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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众人便知大事不妙。
杨忠更加怒不可遏:“竖子如此张狂,可是欺我中原无人了?今日乃我大哥的大喜之日,若你要捣乱,先问过我杨忠!”
说罢揉身而上,势大力沉的一拳直袭阿那瓖而去。
阿那瓖腰腹一沉,矮身避过了杨忠的一拳,一手抓住杨忠胸前的衣襟,一手托起他的腰部,一旋身竟然借着杨忠前冲之力将他举过了头顶,重重地扔了出去。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阿那瓖身形急闪,踏着奇异的步法从荆州众将间穿过,待杨忠落地之时,人已在正厅之内。
“好功夫,看来我之前是小看了你!”独孤如愿浅笑着看向阿那瓖。
阿那瓖两眼灼灼直直盯着一身嫁衣的蝶恋,转头一瞬间,目透狠光道:“我阿那瓖发过誓,今生非蝶恋不娶,独孤如愿,你休想与她结为夫妇,她是我的,是我柔然的汗妃!”
独孤如愿眼神迸出一道厉茫:“她可曾和你许下过什么,据我所知,只是你一厢情愿,当日你舍身挡下追兵,我心中对你颇为敬重,可你要明白,若你一意孤行,执意要捣乱,便不要怪我独孤如愿手下无情。”
“恋儿,难道你忘记你当初在柔然的一切,你在摩尼圣教五年,我想你的时候,也都只能远远的望你一眼,不敢靠近你分毫,知道你心中只有仇恨。我说过会为你报仇雪恨,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今天要嫁给你的仇人,你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走!我不要让你做后悔的事……”阿那瓖不理会独孤如愿看向蝶恋,声音更是颤动不安。
蝶恋紧握手中的红绸:“这些事都是我自己的事,与可汗没有关系,我也一向对你只有朋友之意,并无男女之情,我心中只有一人,此生也只想嫁他为妻,可汗的好意,蝶恋无福消受,以后即便是万丈深渊,也是我自己讨来的,怨不得别人,可汗请回吧!”
蝶恋此言一出,阿那瓖如遭雷击,俊眸里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目光落在独孤如愿的身上,眼中立刻露出了冷狠之色,对着独孤如愿说道:“在我柔然,强者为尊。我要向你提出挑战,胜者便可拥有她,你要是男人便拿出你的本事来!”
独孤如愿冷笑一声,声音低下几分:“此处是中原并非柔然,她与我两情相悦,与你何干?”
“无胆懦夫才会诸多推诿!”阿那瓖说着竟然大笑起来,声音震响府邸,再说话时,眸心已经积满泪水:“恋儿,你嫁的男人这样软弱,如何能护你一生周全?”
蝶恋看向阿那瓖,自己也没有想到阿那瓖已经对自己用情这么深了,声音不忍道:“不管他如何?我也认定他一人了,可汗还是请回吧!”
“无妨!”独孤如愿轻握蝶恋之手:“既然你要挑战,我便依了你,还你一个人情,也好让你死了心!”
“好!独孤如愿,你还算个人物!今日比试,若你胜了,我阿那瓖送上战马五千匹作为贺礼!若你输了,就得将她还我!你可是答应?”
“战马五千匹?”此时高坐在府邸上的贺拔胜听了阿那瓖的话,眼里光芒大盛,看向独孤如愿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深意。
独孤如愿回望一眼,也立知其意,此次贺拔胜带了六万精锐下荆州,骑兵之数也不过两千,在这乱世,最精贵的便是优良的战马,若能组织一支五千人的铁骑,何愁大事不成?
“我答应你,可汗盛意拳拳,独孤如愿也只好却之不恭!”说完独孤如愿将红绸交给蝶恋,轻声说道:“你我并无杀父之仇,即便是真有,我宁愿死在你手里,也不会放开你的手,等我回来!”
说罢两人走出了正厅,来到了院中,数百双眼睛齐聚院中两人,阿那瓖一番话虽然决定不了蝶恋的归属,却关乎荆州军的未来,所有的人都屏息凝神,静待二人分出胜负。
阿那瓖的身手绝非一般,杨忠也是有数的勇将,才一个照面便被他丢出,固然有大意的成分,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大家都为独孤如愿捏了把汗。
两人缠斗到了一起,拳来脚往,转瞬便不止百击,奇招迭出、险象环生,看得众人心惊胆颤……
一旁的司马芊芊更是紧张不已,阿那瓖才大伤初愈,这样不惜力势必会扯动了伤势,她心里只盼阿那瓖能早些得胜免得受伤,但又盼他落败而走,死了对蝶恋之心,一时间矛盾异常。反倒是厅内的蝶恋,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动,一副冷的出奇的表情,让司马芊芊恨不得冲过去杀了她。
独孤如愿早就看出阿那瓖有伤在身,也是并不未有出杀招,只是盯紧了他,静静地等待着阿那瓖露出破绽。
阿那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心抢攻,想对付杨忠那般迅速得胜,奈何独孤如愿仿佛渊渟岳峙般深沉冷静,百招下来守得滴水不漏……
阿那瓖伤势颇重,这一打再怎么勇猛,也是力不从心,动作自然也开始缓了下来,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声响,众人望向夜空闪烁出刺眼光芒的同时,厅内里也传出喜娘的一声大喊:“新娘子不见了!”
独孤如愿赶紧收手,护眼的同时,转身进了厅内,只见蝶恋站过的地方,留下几个血迹斑斑的字体:妖女祸国殃民,当诛!
独孤如愿心里一紧,猛然转身,此时已不再见阿那瓖身影。
“大哥,刚才太快,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只知道来人身手不凡,虏了嫂子就走,根本来不及出手阻拦。”杨忠看见独孤如愿脸色突变,话完,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站到一边,等待着独孤如愿开口。
“贤弟!以我看来,那柔然可汗也是有备而来,既然是他们带走蝶恋姑娘,也就应该不会有事,你也不用太过紧张!看那可汗对蝶恋也是颇有情意,自然是不会伤她!”贺拔胜见独孤如愿神色凌霜,也忍不住安慰几句!
独孤如愿目光重新落在地上的血字上,声音冷若如冰:“能够一声不响带走她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她的师傅!”
说话间独孤如愿目光又向院中瞧去,突然瞥见人群中的司马芊芊,只是轻身一跃就来到她身边:“倒是我大意了,没有瞧见你们乔装打扮混了进来!当日墓地一别,你是和蝶恋一起回营,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想过问,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看见阿那瓖和那圣女有过接触?我要实话!”
“没有!真的没有!将军,公子一直是和我一起的,中途并没有接触过那妖女!你要相信我,这可能是那妖女自己偷偷跟了来,看见你们成亲,就带走了夫人,一定是这样……”司马芊芊此时已是大汗淋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司马芊芊见过无数男人,敷衍,周旋不在话下,唯一惧怕的居然是面前这个绝美的俊逸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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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救回蝶恋 '本章字数:261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23 17:00:00。0'
夜色如墨,星光黯淡,密林中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人影拼命地在林间奔逃,他身后是一盏盏绿油油的小灯,带着呜呜的咆哮声越追越近,不用回头都能闻到狼群呼出的腥臭气息。
奔跑之人正是来荆州参加蝶恋成亲仪式的淳于覃,日间和药叟两人来到荆州城外,却不想被无数逃难的乱民冲散。淳于覃寻了半天也未见药叟身影,还在山野里迷失了方向,慌不择路地闯进了狼穴,这才被群狼给盯上了。
眼见气力用尽,都无法摆脱那十几头饿狼的围捕,淳于覃索性冲着最近的一棵大树纵身一跃,用力爬到了离地两三丈高的树杈上坐了下来。本指望狼群失去了目标便会离去,哪知这些畜生居然一个个蹲坐在树下不走了,看来无疑是想把淳于覃困死。
淳于覃已经累到虚脱,反正狼群不会爬树,等天亮了说不定就会散去。自我安慰一番后,他便扯下腰带将自己绑在书干之上,这才安心地靠着树干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树下的狼群却突然狂哮起来,淳于覃瞬间惊醒,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两道模糊的身影电闪而至,狼群立刻冲着来人围聚过去,只听得几声哀嚎过后便没了声响,显然是被来人尽数杀光。
淳于覃身子紧贴着树干,见狼群已散,正想离开,就听得树下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说!你和可汗是不是有过什么苟且之事?这里无人,我也不防告诉你,可汗乃我亲生儿子,你要是不对为师说实话,那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世事难预料,淳于覃没有想到藏身在树上,会看见这么一幕,透着月光瞧到那树下的两位女子,正是柔然圣女和他一直牵挂的妹妹蝶恋。
他听见圣女的一番话,着实吃惊没有想到可汗竟然是圣女的儿子,好在此处狼群盘踞多时,尽是腥臭难闻的气味儿,加上林间昏暗无光,倒也没有发现树上藏着一人,他也就继续隐住身子,看看有没有机会救出蝶恋。
被抓的蝶恋,此时周身穴道皆被封住,她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师父,也没有想到可汗是圣女之子,缓缓开口道:“我与可汗甚少往来,哪里有什么苟且之事?师傅要杀我纵是会有千百条理由,可我已是独孤如愿的人,就算是死,要的也只不过是清清白白!师傅又何许枉费心思来冤枉我!”
圣女凝视着蝶恋,停顿了片刻说道:“背叛我的人,都必须死,我想你一定清楚!你嫁给独孤如愿本就不妥,此条已经触犯了教规,就是背叛,你还天大的胆子,不知死活的还去招惹了阿那瓖,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
圣女说着双眸射出冷茫:“他堂堂一个可汗,居然孤身犯险,连性命都不要为你挡下契胡骑兵。为了你,不分轻重,公然闯入江陵自取其辱。阿那瓖是我的儿子,也是柔然至高无上的王者,我绝不会让他为了你抛下他的千秋大业,他注定要成为这天下的王者,君临天下是迟早的事,而你却他受尽伤痛侮辱,红颜祸水,当真不假!”
“受死吧!”圣女说完突然一掌探出,直击蝶恋而去,此掌带出一阵寒风,显然是凝聚了她十成的功力,只要击中,蝶恋那是必死无疑。
藏身于树上的淳于覃不敢有片刻的犹豫,直直从树上跳下,也不顾及自己性命,向圣女扑了过去。
圣女原本以为这荒山野岭绝无他人,谁知来人就在自己的头顶,顿时分神,击向蝶恋的那一掌居然歪了少许,重重地印在了树干之上,大树发出一声难听的声响,生生断成了两截。
一切也就只是眨眼的功夫,淳于覃重重地撞在了圣女身上,三丈的高度加上他自身的体重,这一撞也将圣女撞出去了老远……
也是凑巧,那大树缓缓倒下,巨大的树冠正好压在了被淳于覃撞到一边的圣女身上。淳于覃知道这是捆不住她的,赶紧俯身将点了穴道的蝶恋背起,咬着牙飞速的向密林里跑去。
“是你?”蝶恋见来人是淳于覃,想起当年去柔然,他便多番照顾自己,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哥哥,骨肉相连的感觉让蝶恋心安不少。
“独孤如愿在哪里?他怎么能够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淳于覃话还未有问完,就听得身后一声恼怒的尖啸,显然圣女已经脱困追了过来。
眼看圣女就要追至,淳于覃突然发现自己前方的左右两条林中小路同时闪出两道人影,未曾缓过神来,人影便已经到了淳于覃身边。
“军师!”叫他之人便是一路追赶至此的阿那瓖,而他脚步还未有站稳时,另一边闪电般的身影将他背上的蝶恋接托了过去。淳于覃转头一看,正是独孤如愿无疑。
“你没事吧!”独孤如愿问话间已经解开了蝶恋的穴道。还没有等到她回话,便瞧见一脸怒意追赶上来的圣女。
“让开,摩尼圣教清理门户,你们谁敢拦着,都得死!”
独孤如愿将蝶恋护在身后,俊眸迸出一道狠冷之色:“要杀她,你还未有这个本事!”独孤如愿话落刹那,抽出腰间长剑便迎了上去,与圣女战成了一团。
此时一旁的阿那瓖,见独孤如愿与圣女纠缠,本想带着蝶恋逃离,可又深知蝶恋的性子,这样一来,以后就根本没有机会再和她好好相处,于是停顿片刻后,突然抽出长剑也向圣女刺去。
阿那瓖的加入无疑是改变了战局,任频圣女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两人联手之下取胜。再说圣女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当即一声冷哼,逼退了独孤如愿,飘然退开了数米,抬眸冷冷地看着阿那瓖。
圣女踏着林中野草,缓缓走进阿那瓖,靠近他时,一股熟悉的味道传了过来,脸色大变:“你身上什么味道?为何如此馨香?”
阿那瓖闻言立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