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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两位换上他们的军服,日本军队要背叛中华联邦,恐怕他们也会背叛天皇!”
说话的日本士兵,目光里没有一点疑惑。显然他肯定自己正在做的一切,是为了维护日本天皇的尊严,以及日本国对中华联邦的效忠。
黎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奇遇,他迅速扯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身高看起来与自己差不多的日本士兵的衣服。严格来讲,日本士兵的战甲除过比丛林团使用的稍重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只几下,黎笋的手中有了武器,身上有了战甲。一切顺利的使人都不敢相信,因为凭着几乎没有多大差别的外貌,凭着有日本士兵陪同,他们一定可以悄悄的离开。
然而,刚刚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黎笋想了许多。
“那个日本士兵为何要救我们中华联邦真可怕,他们可以使别国的士兵为他们效命。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越南军队里,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发现,越南军队越南民族”
心中想着这些的时候,黎笋心中有着一丝恐惧。而这一种恐惧迅速在心中扩大,他想到了更多。想到了倘若胡志明过世之后,那么越南会不会彻底成为中华联邦的一个省呢。
生活会好那是肯定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会高兴。可是黎笋并不高兴,在他心底里有一种呐喊。
“可是可是他们还是越南人吗?”
想着这一切的时候,手中步枪的枪口,不自觉的对准了两个同伴!
他想做什么呢?
75章 一个机会
“这也许会是个机会,也许!”
随着这种想法在心中越来越扩大,黎笋的心里忽然变得亮堂了起来。虽然他已经被关起来大约14个小时,但刚刚日本士兵的话提醒了他。
“是的,不知什么原因,瓜达卡纳尔岛上的日本士兵要反对中华联邦。”
是否反对日本天皇,对于黎笋而言并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此刻这将近10万包括了航空兵、炮兵以及地面部队的日本兵,会反对中华联邦。虽然一直以来,对于中华联邦的不满,以及对于越南未来的迷茫,使他不得不假装积极的模样。
可现在,这摆明了是一个机会。倘若这些日本兵反对中华联邦,那么也许和对面的美军就会成为合作者。原因很简单,倘若不是和美军合作,那么这支日本军队就会在美军与中华联邦国防军的联合剿灭下,一个人都留不下来,这个大野师团的中将师团长又不是个傻子。
这种心理变化,以及对于中华联邦的威胁,全都来自于眼前的这个日本士兵。他即说明了中华联邦对于越南民族的威力,同时也说明了日本军队里的一种趋势。
手中假装有意无意抬起的M2突击步枪,猛然间被他把枪托顶在了肩头。这时他的副手正弯着腰从地下的死尸上,掏出更多的弹药以及其他装备,而那个日本士兵则在紧张的盯着通道方面。
“呯”
枪声响起,弯着腰的副手打了个趔趄。被子弹击中的他努力扭动了一下脖子,似乎是要看看黎笋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带着被战友子弹命中的不解,他缓缓的倒在地下。用额头顶着地面的他努力躬着腰,忍受着巨痛。
黎笋的目光从瞄准镜后面看了一下自己的副手,他能够感觉得那,那蜷在地下的战友。心中的痛苦比起伤口而言,有着更加强烈百倍的疼痛。
“对不起,不是有人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么!”
这样的想法在黎笋脑海之中掠过,尽管这样的话已经被媒体批得体无肤。比方说媒体上会问,杀妻弃子算不算小节?出卖国家、民族利益算不算小节?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节,倘若不讨论清楚道德基础并以此为基准的话,那么这句话就一定不过是句屁话。
而根据中华联邦科学院研究的社会学结果得到——细节决定成败!
黎笋事实上不过是为了个人的成败,至于民族、国家的成败不在他的脑袋考虑范围之中。所以为此杀掉自己的战友,也不过是件满合适的事情。那么下面,对于他的良心则是一个拷问。
门口的营救他们的日本士兵,被这声枪响所震惊。他惊讶而又茫然的看向屋里,根据经验他先看地面。在他的心中,大概只有自己没有打死的叛徒,才会这样做。
当圆睁的眼睛,看到了手中的枪管依然带着一丝发射过后的黎笋时。他圆圆的眼睛变得更加惊讶,从而也变得更圆了。他的嘴唇动了一下,眼睛眨了下,似乎要发出难以理解的询问。
随即他的目光变得惊恐起来,他看到黎笋手中的M2突击步枪正抬起来,接着枪口喷射出一道火舌。随后,比光速度慢的残酷枪声才响起来。
“两次闪光、两声枪响,那个混蛋射击了两次!”
带着对农夫怀中那条毒蛇的怨念,士兵士兵的身体倒在地下。两枚子弹的攻击,使他的身体还没有倒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气。从而,也就没有了痛苦挣扎的机会。
看着自己的战友,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黎笋咬了一下牙,心中反复叨念着那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毕竟,人在第一次把灵魂献给魔鬼的时候,会犹豫、悔恨,但当出卖了成了习惯的时候,那么就会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从他们身上摸出更多的弹匣装在身上,甚至黎笋为自己手枪装上消声器。在这样敌友难分的时候,倘若不能顺利到达大野一郎师团长身边的话,那么他将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报复。随即,就迅速离开了这儿。
与此同时,日本处决小队的另外半个小队,到达了另外一间牢房,那里关着越南联络小组的其他四个人。这一次,没有疑问,没有反扑也没有背信弃义。打死了其他四个士兵的日本兵,很干脆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是中华会馆的人,跟我来!”
前面说过,无论哪一个国家的“中华会馆”,都是首先忠诚于中华联邦,其次忠诚于会馆,最后忠诚于所在国。在战场上,照顾其他国家会馆里的兄弟,这已经是一个各国军队都首肯的惯例。
同时各国也恪守着不必杀战俘的国际公约,因为可以预料的是,倘若要一个中华会馆的甲国士兵去杀同属于会馆的另外一国的士兵,那肯定是为兵变做准备了。因此交战国之中,许多战俘在被俘之初都会说,他是“中华会馆”的人。大约都是战友告诉他,如何避免战场上被俘时就被杀的保命手段。
能受到中华会馆的救援,四个越南丛林团的士兵心中真是莫名的感激。同时他们也明白,肯定是战争局势有了什么巨大变化,又或者说日本军官下令杀掉他们,不然的话这种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出现才对。
“大野军团可能要反对中华联邦,他们收了手机,杀了宪兵。记得这些消息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出去,就要告诉会馆,出大事了!”
这时救他们的日本士兵,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着的同时。他亮出自己中华会馆的标志,以及身上的刺青。而越南丛林团的士兵之中,同样有一人有如此的标志。两人随即就按会里的礼节,相互行了礼。
“放心吧大哥,消息一定会带回去。”
说话的越南丛林团里的士兵,同样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这使周围他的战友,一脸的惊讶。因为他们一直不知道,这家伙是中华会馆的人。等四个人都打扮好之后,一行人就悄悄的向大野一郎的司令部外面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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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说,中华会馆实在是神勇广大的。整个日本军队里,虽然许多人会把中华会馆的那些标志物当成保命的东西四处炫耀,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越是靠近核心的人,就越不会如此去做。
这种事自然是有明、有暗比较好一些。此刻这种来自杜月笙的有明有暗,明暗两相宜的手段,正在发挥着巨大的作用。那个日本士兵,带着四个获救越南丛林团士兵向基地外摸出去的时候,走的并不是什么隐密的路线。
只是许多时候,那些哨兵看到他们全当没看到。有些人认识他们,也根本不做任何盘问。这是因为,当大野师团的宪兵们被清除的时候,许多人看到。
虽然名义为叛乱,但军队之中“中华会馆”的高层里,自然有人清楚,那些宪兵全都来自于“中华会馆”。也正是因为这些身份隐密的人存在,想要完全清除一支军队里中华会馆的力量,除非把这支军队的人全杀了才会真正保险。
至此,中华会馆的威力,算是彻底发挥出来,它不仅仅是遍及世界的网络。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它是唐云扬为中华联邦构筑的第一道“防火墙”。至此,不笑生在本书前面说过的,丢掉华侨以及使他们不再依恋家乡的人,是一些喜欢“裸。奔”的变。态!这个定义,证明完毕。
此刻唯一的问题在于,这四个越南丛林团的士兵,以及那个日本兵是否能够及时出去,把消息带到越南丛林团,并及时把这个消息通知中华联邦?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基地边缘的通道时,突然之间基地之中警报的声音响起来。一道道门户从交通节点上落下来,封锁了他们的去路。紧接着整个司令部中的卫兵都被动员起来,去追杀那五个逃走的人。
这时的黎笋,却已经坐在了大野一郎办公室里,曾经西村拓海中将坐过的沙发上。喝着大野一郎给他倒的,用来“压惊”的美酒。
“黎君,非常感谢您的协助,如果您能够说服整个越南从林团的话,那么我将”
这时的黎笋的心中有一种喜悦,他翘着二郎腿,轻轻摇晃着他的脚尖。
“当然,没有问题。整个越南丛林团的部署和秘密基地,我全都非常清楚。至于洪水,我想您不必去考虑他了。他的脑袋早已经被中华联邦浇上水泥,再也不会转了!”
76章 如此合作
黎笋摇晃着脚尖的同时,他还摇晃着手中酒杯。那些挂在酒杯杯壁的,玫瑰色的酒液,顺着杯壁流淌下来的时候,就像是鲜血一般粘稠。
虽然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想到死在自己枪下的副手,心中又不免有些悲伤。更加悲伤的是,另外的已经逃掉的4个人同样是他的手下,隐隐之中不能出口的,是一份担忧。
至于死去的与“中华会馆”有某种联系的日本兵,对他而言,那不过是叛徒。也恰是因为这样的绝对民族主义,使他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民族主义不是错的,但绝对民族主义就与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倡议,恐怕有几分相似了。这当然是一种错误,否则某些政治学者不会做出如下论断——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一剂毒药,往往使人们变得神经质。
人是十分复杂的动物,悲伤、担忧的同时,黎笋的心中还有一丝的快乐。最少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为被中华联邦阴云覆盖的越南,拔开了一丝缝隙。
至于说中华联邦是不是民族主义,其实这是一种可笑的分类——有全世界人种最全的民族主义吗?
热爱一个民族有错吗?没有!但缺乏与世界交流、对比并以拿来主义基础的热爱,就是一个封闭的,最终会导致糟粕变精华,类似酿酒的过程。但这样的酒绝对是一杯苦酒,因为闭关锁国政策的恶果,以及美国佬一战后的孤立主义,都曾经带来了巨大的问题。
大野一郎对于黎笋的到来颇有一些诧异,更为他出卖了自己其他的手足这种行为而震惊。固然此刻的大野一郎已经成了日本的,反对中华联邦急先锋。然而,在中华联邦雄鹰之城受到过的军事训练,还是使他认为出卖手足间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
这不同于他与西村拓海之间的战斗,那是为了个国家不同未来的战斗,是敌对者之间的矛盾。即便如此,大野一郎也宁愿是自己亲手杀死对方,而不是把对方出卖。尽管如此,他还是强忍着心中不不屑,“友好”的与黎笋进行交谈。
“那么说越南丛林团?”
大野一郎对于越南从林团的作战能力,那是十分钦佩的。最少在瓜达卡纳尔战役进行过程之中,越南丛林团为日本守备师团提供了大量的近距离侦察信息。同时他们那种神出鬼没的攻击,也使美军的作战能力受到严重的影响。
对于这支曾经是盟军的部队,直接出卖给美军,这总使大野一郎心中有些不大舒服。倘若整个越南从林团能够与与日本师团合作,从而避免一定会非常残酷的交战的话,大野一郎是宁愿付出足够大价的。
“黎君,我要提醒您,此刻您仅仅只是一个人。倘若您手下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