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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施主有王者之相,将来必定非同寻常。至于男施主,你有帝王之相,却无帝王之命啊!”
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有着非凡的命相,宏德方丈不由的向两人感叹着。
“宏德方丈,我们想拜你为师。”
上官欢颜听不太懂他的那两句话。
既然是有帝王之相,却又为何说孙阳清河没有帝王之命呢?
而自己,出身平常,又何来的王者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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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你们为徒,可以
只是这位宏德方丈不像是一个儿打诳语的人,既然是德高望重的古刹方丈,则必非信口开河的江湖骗子。
他这么说,或许也有他的道理吧。
而她和孙阳清河呢,听听便罢了。
他们此番前来,为的是拜得名师,学得一身好本领。
还是尽力恳求才好。
“你们可是诚心拜我为师?”
意料之中宏德方丈推辞的话,却竟然出乎了他们两人的预料。
“自然,自然是诚为要拜方丈为师。我们两个人远道而来,徒步赶了好几天的路,又连夜攀爬悬崖峭壁,为的就是要拜方丈你为师。方丈,请收下我们两个为徒吧。”
见方丈并没有如善明所说的那样,不打算收任何徒弟。
上官欢颜赶紧诚恳的表达她和孙阳清河的诚意,话说罢,她和孙阳清河都双膝跪地,向宏德方丈行起了跪拜之礼。
“起来吧。”
宏德方丈的面色平静,可即便是他沉默不语,浑身也都散发着威严之象。
德高望重,或许便是如此吧。
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听宏德如此这般说,虽然不太能肯定他的意思,但却也都站起了身子。
“收你们为徒,也不是不可。只是寺规森严,即便是你们两人,如果有触犯,老纳也一样会严惩不怠。你们,可服?”
“服,自然是服。既然踏入佛门圣地,我们两个自然会遵守这里的一切规矩。师傅尽管放心就是,也请众位师兄们监督。”
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都感到又惊又喜。
原先上官欢颜还在心里准备了一些说词,心想如果宏德方丈不肯收下他们,她就向他求一下情,实在迫不得已,再做放弃。
善明及院子中的诸位师兄弟,听闻宏德方丈此言,个个都停下了手中正坐着的活计,将目光投向了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
素日里前来请求希望拜宏德方丈为师的人,不计其数。
运气好啊,是例外啊!
这些人中,不乏诚心诚意的人,更有诸多人,甚至带上了全部的家当,那些金银财宝,足以让寺里的佛像全都筑成黄金的。
可宏德方丈却始终没有收下一人。
今日这一男一女,可着实奇怪啊!
运气好啊!
好运气!
他们在万德寺时间也不短了,任凭他们再怎么出色,可都没有一人被宏德方丈收为徒弟的。
例外啊!
例外!
这一男一女是个例外!
“善明,”宏德方丈做下吩咐,“去给他们两人安排好住处,今后,他们今后便在寺中住下了。”
“是,方丈。”
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恭敬的拜别宏德方丈,在善明和尚的带领下,前往他们的住处。
住处在寺院的后院偏角,极是幽静。
相邻的两间,今后分别属于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
宏德方丈对两人如此的厚待,善明和尚虽然看不出他所说的王者之相,帝王之相在哪里,却也对宏德方丈的话深信不疑。
这两个人,到底会有多出色呢?
善明和尚心中暗暗的猜想着。
昨夜一场爬壁,再加上露宿,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还没有何不良反应呢。
白雪蛙却犹如那一切都是它亲自经历的,而不是躺在上官欢颜的包袱里,睡在上官欢颜的衣袖里似的。
此时,一见到有床,它便从上官欢颜的包袱里跳了出来。
扑上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白雪蛙到底是怎么了。”
上官欢颜无奈的叹息着。
“或许是生病了吧。”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让它这般的不堪重负似的虚弱呢?
但两个人都不会医治青蛙。
除了给予它无声的关怀之外,也帮不上别的忙了。
今日起,他们便将开始苦学苦练的生涯。
两个相视一望,彼此都鼓励着对方。
不争第一,却也不做手下败将
再出山时,虽不欺人,却也定不要受他人之欺!
不争第一,却也不要做他人手下败将!
她要保护他的小清清。
他要保护他的颜儿。
日子便在勤学与苦练之中一天一天度过。
白天,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潜心向宏德方丈学习。
夜间,躺在床上,上官欢颜会将白天里所学到的东西在脑海里过一遍,回味一遍。
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会及时的纠正过来。
如此以来,她没有过多的精力与时间来照顾白雪蛙了。
白日里,白雪蛙都是自由去活动。
好在万德寺乃是在深山密林之中,白雪蛙的活动范围极是宽广。
它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清晨,当上官欢颜起床时,它便也醒了过来。
当上官欢颜去练功时,它便蹦跳着出了寺门。
半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上官欢颜已经回房歇息了。
只是,找遍了她的房间,却都没有看到白雪蛙的身影。
她的心里面想过了无数个可能。
白雪蛙是不可能在山林之中迷路的。
那么,它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是了,它现在身体比较虚弱,如果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它势必没有反抗的能力。
忐忑不安之中,上官欢颜想要出门去寻找它,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窗外,月亮已经如同一个圆盘般的悬挂在了空中。
上官欢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坐在房门的台阶上等待着白雪蛙的归来。
孙阳清河陪着她一同坐在石阶上,两个人都祈求白雪蛙能够平安无事的归来。
若是往常的日子,在晚饭时分,白雪蛙知道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已经结束了一天的练习,都会主动归来的。
皎洁的月光之下,一个灵巧的小小身影,跳跃着一闪而过。
直向上官欢颜的方向飞扑而来。
上官欢颜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子,口中惊喜的喊道
吃下这粒药丸
上官欢颜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子,口中惊喜的喊道,“白雪蛙,你可算回来了。”
说话之间,白雪蛙已经蹦跳到了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的面前。
白雪蛙直接一个跳跃,跳到了上官欢颜的手掌之中。
它的口中含着什么东西,张开双口,它将一粒小小的用蜡密封着的小丸子放在了上官欢颜的手心中。
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端详着这粒小小丸子,不太明白白雪蛙的意思。
白雪蛙见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它想了想,冲着那粒小小的丸子张开了口,告诉上官欢颜,将这粒小小丸子吃下去。
“它是让你吃下这粒小丸子吗?”
孙阳清河已看明白了白雪蛙的意思。
只是,这来历不明的小丸子,是何物制成,又是起着什么作用?
两个人都不清楚。
“白雪蛙既然示意我们吃下,这定然是对我们有利的东西。”
朝夕相伴,上官欢颜、孙阳清河与白雪蛙之间,虽然是人与动物的区别,更无法用语言来沟通。
可是,他们与它,也经历过生死。
对于白雪蛙,早已经充满了信任。
白雪蛙对他们两人,也更是信任满满。
上官欢颜小心翼翼地弄掉密封的蜡,看着这粒小小的不明的药丸子,心中在思量着如何说服孙阳清河吃下这粒药丸。
白雪蛙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定是在寻找着好东西。
今日它奔波一天,这么晚才回来,想必这粒药丸便是它所寻找到的好东西了。
虽然还不知道这粒药丸的药性,但定是对她两人有用的东西,白雪蛙才会这般辛苦的带回了。
只是却只有这么一粒,想必是得来并不容易吧。
那么,当然是给小清清吃了才好。
上官欢颜这般打算着,便找着理由劝孙阳清河吃下。
白雪蛙奔波了一天,又是急着忙着狂奔回来。
一股热气,袭击全身
白雪蛙奔波了一天,又是急着忙着狂奔回来。
它此时瞪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孙阳清河与上官欢颜之间你推我让。
唉,它心里一定是在想。
如果能有办法弄来两粒就好了。
一番推让下来,孙阳清河拒绝上官欢颜不得。
无奈之下,只好将一粒药丸从中掰开,一人一半。
“你如果连这半粒都不吃,那么,我便也不吃了。”
风雨与共,生死相随,这药丸如果真能对他有大帮助,那么,他岂能一个人独享?
推辞不过,上官欢颜只好依孙阳清河所言,一人一半,各自服下了药丸。
随着半粒药丸的入腹,很快,药性便发挥了出来。
片刻之后,两人便感到腹中生出了一股热气。
这一股热气仿佛是在蒸腾一般,逐渐由腹部蔓延至全身。
秋的深夜,夜凉如水。
更有微风轻轻拂过。
飒飒秋风之中,上官欢颜却只觉得躁热无比。
犹如在烈日酷暑之下,身畔却又燃烧着熊熊烈火。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力,自她的腹中冲击向全身的奇经八脉。
这股强力仿佛是暴风一般,将她身体内所有的污浊之气全都一扫而走,令她感到神清气爽。
“颜儿,你有没有觉得有一股真气在体内蔓延?”
孙阳清河的身体内,也正发生着这样强有力的冲击。
“是真气?”
上官欢颜这才恍然大悟。
白雪蛙带回来的这一粒小小药丸,可真是好宝贝啊!
虽然她们两人都只服下半粒药丸,却可以至少让她们少练五年功!
两人运功,令这股真气与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运功完毕,上官欢颜将白雪蛙捧在了手心。
“白雪蛙,你真是好样的。你呢,今天好些了吗?”
端详着白雪蛙,上官欢颜恍然之中发现,今日的它比起往日的虚弱不堪,确实大有不同。
四处游荡,要有趣得多
“呵呵。”
微微一笑,上官欢颜已经猜到它定是也服用了什么药丸,才得以使它恢复从前。
真不知道白雪蛙是误闯了什么宝地。
或者是仙境?
否则,它是从哪里得来的神奇药丸呢?
自从两人服食了半粒未知药丸之后,练起功能,更是突飞猛进。
宏德方丈对于两个人如此之大的进步,极是欣喜。
大约是在服食了半粒药丸的一个月后,白雪蛙又再次于一个深夜,为她们带回来了同样的药丸。
有了上一回的经历,两个人对这药丸的用法,自然已是毫不怀疑。
照例剥开密蜡,将一粒药丸分成两半,两个人各自一半,服入腹中。
仍如上一回一样。
只是这次,真气更加的强烈了。
这样算来,她们的功力至少能增加十年的!
宏德方丈对于她们两个人如此突飞猛进的进步,在感到欣喜之余,也不由的觉得诧异。
莫不是她们两人得到了
宏德方丈却又很快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她们两人日日都呆在古刹之中勤学苦练,哪里还有功夫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宏德方丈只知道这两人不同寻常,或许真是天赋异禀吧!
只是白雪蛙带回丹药似乎已经成瘾。
在进入万德寺拜宏德方丈为师的半年后,某天深夜。
上官欢颜已经在等待白雪蛙归来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去。
她已经习惯了白雪蛙的晚归。
这里群山环绕,密林丛生。
更有许多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古木。
白雪蛙在山林之中四处游荡,定是要比它终日呆在古刹要有趣的多。
毕竟,它不是上官欢颜,也不是孙阳清河。
清净的苦练生涯,她们两人都潜心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