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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宁戚一点都不反抗,一点都不害怕,脸上露出傲色,望着天空长叹一声,昔日桀王杀龙逢,纣王杀比干,我宁戚就是第三个被昏君杀的圣贤!”大笑着去赴刑。 站在桓公身旁的隰朋贴近桓公说:“此人不怕强硬,不避君威,不讨好国家大员,不是等闲之辈,一定是个有才能的隐士,主公求贤若渴,就赦免他吧。” 桓公转念一想,这个人真的不一般,立刻怒气全消,命令军士松绑,笑着对宁戚说:“寡人方才试一试你的刚条和见识,果真是一个有主见有骨气的贤士。” 宁戚把一肚子的气朝桓公发泄了一通,看到齐桓公悔悟很快,是一个有道明君,就从怀中掏出管仲的推荐信递给桓公。桓公打开一看见是管仲的书信: 臣奉命出师,走到峱山,得到一个卫国人名字叫做宁戚,此人不是泛泛之辈,是国家有用的人才,君侯应该留在身边辅佐。如果放掉被别的国家聘用。齐国就将后悔也来不及了。 桓公奇怪地问:“先生既然有仲父的亲笔信,为什么不当即逞给寡人?” 宁戚说:“圣贤的君主要选择人才任用,圣贤的臣子也要选择圣明的君主辅佐。我也考察一下,君侯如果喜欢阿谀奉承,不听耿直之言,随意耍威风,就是杀了我,也不会拿出相国的书信。” 桓公听了这话非常喜欢,让宁戚坐在他后面的第一辆车上共同去宋国方向。 当天晚上,队伍安营扎寨,桓公命令点着火把,急忙找衣帽。竖刁经常在桓公身边,已经猜透了桓公的意思,就问:“晚上了,主公还找衣帽,是不是要为宁戚封爵?” 桓公回答:“是呀。” 竖刁说:“卫国距离齐国不远,为什么不派人查访一下,如果调查此人果真是个贤士,再给他封爵也不晚呀。” 桓公说:“这个人豁达直爽,不拘小节,肯定会出语伤人,如果查访的的结果不好,封爵不够条件,不用放走十分可惜,左右为难。此事必须果断,不能迟疑。” 随即点着火把召集随行的群臣开会,就是一件事,齐桓公宣布拜宁戚为大夫,协同仲父管理国政,当即发给大夫的官服,宁戚着装谢恩,心中十分感动,桓公宽宏大量,办事雷厉风行,必成大事。后来管仲安排宁戚掌管农业。###70宁戚责服宋桓公
齐桓公的大队兵马来到宋国边境的商丘,陈宣公杵臼、曹庄公射姑先前已经到达,随后周大夫单子带领王师到达,分别安营扎寨,军营整齐,旌旗飘扬,非常壮观。当晚休整无事。第二天上午,陈宣公、曹庄公、单子一同来到齐桓公大帐共同商讨战略战术。新任齐国大夫宁戚第一个发言:“明公奉天子之命联合诸侯向违背王命的诸侯问罪,维护天子的权威。臣以为以兵威战胜不如以德义真理战胜。现在兵威已经具备,应派人据理责问,使宋公主动过来谢罪和盟。主公如果同意,臣愿意去宋城一趟,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宋公过来认错。” 桓公说:“这样最好,先礼后兵,宋侯如果识时务最好,如果不识时务一定好好教训他。”于是命令大军驻扎待命,派宁戚去宋都。 宁戚只有要了一台兵车,几个从人,直接进入睢阳,来见宋桓公。宋桓公听说听说宁戚来了,就问戴叔皮:“怎么没听说宁戚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戴叔皮说:“臣听说这个人本来是一个放牛的村夫,齐侯行军途中得到,新拜的大夫。据说口才过人,他可能是来游说来了。” 宋公问:“怎么对待他?” 叔皮说:“主公召见他时不要按照礼节,看看他的动静。他如果出口不当,臣在后面举起绅带为号,主公就命令武士把他抓住关起来,齐侯的计策就废了。” 宋公点点头,命令武士在朝堂两厢听命,场面威严肃穆。 宁戚来到,眼睛瞟了一眼两厢,心里就明白了其中的伎俩。他一点都不在乎,昂然挺胸地来到大厅,大大方方地向宋公长揖施礼。宋公端坐并不还礼,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宁戚一见宋公这个德行,实在可笑,就仰头长叹一声:“嗨!危险哪,宋国!” 宋公满不在乎地说:“寡人位在上公,是最高的诸侯爵位,现在兵强马壮,有什么危险的?” 宁戚撇嘴一笑:“明公与周公比,哪一个更贤能?” 宋公说:“寡人能和周公比吗?周公是圣人。” 宁戚说:“周公在周朝强盛的时期掌管朝政,天下太平,诸侯臣服,还常常停下吃饭去接待贤士,洗头洗一半就擦干头发去接待访客,以聚拢天下的贤士。明公现在处在快要亡国的时候,各种势力互相较劲,刚刚经过两次弑君,内外都不太平。就是效法周公礼贤下士,恐怕有见识的人都不愿意到你这里来呀!您这样大大呼呼,慢待高贤,不会听到高明的建言!没有谁给你出好主意,这不是很危险吗?” 宁戚的话句句说在理上,宋桓公很有同感,对宁戚的才干很惊奇,就站立起来,离开座位说:“孤即位时间不长,没有听到君子高明的见解,先生不要见罪。” 叔皮在一旁看到宋公被宁戚几句话说动了,就连连举起自己的带绅。宋国没有理会他,仍然和宁戚对话:“先生这次到来有什么高见,说给寡人听听!” 宁戚说:“当今天下,天子没有权威,诸侯各自为政,君臣互不敬重,弑君篡位的事情经常发生。齐侯不想看到天下大乱,恭奉周王的命令,主持诸侯盟会,明公已经到会签到,会上明确您的诸侯地位,这对宋国是有恩情的。可是明公逃会,这一是违背王命,二是放弃朝廷对你诸侯的认定,三是不友善恩人。对此天子震怒,特派遣王臣单子率领王师、同时召集诸侯发兵共同讨伐问罪。大战一触即发,搞不好你背叛朝廷在前,反抗王师在后,宋国不亡那才是怪事!” 宋桓公不说话了,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过了一会,宋公开始认错:“孤一时失策,没想到问题的性质如此严重。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局面,孤应该怎么办?” 宁戚说:“明公应该认错复盟。你如果听从我的意见,就赶快备些礼物犒劳王师和诸侯,与齐国会盟,这样才上不失对朝廷称臣的礼制,下可以结交盟主友好,避免了一场战争,宋国就平安了。请明公三思!” 宋公心里还是没有底:“上次孤中间退会,得罪了齐侯,他能原谅孤吗?” 宁戚说:“齐侯宽宏大量,不会抓住不放,只要悔过,就能原谅。比如鲁国没有参加盟会,后来主动到柯地补盟,齐国还返回了占领的鲁国土地。何况明公已经到会,齐侯不会为难明公的。” 宋桓公又问:“带些什么东西好呢?” 宁戚说:“齐侯讲究礼节,厚往薄来,君侯送点肉就可以了,总不能把府库都搬去吧?” 宋桓公听后乐了,立即派使臣随宁戚到齐国军中请求和解。戴叔皮满面羞惭退下。 宋使来到军营见到齐侯,表达宋侯谢罪请盟的意思,献上白玉十车,黄金千鎰。齐桓公说:“这次出征是执行天子的命令,东西我不能要,请单子转交朝廷。”桓公就把宋国献出的白玉黄金全部转交给单子,让单子向天子转达宋国臣服的意思。 单子说:“天子已经授权给了君侯,既然君侯赦免了宋国,就是代表了天子的旨意。我回朝一定如实禀报大王。” 齐桓公就让宋国再给朝廷修书,由单子带回,会盟时间另定。单子辞别齐侯回归,齐、陈、曹三国兵马各自回国。 北杏之会没有到会的还有郑国。郑国已经投靠了楚国,如果再和齐侯结盟,担心得罪楚国,得不偿失。但是,北杏之会是以朝廷的名义举办的,郑国不到会就是背叛朝廷。从宋国撤兵回来,管仲就和齐桓公研究怎样处理郑国。管仲说:“周朝东迁以来,诸侯国郑国最先强大。郑国吞并虢郐两国,地盘扩大,又迁都建立新郑,前面是嵩山,后面是黄河,右边是洛河,左边是济水,凭借虎牢天险,富足稳定。所以过去郑庄公才敢于多次攻打宋国,兼并许国,轻取戴国,抗拒王师。现在又与楚国为党。楚国是不断兼并小国,不断东移形成的大国,现在地盘广大,兵强马壮,不断吞噬汉阳各国,不仅违背朝廷规矩,而且背叛朝廷,越格擅自称王。君侯维护周天子,欲成为诸侯的霸主,必须攘抑楚国。攘楚必须先把郑国夺回来。” 桓公说:“我知道郑国是中国的中间部位,位置非常重要,早就想把它从楚国方面夺回来,只是没有计策。” 宁戚说:“祭足放逐郑忽,受宋国裹挟改立二公子突。子突为君二载又被祭足逼走,祭足又迎回郑忽,接着高渠弥杀掉郑忽改立子亹,我先君襄公为郑忽报仇杀了子亹,祭足又立子仪。祭足以臣逐君,子仪不让兄长子突,都是不守本分,都应该讨伐。子突现在栎城,始终都在寻找机会复国。目前祭足已经死了,郑国没有能人,主公派一员大将带兵去栎城,把子突送回郑国,郑突必然感恩而投向齐国。” 桓公采纳了这个建议,派大将宾须无带领二百乘兵车驻扎在栎城附近,派人去联系郑厉公子突,传达齐桓公派兵送他回国的美意。郑厉公自然十分高兴,拜访宾须无,派兵迎接齐国的兵马,大摆筵宴,犒劳齐师。###71伐郑纳突始称霸
郑厉公时刻不忘复国,前些时候听说祭足死了,就派人去新郑探听情况。郑厉公正在宴请宾须无,招待非常殷勤。两个人正在交谈,探子从新郑回来报告情况。探子报告说:“祭足死后,叔詹接任上大夫主持国政。” 宾须无问:“叔詹是个什么样的人?” 郑厉公说:“管理国政有些本事,但是用兵打仗不行。” 探子接着报告说:“新郑最近发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在南门里面有一条八尺长的大蛇,青头黄尾;大门外面有一条一丈多长的大蛇,红头绿尾。两条蛇在大门洞子里打斗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城中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没有人敢接近。一共打了十七天,最后外面的蛇获胜,把里面的蛇咬死,进入城内跑到了太庙,再也没有找到。” 听到这里,宾须无起身向郑厉公表示祝贺:“君这次回国一定会成功的。” 郑厉公说:“怎么能知道?” 宾须无说:“凡是大事一般都有兆头,这两蛇相斗就是一个预示。蛇就是小龙,代表国君。长蛇年长是兄长,短蛇年幼是弟弟。长蛇代表君侯,短蛇代表子仪。打斗十七天就是代表十七年。君侯甲申年夏天出奔在外,现在是辛丑年夏天,恰好十七年。内蛇死亡代表子仪失去君位,外蛇进入太庙代表君侯主持社稷的征兆。我国主公伸张天下大义,即将送君侯恢复君位,两蛇搏斗的征兆预示着成功,这正是天意嘛!” 郑厉公说:“借将军吉言,如果真的实现,齐侯和将军的恩德终身不忘。” 当时子仪仍然按照过去祭足的安排在大陵驻军抵挡郑昭公,宾须无就和郑厉公商定夜袭大陵。 郑厉公和齐将宾须无联手夜袭大陵,郑厉公领兵从正面进攻,守将傅瑕领兵出战,两下打斗起来。宾须无从背后冲击,攻破大陵,在城墙上插满了齐国的旗号。傅瑕的兵马一看大陵被齐兵占领,老窝被端了,着实吓了一跳,无心打仗。傅瑕看到这种情况,原来只有子突的一股兵马还可以抵挡,现在强大的齐国插手就抵挡不了了,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下车向郑厉公投降。谁知郑厉公记仇了。傅瑕在大陵驻军十七年,死死地抵挡郑厉公,使得郑厉公在栎城盘踞十七年不能复国。郑厉公对傅瑕恨得牙根都疼,命令兵将:“把傅瑕给我砍了!” 傅瑕高声呼喊:“你还要不要郑国了?你不想回国就把我砍了!” 郑厉公连忙叫人把傅瑕押过来,傅瑕说:“君侯如果赦免我不死,我把子仪的头给你提来。” 厉公问:“你有什么办法能杀子仪呢?是不是用假话哄骗寡人?” 傅瑕说:“当今郑国的国政全都由叔詹一个人说了算,臣和叔詹是好朋友,我的话他都听。如果君侯赦免我,我回到郑国,与叔詹合谋,一定能把子仪的头颅割下献给君侯。” 郑厉公不相信,大骂:“老贼不要在寡人面前耍奸诈,骗不了我!放你回去,你和叔詹一同领兵与我对抗。” 宾须无看到傅瑕说得十分诚恳,不像假话,就对厉公说:“傅瑕的妻子儿女一家老小现在都在大陵,可以把他们都关起来做人质。” 傅瑕跪下磕头:“如果臣失信,就杀了我全家。”并且指着上天发誓。 郑厉公命人松绑放了傅瑕。傅瑕回到新郑,夜里单独来到叔詹家里,见到叔詹。叔詹一愣:“你守卫大陵,怎么半夜三更地来见我,有什么紧急情况?” 傅瑕说:“齐侯要支持子突复位,派出大将宾须无率兵攻打大陵,大陵已经被占领,我才连夜逃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