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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顶,独战六大门派,敌强我也强,我发挥的异常出色,赢得了在座老师的一致肯定,赞不绝口。
我面试完了,几个老师又交头接耳讨论了半天。
过了好一会儿,梁老师才抬起头来,对我说:“吴神同学,我们非常欣赏你的才华,也非常想你到我们学校任教,但是我们也不能耽误你的前途,毕竟考大学是你的头等大事,那你就先到我们学校的补习班吧……”,梁老师一脸遗憾。
早知道是这样,还要我面试这么久干嘛?不过,可能要不是面试这次,我连上补习班的机会都没有,毕竟还有三个月就高考才有上补习班,简直就是临时抱佛脚。我转念一想,其实只要这几个月看看书,高考应该没太大问题,我也没必要天天上课,我也坐不住,不如就在补习班报个名,拿到参加高考的资格,老师也可以当,可以挣点生活费。
“梁老师,我想这样行不行……”我把我的想法给在座的各位老师讲了一遍,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是怀疑我能不能兼顾的过来。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梁老师非常高兴,说:“你什么时候能来上课?”
“随时都可以!”我说。
“好,拿你明天过来把,顺便把你的高中毕业证也带来,在补习班挂个号,像你这样又当老师又当学生的,在我们学校还是第一个!”梁老师高兴的说。
我出去给老赵说我明天要过来当老师了,老赵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不过你来教那些中学生,绰绰有余,说不定还有不少女学生会迷上你呢……”老赵越说越离谱,我赶紧叫他打住。
“老赵,要是我发了工资,你还没找到工作,房租就由我承包了!”我觉得也应该给老赵减轻一下负担。
“哦?那我是找工作好,还是待业的好呢?”老赵又有点想不明白了。
“丫的,你还指望我养你一辈子?”我骂了老赵一句。
“你工作搞定了,今晚上无论如何也该庆祝一下!”老赵不失时机的提议说。
我有时候也觉得老赵挺鬼的,又要被他宰了,不过今天心情不错,两件事都搞定了,也不跟他计较了。
这么久没有曾子墨的消息,我不禁有点担心,难得真的出事了?我准备今天晚上去建筑系问一下。
老赵已经酒足饭饱了,肆无忌惮的坐在旁边剔牙。
“饱了没?”这顿饭老赵足足宰了我两百大洋,想来应该是吃的比较开心了。
“嗯,差不多了,走吧回去了,明天你还要去当学生兼老师!”老赵打了一个隔说。
“老赵,走,今晚上陪我去学校走一趟!”
“哪个学校,中学还是大学?”老赵迷惑的问。
“废话!当然回S大了,我要去一趟建筑系!”
“去建筑系?找曾子墨?”老赵问。
“问这么多干嘛?趁天黑摸回去,走!”
“你怕啥,学校还没几个人知道你退……”我瞪了老赵一眼,老赵把后面半句话硬生生的吞回去了。
我和老赵骑车回到学校。虽然只是离开了几天,但是仿佛很多年没有回来了一样,一切都渐渐开始变的陌生,就连以前天天都去的食堂,也不是那么熟悉了。
唯独建筑系的系楼我还非常熟悉,第一次翻译书的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往这儿跑,后来虽然不常来了,但是偶尔骑车路过,也时不时的会多看两眼。
“老赵,你上二楼,到西头那间教室看看!”我对老赵说。现在经常是我出主意,老赵实施,老赵也没什么不乐意,唯一的怨言就是我从来不告诉他为什么。
“看曾子墨?”老赵明知顾问。
“你说呢?”我白了老赵一眼。
“要是她不在呢?”老赵故意表现的不配合。
“不在,你就问问她同学到底怎么回事,顺便问问她家的地址或者电话……”我没好气的说。
老赵跑上楼去了,我在门口一边等,一边看橱窗里的建筑系学生作品展览。其中有好几幅曾子墨的获奖作品,其中有一件作品还获得了“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学学生作品创意奖”,照片上曾子墨开心的举着奖杯,旁边是建筑大师贝聿铭。真的没想到曾子墨这么厉害,真是一代才女,丝毫不逊于当年的林徽因。
老赵终于气喘吁吁的跑下来了。
“曾,曾,子墨……,不……在……”老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别急,别急,慢慢说!,你跑什么跑……”我叫老赵稳定情绪,镇定下来。
老赵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缓了两口气。
“怎么了,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迷惑不解的看着老赵。
“曾子墨不在教室里面……”
“你没有问她同学?”
“我问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和她不是很熟,不过说好几天没看见曾子墨了!”
“你没问其他人?”我问。
“教室里面没几个人!”老赵说。
“唉,你真是笨……”我正想骂老赵两句。
“嘘,”老赵做了个手势叫我小声点,“不过我在曾子墨的画台上拿了一副画,可能对你有用!”
老赵一边说,一边把画从背后抽出来给我。
“老赵,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我对老赵有点不满。
“你先别说我,你看了再说!”老赵也不介意我的不满,催促我赶紧把画打开来看看。
这是一副水墨山水画,画的是富春江秋景。画中富春江两岸的峰峦树木,几十个峰,一峰一状;几十棵树,一树一态,雄秀苍莽,变化多端,茂林村舍,渔舟小桥,亭台飞泉,令人目不暇接,丰富而自然,颇有当年黄公望的画风,我看了也赞叹不已。画右边有首诗,正式那天我随口所作的“子晋少姨闻定怪,墨中争唱仲宣诗,晓人云散俱游宦,棋度花开尽别离,步里政声人共喜,恳军令肃马前嘶,赠君吉语堪铭座,画与佳人刺绣衣”,虽然和画无关,但草书却是写的矫健飞腾,行云流水,让我赞不绝口。在画的左边有一列落款,上款是“神童兄惠存”,下款是“子墨”。
“看见了吧,这幅画是曾子墨送给你的,我才把它拿出来的!”老赵狡辩说。
“但是,但是……,算了,我懒得给你说,你把这幅画送回去把!”我把画还给老赵。
“送回去?不是让我自投罗网,走走回去再说,我还拿了一样东西,对你肯定有用!”老赵神神秘秘的对我说。
“你又拿了什么东西?”我紧张的问老赵。
“呵呵,你可以不要,不过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可能能找到子墨!”老赵故意在我面前卖关子;“走走,回去再说!”
回到家,老赵拿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扔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问老赵。
“别人写给曾子墨的一封信,不过只有个信封,没有信,……,放心,我找到的时候就只有一个信封!”老赵赶紧申明自己是清白的。
“那你拿这个出来干嘛?”我问老赵。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上面有曾子墨家的地址亚!”老赵笑着说。
对亚,这封信不是寄到学校的,是寄到子墨家的,是用英文写的,我大概看了一下,是从美国加州寄过来的。我记得老黄好像说过梁冬就是在加州大学洛杉玑读书,难道是他写给曾子墨的?
不过这个不重要,可能这封信能提供一些线索找到子墨。我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地址,大概知道是什么地方了,我非常兴奋,准备明天去探探虚实。
“你明天不是要去学校吗?”老赵听了我这个想法,吃惊的问我。
“对亚!……,我下午去学校也可以亚!”我想了想对老赵说。
“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吧!”老赵无可奈何的说。
一大早,我就把老赵从睡梦中拽起来,老赵一脸的不乐意。
“赶紧起来,要是事情搞定了,中午我请!”我只能对老赵诱之以利。
这招百试不爽,老赵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洗脸一边说:“我中午想吃川菜!”。
我们找到信封上那个地方,是一个很漂亮的住宅小区。我们正要进去,门口的保安把我们拦下来,问我们找谁。
“9F,曾子墨!”我镇定的对保安说。
保安打了一个传呼上去,说了几句,然后回我说:“曾子墨不在家!”
看来曾子墨真的住这儿,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有用。但是她怎么不在家呢?她跑哪儿去了呢?难道又出去写生去了?应该不可能,她马上就要参加赴港的最后一轮面试了,没道理这个时候到处乱跑。
我一边想,一边拉着老赵往回走。
“就这样无功而返?”老赵觉得这不像我的风格,老觉着我还有什么后招。
“你堵在门口也没什么用,先回去再从长计议,不过还是收获很大!”我觉得只要知道曾子墨住哪儿,迟早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老赵沿着门口的马路往车站走,快要走到车站的时候,碰见两个中年妇女迎面走来,她们一人拎一个菜篮子,好像是买菜回来。
“对了,你们家的小曾是不是在S大的建筑系?”一个操山东话的中女妇女问。
“好像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经常看见她在家里面画图纸!”另一个中年妇女回答说。
嗯?难道她们在说曾子墨。我立刻变得好奇了,拉着老赵转头,跟在她们后面。
“我家的小侄子今年考大学,也准备考S大的建筑系,能不能找小曾了解一下情况?”操山东话的妇女接着说。
“哦,应该没问题,不过这两天不行!”另一个中年妇女回答说。
为什么这两天不行?难道子墨真的不在家?我对这两个中年妇女的谈话越来越感兴趣了。
“为什么?小曾不在家?”操山东话的中年妇女继续问。
“不是,”另外那个中年妇女压低声音说,“她在学校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好像很严重,她老爸非常生气,这几天把她关在房间里面,说什么要她面壁思过……”
我听了大吃一惊,看来真的是发生事情了,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如果曾子墨在学校犯了什么错,受学校处罚,怎么我和老赵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这事看来是越来越蹊跷了。不过知道曾子墨没出事,还好好的呆在家里,我也稍微放心一点。
“啊?这么严重?”操山东话的妇女吃惊的问,“她在学校不是一向都是好学生吗?况且有曾厅长在,学校也不会处罚她吧?”
看来她们所讲的小曾真的是子墨。子墨的老爸是教育厅的副厅长,想来学校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不过我奇怪的是到底发生什么事,她老爸要把她“软禁”在家里面。
“我只是一个保姆,我哪知道这么多?”另外那个妇女好像被问的有点烦了,不高兴的说,那个操山东话的中年妇女也知趣的不问了。
我和老赵在后面,看见她们俩拐进曾子墨她家所在的那个小区,那个中女妇女可能真的是子墨家的保姆。
“她们好像说的是曾子墨……”老赵若有所思的对我说。
“废话,猪都听的出来!”我对老赵自作聪明打扰我思考很是不满。
“你想怎么办?”老赵又很委屈的对我说。
“我想想,要想个办法见到子墨就好了!”我想了想说,不过也是一句废话,她现在被“软禁”了,怎么见她亚。
这时候一个邮递员小伙子骑车从我面前经过,我一下子计上心头。
“老赵,走赶紧回去,我有办法了!”我赶紧拉着老赵上车回家,实施我的计划。
“老赵,你不是有个单肩的帆布包吗?赶紧拿出来?”我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对老赵说。
“你要来干嘛,准备去送传单贴寻人启事!”那个包是当年老赵打工帮一个公司发传单,公司送给他的。
“你赶紧找出来给我!”老赵已经习惯我这种只下达指令,不说明原因的说话方式,也不多问了,赶紧翻箱倒柜帮我找。
我找了几个以前寄快件的信封,挑了一个比较新的,上面写了曾子墨的名字和她家的地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准备装成一个送快递,去查个究竟。
老赵终于把帆布包翻出来了,上面满是灰尘了,我掸了掸灰尘,勉强还凑合着用。我担心呆会去被刚才那个保安认出来,换了一身老赵比较脏的衣服,戴了一副墨镜,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对扮相还比较满意,挺像一个送快递。
老赵看了半天,终于明白我的想法,说:“神童就是神童,这种歪招你都想的出来!对了,下午你还去不去学校?”
“到时候再说把!”我把信封都塞到帆布包里面,一溜烟冲出门去。
到了那个小区,还是那个保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