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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骸凹崾爻浅兀蛔汲稣剑醒哉秸叨ㄕ恫蝗摹!###46谋杀祭足反被杀
宋庄公见郑国严格防守,并不出兵,攻城又攻不动。就在东郊一阵抢掠,放火烧毁渠门,进入大逵太庙,拆掉太庙宫殿上的檩子,拿走图腾神器牛头标本。然后撤兵。回国后用郑国大宫的檩子做贫民草房过道的檩子。这些都是用来羞辱郑厉公,宋庄公才觉得解气。 郑厉公身为君侯,说了不算,还受到宋庄公的羞辱,心中闷闷不乐。对天长叹:“我身为一国之君,受到祭足的控制,当这样的国君有什么意思?”于是就有了杀掉祭足的想法。 第二年初春,周桓王病危,把周公黑肩叫到床前,托付后事:“嫡长子接班这是礼制的规定,可是朕喜爱二儿子姬克,把他托付给你。我之后太子佗即位,佗之后由你主持让克接班。”周桓王死后,周公黑肩主持丧事,立太子佗继位,就是周庄王。 桓王去世,庄王登基,郑厉公打算去东京洛阳吊唁桓王,恭贺庄王。祭足不同意去,理由很重要:“郑国先君和周天子结下了仇恨,祝聃曾经箭射周桓王的肩膀,周庄王不会忘记这件事。我们去了就是自找不自在。” 郑厉公虽然觉得祭足说的有道理,但是心中很不痛快。心中总是想,怎么什么事都要听你的?真别扭!郑厉公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杀掉祭足。祭足在郑国是个老臣,苦心经营几十年,根深蒂固,到处都是他的人。厉公有心事不能随意表露,可是要除掉祭足自己又下不了手,在殿堂之上宣布他的罪状也没有人信,站殿武士都是他安排的。搞不好我拿不下他,他却能废了我。他有能力废忽,就有能力废我。身边的人只有雍纠是亲母舅家的人,本来和我关系很好,可是这个宋庄公也太阴险了,非要指婚使他成为祭足的女婿。心中有事办不了,厉公觉得憋的慌,就出去散步。平时经常跟随他的只有雍纠,这次散步有意带上雍纠。 春夏之交,后花园里百花盛开。天气非常晴朗,鸟儿在天空飞翔。景致宜人。可是厉公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仰望天上的飞鸟,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息。 雍纠说:“这么好的景色,主公为什么哀叹?” 厉公试探着说:“做一个鸟儿多么好哇,要飞到哪就飞到哪,要飞多高就飞多高,自由自在,不受制于人。” 雍纠心里明白,厉公是因为受到祭足的制约而不高兴。祭足也太专权了,大事小情他一人独断,厉公是个空牌位,而且还处处管着厉公。有点太过了,雍纠也不喜欢祭足。听到厉公的话,雍纠说:“主公是一国之君,谁敢制约主公,就把他干掉!” 厉公干笑两声没有说话,雍纠说:“我和主公是同命运,主公不回国,我也当不了大夫。我虽然是祭足的女婿,但是也没有得到他的信任。这个婚姻也不是祭足甘心情愿的,这是宋侯逼迫的。我和主公本来是至亲,可是娶了祭足的姑娘,我们成了三角关系。但是姑舅亲是改变不了的。不是说‘姑舅亲辈辈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吗?我成亲时间不长,媳妇没有什么感情,可以休掉,老丈人可以重新找。主公不要担心,这件是有我来办。” 厉公说:“你我是亲表兄弟,表兄如果能除掉祭足,你就是正卿,郑国的美女任凭你选,你看好哪国的公主,寡人为你求娶。但是,不知表兄有什么好的计策?” 雍纠说:“现在东郊被宋兵抢掠烧拆,残破不堪,主公于明日命司徒派人去东郊修复房舍宫殿,叫祭足携带粮食布匹慰问难民,臣去东郊为岳父设宴犒劳,用鸩酒毒死他。” 厉公思索片刻,说:“可以,这件大事就全靠你了,一定要万无一失。” 晚上雍纠回到家里,看到妻子祭氏,脸上不太自然。祭氏心细发觉雍纠有什么不对劲,就问:“朝中有什么大事?” 雍纠说:“没有什么事?” “不对。”祭氏说,“夫妇心里想通,你魂不守舍,必然有大事,今天没有,明天可能有。” 雍纠掩饰说:“真的没有大事,岳父明天去西郊慰问难民,很辛苦。我在想明天怎么给他在哪里办桌酒席犒劳。” 祭氏问:“慰问难民他可以派别人去。” 雍纠说:“主公让他亲自去。” 一听这话,祭氏越发觉得有问题,就不再追问,安排下人准备酒菜,晚饭时亲自给雍纠斟酒,使他喝醉。在雍纠昏睡的时候,祭氏问:“主公让你明天毒死祭足,你忘了吗?” 雍纠迷迷糊糊地说:“忘不了,忘不了。” 一夜过去,早晨起来,祭氏说:“是不是主公命你毒死我父亲,我已经知道了。” 雍纠说:“哪有这样的事?” 祭氏说:“夜里你说梦话,都说出来了,我都听到了。不要掩盖了,我既然嫁给给了你,就是你家的人,死了也是你家的鬼。我跟你没有二心。你要杀他,我也跟着你。我不管你们的事,还遮掩什么?” 雍纠也就点头承认。 祭氏说:“我父如果不去,你的任务就完不成了。我可以帮助你,怂恿他按时去。你相信我,我就回娘家一趟。” 雍纠说:“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没有什么不相信的。” 祭氏回到娘家,问她的母亲:“父亲和丈夫那个亲?” 母亲说:“都亲。” “我是说,哪一个更亲?”祭氏又问。 母亲解释说:“父亲只有一个,这是先天决定的,自己选择不了;丈夫是后选的,丈夫死可以再嫁。没有父亲你就不能出生,这是天恩;没有丈夫可以再选,可是没有了父亲不能再生。父亲的恩情丈夫比不了。” 听了这话,祭氏双眼含泪说:“我只有保住父亲丢掉亲夫了!”接着就把雍纠奉命杀祭足的计划说了出来。 母亲听了大惊,连忙告诉祭足。祭足听了一点都不紧张,对妻子和女儿说:“你们不要慌张,也不要再提这事,我自有应对。”说完就安排去东郊慰问难民。原来他早有防备,已经安排心腹强鉏带勇士十几人暗藏利刃紧随左右,安排公子阏带领精兵暗藏郊外接应预防变故。 祭足坐着大车,带着几车粮食布匹来到东郊实施赈济,安排手下的人登记下发,自己在一旁休息。将近中午的时候,雍纠用车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支上凉棚,犒赏祭足。 雍纠说:“大人亲zi慰问灾民,十分辛苦。小婿准备了一桌饭菜孝敬老人家。” 祭足说:“郊外景色很好,虽然是赈济灾民,也是欣赏大好风光,并不辛苦。难得你有这份孝心。”说着在上位就座。 雍纠亲自斟满一杯酒,双手捧着敬给祭足。 祭足接过酒杯看了一看说:“这里刚刚经历战火,蹂躏了土地,这杯酒就先敬土地吧。” 说完洒在地上,地上立刻白沫腾起,足见药性很大。雍纠一见害怕了,祭足大喝一声:“左右给我拿下这贼!”强鉏和众勇士一拥而上,把雍纠拿下,当即砍头,尸体扔到池塘里面喂鱼去了。 厉公在郊外也安排了武士,帮助雍纠做事。见雍纠没有得手,就冲了出来,被公子阏带领的精兵消灭。 厉公得知这种结果,大惊失色,立即逃奔蔡国。后来知道雍纠向夫人泄密,叹息:“谋及夫人,也是他该死。”###47卫宣公新台纳媳
祭足回来,派人寻找厉公,得知厉公已经逃亡去了蔡国,就决定派人去卫国迎请昭公郑忽复辟,对人说,“我对旧君没有失信。” 这时卫国的情况比较复杂,复杂的原因是卫宣公道德沦丧贪好美色。卫宣公名字叫做姬晋,是卫桓公姬完的弟弟,州吁袭击杀害卫桓公自立,他逃亡邢国。国老石碏请陈国帮助击杀州吁,把他从邢国迎接回来即位卫侯。姬晋贪色放荡,在当公子时就经常和他父亲卫庄公的小妾夷姜私通。庄公去世,桓公当政,他就天天住在夷姜那里,暗地里成了实际夫妻。他和夷姜生了两个儿子,公子急和公子黔牟。宣公即位后,原配邢妃不受喜欢,只宠爱夷姜一人,就立夷姜为夫人,小妈变成了媳妇。同时,他十分喜欢公子急,就立公子急为世子,让同父异母的弟弟右公子职给急当老师,扶持急。公子急长到十六岁,在古代就是应该结婚的年龄,宣公给他聘齐釐公的女儿为妻。婚使回来向宣公夸奖这个齐女长得非常漂亮,有倾国倾城之美,于是宣公就想自己占有,但是又不好开口,就想先做成事实。宣公在通往齐国必须经过的淇河旁建筑一个宫室,就是现在所说的别墅,命名新台。新台建好之后,卫宣公把世子急派往宋国进行友好访问。与此同时派自己的庶弟姬泄(右公子泄)到齐国接亲,把姜氏接到新台,自己收为小妾。姜氏在家知道自己是嫁给一小伙,掀开盖头一看面前是一个老头子,她差点哭了。卫宣公看到姜氏不高兴,好言劝慰,许他以后做夫人。姜氏知道自己原本要嫁的是世子,现在变成了国君,大了一辈儿,真是荒唐。她叹了一口气,唉!自己一人来到异国他乡,只有任人摆布了。这个姜氏因为嫁给了卫宣公,后人就叫她宣姜。急子出访宋国回来,宣公让他到新台汇报,令他以庶母的礼节拜见宣姜。急子非常孝敬,在叔叔左公子姬职的教导下非常懂得道理,天下女子多得很,何必要和老爹争?急子对这件事没有当做一回事,这就使宣公坦然了许多。接着宣公又重新给世子急另外娶亲。 卫宣公娶了他的儿媳做新娘,这等丑事传播很广,受到人们的耻笑。有人编了一首歌,人们到处传唱: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燕婉之求,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这首流行歌曲叫做《邶风·新台》,后来被收入《诗经》。把这首歌词改为现代白话文就是: 新台富丽又鲜明,河水洋洋流不停。 本来嫁的美少年,怎变鸡胸丑妖精。 新台高峻又宽敞,河水平静无波浪。 本求温柔美少年,怎变鸡胸丑模样。 为打鱼儿把网张,空中天鹅展翅膀。 本求温柔美少年,喂癞蛤蟆真心伤。 卫宣公自从得到宣姜,没事时就去新台,和宣姜朝夕不离。把人老珠黄的夷姜撇在一边,在新台一连住了三年。宣姜为宣公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取名姬寿,小的取名姬朔。宣公偏宠宣姜,也就偏爱他的儿子,渐渐地疏远了急子,喜欢寿和朔,就想在百年之后把卫国的江山社稷传给寿或朔。这样就觉得世子急成了多余的了,本想废长立幼,可是找不到急子的毛病,楞没有理由。急子文雅,孝敬,忠厚,宽仁,人人都喜欢。公子寿天生孝友,正直可爱,经常和急子一起玩耍,非常投机,关系密切,就像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急子处处关照公子寿,寿经常在父母面前说急子的好话。宣公有心废立世子,但是对于急子找不到毛病,鸡蛋没缝下不了蛆。但是总是不甘心,就让自己的庶弟左公子泄给寿当老师,嘱托好生扶植,将来立为国君。 同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朔的品质就和寿迥然不同。人们都说老大傻,老二奸,哥们最诡数老三。这话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是朔从小就诡计多端,仗着母亲独占宣公的宠爱,暗自豢养了一批死士杀手,寻找机会争夺君位。他不仅想除掉急子,也嫌亲哥哥寿挡道。但是,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当前需要利用哥哥共同对付急子。他常常在母亲宣姜面前挑拨是非,说:“现在父君非常喜欢我们母子,我们非常舒心愉快,但是父君百年之后就不同了。” 宣姜问:“会怎么样?” 公子朔说:“你想一想,由于我们母子的存在,急子的母亲夷姜受到父君的冷落,她能不怨恨我们吗?现在有父君在,他们只得忍气吞声。一旦世子急继位为君,就算不杀了我们,也不会让我们有好日子过。” 宣姜觉得儿子这番话也有一定道理。作为一个母亲,自己吃苦受罪都能忍受,就是不能看到儿子被人欺负,她要为儿子争取好的条件。再往细了一想,自己原是急子所聘,现在嫁给了他爹,真是别扭,也觉得急子碍事。现在两个儿子都已经长大,宣公渐渐衰老,不能不为儿子的将来考虑。她们的对头就是急子。所以,宣姜就经常在宣公面前说急子的坏话。 到了急子的生日,公子寿要为哥哥祝贺,就张罗了一桌酒席,公子朔也来参加。公子寿和急子关系密切,感情深厚,两人谈话非常默契,好的好像能合到一起。公子朔不仅插不上话,还生气寿是一个糊涂虫。因此非常不痛快,就撒谎说自己肚子痛,找个理由溜了。看到急子那么高兴,公子朔心里非常难受,一定要坏坏他,让他也难受。他两个眼睛骨碌碌转了半天,想了一个坏道道。他来的母亲宣姜面前,哇哇哭了起来。 宣姜问:“怎么了,这是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