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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看。”
心照不宣,唤玉也觉得她们悄悄离开,不让赵飞龙发觉比较好些。
谁欠谁的恩情?
“好,我们在这儿等你。如果能够牵出来,你就叫人把它带到皇宫门口。”
细心的嘱咐了唤玉,目送着她出门离去,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便留在她的寝宫中等待消息。
上官欢颜做为一个自幼便在山间长大的女子,很是珍惜身边的事物。
这匹马她不想丢掉,一定要拿回来。
这是她和孙阳清河一起买回来的马,它所代表的意义自不用说。
她与孙阳清河的一切,都需要好好的爱惜。
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她们两人已经没有什么银子了。
再买一匹马,显然也做不到。
行走江湖,单靠徒步,那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了。
叫唤玉去牵马,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不久之后,唤玉回来了。
“怎么样?马牵出来了吗?”
看着唤玉一脸黯淡的神色,上官欢颜便心生不妙之感。
果然,唤玉冲她摇了摇头。
“牵不出来算了。”
想不到唤玉以华贵人的身份,也牵不出来那一匹马。
赵飞龙连她的一匹马都不肯松手,她也没有必要再纠结于这件事上了。
既然没有办法,那么便死了这份心,就此离开吧。
“唤玉,再见了。如果想我,就写信给我。这皇宫里养着许多信鸽,你可以也试着养几只。”
交待完毕,上官欢颜便与孙阳清河往门外走去。
“大姐。”
蓦地,唤玉却艰难的呼唤着她。
“怎么,唤玉还有什么事吗?”
上官欢颜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她。
“大姐,皇上让我带你到他的宫中,说是有事情要和你说。”
“不必了,我没有什么事想和他说的。”
如果说五年前赵飞龙肯答应照顾唤玉,对于上官欢颜来说是一份恩情的话,那么,五年之后,唤玉已经成为他的嫔妃之一,那一份恩情是谁对谁的,想必已经不用再去理会了。
她想要离开,你为何不告诉朕?
她当年把唤玉一她的家人交给了他。
他如今却让唤玉成为了他的女人。
她上官欢颜已经不欠他什么了。
还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呢?
“小清清,我们走吧。”
牵起孙阳清河的手,带着白雪蛙和小变变,上官欢颜再次踏步向门外走去。
“大姐,求你了。”
唤玉悲切的哀求声在她身后响起,“大姐,求你不要让我为难,好吗?”
她去马厩里牵马的时候,虽然已经尽量不惹人注意,可还是被管事的太监在最快的时间里悄悄汇报给了赵飞龙。
想必赵飞龙早已经猜到了上官欢颜会请唤玉做出如此之举,否则,那太监何苦要得罪她这位华贵人呢?
还没有等她将马牵出去,便有带着赵飞龙旨意的宫人赶到,说皇上找华贵人有事,请她马上去见皇上。
无奈之下,唤玉只好放弃牵马的打算,赶去面见赵飞龙。
当听到赵飞龙的那一句话,她心中所燃起来的希望,便被一盆冷水给当头泼灭了。
心,很冷很冷。
低落到了极点。
一丝一丝的痛意,悄悄的在她的心里滋生着,蔓延着。
原来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赵飞龙的寝宫里,他阴沉着脸,逼视着她,他责问她,“上官欢颜想要离开,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唤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其实一直在暗暗的注视着上官欢颜在她宫中的一切举动,难道不是吗?
又何苦再来逼问她?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唤玉只好以沉默应对。
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他在上官欢颜面前时做出的那种温情姿态,已经全都消散,化为乌有了。
“上官欢颜让你替她牵马,你就去牵?你的心里和你大姐的情份,还是比朕要深的!”
继续以咄咄逼人的口气质问着唤玉。
唤玉的脸上浮现出楚楚可怜的神色,“不是的,皇上,不是的。
心在那一瞬间沉沦
唤玉的脸上浮现出楚楚可怜的神色,“不是的,皇上,不是的。在唤玉的心中,皇上才是第一重要的。唤玉的心中,一直都将皇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华贵人,你应当明白朕的心意,为什么却不帮助朕成就好事?却反而帮着上官欢颜和那个失势王爷?”
“皇上,唤玉愚钝唤玉不知道皇上是什么心意。还请皇上明示。”
她何尝不知道赵飞龙的心意呢,只是,她除了装聋作哑,还能够怎么样?
面对赵飞龙,她没有半点儿的脾气。
这个男人,五年前决定照顾她,将她带回北凛国的那一日,他扶着她踏上马车。
他扶着她的手臂,强硬而又有力。
他触碰到她的肩膀处,生出微微的疼意。
马车厢里,他与她并肩而坐。
他的气息,一丝一丝的自她的嗅觉传递到她的心里。
一路上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嘘寒问暖,一日三餐,无不亲自过问。
这个男人在她的眼里,没有一处不好。
他气度非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王者的气慨。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他对她这般好。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在意她的一切感受。
在回北凛国的路上,她便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他,飞龙公子,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芳心乱,
芳心动。
心,在并肩而坐的那一瞬间沉沦。
情,在短短几日的路程中滋生。
回到北凛国,他带她所到达的地方果然是皇宫。
只是这个皇宫和大昭国的皇宫却截然不同。
在大昭国的皇宫中,她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宫女,在孙阳炫明的耀虎扬威之下忍气吞中,受尽冷眼与辛酸。
可是在北凛国,在赵飞龙当皇帝的皇宫里,她虽然仍然是宫女,但却已经不再是卑微的身份。赵飞龙妥善的安置了她的爹爹和娘亲
帮朕让她留下!
可是在北凛国,在赵飞龙当皇帝的皇宫里,她虽然仍然是宫女,但却已经不再是卑微的身份。赵飞龙妥善的安置了她的爹爹和娘亲,并且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将她留在自己的寝宫里做御前侍女。
说是宫女,她却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
只要能够时时出现在赵飞龙的眼前,叫他知道她安然无恙,一切都好好的便成了。
起初她极力的遮掩着自己心中的感情,可是慢慢的,在这样温暖的关怀之下,她开始生出自己所认为的“非份之想。”
成为皇上的女人,已经成为了她的人生理想。
在赵飞龙为上官欢颜默默伤神,或者大发雷霆的时候,她会为他伤心流泪。
渐渐的,她开始知道自己只要模仿上官欢颜,赵飞龙就会开心。
赵飞龙的脸上就会浮现出笑意,他看着她的眼神,就会迷离、沉醉。
于是关于上官欢颜的一切,她都开始默默模仿。
学着她大口喝酒,爽朗谈笑。
学着她无论什么时候,流过泪之后都会没心没肺的大笑。
学着她唤玉所了解的关于上官欢颜的一切,一切
终于心愿得偿。
在某一天夜里,她和他把酒言欢,大醉一场之后,她成为了北凛国皇帝的女人。
不久之后,她被正式的册封。
这意味着她唤玉真真正正,成为了北凛国皇帝的女人之一。
“好,既然你不明白朕的心意,那么朕告诉你。朕要上官欢颜留下,你要帮朕办到。”
冷漠的话,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唤玉张嘴想要反驳,却最终又强行咽下。
留下,帮助赵飞龙让上官欢颜留下?
她帮助了他。
可是谁又能够帮自己?
“皇上,大姐的脾气你也知道一些,她的性子倔强,恐怕不是唤玉能够劝说得了的。更况且我这个妹子在她心中的份量有几斤几两,皇上应该也知道。
怎能容忍有人和自己分享夫君?
“皇上,大姐的脾气你也知道一些,她的性子倔强,恐怕不是唤玉能够劝说得了的。更况且我这个妹子在她心中的份量有几斤几两,皇上应该也知道。如果唤玉在她心中份量很重的话,她又何以五年间都不来看唤玉一眼呢?”
“朕并不是要你去劝说她,依你的口才,也确实劝说不了她。你只需要替朕把上官欢颜叫到这里来就行了。”
“皇上孙阳清河随时都跟在她的身边”
唤玉下意识的认为赵飞龙是要对上官欢颜行霸王硬上弓之举。
“跟在一起正好!”
那就顺便将两个人一起收拾。
此时,唤玉面对曾经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大姐,虽然知道赵飞龙的意图,却也只能狠下心来。
大姐,我对你狠心,却也是对自己狠心。
这世间有哪一个女人能够容忍旁人和自己分享夫君?
皇宫之中已经有这么多个,可是她们都与自己无关。
对付起她们来,她可以无所顾忌。
可是大姐,面对你,将来我每戳向你心窝的刀锋,都会是双刃的,你心中痛,我也同样心中会痛。
上官欢颜的脚步停留在院子精致的石面上。
她的思绪也停留在了唤玉的神情之中。
赵飞龙是怎样一种暴躁的脾气,上官欢颜已经领教过了。
是的,她不应该让唤玉因为自己而为难。
“小清清,那我们就过会儿再走吧。”
孙阳清河向上官欢颜点了点头。
“唤玉,大姐怎么能够让你为难。走吧,去听听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微微一笑,上官欢颜缓解了唤玉脸上的悲切。
唤玉在前面走着,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在身后跟着。
踏入赵飞龙的寝宫,那里面却一片安静。
唤玉抬步往大厅里走去,对着屏风的方向喊道,“皇上,大姐她们来了。”
空气中一阵沉默,赵飞龙片刻之后才从屏风后迈步出来。
朕封你为贵妃,你还愿意离开吗?
“上官欢颜,你不辞而别,可真不够意思啊!”
负着双手,赵飞龙意味深长的看着上官欢颜。
“不用我向你告辞,你也会知道的,不是吗?”
抬眉相对,上官欢颜的言语间也同样意味深长。
“上官欢颜,你想走出我北凛国的皇宫,恐怕是找错对象了。你该来问问朕同不同意才对。”
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气势,面对上官欢颜赵飞龙无法不拿出这种气势。
他试图能够以此压住她浑身上下不经意的,却能强过自己的气场。
面对她,他极力不让自己乱了方寸。
“那么,我现在问也不迟吧?敢问皇上,我和小清清可以离开你的皇宫了吗?”
面对他的强势,上官欢颜也毫不示弱。
“上官欢颜,朕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朕封你为贵妃,你还愿意离开朕的皇宫吗?”
从寻常女子一下子册封为如此的高贵地位,相信没有哪一个女子不愿意。
“我对于什么贵妃,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仍然要问你那一句话,皇上,现在我和小清清可以离开你的皇宫了吗?”
呵,肯问你这一句话,已经给足了你的面子。
不管你赵飞龙同不同意,她与孙阳清河都必要离开这里无疑!
“不能!”
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两个字,如雷霆般回荡在偌大的寝宫。
“你休想再离开朕,休想走出皇宫的大门!”
再次对于刚才的愤怒做以补充,赵飞龙握紧双拳,露出一脸的杀气。
“看来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再多作言语,抱歉我和你无法再沟通交流。告辞了!”
抛下这一句冰冷的话,上官欢颜牵起孙阳清河的手,迈着大步欲向门外走去。
“哗!”
在她们即将迈步的同一时间,大厅里自上而下的急速降下一个大大的笼子,直直的将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罩在了铁笼之下。
被关在他早已布好的牢笼
小变变和白雪蛙面对着这突然从天而降的大笼子,发出了生气的叫声。
发泄似的冲向笼子,却碰上坚硬的栏杆,身上吃吃的疼,令小变变再次叫了起来。
这笼子是拿来关动物的吧?
怎么可以把它们的主人也关在里头?
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全都脸色微变。
看来赵飞龙是早就摆好了阵势,只等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