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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宜,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林有德。
土耳其终战协定签订的时候,伊莎贝拉本想亲自去伊斯坦布尔签字,同时当面奚落一下林有德,问问他把俄国拖进泥潭的如意算盘破产后的感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内阁和议会竟然少有的一致反对伊莎贝拉前往伊斯坦布尔。
后来伊莎贝拉倒是听到了一些传言,说议会和内阁的老头子们担心伊莎贝拉年轻不懂事,被林有德泡走了,老头们似乎对伊莎贝拉在访问德国的时候竟然在无忧宫住了那么些日子这事儿感到不安。不过伊莎贝拉并不是特别相信这些传言,因为传言的来源是几个平时风流成性的公子哥,他们在女王的沙龙上告诉女王这些话,难保不添油加醋——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哗众取宠,靠吹牛逼来博取女孩子的欢心。
伊莎贝拉忽然发现自己走神了,赶忙把已经离题千里的思绪拽了回来。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伊莎贝拉以为是张伯伦,便一脸惊讶的说:“请进。”
结果进门的是她的情报总管。
“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伊莎贝拉问。
“呃,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只不过我觉得还是来向陛下报告一下的好。我们一直在监听在巴黎访问的林有德和波茨坦之间的电波通讯。但我们发现,他们除了每天用明码向波茨坦发送巴黎的天气状况之外,就没有什么电报发出了,简直就好像——就好像林有德是去巴黎度假一样。波茨坦似乎在没有林有德指示的情况下继续运转……”
“爵士,您会专门来找我,应该是因为电报内容发生了变化吧?请直入主题。”伊莎贝拉打断了总管过于冗长的前置台词。
“抱歉,陛下。”总管顿了顿,“确实今天的电报内容发生了改变,但是……”
总管的表情变得非常的微妙,似乎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女王陛下报告这件事情。
女王陛下皱了皱眉头,说:“但说无妨。”
总管犹豫了一下,最终他还是选择把电报递给女王。
“陛下您自己判断好了。”
女王狐疑的接过总管递过来的电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我回去就让茜茜怀孕,让她洗干净自己等着。
伊莎贝拉的表情立刻变得和她的情报总管一样微妙。
而且她的腮帮子上还稍稍泛起了两抹红霞。
她对着电报沉思了几秒,抬头看着自己的情报总管:“爵士,您怎么看?”
“陛下,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嗯,”伊莎贝拉点点头,“立刻让我们的人查明林有德用暗语下达了什么指示。”
“明白,陛下。”
在总管回答后,伊莎贝拉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没别的事情可以走了。
在情报总管离开后,伊莎贝拉双手按住自己的额头。
“那个色胚干嘛用明码发情话啊!”她小声咒骂着远在法国巴黎的林有德。
没错,伊莎贝拉几乎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电报没什么特别的含义,虽然没有根据,但伊莎贝拉依然坚信,林有德要用暗语的话,肯定不会用这种形式的暗语。
伊莎贝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确定,没准真是因为她在无忧宫呆的那些日子呢。
脸上的腥热消退之后,伊莎贝拉抬头看着天花板,身体完全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这张古典风格的椅子整个都是硬邦邦的,而且还有一些只有观赏用途的雕刻,坐起来感觉很难受,伊莎贝拉不是没想过要把皇宫里的椅子都换成软乎的现代家具,但皇宫内务总管先生坚决的拒绝了她的要求,在那位老绅士看来,这个皇宫里的一切都代表着传统,代表着大英帝国的荣光,伊莎贝拉作为女王必须接受这一切。
规矩、传统、帝国的利益和威严,有时候伊莎贝拉真的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些构筑成的牢笼困住的鸟儿。
“……再过几年我就要二十五岁了啊,要变成老女人了,”伊莎贝拉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望向窗外,“我的少女时代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啊……”
在林有德的电报刺激下涌起的少女情怀激荡在伊莎贝拉胸腔中,她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的景象:德国的大军登陆英伦三岛,英国女王开着自己的战甲在伦敦城下战至最后一刻,结果体力不支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女王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德军的阶下囚,这时候林有德出现在女王面前,握着她的手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你只要嫁给我我就从英伦三岛退兵”——
伊莎贝拉猛的挥开脑海里的想象,自己可是英国女王,集万民信赖与爱戴于一身,怎么能想象敌国攻陷自己的首都呢?
所以应该是这样,英军冲进波茨坦,女王陛下御驾亲征,接连打倒挡路的德国神姬之后来到德国实际统治者林有德面前,高声宣布:“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伊莎贝拉连连点头,这样才对嘛。
然后她忽然愣住了。
“天呐,我在想什么啊!”伊莎贝拉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随后她又看了眼摆在她面前的电报,电报上的字句刺激着她,让她的思绪眼看着又要飘远了。
伊莎贝拉再一次反应过来,直接把电报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
“能发出这么不要脸的电报的男人,没有资格踏进英格兰的皇宫。”她斩钉截铁的说。
第307章 307 作者只是懒得想龙套的名字而已
林有德在巴黎快活的同时,贺老六正在和大部队一起进入古巴比伦城遗址。
拿下巴格达后,非洲军司令部认为阿拉伯人有组织的大规模抵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非洲军部队的主要任务就是长期的剿匪作战,于是开始执行林有德一早就传达给他们的剿匪作战原则:点线结合,机动清剿。
可以航行的底格里斯河成为非洲军的主要动脉,沿线多个军垦农场都在加紧强化防御,力求实现要塞化。
相比之下幼发拉底河流域的情况就相对严峻一些。
幼发拉底河水很浅,基本不能跑汽艇。在古代阿拉伯帝国用一种羊皮筏子在幼发拉底河上运送物资,方法就是让载有货物的筏子顺流而下,到了目的地之后再卸货,把筏子放气用马或者骆驼背回上游再次使用。
这样的河流肯定没办法像底格里斯河那样成为天然的警戒线的,虽然建设兵团里有从华北一带来的人建议可以用白洋淀那样的小船来沿河巡逻,但很快因为遭到攻击时太脆弱而被否决。
最终非洲军司令部决定在幼发拉底河沿岸建立坚固的正规军据点,扩建机场使用飞机以便空运补给,并且进行空中侦查,发现阿拉伯人营地之后再出动正规军部队进行扫荡。
非洲军司令部选定的建设据点的地点中,就包括古巴比伦城的遗址。
按理说这巴比伦城是文物古迹,另一个时空还申请了世界文化一场,不过非洲军的司令部根本不管这些,只是看中了古巴比伦城的位置,以及遗留下来的建筑物。他们甚至都没有告诉林有德他们选的地址里就包括古代两河文明的首都,只是给把巴比伦城现在所在位置的地名给报了上去。
就这样,古城成为了非洲军的军事基地,饱经风霜的遗迹中出现了大量非洲军士兵,他们开始用混凝土加固古城的城墙,清理古城的排水系统,同时开挖一条明渠,准备把就在旁边的幼发拉底河的河水引入城内。
贺老六抬头看着正在修葺的古城城墙,沧桑感油然而生。
“这城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啊。”他说。
这时候走在他旁边的活宝抬头看了眼城墙,咂了咂嘴:“啧,我还以为洋人从来不建城墙呢。”
“怎么不建?”贺老六白了活宝一眼。
活宝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他们有大炮啊,城墙在大炮面前不就跟没有一样嘛,所以就不建了呗。”
“哼,你懂啥,大炮还是我们传给洋人的,我们不一样建城墙?”
活宝咧着嘴笑了,露出一口黑黄黑黄的牙齿,非洲军给每个士兵都提供刷牙用的牙粉和牙刷,但很多士兵根本没有刷牙的习惯,所以部队里除了本身就出身好人家的军官和赵秀才这种之外,就只有喜欢赶时髦的人会学着军官们的样子刷一刷。
贺老六也不刷牙,但他知道饭前饭后漱口,所以牙齿比大多数人都齐整漂亮。
“六爷,”活宝拍了拍贺老六的肩膀,“咱虽然不读书,但至少也知道,这大炮是洋人传进来的,你蒙不了我。”
贺老六撇了撇嘴,决心无视活宝的话。
这时候部队前面有军官喊:“有长官在路边看着,给我走齐整来!”
贺老六闻言立刻向后传话:“有长官在路边看着,给我走齐整来!”
紧接着他自己挺直腰板,拉了拉军装的下摆,把帽子扶正,随后厉声催促归他管的那几个兵:“挺胸抬头,有点精神头!”
其实贺老六下令之前大部分士兵们都和他一样整理自己的着装了。
队伍经过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屋子,屋前的台阶上站着好几位军官,其中还有白皮肤的洋军官。而最显眼的莫过于混在军官们当中的金发碧眼洋妞,洋妞也穿着非洲军的军装,但显然为男式设计的军装并不是很贴合她的身材,有些地方绷得那叫一个紧。
活宝咂嘴,对贺老六说:“六爷这是你的菜啊。”
自从上次在战场上盯着铁人上的洋妞看之后,活宝就认定贺老六喜欢洋妞了。不过贺老六本身倒也不排斥,在他看来洋妞就和大上海那些夜总会里唱歌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胸大腿长皮肤白,只不过一个头发黑一个头发金灿灿。
贺老六想着这些的同时,部队开始转弯,军官们和洋妞就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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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上校站在古神庙的台阶上,看着新分配到自己指挥的这个要塞的部队鱼贯通过台阶前的道路,眉头紧皱。虽然知道今天抵达的部队是由生产建设兵团的溃兵编组而成,但李云龙对部队的军容还是不太满意。
当年他还在明帝**中的时候,就以治军严明著称,结果太严明了,碍着他上司吃空额扣军饷,结果被他的上司污蔑说他肯定是革命党,最终被赶出了明军,连和瀛洲人的战争都没赶上。李云龙不气馁,参加了一个武装马帮,给在关外作战的明军运送补给,路上逮到瀛洲人的侦查和破袭部队打了好几仗,可算打出了些名声。
本来在奉天坐镇的明军大都督准备把李云龙请回明军中,可倒霉的是大都督的副手竟然是当初把李云龙撵出明军的罪魁祸首。结果李云龙都到了奉天城内了,正等着官复原职好带着弟兄们冲杀,没想到却等来了军法处的捕快,理由是通敌。
李云龙在大牢里呆了几年,最终因为“通敌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出狱后李云龙第一时间打听和瀛洲打成什么样了,却得知瀛洲叫美国人给灭了,一下子李云龙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了奔头。他在老朋友那儿呆了一个多月,平时没事就回想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越想越觉得憋屈,最终横下一条心,回家拿上自己心爱的大片刀,就奔两广去了——两广革命党多。
到了两广,李云龙听说要找革命党就跟着那些来招工的人下南洋,在南洋找打着花叶子旗的人,那些就是革命党。李云龙就这么办了,结果刚上船就发现自己坐的船里面就藏着花叶子旗,一出明国海军的巡防范围就给挂上了。
李云龙那个兴奋啊,心说这会儿终于可以好好教训一下那帮坑老子的混蛋了,当即就去找船长说:“老子打过仗,是军官,可以帮你们带兵。”
于是李云龙顺理成章的披上了现在这身军装,可他却没能如愿以偿的回国干革命,而是被派到了这鸟不拉屎的中东。
一开始李云龙那个气得,觉得自己又被骗了,可这气还没生几天,阿拉伯人就打过来了。那时候李云龙奉命乘船沿着小黄河北上,去加强在河汊子那儿屯田驻防的农垦师的防御,那个师刚好就是贺老六所在的师,也是阿拉伯精锐重点突击的师。
当天中午刚过,李云龙在船上就听到了枪炮声,他用望远镜一看,看见包着白头巾穿得怪模怪样的阿拉伯人正在打中国人,当时就怒了,带着自己不多的部队就下了船,追着阿拉伯人一通猛打。
打完以后李云龙脑子里所有不通达都烟消云散了,他的想法很简单:这旮旯有人欺负中国人,老子就在这旮旯打你丫的。
于是这将近半年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李云龙率领所部干掉了数不清的白头巾,在李云龙的部队面前白头巾们冲锋时高喊的“啊啦胡阿克吧”往往会变成他们这一生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李云龙曾经问过翻译官,这啊啦胡阿克吧到底什么意思,翻译官轻描淡写的说“就和我们求菩萨保佑类似”,于是李云龙大笑说“看来这些人的菩萨不如我李云龙的大刀管用啊”。
李云龙就这样,挥舞着大刀指挥部队越战越勇,结果官阶也从最初的少校晋升成了上校,指挥的部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