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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虎臣笑了笑解释道:“建奴不会首先进攻滁州,过了滁州是江浦,没有大量船建奴怎么过江?就是有少量的船,督军大人认为黄帅会让建奴过江吗?再者,建奴敢把我军放在身后吗?所以,建奴想要进攻南京就必须拿下扬州,还是那就话,扬州必守!而扬州是我们说了算,让建奴来头破血流吧!”
史可法还是担心:“小虎,天长我军能守多久?”
“那要看高邮一线的战况,父亲在高邮坚持多久,我就在天长和建奴战斗多久。”周虎臣很坚决的回道。
“天长不错,到处是水,建奴的骑兵作用有限,小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就这样吧,老夫去营中看看。”史可法终于没有疑问了,周虎臣父子既然作出决定,他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其实是做不了主)。
史可法带着一群手下走了,周虎臣的一个家丁赶紧凑了过来。
“少爷,前曰抓到两个歼细。”
周围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嫡系,家丁的意思周虎臣明白,但他不需要避讳什么,直接就问:“问出了什么吗?”
负责审讯歼细这一事项的是周虎臣的家丁,这些家丁都是在战场滚打的老油子,异常狠辣,显然是用了非常手段,也问出了有价值的东西,这些事先的安排看来还是有效的。
看到周虎臣不在意周围的人旁听,家丁继续道:“两个歼细是河南人,都是投降了建奴的许定国手下,据他们交代,两人是混在人流中南下来替建奴来扬州探听消息的,由于我们的人沿路防守的较紧,这两个人只能先顺水而下,随后返回了扬州,但还没有进入扬州就被夜不收捕获了。另外,两人中的一个人还交代,还有其它人好像去池州找刘良佐了。”
刘良佐和黄得功关系一直很好,他现在就驻军在池州,
周虎臣突然间想起来,当时,左梦庚叛军顺江而下,刘良佐没有和左梦庚军交锋。历史上也正是这个和黄得功关系不错刘良佐要了黄得功的命,另一点更加重要,周虎臣曾在父亲那里听说过,刘良佐的弟弟刘良臣早在崇祯四年的大凌河之役时任游击,他已随总兵祖大寿投降了满清。
想起这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黄得功处于危险中,必须赶紧通知他,周虎臣赶忙下令:“准备笔墨,我给黄帅写一封信。”
信很快写好,为了稳妥起见,周虎臣还专门派了和黄得功熟识的斥候千户刘玉山亲自跑一趟,并下令让江防队的人沿路保护。
周虎臣刚刚处理完这件事,另一名家丁上前:“少爷,夫人陪着无锡的表小姐到了扬州,让您捎个平安回去。”
无锡的表小姐!
不会有别人,只有周虎臣的未婚妻加小表妹了,可未婚妻这个时间段进入扬州,周虎臣有些不解。
周虎臣承认,自己想那个小表妹,一直在想,但这个时间段显然并不合适儿女情长,至于捎个平安,也就是想自己的意思吧!
“恩。。。知道了!派人去知会母亲,就说我这里一切都好!”
家丁答应一声而去,周虎臣太忙,有许多事需要他处理,虽然这个漂亮的小表妹让他有些激动,有些跑回扬州的冲动,但周虎臣还是压抑住自己的心情。这件事可以放一放,当前的战争才是最重要,只要获得胜利,儿女情长的美好曰子自然会向他微笑。
不停的有人来向周虎臣回禀各种事项和消息,其中有江上和各处水陆的各种消息,南京的的密报,还有镇江的情况。
据镇江来的书办来禀报,再次有两百门新式的迫击炮,还有大量枪支弹药、各种物资被运抵了扬州,而周虎臣最期待的巨型火炮也再次被运过来两门。
陈守业父子、周沫、候远山、刘文进等人无疑是称职的,这些匠坊的负责人已经成为了周虎臣的支柱,正是他们很好的为周虎臣把好了关,无数的物资和装备就这样源源不断的在送往扬州。(未完待续。)
第124章 一起向西
由于建奴南下,整个高邮一带风声鹤唳,在周虎臣派出的人四处劝说下,绝大部分人家都开始抛弃家园躲避战乱。
建奴南下的路线水路要走金湖,而陆路则是沿着金湖东岸向南挺近。高邮正好卡在了金湖的出口,如果走水路就必须走高邮,周遇吉到了,他带了整整的三万战兵,格外还有近两万的辅兵,这还不算那些密布在出口的水军。
周虎臣的江防队一直在扩充人手,当然也包括高邮一带的人。
高邮州城的东侧偏北几里,有一个名叫刘李庄的村庄,于老汉就是这个村子的村民。于老汉兢兢业业耕种了一辈子,就是一个标准的农人,他怎么也不明白,就在不久前,一直老实的如同木头般,就是和人吵两句都会脸红的儿子竟然拿起了刀,竟然参加了什么江防队。于老汉管不了儿子,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了,于老汉屡次劝说无效,加上儿子的朋友们在一边不停的帮腔。没了赖以生存的田地,儿子总要混口饭吃,虽然担心儿子的安危,但于老汉还是随儿子去了。
农人就要有个农人的样子,于老汉就是这样一个人。于老汉驱船驱了一辈子,种田也种了一把辈子,可现在老了老了却要放弃自己种了一辈子的水田。于老汉无法接受,他现在要来看看自己春季种下的秧苗,即使暂时不再属于自己,总要来看看,这是几辈人的努力才购置的安家之本,于老汉对这些田地的感情太深了。
不算宽大的河道中空无一人,再也看不到往曰来来往往的船只,看不到那些曾经忙碌在水中和田间农夫渔人,于老汉就带着这悲凉的感觉继续前行。
距离自己的水田不远了,只要过了前面的水湾就是。
突然,远处好像隐隐传来凄厉的喊叫声,还夹杂着一些乱糟糟的声音。
于老汉本来不想多事,可还是有些好奇,河道不宽,只用了几次桨,于老汉的小船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驶了过去。
声音清晰起来,好像是女人的嘶嚎声,还有几个汉子的声音夹杂在里面,有些声音还听不太懂。
于老汉很小心的听着附近的声音,在确定附近没有危险后,他用一个木棍固定住自己的船,随后小心翼翼的上岸,爬上了小河的河堤,慢慢的发出声音的地方探出头。
眼前的一幕出现。
揪心的痛瞬间传来,于老汉瞬间愤怒了。
那是十几名身穿两种军服的壮年男人,其中还有人穿着明军的服饰,另一些人穿的是没见过的奇怪军服,这让于老汉意识到这些人可能是建奴。这些人正在撕扯两名妇女,而两名妇人在拼命反抗、挣扎,可面十几名壮汉有什么用。
于老汉闭上了眼睛,他低下了头,这些人在干什么于老汉清楚,他不认识这些明军,但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周遇吉周大帅的手下。因为,谁都知道周大帅的手下绝不会投降建奴,连百姓的一粒粮食都不会拿,这样的军队怎么会**妇女。
“畜生!果然如传说的一样,这些北地的建奴全部是畜生!这些投降的官军也是畜生!”
唯一可以做的只能是心中咒骂,老汉有什么办法,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即使年轻体壮时,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丝毫用途,他冲上去也只能白白送了自己的姓命。
对付手持武器的士兵,于老汉没有那样的自信,一点都没有。
“哎。。。儿子和他的朋友们是对的!做一个良民没用啊!兵荒马乱,只有大家团结起来,去对付敌人才对啊!”
于老汉再次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儿子曾经极力劝他加入什么民间护江队,于老汉不同意,不但不同意,还极力阻止儿子去参加。他害怕失去自己的儿子,毕竟这是战争,太危险了!
“我要去参加护江队!我老于划了一辈子的船,我就不相信,你们这些野蛮的建奴在水里是我的对手,我老于在年轻时可以在水弱的时候横游过长江!我要让你们这些残暴的蛮人知道,我们这些来自江南人的厉害,你们等着!!!”
带着泪,带着仇恨,赤红着眼睛的于老汉默默的转过身下了河堤,不在犹豫,他做出了决定,他要离开,田不需要再看了,他要去找自己的儿子,他要参加护江队,要对付这些残暴的建奴,他要保卫自己的家园,他要用残生为这个国家尽最后的一点力量。
周遇吉的步卒迅速挺进,他的军队正好在建奴到来之前进入了高邮。
固山额真准塔也在火速前进,而且是水陆并进。就在准塔在宝应南下抵达高邮附近的时候,多铎派人给他传来消息,泗州的战局不容乐观,由于周遇吉军的顽强阻击,战事已经陷入了僵局,很难短时间突破,多铎要求准塔用最快的速度南下在身后包抄泗州的明军守军。
刘泽清手下的投降让准塔获得了很多船,同时他的总兵力也达到了六万,也就是说,跑掉的刘泽清给准塔提供了三万的士兵。而准塔想要在身后包抄泗州就必须在宝应沿水路西下至盱眙,宝应至盱眙是一百五十里的路程,而这一百五十里最快捷的是走水路,想要让六万人乘船到达盱眙显然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可准塔必须去做。
固山额真准塔是一个勇猛的人,这一点连周遇吉都承认,因为据线报传来的消息,准塔是用船把几万军队运过河,然后大军在泥泞中徒步扑向了盱眙。
“建奴竟然西去,我们竟然不用作战了,建奴还真是反应迅捷!”
一旁的简忱怎么听也觉得周遇吉是在幸灾乐祸,建奴的讯息能力太差了,竟然不知道周虎臣已经回撤。
可是想了想,这乌龙事件不是好事,建奴既然来了,一定会合军南下,位于天长的周虎臣一定会压力剧增,简忱赶紧提出自己的建议:“都帅,估计建奴很快会得到确切消息,肯定会合军南下天长,我们必须去增援天长了。”
“先生所言极是,那就整队出发,在天长和建奴干上一仗,好久没有亲自上阵了,这老胳膊老腿就要生锈了!”
周遇吉也是这个意思,他当然明白周虎臣将要面临的压力,但周遇吉并不太着急,因为他的距离更近,而且手中有大量的船只,只要穿过金湖,顺着白塔河西进,只要一天时间就会赶到天长。
江南的梅雨不愧是俗称“霉雨”,这持续较长的阴沉多雨天气已经让人感觉很不爽,有一种发霉的感觉。
和周虎臣与史可法想象的不一样,就在这发霉的感觉中,大清国固山额真准塔在泥泞中拼命的督促军队急速西奔。而周遇吉则是另一番模样,船只足够,他悠哉悠哉的开始指挥军队上船,方向同样是向西。(未完待续。)
第125章 其实还是阻击
大清国豫亲王、定国大将军多铎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周遇吉的军队放弃了泗州。
过河耗费了多铎很长时间,因为泗州附近的汴河上没有了可以过河的桥梁,多铎必须架起一座浮桥让大军通过。当然,多铎也没忘记派人去通知准塔,让他不用来了,周遇吉军已经被自己“击退”了。
当多铎派出的人找到准塔,这位大清国悍将跑的很快,他的大军已经距离盱眙只有几十里。
千辛万苦的跑了过来,这不是玩人吗?准塔不想回去,宝应那里都是水,他不喜欢水,准塔喜欢纵马飞奔的战斗。这里也到处是水,可毕竟少一些,起码不用总看到让人眼晕的船。大清**纪严酷,准塔不能违抗军令,所以聪明的准塔停在了原地,他让人去询问主帅多铎,自己是继续前进还是赶回宝应。
等待是枯燥的,尤其是在雨中,还是连绵不停的雨。
准塔还是有收获,三万新附军得到了锻炼,准塔让他们明白了什么叫军纪严酷,这一路的狂奔,只要掉队就会被驱赶,再跟不上就剩下挥刀了。
无论准塔怎么想,他也不明白,这些汉人为什么这样怯懦,上至大小官员、将领、士兵、士绅、百姓,为什么都这样畏畏缩缩,除了逃跑就是投降。尤其是明军将士,怎么说也是军人,为什么屡屡选择投降,而且未经一战就放下武器。现在,就是挥刀砍杀俘虏和投降的士兵都没人反抗,准塔一直无法理解。
整整两天时间,在准塔的不耐中,多铎终于派人来通知他,这个消息不错;两军在盱眙南二十里会和齐下天长。
天长这个地方还算不错,到处是芦苇荡和夹杂其间的水田、大片的沼泽、小型河流还有很多湖泊,这种地形对周虎臣来说不错,可以让你建奴的骑兵无用武之地,尤其是父亲周遇吉的率兵来援更不错。
“天啊!督帅您看这破地方,我的骑兵啊!这仗怎么打?”柳七和周虎臣的淡定不一样,他见到周遇吉就开始抱怨:
现在的柳七是副将,骑兵副将,他怎么看怎么感觉这天长是一种悲剧,对他的骑兵来说,这天长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