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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响,霓裳被摔得头脑发晕,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压上来一个身影。
“你干什么?”她惊慌地推搡着他,可是根本推不动。
刺啦一声,柳如风一把撕开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他一边狠狠地揉拧着她胸前的柔软,一边分开她的腿,眼底是恶魔般的阴狠:“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我就成全你,看看你这下贱的身子究竟被几个男人用过,听听你的叫声究竟有多淫。荡!”
身上的衣衫被全数褪尽,霓裳终于慌乱地大叫,眼角的泪珠如流地滑落。
“柳如风,你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放开我!”
柳如风冷哼一声,凭借着多年的技巧,轻易地挑逗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霓裳身子异常难受,却仍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眸色暗沉,伸手更加恣意地揉捏着她的柔软,突然猛地使力一掐,霓裳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嘲笑般地道:“听到没有,践人的叫声就是格外的下贱!”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啊……”
柳如风分开她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湿润的情况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霓裳疼得脸色惨白,唇角被狠狠地咬破,流出鲜红的鲜血。
柳如风有一瞬间怔住,心里塌陷了一块地方,慢慢低下头亲吻她的泪水。那一瞬间的温柔,都让霓裳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感受到她青涩的身子,他不再像开始那样粗暴,而是慢了下来,有规律地律动起来。
整个过程,霓裳都如同死水一般,睁着空洞的眼睛,不再有害怕,也不再有挣扎,仿佛心如死灰。
最后柳如风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从床上走了下来,回头看了眼衣不蔽体,仍然呆滞地躺在床上的霓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目光移到床单是那抹鲜红的血迹,他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没再说什么就开门出去了。
从楼上到大门口的那段距离,每一步都那样沉重。
她以前是嫌他烦,他也觉得自己总缠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特别没意思,所以他就刻意不来了,只是若不是他吩咐照应着她,她岂能安然待到现在。14938749
却不料她竟然对洛逸做出这么下流的事,他生气、愤怒,想杀人。
他也不懂是为洛逸生气,还是为了自己生气,气她对自己整天冷着个脸,竟然能这样舔着脸对别人!想到这里就更气,刚才一瞬间的愧疚荡然无存。
刚出门,车夫来问他是否回去,可是他的心里竟怎样都不能平静。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身就重新跑回了房间,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一片鲜红的颜色。
她的一条白希的玉臂垂在床边,手腕上那条鲜红的划痕触目惊心,还有那一地的鲜血,让他的心里如同巨石滚落,轰鸣不止。
“霓裳!”他冲过去抱起她,手臂开始颤抖,“你是不是蠢到家了,你个蠢女人,你要死不会死远些啊,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愤怒而慌张地吼着,霓裳也只是惨白着一张脸昏迷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心下一沉,迅速拉起旁边的薄毯裹住她,抱着她往楼下冲。
路过一脸惊慌的妈妈,他目不斜视地留下一句:“从今以后,她是我的人了,该领多少赎金,自己去柳庄找管家拿。”然后抱着她,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她的厨艺
南郊别院,元洛琛抱着陆景初回去后,便吩咐下人给她备好了热水沐浴。
“去洗个澡吧,不要又生病了。”他在门口放下她,关心地说道。
被他一路抱回来,陆景初倒是精神好了点,微微笑着道:“我现在是打不死的蟑螂,你看我,几次从鬼门关逛了一趟又安全回来了,是不会再这么容易生病的!”
看着她心情好了些,他才露出一丝清浅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好了,你现在最厉害,进去吧,外面风大。”
陆景初点了点头,就和伺候的丫鬟一起进门了。
屋里燃了炭炉,一进门就一阵暖风铺面。陆景初脱了一身的湿衣服,泡在了温热的大浴桶里,舒适而放送。
她用手浇了些热水在头发上还有颈间,驱散了一身的寒气。低头好好打量了一下自己,真的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了!
身上原本白希细腻的肌肤上,要么是从山上滚下去时撞的淤青还有划伤,要么就是……就是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一次一次的索取所留下的印子。
手臂上也划出了一道道口子,本来昨天上了药的,可是今天被雨水一浸,伤口有些发白恶化了。
待会儿一定要去再上点药才行,她可不想到时候身上留疤,那样一定很难看!
正想着,屏风外面就响起一道女声:“陆姑娘,奴婢可以进去吗?”
“阿苏?”陆景初听着声音,试探地问道。
“陆姑娘好记性,正是奴婢!奴婢奉王爷之命给您送些祛疤的药膏,现在方便进去吗?”
“没什么,你进来吧。”陆景初又往身上扑了扑水,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语调也畅快很多。
阿苏进来的时候,先对着浴桶的方向跪下一拜:“陆姑娘,上次骗你并非奴婢有心,辜负了姑娘的好意,奴婢深感歉疚!”
“你别这样啊,我没什么的,反正我又没有少块肉,倒是元洛琛他还吐了不少血!”陆景初趴在浴桶边缘,半是开玩笑的说道。心里还邪恶地想着,要是早知道他是骗自己的,肯定还要上去补上一刀,让他痛个个把时辰。
阿苏看着她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站起来道:“以后还是奴婢照顾您,肯定会真心好好待您的,您还要奴婢吗?”
陆景初微微皱了眉:“你别总叫我‘您’啊,我一般对我爹才这样叫的,我有那么老吗?我看着像几十岁了吗?”
她说着拿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是不是最近都没打理,变丑了啊!
完了完了!一想到这个,陆景初就慌了,哪个姑娘不爱美,陆景初可是尤其爱美的!
“阿苏,你快递面镜子给我。”
阿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拿着桌上的镜子递给了她,心里叹道,如今这么真性情这么可爱还长得如此美丽的姑娘确实罕见,难怪王爷也会对她倾心。
“还好还好。”陆景初打量了一会儿,放心地将镜子还给了阿苏,“就是眼睛下面有黑眼圈了,看来我要多休息休息。”
洗完澡,阿苏便为她上了药。陆景初趴在床上的时候,只觉得背部手臂上都清凉清凉的,然后就睡着了。
阿苏退了出去,询问元洛琛的意见,厨房的午膳已经备好了,是叫醒她还是怎样。
元洛琛神色有丝黯然,淡淡地摇了摇头:“让她睡吧,她的确太累了。”
陆景初再醒来时,天上都爬满了星星,看这天象,大概明天是个大晴天!
她是饿醒的,揉了揉睡得晕乎乎的头,她穿好衣服打开门,准备去寻觅一下食物的,结果一眼就看到庭院前面坐在假山边上的元洛琛,他的身前是一汪小小的荷塘,水面倒映着清晰的月色,可是他偏偏朝里面砸着小石子,搅乱一方平静的池水。
她走进两步,奇怪地看着他:“你童心未泯啊!”
扔石子的手一滞,元洛琛抬头看向她,眼里光芒闪烁,却突然笑了出来。
陆景初拧着两条细细弯弯的柳眉,神态发窘。
元洛琛看着更加肆意地笑了出啦,低醇的嗓音弥散到周围的夜色里,有些诱人。
陆景初清了清喉咙:“你你你笑什么啊!”
郊南放便打。“刚醒?”
“是啊,怎么了?”
“唔……”元洛琛抿了抿笑意,将手里的石子愉悦地扔了出去,“应该去照照镜子的!”
这么一说,陆景初立刻感到不妙,连忙冲了回去。
“啊……”尖叫声从房里传出来,“真是丢脸死了!”
外面的笑声更加肆意,驱散了一天的阴霾。
陆景初捂着自己的脸,只露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天哪,她竟然忘了梳头!
今天的睡姿确实不太安分,额前的留海睡得高高翘起,头发因为洗了就没有再盘起,结果长长的头发硬是被她睡成了鸟窝。关键是她睡醒后还很随意地揉了一番,此番大半夜地跑出去,真是可以让人误以为见鬼了!
在房里窘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敲响。
“好了,我开玩笑的,没什么,挺……挺好看的!”压低的嗓音里隐隐有些笑意,陆景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饿了吧,先把饭吃了!”14938775
陆景初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决定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打开房门,就看到元洛琛拖着食盘站在门口,将他迎进门,陆景初也笑道:“三哥,你刚刚那个样子,挺有店小二的风姿的!”
元洛琛放下手里的食盘,自信地挑眉道:“店小二有我这么帅的吗?”
“臭不要脸!”说完之后,突然反应过来,陆景初连忙捂住嘴,眼睛有些不安地闪烁着。
她真是放肆惯了,以前对洛逸那样救算了,现在竟然对这个一向尊卑分明的王爷这样,她吞了吞口水,心里有些不安。
元洛琛坐下,看了一旁站着局促不安的陆景初一眼,微微敛了笑容:“我让你觉得那么难相处吗?”
“不是不是!”陆景初狗。腿地摇着头,尴尬地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元洛琛将饭碗递给她,拿着筷子为她布了些菜,才又有了点笑意:“你真当自己小孩子了!不是再过半个多月就到你十七岁生辰了吗?”
“对哦,我都差点忘了,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陆景初吃着菜,只是无意地随便问了一问,却让旁边的男人有了些惊慌。
一贯的沉稳,让他并不喜形于色,拿着筷子淡淡道:“记性好,你十岁生辰的时候,我不是还送了贺礼的吗?”
陆景初想了想,也是,她十岁生辰办的很隆重,当时很多达官权贵都带着家属孩子来了,元洛琛那时已经二十岁了,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所以他也只是按照礼仪来客套了几句,然后送了礼就没见到他人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失落,那时候,元洛逸根本没有在她的生活里留下一点痕迹。六岁之前的记忆她记得不是很清晰,六岁之后,他就走了,他们就再无交集。
她就记得小时候,他们总是跑到相府来找她哥哥玩,几个人有时候一起出去,看她小也不肯带着她。
她就很生气,不喜欢他们跑来玩。
然后她就想着法子整他们几个,元洛琛向来见招拆招,也不跟她计较也不搭理她。
柳如风就喜欢抱起她,捏着她的脸蛋哄她,说乖乖的,哥哥给你钱大元宝给你珍珠,给你买好吃的。真是多少年都没变,整天就拿这套哄女孩子。
只是元洛逸不一样,他不爱说话,可是她让他上树捉鸟蛋他就上去,拿弹弓打他,他明明看见了也不躲开,就受了那几下,然后她就像个傻子一样笑嘻嘻地指着他说笨。
所以她就习惯了,只喜欢捉着他欺负他戏弄他,觉得他不说话也特别有趣。
有时候她也会撒着娇求他开口说几句话,不要像柳如风那样油嘴滑舌,也至少理一理她跟她讲几句闲话也好吧。
他本来话就不多,只是有时候硬生生憋出几个笑话给她听,本来不好听的笑话,她却硬是被他别扭的样子给逗笑了。
然后他就走了,那时候她也不懂,只是问哥哥他去哪了,哥哥说他去做大事去了。她伤心了好几天,可是生性好玩的小孩子,哪里有什么事能让她记挂很久,不多时,她就投入了新的生活乐趣中去了。
而此后的那段时间,她的生活她的喜怒哀乐,都跟陆展齐,她唯一的哥哥有关。
饭后,阿苏进来收拾了桌子,元洛琛依旧回旁边的厢房里住,里面有他从王府带过来的一些贴身物,大概是近段时间不准备离开了。
第二天,天气果真不错,风雨之后,没有彩虹,却也是阳光普照的一天。
陆景初吃了早膻,在门口晒着太阳,伸了几个懒腰。
日子还长,她必须找点事情来做才是。打定好主意,她便兴致昂扬地跟元洛琛说了,她要在他别院里学厨艺,所以他的厨房,有着随时被毁灭的危险。
她必须跟他先大声招呼才行!
元洛琛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你确定?就你?学厨艺?”
那盘青菜的味道依稀还停留在脑海里,元洛琛实在是不敢恭维。
陆景初拍拍胸脯:“相信我,我脑袋瓜其实很聪明的!再说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去做点实质性的事情,我该怎么过啊!”
“长吗?”元洛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