥们没听懂老黄在说什么,看了看老黄的表情,以为是面试结束了,赶紧说了一声“Thanks”就准备溜,结果这哥们发音实在是不标准,所有面试老师都听成“SEX”了,惊的目瞪口呆。
前面很多人的面试都很快,有些人只是开口说了一两个单词,就被老黄喊停了。很多人后来在BBS发消息说,这次选拔越来越像“超女”的“海选”了,而老黄比黑楠还‘黑’。
张妍的英文很好,而且和老黄也很熟悉,所以轻松过关,面试成绩也很好。不过老黄觉得张妍的英语还不够地道,有空应该多看看原版的英文电影。
我是最后一个面试的,估计也是老黄故意安排我去压轴。我上场很放松,恭恭敬敬给各位评审老师鞠了一个躬,面试开始。
大概由于和老黄很熟,再加上我对这次面试充满自信,所以整个面试始终都在轻松自在氛围中进行,最后不像是在面试,倒像是几个老朋友在聊天。不过我注意到坐在最边上有个很帅气的年轻男老师比较眼生,至少我在学校从来没见过他。他一直静静的坐在边上,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时不时的抬起头看我两眼,然后又埋着头在写点什么。我有种奇怪的预感,这个人好像是个武林高手一样,虽然给人感觉很低调很内敛,但是一出招就能“杀人于无形”。
其他的老师比较有趣,一个个借着发问和我闲聊,东拉西扯,不过每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串一串的英文甩过来,让我还有点应接不暇。虽然说是闲聊,其实也是这几个老师在考查我得英文能力。我们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聊到美国现在的蓝调音乐,从中国古代的孔孟之道,聊到今天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首次访华,我以一敌五,毫不示弱。
面试老师问的太多,都有点累了,我觉得我也应该问问他们了。
我对老黄说:“黄老师,你都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也该我问你一个了?”
老黄很了解我,笑着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法子来忽悠我?”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只是像请教你一个单词”我笑着说。
“你的样子不象是要请教,象是要我出洋相……,不过,你说吧!”老黄见我一脸坏笑,知道来着不善。
“就问你一个单词?”
“就一个,好吧,你说!”老黄自信的说。
“hertory,H…E…R…T…O…R…Y”我说。
“嗯?hertory,有这个单词吗?”老黄挠了挠秃秃的头说。
旁边几个老师也觉得吃惊,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单词。
有个老师赶紧拿出手提电脑,打开金山词霸查了一下,然后给老黄耳语了几句。
“没有这个单词吧,金山词霸上都查不到,我也从来没见过!”老黄有点生气的说,好像我真的忽悠他。
“呵呵,金山词霸上肯定没有,估计韦氏,牛津上都查不到!”
“那是你自己造出来的?”老黄问。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我可创造不出这个单词。Hertory是美国的女权主义者发明的,她们认为历史是男人创造的,也是女人创造的,所以既然有history,也应该有hertory……,所以在她们写的书里面,历史这个单词全是用的hertory……”
我一番解释,把大家逗乐,老黄直说:“有趣,有趣,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那我也来问你一个单词,……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coniosis”那个坐在最边上一直保持沉默的老师终于发言了,果然出招就是“杀手锏”!我压根就没听清他说的是一个单词,还是一个句子。
不过我曾经在书上看见过,一个据说是世界上最长的单词,隐约记得是p开头的,索性就博一把。
“呵呵,这位老师真的很厉害,这么长的单词都记得,这个单词我虽然背不下来,但我知道翻译成中文是‘矽肺病’,唉,还是中文简练!”我笑着说。
“难怪很多人都给我说你是神童,果然聪明。我最喜欢和聪明人玩游戏,那就问你几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那个年轻老师鼓了鼓掌说。
“好吧,”我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我象一休哥。
“Where can a dog get another tail(狗去哪里可以再弄到一条尾巴)?”
“At a retail store。 (在零售商店)”
“Why are dogs afraid to sunbathe (狗为什么害怕日光浴)?”
“They don't want to be hot…dog。 (因为它们不想成为热狗)。”
“What's the longest word in the world besides 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koniosis (世界上最长的单词是什么)?”
“Smiles。 Because there's a mile between the letter 's'。(微笑。因为两个字母S中间隔了一里)”
……
我们精彩的一问一答,让所有在场的老师大呼“精彩”。
和那个年轻老师的第一轮交锋就精彩纷呈,其余所有老师包括老黄都期待我们还有下文,丝毫没有要结束这次面试的意思。
而从一开始我都注意到这个老师的不同寻常,所以对他我一直保持一种警惕不敢丝毫的放松,而实际情况证明的确如此,来着不善。
一轮唇枪舌站下来,我也有点累了,那位年轻老师主动的把他面前的矿泉水给我,谦谦的君子风度,的确让我油然生敬,不过在面试场上我们仍然是针锋相对的对手。
我喝了一口水,缓了缓口气,对老黄说:“黄老师,我这场面试也忒长了吧,别人都三五分钟搞定,我都面试超过三十分钟了,你也该让我歇歇……”
“唉,吴神,难得我这辈子最好的两个学生能聚到一起,大家都想看看你们俩的精彩对决,你也不忍心让在场所有老师失望吧”老黄也喝了一口水说。
经过老黄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老师叫梁冬,是老黄以前的研究生,也是老黄所有学生里面最优秀的一个,研究生毕业后拿到了美国杜克大学的全奖,在杜克大学攻读教育心理学的博士。梁冬从上大学开始就表现出非凡的英语天赋。有一次老黄上课给他们上课,引用了《圣经》里面的一句话,居然被梁冬发现老黄引用的和原文不符合,并当场把整段《圣经》英文原文背诵了一遍,在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梁冬当年班上有个女生,高考英语是满分,所以一直很傲气,还自称“金山词霸”。“金山词霸”很不服气梁冬,在一次英语比赛的选拔赛上和梁冬“PK”单词,结果梁冬不光用英文把这个单词解释了一遍,,而且还列举了这个单词在《韦氏字典》和《牛津大词典》中释义的区别,以及这个单词的词源,出处,让“金山词霸”佩服的五体投地,后来由敬佩生爱,成了梁冬的女朋友。听了老黄的介绍,我不光对梁冬有点佩服,而且觉得老黄虽然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有点八卦,哈哈。
梁冬今年的导师到中国参加一个会议,顺便回S大看望老黄,正巧遇到举行交流学生选拔面试,老黄特邀梁冬作面试评委。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很有兴趣会会这个杜克大学的梁博士。
老黄介绍完了,对其他的老师说:“他们两个都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也很难说他们谁更强,要么今天我就出几道题给他们笔试一下!”。
“我没问题,就看神童有没有兴趣?”梁冬很有礼貌的对我做了一个手势。
我当然更是年轻气胜,心想比就比,即使输了,毕竟我才是本科生,他是博士,也不算丢脸。我信心十足的应战。
老黄拿出两本英文版的《莎士比亚全集》,说:“想来你们都有看过《莎士比亚全集》,但是过应该还没背过吧,这样,我挑《Titus Andronicus》第五场第三幕的剧本,到时候你们一个背诵LUCIUS 的台词,一个背AARON的台词,当然具体谁背哪个角色的台词,抽签决定,一直往下背,谁最先出错,谁就判输,每个人准备十分钟。”
老黄也真是狠,以前我看过莎士比亚的剧本,看起来都特别的拗,而且那时候的单词现在看起来都特别的生僻,背起来的难度更是可想而知,况且只有十分钟准备。其他老师也觉得老黄这个题目难度颇大,所以更是期待这场对决。
哎呀不过既然已经应战了,我只有硬着头皮扛下去。我拿着书一边看一边背,忽然想到当年黄蓉的老妈为了忽悠周伯通,半个时辰把《九阴真经》背了一半,最后英年早逝,想的我不禁除了一身冷汗。
我有抬头看了看梁冬,从容不迫的一页一页的往下看,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这次真的要被“PK”掉了。按部就班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输掉,不如放手一博,我索性只背LUCIUS的台词,这样工作量少了一半。
十分钟到了,我和梁冬分别放下手上的书。
老黄拿出两个纸条让我们抽。我七上八下的去抽签,心想要是抽到AARON,我就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