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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递还给了外婆后笑道:“看来舅父在交趾过得的确是很滋润;不过字里行间;还是流露出了对外婆您的思念之情;可惜诸位表兄尚在外地;不然;见着舅父的手迹;他也会很高兴的。”
“是啊;你大表哥还有二表哥目前都有职事在外;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舅母不由得微皱眉头;颇有些思念地道。“老三也是成天忙得不见人影。”
“都是无忌的错;让三位表兄在外奔波劳碌;还请舅母责罚。”看到时舅母如此;我赶紧起身;朝着舅母长施了一礼恳切地道。
“休得胡言;你的诸位表兄;如今皆是为国效命;为民治事;奔波劳碌;正好磨励他们;孙儿何罪之有。”外婆见得我如此;抬起搀住了我嗔道。
“无忌切莫如此;舅母只是思念他们;可没怪你;前些日子你的二表兄来信;信中字里行间;都对如今的事业颇为骄傲呢;若是舅母再怪你;岂不是不识人心?”舅母也赶紧起身将我扶了起来笑言道。
舅母所生的就是一个娃;高履行;而之后的高质行、高纯行、高真行、高审行和高慎行皆是妾室所生;虽说是妾室生的;但是舅父家风严谨;这几位表兄弟见到老舅就跟耗子见猫似的。
不过;作为严父的老舅在教育儿子方面很有一手;三位成年的表兄可是被调教出来了。这三位表兄都是颇具才于;如今高履行在延安郡;为郡丞;而高质行这位二表哥目前在国防部内任侍郎;至于三表兄高纯行;他作为巡游检察官;目前正在关中各地巡查民情民风;还得监督官员清廉与否。
剩下的几位表弟年纪尚幼;最小的高慎行是在舅父被贬谪之前四个月降生的;如今也不过是小学生级别。目前已经被安排在长安新建的长安大学堂低年级里学习知识和文化。
回到了书房;就看到青霞姐正拿着鹅毛笔;在那认认真真的眷抄着本公子这段时间默写出来的一些格言。
“公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看到是我;青霞姐白晰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甜笔;搁下了笔后迎了上来;替我褪去了外披一面问道。
“今日没多少公务;所以就提前回来了;顺便还给外婆送去了一副老花眼镜;就是那种用玻璃磨制出来的……”我一面说一面比划。
“青霞知道;昔日公子您曾经画出来给青霞看过。”青霞姐点了点头笑道
坐到了案几后边;看着青霞姐娟秀的笔迹;再看看旁边的书架上那些已经眷抄出来的;至少有数万字的书稿;我的心里边暖暖的;看着跟前的青霞姐温言道:“这些日子让你帮我整理稿件;可是苦了你了。手酸了吧;来;我给你揉揉。”
青霞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没有闪避;任由着我握着她的柔荑轻轻地搓揉着手腕处;一面低声道:“公子;青霞的手不酸。”
“无妨;给你揉揉的好;这几日你的伤风可好了?”我轻轻地给她搓揉着手腕;一面关切地问道。青霞姐可是俺的贴身小蜜;不论是在家还是去位于皇城内的办公室公于;青霞姐都是寸步不离;可惜前日里受了风寒;咳嗽不止;所以就让她在府中养病。
“青霞已经大好了;明日若是公子您去公于;带着青霞可好。”青霞姐甜甜一笑。“这几日在府中养病;都呆得有些难受了。”
“好;若是病好了;本公子明日就带你出去走走;不过可得多穿些衣服;以免再受风寒知道吗?”我笑着点了点头答道。
青霞姐不由得大喜;连连颔首。“公子您就放心好了;青霞一定会注意。对了公子;这是刚刚收到的鸽信;是从东边传过来的;还请公子一览。”
我接了过来一看;不由得眉头微挑;良久;方自长叹了一口气;将此鸽信搁到了案几上轻笑道:“李密居然败了。”
李密之前;接受了朝庭的任命之后;与宇文化及连番大战;在知宇文化及粮草将要耗尽之机;就诈称跟他联合;以便迷惑宇文化及;使其松懈。
宇文化及不知是计;非常高兴;任凭其士卒无束吃喝;指望着那李密送来粮食。可结果;宇文化及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地期待着李密的粮食;甚至多次派人催促;结果次次皆被李密敷衍;却连一粒老鼠屎都没见到。
宇文化及大怒;率军与李密在卫州的童山脚下展开激战;从清晨战至傍晚;李密被乱箭射伤;不得已;退往汲县休息。而宇文化及虽胜;却没能尽溃瓦岗军;更没有抢到一粒粮食;精疲力尽的士兵见粮食断绝;开始的叛逃。
宇文化及却顾不得安抚军心;率军欲强攻汲县;可惜连连受挫;而叛逃的士卒越来越多;居然第二天一早宇文化及醒来之后一看;手底下的士卒居然逃了近三分之一。
这下子;不是能不能攻下汲县的问题了;而是自己会不会因为士卒叛逃而被李密抓住战机给宰了的问题;于是宇文化及终于放弃了汲县;迅速向北转移到了魏县。
而这一路之上;又有不少的士卒逃走;甚至于;他手下的部将陈智略、张童仁先后带领着自己的队伍脱离了宇文化及的大部队;向仍在汲县停留的李密归降。
原本宇文化及在东郡留下了一些军需物资;派遣他所册封的刑部尚书王轨看守;而这个时候;眼见宇文化及的部众走散大半;再无回天之后。王轨于脆就献出东郡;归降了李密。
而就在李密和宇文化及互相单挑的当口;王世充这位野心勃勃的主乘此良机终于动手了。这家伙向来嚣张跋扈;而自从那李密被说动;愿意归降杨侗以来;这家伙心里边就毛了。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跟李密打生打死;早就已经结下了生死之仇;若是那李密胜了宇文化及入朝;那时候;说不定就是自己呃屁之期。
于是王世充暗中串联心腹将领;巧言令色的忽悠部下;告诉他们;元文都那一票文官自以为李密答应投降是好事;但是;对于自己这些跟李密有生死之仇的武将绝对是坏事;毕竟咱们跟李密多次作战;杀死的瓦岗军绝对不在少数;一旦成为李密的下属;那么;李密肯定会为了自己的手下报仇;自己等人的性命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鲢鱼一般。
而不想;王世充与诸将密议之事为元文都等人所查觉;惊恐之下;元文都与卢楚等人商议;欲趁王世充上朝之机;布下伏兵杀掉王世充。
而纳言段达平庸怯懦;害怕这事办不成功;就派其女婿张志;把卢楚等人的计谋悄然地捅给了王世充。
王世充大怒;当天夜晚就带领兵马包围了宫城;将军费曜、田闺等人在东太阳门外迎战;而费曜战败之后;王世充夺取了东太阳门;挥军直入;将军皇甫无逸只身逃脱;而卢楚被王世充手下所擒;当场斩杀。
元文都听到发生变故;来到乾阳殿伺候皇泰主;指挥部队保卫;命令将士们凭借城池抵御兵变。段达诈称皇泰主的命令捉住元文都押送给王世充;一到就乱棍打死。段达又诈称皇泰主的命令;打开宫门迎接王世充。
王世充派出了心将铁杆造反派强行换下了宫中的全部禁卫;然后拜见皇泰主谢罪;说:“元文都等人犯下说不完的罪行;阴谋制造内乱;情况紧急才采取这种办法;我是不敢背叛国家的。”
皇泰主杨侗自然知道大势已去;那几个倒霉鬼一死;整个洛阳就只有王世充一人说了算了;无奈之下;只能跟王世充盟誓。当天;便将王世充升任尚书左仆射;总管监督朝廷内外各项军务。王世充离开含嘉城;搬进尚书省官署居住;独揽朝政大权。任命他的哥哥王世恽为内史令;住进皇宫以监视杨侗。
就在王世充在洛阳于了一票大的;血洗东都洛阳;终于独揽洛阳隋廷朝政之后。与宇文化及分出了胜负的李密得知了这个消息;心知原先的那份着自己去朝见杨侗的圣旨是没办法履行了。
因为王世充这家伙跟他绝是势不两立;去了是自己找死;李密拒绝入朝朝见杨侗之后;率军回到了瓦岗军的根据地金墉城。
就在八月初;王世充趁李密战后疲惫之机发起了进攻;率精兵两万;战骑两千;威逼偃师;在通济渠南岩安营扎寨;在洛水上架设浮桥;准备决战。
而大胜宇文化及的李密已然开始骄傲自满;不再体恤将士;府库之中没有什么积蓄;甚至打了胜仗;李密都不把战利品分予诸将士。再加上李密宽待新人;而严待故旧;使得瓦岗军将领离心离德。贾闰甫、徐世鼽等人数度相劝;遭到李密的疏远;李密反而对贪财的邴元真言听计从。
第四百九十一章 李密可是不甘人下的枭雄
听闻王世充这位败军之将居然敢乘自己大胜之后整军的这段时间来挑衅自己;李密勃然大怒;下令将士出击;务要收拾掉王世充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哈十八 ha18cc}【哈十八 ha18。cc】
倒不想;王世充不但没有被打得狗血淋头;反而像是吃了枪药似的连战连胜;连败瓦岗军数员骁将。李密得知此消息之后;连忙下令命王伯当守金墉城;邴元真守洛口仓城;亲率精兵往偃师迎击王世充大军。
而此时;徐世绩建议李密乘王世充率东都精兵在外;偷袭东都;但李密不听;坚持要与王世充在洛水之畔单挑;击败王世充之后;再进军东都。
王世充乘夜强渡洛水之后;双方大战于邙山脚下;王世充再一次的小宇宙暴发;再加上李密轻视敌军;结果一番大战下来;瓦岗军被打得七零八落。瓦岗军的祖君、徐世绩被俘。
李密大惧;领残兵逃回了金墉城;意图固守;而王世充自然很清楚乘他病要他命的道理;大军继续进击;不过;在降将祖君的献计之下。
由祖君出面;入洛口仓城;说服了被发配来镇守洛口仓城的邴元真和单雄信;此二人本是瓦岗寨大将;屡立战功;可是自那李密喜听奸妄之言后;性情耿直的两人不再为李密所喜;常常地言语之间与那李密有冲突。
若得李密不快;所以;于脆就把这两个哥们给赶到了洛口仓城镇守;正好眼不见心来烦。而被发配到洛口仓城;提溜着五千老弱病残在此镇守的邴元真与单雄信心中对李密极度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而今在好友祖君的劝说之下;于脆举城归降了王世充。王世充大喜;给诸降将加官进爵;之后继续挥军向北;杀气腾腾欲定瓦岗。再加上有瓦岗旧将说降;不少早就不满李密所作所为的瓦岗将士纷纷归顺。
原本瓦岗军的势力大半尽入王世充之手。李密不得不放弃了金墉城;逃往虎牢关;而王伯当则退守河阳之地。原本势如中天的瓦岗军急转直下危危可芨
看到自己从豪强之一;转瞬之间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接受不了这样转变的李密羞愤加交;意欲自尽;终被手下拦住。李密欲守太行;阻王世充之兵马;而后以图进取。
可问题是;诸将帅皆尽离心离德;不忿再为其效命;皆尽不愿从此策略;李密见此;心知瓦岗军已然不复过去之团结;大势已去;再不可为的李密只得与手下心腹商议何去何从。
先是有人提出了建议;前往投奔李渊这位与其同宗的雀屏大叔。毕竟同宗;昔日在朝之时亦有交情;虽然李渊在太原自立之后;曾经意欲打通南下之间;与瓦岗军之间发生过冲突;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若是能够说动李渊收留不管怎样;好歹也能够保全富贵。
而同样有人有人提出了建议;瓦岗军可效法昔日虎牢关守军裴仁基所部一般归顺本公子;毕竟本公子才有那么本事;把万余人用船舶远走;而且咱待人宽厚;降将多有重用之举;不论是裴仁基父子;又或者是那些先前与本公子作对;大败之后方才归顺于我的那些隋朝降将。
最终;李密决定听从第一个建议;决定赶往太原之地投奔李渊;而李密手下的一些关中人士却不愿意再往山西;因而发生了争执;最终在收到了李渊愿意倒履相迎的来信之后;李密下定了决心;至于少数不愿意往太原的瓦岗军留在了虎牢;而李密则诸心腹将领及兵三万七千余一路北行投奔李渊而去。
“昔日瓦岗军之雄;几为天下豪强之冠;而今;却因李密之过;转瞬间;变成了过眼云烟;实在是可悲又可叹。”待我召来了诸位文武宣读了这个消息之后;魏征这位一向沉默寡言的诤言也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可惜了;若是愿意归顺主公;那咱们相当于是得一强助;他日出兵东都洛阳之时;当有不少的助力。”秦琼颇为可惜地道。
“他若来;对主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李靖眉头一皱言道:“其人太过反复;心机深沉;绝非久居人下之辈。”
杜如晦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道:“李密此人心断机谋;身临阵敌;据巩、洛之口;号百万之师;窦建德辈皆效乐推;唐公亦给以欣戴;为世间诸雄之冠也。然及偃师失利;犹存麾下数万众。若是能苟去猜忌;疾驰黎阳;善用旧臣;成败之势;或未可知;却不想其始则称首举兵;而今却终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