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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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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没有我乖。”安安得意的笑。

无瑕冲她扮了个鬼脸。

安安咯咯咯的笑起来,快活极了。

兰夫人和无瑕消消停停的吃过早饭,陆先生也和蒋氏、许静文商量好了,“往年咱家是和平国公府一模一样的,今年,还照旧?”兰夫人无可无不可,“定下来之后,知会兰家一声。”这种场合孔夫人当然也是要去的,到时候兰家和常家一样,省事省心。

家务事交给儿媳妇,兰夫人只管含饴弄孙。

到了这天,兰夫人带着儿媳妇、晚霞、无瑕等人,去了永宁寺。

开国公府一行人到了之后,便被请到了大殿之中。大殿中早已坐满了人,不过,在前排为常家留出了座位。

无瑕和陆先生一起服侍兰夫人坐下之后,也在兰夫人的身后坐了。才坐下不久,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这个声音,听的人心里凉嗖嗖的。”无瑕不禁有些惊愕。

转过头,无瑕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银川公主。

她不是远在岭南么?什么时候回的京城?无瑕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疑问。

银川公主面带鄙夷的冲无瑕笑了笑,笑容中说不出的傲慢、挑衅之意。

无瑕回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明悦妩媚。

她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稚嫩中带着清新娇柔,一举手一投足,格外动人。

银川公主拉下脸,恶狠狠的瞪了无瑕一眼,目光中满是恨毒。

无瑕笑的更加灿烂。

八年前我会拿起小弓小箭射你,如今可不会啦。公主殿下,如今我长大了,我会很斯文很斯文的,你放心。

听完大师宣讲佛法,台下众人便渐渐散了,兰夫人和无瑕等人被请到一处僻静的厢房。这里地方虽然不大,胜在安静,人少,可以稍事歇息。方才在大殿里真是人满为患,简直透不过气。

无瑕很高兴,“这里真好!人这么少!”

经过方才大殿中的情形,再看这小巧精致的厢房,真觉得是人间福地了。

兰夫人和陆先生却是莞尔。

在厢房中歇息了片刻,兰夫人由无瑕和几名侍女陪着,出去更衣。

在廊下,遇着了一位身穿蓝色福字纹长披风的中年贵妇。她四十多岁的年纪,容长脸,面目干净,看上去干练又不失温婉。

“兰夫人。”

“吴夫人。”

兰夫人和她相互含笑问好。

无瑕是头回见到这位吴夫人,少不了要上去拜见。吴夫人笑容满面的夸奖,“一朵花儿似的,叫人怎生不爱?”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通透的羊脂玉手镯递给无瑕,做见面礼。无瑕还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哪会接受这般贵重的见面礼?悄悄看了兰夫人一眼,却见兰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这见面礼贵重了些,不过,镇远侯夫人是长辈,长者赐,不敢辞。”无瑕才知道眼前这位是镇远侯夫人,笑盈盈接过吴夫人递过来的羊脂玉手镯,大大方方的道了谢。

镇远侯一直是在福建任职的,无瑕虽没见过他,却听开国公说过,他和镇远侯曾经并肩作战,大破北元的海军。

“我家大郎已经在福建娶妻生子,小儿子却还没着落,我正愁着他的亲事呢。”镇远侯夫人和兰夫人说着家常。

“令郎那样的人才,亲事还不好说么?”兰夫人笑道。

“淑女难求啊。不管嫡出庶出,只要姑娘好,温柔大方,我便心满意足了。”镇远侯夫人笑容和煦,令人如沐春风。

不管嫡出庶出啊。无瑕眼珠转了转,大概明白了什么。

宋国公府那头亲事不成,爹爹应该开始另外为晚霞择婿了吧?这位镇远侯府的小儿子,没准儿爹爹已是相看过了呢。

镇远侯夫人也要更衣,便和兰夫人、无瑕一路同行。她很健谈,一路走,一路说着话,谈笑风生。

“……我多年不曾回京,这一回来,街市上看着新鲜有趣的物事可真不少。其实福建也有好玩的地方,风景独特……风土人情,也颇为纯朴。有位县令,是开国时皇上亲自录取的举人呢,在家乡任职多年,找寻多年,也没找到他失散的未婚妻……他无奈之下,公务之余,亲自编了个戏曲……”

无瑕本是漫不经心听着的,听到这儿,眼睛却亮了。

兰夫人也停下了脚步,叹息,“原来世上不只痴心的女子,还有痴心的男人!”

无瑕讨好的看着镇远侯夫人,“夫人,那出戏您听过么?戏中的女子,名字叫什么?”

镇远侯夫人本是当做件奇闻逸事来讲的,见无瑕这般感兴趣,她便凝神想了片刻,有些迟疑的说道:“戏我倒是看过的,还很是掉了番眼泪,为那位县令的痴情唏嘘不已。那位县令好像姓季……至于那戏中的女子么……”

“他们打小是住在水边的,小时候常常划着船出去玩。那位姑娘,好像叫渔娘?”镇远侯夫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无瑕 第85章 佳话

  “真的么?”无瑕神情激动。

别说无瑕了,连兰夫人都心绪起伏,目光中满是关切之意,“吴夫人您没记错,那县令寻找的女子,真的叫渔娘?”

镇远侯夫人见兰夫人和无瑕这样,心中不免有些打鼓,“我还真是记不大清楚。不瞒您说,我看戏那会儿,就顾着掉眼泪了……”

一个男人和他的未婚妻在战乱年代失散了,如今已是多少年过去,还在苦苦寻找。苦寻不见,一个做官的人不惜亲自编戏、排戏,想借戏曲向未婚妻传信,盼着她尚在人间,盼着她能看到这出戏,赶来相会……这样的痴情,镇远侯夫人觉得很是感动,就顾着感动了。

“要换了我,也是一样的。”兰夫人笑着说道:“我若看到这部戏,肯定也会哭湿一条两条帕子。这天底下痴情的女人多,可痴情的男人,却是少见的。”

“可不是么。”镇远侯夫人大为赞成,“那县令年纪尚轻,才华出众,向他提亲的人家很多呢。他能一一婉拒,不为所动,这份定力委实不同一般。”

无瑕认真的问着镇远侯夫人,“您方才好像说过那县令姓季?”镇远侯夫人笑了,“对,姓季,这个我倒是记得清楚,错不了。”

无瑕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姓季啊。”

镇远侯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姓季,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我家正有位渔娘,也在寻找未婚夫。”兰夫人便把小渔的事跟镇远侯夫人提了提,“……她在针线房一呆就是这些年,原来我想着,她既然痴心,由着她等到二十岁便是。谁知真到了二十岁,她依旧不肯嫁人,还傻傻的等着……”

镇远侯夫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和戏里唱的一样呢!那戏里也是说,两人被乱兵冲散之时,约好了一定要再相见,要等到二十岁!”

“不过,小渔的未婚夫姓楚,不姓季。”无瑕有些遗憾的说道。

兰夫人怜惜小渔的遭遇,替她寻过人,可是小渔口中那位姓楚的少年,根本没有踪迹。

“戏里头唱的,那县令好似改过姓。”镇远侯夫人努力回忆着,“他父母家人都亡故了,差点被海盗掳走,是一位慈爱的老人家救了他。后来,他便认了那位老人家为义父,改了姓……”

“原来如此。”兰夫人感慨的点头。

战乱,颠沛流离,再加上改姓,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他呢。

虽然只是听镇远侯夫人讲述了一个县令苦寻未婚妻的故事,虽然有很多细节还对不上,兰夫人眼下倒有七八分相信了:季县令,就是小渔要等的人。

“如果此渔娘便是彼渔娘,那该有多好。”无瑕也有几分相信,却还不太敢确定。

镇远侯夫人灵机一动,忙道:“我听戏是听了个糊涂,不过,我有个陪嫁丫头,那可是个戏迷呢,她肯定连唱词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镇远侯夫人这陪嫁丫头当然是早已嫁了人的,姓钟,今天也跟着过来了,在外头侯着呢。镇远侯夫人见兰夫人和无瑕对渔娘的事都颇为关切,乐得做人情,便命侍女即刻把钟嬷嬷带过来。

等兰夫人、镇远侯夫人、无瑕等人更衣回来,钟嬷嬷已在洁净舒适的厢房中等着了。

兰夫人命陆先生、蒋氏、许静文、晚霞等人拜见了镇远侯夫人,钟嬷嬷也来给众人见了礼。

钟嬷嬷和镇远侯夫人年纪差不多,白白胖胖的,极爱笑,镇远侯夫人笑着问她,“那寻人的县令还编过戏呢,那部戏,你可记得?”钟嬷嬷忙道:“记得,记得一清二楚的!夫人,奴婢喜欢的要不的,听了不下八遍!”

兰夫人、镇远侯夫人都笑了,“真是戏迷。”

钟嬷嬷便绘声绘色的讲道:“那部戏,戏名就叫《寻妻记》!讲的是一对小儿女自幼便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两家父母也中意的很,很早便为他们定下亲事。后来两家父母相继得病离世,战乱四起,这对小儿女一起逃亡,中途被乱兵冲散。这男子后来被人所救,认为义子,教他读书,他跟着义父入籍金陵,本朝才开科举,这男子便中了举人,皇上亲自取了他为经魁……”

“原来是他。”兰夫人失声道。

那一次的科举,记忆太深刻了。解元是方磐,亚元是娘家弟妹的哥哥孔溥,经魁却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开国公有袍泽想招这少年为婿,少年却拒绝了,称已有未婚妻。

因着战乱年代失散亲人的很多,这少年又不姓楚,兰夫人便没往渔娘身上想。

更何况,小渔的家乡在海边,这少年却是在金陵考的科举。也就是说,他是金陵籍贯。

姓名既不相同,籍贯也不一样,谁会把他和当时的小渔往一起想呢?小渔口中的未婚夫,可是和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钟嬷嬷忙陪起笑脸,“夫人认得他么?”

兰夫人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笑了笑,“并不认得。不过,当年有位老友家的独养女儿有意招他为婿,却被他拒绝了,故此有些印象。”

钟嬷嬷便眉飞色舞起来,“夫人,季县令一惯如此!奴婢曾听说,他的上司,知府大人有意许配女儿给他,都被他委婉拒绝了呢。那知府家的女儿向有才女之称,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妆奁又丰厚,只要他点点头,便可做了东床快婿!”

蒋氏一直在旁侧耳静听,这时却忍不住了,“想他再怎么能干,也不过是个县令啊,官又不大。那位知府,便这般器重他么?”

蒋氏瞅瞅爱说爱笑、白白胖胖的钟嬷嬷,真有点不大敢相信。看戏看多了吧?在你口中,简直什么都跟唱戏似的,一个小小县令,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钟嬷嬷是镇远侯府的人,见蒋氏衣饰华贵,艳丽张扬,明知道这是开国公府的少夫人,哪敢跟她拗着呢?忙陪着笑脸,“这是奴婢听来的,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镇远侯夫人眼中闪过丝讶异。

兰夫人和无瑕对渔娘的事颇为关切,才会请了钟嬷嬷来细细询问。常家二少夫人这是……?

陆先生温和的说道:“这位嬷嬷虽是听说的,却很合情理。试想,父母若为女儿择婿,会注重什么呢?除家世、官职之外,一定是看重人品的。季县令官职虽不高,却品行高洁,这样的年轻人,值得托付终身。”

蒋氏有些讪讪的,“大嫂说的是。”

钟嬷嬷见陆先生赞她说的合情理,喜上眉梢,笑的越发欢快,“大少夫人真是见解不凡,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季县令官不大,可人品好啊,他能为未婚妻一直守到这会儿,可见重情重意,这要是哪家姑娘嫁了他,他能待妻子差了?想必那位知府大人便是想到这点儿,才会有意许嫁爱女。”

蒋氏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

钟嬷嬷把《寻妻记》唱词等细细讲了讲,兰夫人和陆先生、晚霞、无瑕等人听着,倒觉得和小渔真是对得上。

“若真的是,便好了。”晚霞柔声说道:“渔娘年年替我制新衣,每一件都很合我心意。看着她一年一年蹉跎下去,真是让人怜惜。”

晚霞容貌不及无瑕美丽出众,言语行为也温柔得多,不及无瑕明快,镇远侯夫人看在眼里,眼中却隐隐有笑意。

小儿子媳妇,这样的方好。这样的幼子媳妇,既孝顺婆婆,又不会违逆长嫂、和长嫂争风头,和睦的很。像常家三小姐那样的姑娘,不拘家世、容貌、才华,都是上上之选,可是这样的姑娘,一般的人家也娶不走啊。开国公和兰夫人的掌上明珠,凤凰蛋一般宝贝,哪舍得给人做小儿子媳妇?

晚霞举止温柔,镇远侯夫人越看越满意。

“真替渔娘着急,想知道这位季县令到底是不是她等了这么久的人。”晚霞轻轻叹息。

“想知道这个,倒不是难事。”钟嬷嬷忙道:“这季县令因做官得法,受了朝廷嘉奖,升到山东做了知州,这几日便该到京城了。”

由福建转任山东,肯定要到吏部领凭,然后上任。

钟嬷嬷这话一出口,连镇远侯夫人都刮目相看,“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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