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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走一上。她哥哥真的对她很好,以前常在一起还不觉得,现在分开了,她真的有些想他了。可是明明想他,今天看到了他,还是忍不住要躲他。上次她那么绝情的话都说了,都说恩断义绝了,她要怎么才能找回曾经那份单纯的兄妹之情呢?
“你怎么不吃了?”元洛琛看着她吃着吃着就停下了筷子,脸上的兴奋之情也逐渐淡去,隐隐换上一层淡淡的忧伤。“不开心吗?要不要换别的吃?”
在她的影响下,他吃着吃着也觉得还蛮好吃的,不知不自觉吃了一碗,可是她却怎么突然不吃了!
陆景初有些苦恼地撑着脸颊,看着已经卸下面具的元洛琛,“三哥,以前我和我哥就经常一起出来玩,我发现我有些想他了,可是我们关系没有以前好了,而且他马上要娶的新娘子我也不喜欢,你说怎么办?”
“你们分开了,当然感情会慢慢淡下去,不过你想他就可以回相府看他,反正睿王府和相府隔得也不算远。”
“可是我不想回去啊,以前不想现在就更加不想了,我都说了我讨厌他的新娘子了。”
“你说的是姚尚书的千金姚婉婷?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陆景初想到以前的种种,就心里一阵气愤:“因为她很虚伪,还语出伤人,伤害我的朋友!你不知道她在我哥面前好像很善良很温柔,可是单独跟她相处的时候,她才不是这样,我简直讨厌死她了。”
元洛琛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轻笑:“你不要对别人有偏见,她喜欢你哥哥,在他面前拘谨些事理所应当的,不要把她当成抢走你哥哥的假想敌,她终归会是你嫂子。”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陆景初更气了,瞪他一眼就起身走了。心里却是很委屈,纵使她一开始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早就不再针对她了,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可是姚婉婷真的很过分啊,为什么在别人眼里,她总是爱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元洛琛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心里顿时一慌,放下银子便起身追了上去。
“景初…”他拉住她,眼里有些急切,“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不要你管。”陆景初甩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她就是这样的性子,生气起来,从不管不顾对方是谁,她有时胆子大得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
“那你要回去吗?我送你。”他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施展的如鱼得水的哄人技巧,此时仿佛顷刻间全忘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陆景初却对于他的讨好丝毫不给面子,转过头瞪着他:“你别跟着我,我也不要你送,我们各走各路。”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时间僵在原地,心里也生出一丝怒气,以一贯盛气凌人的口吻凝视着她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本王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陆景初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的样子吓得愣在原地,直到眼前弥漫上一层热汽,她扬手就将手里的面具砸到他身上,哭着喊道:“你凶什么凶,我就是过分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她抹掉眼角的热泪,转身就跑开了。
凭什么对她这么凶,就凭他是王爷就可以这样吗?本来就是他先说错话的,凭什么现在还一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的样子。她真是后悔跟着他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她自己明明也是可以很好地玩的,她这么好心地陪了他一晚上,就这样说翻脸就翻脸,拿王爷的架子吓她,她最讨厌这种人了。
他既然摆脱不掉自己王爷的身份,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就让他一个人好好去当他的王爷好了,她干嘛无聊到给他找消遣。
本来他们就不熟,他是元洛逸的三哥,又不是真的是她的三哥,她就是个傻子,自以为两个人像很熟似的。
路上的人群很多,陆景初也不怎么看路地直跑,隐约觉得前面站着个人,便往旁边跑去,可是那人竟然跟着移了过来,让她一下子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元洛琛扶住她,心里有些懊悔又有些无奈。他真的不是故意吼她的,只是叫他一下子被别人这样失了面子,他也一时接受不过来。可是看到她哭的那刻,他就在心里很懊悔了。
他知道她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应该没有人像刚才那样凶过她,他确实也是没控制住情绪,可是他听着她说的仿佛真的要跟他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他心里又气。
陆景初站稳看清眼前的人,懵了一下又立即冷下脸,推开他不忿地道:“不是说了叫你别跟着我吗?”关键是刚刚还在她后面的,怎么一转眼就跑到她眼前了。
元洛琛叹口气:“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说,我要怎么赔罪?”
陆景初满眼疑惑地打量着他,感觉自己听错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要赔罪?
“你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快?”她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元洛琛掏出怀里的缎面锦帕,准备给她擦一擦,想了想还是递给她让她自己擦。
“呵、我也不知道啊。”他真的不知道,只觉得有些自嘲地想笑,他不是一贯逆我者亡的吗?怎么对一个小姑娘这样妥协了。
“走吧,再耽误会儿集市就该散了。”他又拉着她往中心区走去。
陆景初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还是不忘提醒一句:“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说了要赔罪的,不然我就回去了。”
“知道了。”
“那你说,你要怎么做,看我满不满意。”她立刻骄傲得像只尊贵的凤凰。
元洛琛无奈地勾起嘴角:“还是你说吧,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对于他的女人,他从来只要稍加哄两句或者赠送一枚香吻就可以了,可是对她他又能怎么做呢?
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她只是他的弟妹而已!
陆景初的恶趣味一下子被唤醒了,正好刚开张的酒楼的老板在旁边吆喝,说是舞狮竞技有奖,让大家都来积极报名参加。
她扯了扯他,“喂,那边,你去吧。”
元洛琛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就看到各种男人争先恐后报名的样子,大家拥挤做一团,仿佛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他心脏几乎被惊得抖了几下。
“怎么样?你要不要去?”陆景初看着他面露难色,有些接受不了的样子,心情就觉得很爽,“是你说让我决定的,你不准反悔哦!放心吧,我会在旁边加油的,你一定会赢的!”
“真的要去吗?”很显然,他一点都不想去,太丢脸了!
一群粗俗的人在那像个傻子一样抢来抢去,还要戴上那么傻气的狮子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你不会是担心赢不了吧?放心,我给你加油,就算赢不了,重在参与嘛!”陆景初绝不放过这个报复他的机会,开始用激将法怂恿他。
元洛琛自然明白她是在激将,一贯的胜负欲没有出来作祟,他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她问道:“你真的很希望我去?”
“是啊!”陆景初点点头,哭过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亮。
“好吧。”他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深吸一口气也朝着人堆走去。
老板从报名的人中,选了十个看着顺眼的人,一人发了一个狮子头,大家披着去抢前面高台上的花球。大家可以动脚拦截对方,只是不能动手而已。
陆景初和其他人一起围在外面的位置,看着他激动地大喊:“三哥,你一定要赢啊!”
元洛琛看着她,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一声锣响,比赛就开始了。
他动作很快,脚下功夫更是不容人。锁定了目标,他便真的如一头朝着目标奋力前进的狮子,脑中一贯的思想侵占所有思绪。
只能赢,不能输。
挡我者死,逆我者亡。
他几乎每一脚下去,就有一个人趴下。
陆景初一开始是为了整整他,只是后来也融入到比赛中,激动地为他呐喊。只是——
对于他这行为,有些汗毛竖起来了,真的好狠!
比赛结束得很快,几乎毫无悬念,即使他的手段狠辣,可是他没有犯规,相反矫捷的身手赢来了阵阵欢呼。13851183
他脱下狮子头,额上有层薄汗了。老板将比赛的奖品递给他,是一只女子用的珍珠玉钗。他拿在手里摸了摸,笑着朝陆景初走过去,挑眉道:“满意了吗?”
☆、醉酒后的疯狂
他脱下狮子头,额上有层薄汗了。老板将比赛的奖品递给他,是一只女子用的珍珠玉钗。他拿在手里摸了摸,笑着朝陆景初走过去,挑眉道:“满意了吗?”
显然赢了比赛他也是很开心的,陆景初也不否认:“你真的好厉害,不过你下手…不对是下脚,也太狠了啊!”
“我不狠,被踢下来的就是我了。”对于这个问题,他根本不需要质疑什么,这是生存下来最基本的原则。
况且他不仅要生存,他还要赢,赢得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送给你,要吗?”他将发钗递到她面前。
陆景初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应该送给三嫂,我就不要了!”
他的嘴角有一瞬的僵硬,捏着发钗的手紧了紧,随即不由分说地插上了她的发间:“送给诗瑾的,我会再买,这个既然是和你一起赢的,就算是你的了。”
哪有这么霸道的人!陆景初摸了摸头上的发钗,也没有摘下来,反正也只是一只发钗而已,推脱多了倒显得矫情。
他看着她戴上发钗的样子,很好看,圆润的珍珠折射着柔和的光圈,点缀在墨黑的青丝间,恰到好处。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垂眸看着她,语气稍显认真地道:“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陆景初甜甜一笑:“不用谢!”
她倒是受用得很!13851353
元洛琛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份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笑容里也带了些宠溺。
“还要去哪里吗?”
陆景初看了看天色,突然发现不太妙,好像很晚了,她是不是该回去了,不然元洛逸该担心了。
“三哥,我们去画舫那边吧,绿竹还在那,我要和她一起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们回去。”元洛琛看着天色也是晚了,便和她一起去了画舫,绿竹正站在岸边焦急地等着陆景初,看到她来,便赶紧迎了上去。
“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玩到这么晚,该回去了。”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来接你一起回去吗,反正出来时叫晓晴跟元洛逸说了的,应该没什么的。”
“你忘了你腿‘还没好’?你这样还玩到大晚上的,王爷会生气的。”绿竹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到。
陆景初心里一跳,竟然把这茬给忘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又给自己安抚道,反正她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这么害怕做什么,元洛逸又不会吃了她!
她稳了稳心神,让绿竹抱上自己的拐杖就准备回去了。
元洛琛看了眼绿竹一直抱在怀里的拐杖,若有所思,但也没问什么,直接就让车夫驾马车送她们回去了。
他准备亲自送她的,毕竟是跟他一起到这么晚,要是出了事,他根本无法跟元洛逸交代。但是她一直不愿意,好像怕麻烦他一样一直推脱,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很不忍,他也没多说什么,嘱咐了车夫一句,就让她们自己回去了。
隔了一段距离,陆景初就叫车夫停下来了,准备打发车夫走,可是这车夫执拗了很,硬是说元洛琛交代他要送到王府门口看着她进门才行。陆景初苦口婆心地解释了半天,车夫确定不会有危险后才驾车离去。
陆景初终于松一口气,哀怨地递给了绿竹一个眼神,绿竹便忍着笑意将拐杖递给她。陆景初拄着拐杖‘艰难’地进了王府。
府里的气氛很静谧,安静得有些诡异。陆景初趁着没人就又放下脚,随意地行走,到了梨清苑门口,绿竹便先下去打水来给她洗漱了。陆景初推门进去,扑鼻而来一阵浓烈的酒气。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一慌,还没来得及做过多的反应,身子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搂住,门哐的一声被关上,她也被抵在门框上。
她吓得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朦胧的月光下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只是一个影子,她便知道了是谁。
她对他太过熟悉了,这么长时间来的朝夕相处,她对他的身形他的气息,是那么的敏锐,以至于那是害怕的尖叫刚刚溢出喉口便止住了。
“回来了?”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暗哑,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笼罩着她的整个感官。
她忽然很害怕,他好像不像是平常的样子,连声音都带着些醉意的朦胧,让她有些陌生,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玩得开心吗?”他挑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