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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洛逸看她茫然的表情,dà概也知道了答案,无奈地mō了mō她的头顶,“好了,我随口问问,别发呆了,快吃饭。”
“哦。”陆景初应了一句,有些闷闷地低头扒饭,心里寻思着她是不是zuò妻子zuò的太不称职了,她好像都没怎么主动关心过他的事情。
这个样子是不行的,她心里暗下决心,这次回去之后,她要找卫冥卫然、府里的管家厨房的dà婶都问清楚,关于他平时的ài好习惯,她都要了解才好。
吃完饭之后,有侍从来通知,说是下午的活动取消了,晚上在外面举行篝火晚会,dà家共同赏月rè闹rè闹,下午就好好休息。
这正hé了陆景初的意,她吃完了正好犯困,可以先睡上一睡了。帐篷里是新铺的棉被,闻着有淡淡的香味,看来这次准备的人很用心,条件设施都不错,陆景初很满意地就进rù了睡眠。
元洛逸看她睡着了,便出去了,外面还有些事情要准备。每年狩猎之前,他们都是要先去勘测一下地形,确保不会有意外发生。许陆那略。
外面有些吵,dà概是哪一位年轻的皇子世子,耐不住性子先去猎了只小动物什么,在外面高兴地dà声嚷嚷说要晚上烤了吃了。
陆景初睡了dà概只有半个时辰就被吵醒了,心里极其窝火,可是也不敢出去寻别人打一架。dà概她就只敢在元洛逸面前肆无忌惮地撒泼无赖,而人shēn也不会受到什么威胁,其余时候dà约都只会生些闷气,然后记在心里,找个时候再睚眦必报一下。
想到元洛逸,她到处望了望,却没见到人,心里奇怪之下掀开被子起chuáng了。
走到外面想四处瞅一瞅,就算看不到元洛逸,也要见一见那个在外面嚣张乱嚎的人,可是待她穿好衣服出去,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门口的侍卫告诉她元洛逸和元洛琛他们去前方的林子里面,如果她醒来无聊的话,就去找夏诗瑾或是呆在帐篷里再休息一会儿,不要到处乱跑。
陆景初gēn本就耐不住寂寞,一个人也无聊,遂在侍卫的带路下去了夏诗瑾在的营帐,她刚掀开帘子进去,看到那幅场景,差点笑岔气了。
夏诗瑾拿着女工在刺绣,可是皱着眉一副苦dà仇深的样子,她没看一会儿,她就把手给扎了几下。
听到笑声,夏诗瑾抬头看去,刚才太rù神,竟也没注意到门口有人,现下让陆景初看到她这幅窘样,她一下子就红了脸。
“三嫂这是在zuò什么?”陆景初抿了抿笑弯了的嘴chún,走过去坐到她shēn边,明知故问。
夏诗瑾仍旧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以前就没学过这些东西,所以gēn本不会,倒叫她笑话了。不过她也没有隐瞒,放下手里的活,无奈地说道:“一个人闲着无事想学一学,总还是要用到的,可是奈何资质太笨!”
陆景初不认同地摇了摇头:“三嫂你太谦虚了,你这手是拿枪拿剑的手,绣花针太小气不少台面了,不会也是正常的!”
夏诗瑾笑着嗔怪她一眼:“就你嘴贫!那不如你来教教我这不上台面的东西吧,我实在无师难自通。”
陆景初耸了耸肩:“都说是不上台面的了,我哪里会啊!”14062912
夏诗瑾愣了须臾,pū哧笑了出来:“感情你也不会!刚才你还笑我笑得很开心的,我以为你是高手呢!”
“你都说你资质笨了,那我哪里还有什么资质,这东西我以前学的时候也是扎了几次手,就不想再学了,再说也没什么用啊。”
“真的没用吗?”夏诗瑾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表情有些模糊,似是在憧憬着什么。
若是以前,她肯定也是觉得无用,可是她嫁给元洛琛之后,她便有些羡慕那些能在家洗手弄汤羹的夫人,能亲手为自己的丈夫缝补衣物也是很幸福的吧。
她现在是越来越小女儿家子气了,可是她却tǐ会到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一种快乐,一种自心底的满足,只要他能对着你温柔地笑,喜欢你为他zuò的,她便开心得像打了场无数次胜仗一样。
“三嫂,你在想什么呢?”陆景初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夏诗瑾这才回神,想到自己的所想,不免又有些羞涩。
“你在这里呆着不闷么?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好啊。”夏诗瑾放下手里的东西,和她一起出去了。
前方是高dà的树林,她们所在的是一处用铁栅栏围起来的平地,上面落座着各sè各样的dà帐篷,两边是一些矮小的灌木丛小树林,基本没有野兽出没,是很好的赏景区域。
夏诗瑾和陆景初并肩走着,shēn后隔着几尺之远跟着四名侍卫,不jǐn不慢地跟着。
两人闲云野鹤般地徒步走着,小树林里树木种得比较稀疏,dà多是灌木丛,踩上去鞋子都会隐匿在里面。
“景初,你以后离姚婉婷远一点。”夏诗瑾平静地提醒着。
陆景初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她不简单!”夏诗瑾眼里有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这女人心机有些深,而且心思也不太纯净,以后没事不要同她打交道。”
“其实我也不想跟她打交道啊,我本来就不喜欢她,我觉得她一点都配不上我哥,可是没办法我哥已经娶了她,她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我总不能总是针对她吧!”
“自己存点心小心提防着就是了。”
“知道了。”陆景初一步一步走得正兴起,从脚跟先落地,然后再慢慢踩实,脚底下的枯枝落叶就会噼啪噼啪发出一阵声响。
她正不亦乐乎,稍微一抬头,发现前面不远的树丫子旁,有一白sè的衣角晃rù视野之中。
她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就摔了,夏诗瑾连忙扶住她,看她呆呆的样子顺着往前看去,就看到陆展齐正背对着她们靠在一棵树上,似是闲着在吹风。
她心里顿时有些jǐn张了,她是不敌陆展齐,若是他再发疯,她可不敢保证景初能不能保得住,若是出了什么事,她算是没法tuōgàn系的。
☆、汝心之内,容我永存
夏诗瑾正欲带着陆景初走,陆展齐仿佛察觉到一般,已经转过头来,看到陆景初,有片刻的愣住,然后只是淡淡地笑了。
陆景初松开了夏诗瑾的手,让她不要那么紧张,不要总是把她哥哥当毒蛇猛兽一样,她不喜欢他们这样。
陆展齐招了招手,“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兽夏刻猛。陆景初心里衡量了一下,还是抬足向那边走去,夏诗瑾立刻拉住她:“景初,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吗?”
陆景初摇了摇头,拉开她的手,“三嫂,我说过了,那天我哥只是一时糊涂,他不是那个样子的,我若不愿意,他是不会再强逼我的。”
陆景初知道,她上次受了伤,他肯定在心里自责了好久,他不会再做出有可能伤害她的事情了。
夏诗瑾想了想,道:“那我跟你一块过去吧。”
“你不用担心了,不会有事的。”陆景初再次跟她保证,“我去跟我哥说会儿话,你先回去吧,要实在不放心,就让后面那四个守在那。”
“真的没事吗?”夏诗瑾仍然有一丝戒备,陆景初很有信心地点了点头,夏诗瑾便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留他们俩好好说清楚也好,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一个家里的人,总会有见面打交道的时候的。
陆景初慢慢走到他身边,抬头问了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陆展齐依旧淡笑着,目光有着掩盖不住的柔情,他伸手想拉住她,陆景初几乎是想都么想反射性地将手背到身后,后退了步。
陆展齐的笑容有片刻的凝注,眼里的光泽黯了黯,低声问了一句:“不再当我是哥哥了吗?”
陆景初后退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难受地看了看他,心里想扇自己。她把手放进了他的手心,坚定地说了一句:“当然不是。”
陆展齐牵着她走到前面的大方石块上坐下,迎着吹过来有些凉意的风,平静地说道:“这趟狩猎本就不是我的想法,皇上开口提了,”他顿了顿,将那句想着也能见到你咽了下去,继续道:“来都来了,不过也是凑个热闹罢了,真没什么兴趣跟着费这些精力,就来一个人吹吹风,解解闷了。”
“哦。”陆景初低头应了一声,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转头看着她,轻声问道:“那天的事情,怪我吗?”
“不怪!”陆景初摇了摇头,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觉得有些心酸。“哥,我没怪过你,只是不希望你伤心。你说你现在过得不好,我相信那是真的,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听到这样的回答,你怎么能过的不好,你这样是存心让我不安让我难受吗?”
“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陆景初咬唇点了点头。
陆展齐轻笑一声:“傻瓜,干嘛为我难受,你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应该开心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从前一般自然,只是眼底的笑意有些苍白,声音也有些无力。
陆景初红着眼睛握住他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我是很爱元洛逸,可是我也很爱你啊!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他是我的夫君,可是你永远是我的亲人,我最亲最亲的人!所以你不幸福,我也不会安心的。”14063208
“那你是爱他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陆展齐几乎是脱口而出,望着她的眼睛,有光亮忽闪忽闪的。
陆景初讷讷地望着他,半响还是低下头艰难地吐出一句:“哥,你以后别这样问了,你们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了。”陆展齐松开她的手,眼角被冷风吹得有些涩然,只好撇开头望向别的地方。
“当初…当初我若带你走了,你会后悔吗?你会一直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他的声音有些飘渺,陆景初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那时她还不是很喜欢元洛逸,那时哥哥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的,若是跟他过一生,她不会后悔。她跟他在一起本来就很开心,以前那些年,她都过的很开心,只是体会到了别样的开心,有了对比,她才知道,原来人生还可以这样过。
可是日子根本不可能回头,她若是这样对他说了,他只会更加后悔伤心而已。
“哥,你不要沉浸在过去了。你看你,大好的年华,怎么能这样辜负了!要像以后看齐啊,说不定你会遇到更好的人,才发现,以前这些烦恼,根本就不是烦恼呢!”
陆展齐心里微微发苦,只是轻吐一口气,抬手拍了她的头一下,轻笑道:“你现在倒很会给我讲道理,以前那些不着调的事都是谁做的?”
“那是我年轻的时候嘛,我现在已经长大了!”陆景初鼓起脸说道。
陆展齐渐渐敛了笑容,低叹道:“是啊,长大了,嫁人了,再不是那个总是赖着我的小女孩了!”
“哥,你别这样想,你永远是我最依赖的哥哥,我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你现在很幸福了吗?他有没有对你不好,伤你心的时候?”
“没有。”陆景初很真诚地回答了,“只有我对他不好,他没有对我不好。”
陆展齐握着她的手一僵,之后也只是落寞地低下头,着实觉得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依景初的性子,他若是对她不好,她断不会还这副样子留在他身边的。况且…况且元洛逸对她几分真心,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让我抱一抱吧!”陆展齐依旧温润浅笑地望着她,朝她张开了手臂。
陆景初鼻子一酸,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像以前一眼紧紧抱着他的身子,额头抵在他胸口处依赖地蹭了蹭。
“哥,你以后不可以不开心哦,你一定要幸福地走下去,我会经常回去看你的!”
她的声音带些鼻音,陆展齐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小孩子般哄到:“别哭了别哭了,我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我没哭,我就眼角湿了一点点!”
“好好好,你没哭!”陆展齐无奈地抚着她的背笑着,怀里的身子依旧是那样依恋,可是从今以后都不属于他了。
“景初,若是往后他对你不好,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带你走,即使打不过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嗯。”陆景初嗡声应了一声。
“我…永远为你守在原地!”
陆景初身子微僵,抬起头涩然地唤了一声:“哥…”
陆展齐伸手按下她的头,继续道:“记得我以前给你讲的一个故事吗?是一个侠肝义胆的将军的,他新婚不久便要率兵出战,新娘子含泪送别,他拉着她的手,只说了一句:我若战死,勿埋我骨,汝心之内,容我永存。”
“记得。”陆景初当时还感动了好久。
“所以,以后我若是先于你死了,勿埋我骨,汝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