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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没有炮火了的北洋军,只能凭着士兵的波浪式冲锋。至于自己骑兵团的炮,徐英杰知道早就叫人家炸成一堆堆废铁。倒是张大帅手中还有些日本人的火炮,不知道是一总叫人家给炸了,还是说张大帅根本舍不得用。
“唉!无所谓了,老子明个说不定也就是中华国防军了!”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挺舒服,毕竟如果人家愿意的话,打明个开始他徐英杰也是那具甜美声音所称的“中华的铮铮男儿”也就是一个“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真正以保家卫国为己任的优秀军人。
想想自己未来的身份,徐英杰就觉着舒服。就算是因为这个称号要与日本人打一仗,他也不怕!
正在他想着当儿,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抬眼看去,他知道那是自己派去的联络人员返回来了。
“长官!”
随着低低的呼声,一个气昂昂的青年自马上纵身跃了下来。
“怎么样,一路上没什么事吧!”
青年毫不在乎的连连摇头。
“没事,到了人家那边我才知道,不光是咱们,前面的步兵也有好多连队要带队投奔他们呢。”
“呃,是吗,那么我们呢,他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另外他们还有些什么话!”
“就只一句,凡是没有犯过强奸、抢劫、贩卖大烟的人,在这边是什么职务,在那边经过学习、考核合格之后依然是什么职务。不过部队得要拆散重编。另外,如果我们诚心的话,他们回头进攻的时候,要我们各自守好防区,只消不要阻碍他们通过就好了!”
徐英杰听到这样的话,心中好一阵嘀咕!
“娘的,这帮小子的胆子也忒大了,他们要进攻这事都敢告诉我们,难道他们就没个怕的时候?”
也是徐英杰虽然系统学习过炮火以及步兵、骑兵的指挥,但装甲部队与空中突击相结合的立体进攻他哪听说过哪。再说了,就北洋军这块材料,难道也抵抗得住这样的进攻部队吗?不成了笑话了。
这会别说告诉他反攻的消息,就算是给他计划,让他照着应付。即没士气、又没什么装备的北洋军拿什么打呢?难道原始的堑壕战,也抗得住天上地下的立体进攻?
“行吧,我们就这么干了,下去悄悄告诉我们的人,看好自己的防区,等着他们动手吧!”
其实,他们也等不了多久,这会“中华国防军”的坦克师与重装师外加一个陆军航空兵中队组成的临时军团,已经在前线集结完毕。经过今天一天的准备,此刻大军已经完全准备就绪,就等着发动进攻。
大约是因为资历与年龄的关系,蔡锷成为“临时军团”的军团长,这也是他第一次指挥一个坦克师,一个飞行中队,一个重装师这样庞大的部队。蔡锷根据自己的任务,很简单的把整个军团分成两个部分,各为两个坦克团外加两上重装甲步兵团,进行两个方面的突击。
至于他们的敌人,不过是面前的十来万的北洋军。就这些玩艺,现在哪能放入到在西线与德军交过手的蔡锷的眼中。而他的“临时军团”的任务,则为占领整个山东全境。
首先自诸城附近发动宽广正面的反攻,击溃当面北洋军主力,然后全军转向西南,直扑皖系军阀老巢——徐州,随后转向荷泽、聊城一线。另外一路,则由李二杆子李劲羽率领,出潍坊直奔沧州,然后折向西南,与蔡锷所率攻击集群在聊城会师,最后共攻济南。
作战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趁着皖系军阀主力齐聚山东之际,给他来个连锅全端。如果解决了他们,那么暂时来说,山东周围就不会再有任何一股敢于与“中华国防军”叫板的力量。随后,只需要大半年不到一年的发展与补充,估计“中华国防军”大约就会有能力解决整个中国的问题。
发动进攻的时间是凌晨6点钟,9月的天气里,这时天不过刚刚亮起来。而绝大多数的人还没有清醒过来,这时发动进攻,遇到的抵抗与反击估计并不会太强烈。
不过大家可能会为他们的补给而发愁,毕竟他们是全机械华的部队,无论油料、弹药需要的都为极庞大的数量。
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已经腾出手的飞艇群来说,根本不值一运。尤其如果进攻顺利话,两个突击集群,会在途中修建两个前进基地,然后由空中突击师各一个团进驻,保证补给运输线的畅通。
凌晨6点,随着秒针一下下的跳动越来越近。安装着37毫米长炮管加农炮的“灰狼式”坦克排得整整齐齐。在炮塔上的车长,最后一遍检查一下机枪,防守这家伙在需要的时候卡壳。
重装步兵们坐在装甲车里面,在黑暗当中吸着的烟卷亮起来的时候,可以把人们显得激动的眼睛,映得发亮,就仿佛夜里的星星那样。
包括远在总指挥部里,盯着表的唐云扬在内,所有参加此战的人都知道,这一仗代表的是一个新纪元的到来,也代表着中国将出现一处,建设有世界上最先进城市的地区。
天色濛濛之中,天际泛起一些青白的光芒,村庄里的雄鸡也发出了第一声鸣叫。在同一时刻,响起来的是数百辆坦克与装甲车引擎轰鸣的声音。
46章 火热黎明
凌晨6点,大地仿佛发出仿佛什么魔怪一样的吼声,高亢、凶猛!又仿佛有成群的怪物,要从这黎明前的黑暗之中冲出来。
北洋军士兵被数百辆坦克与装甲车的引擎声吵醒,他们惊恐的望向“中华国防军”据守的防线,心中猜测那里又会出现什么会要人命的东西。
从开战开始,这两天他们见过的新东西已经不少。
有身上穿着彩条布伪装服的狙击手,还有爆炸时,地皮发颤,弹片会贴着地面乱飞的大口径迫击炮。还有的,是冲锋当中遇到的“孟二爷的火葫芦”,一喷出来,就可以把一大片弟兄烧成焦炭。
所以,现在就算给士兵吸足了鸦片,在冲锋时,也是缩头缩脑的想找地方躲起来。
朦胧之中,隐蔽部里的马灯被人点着,昏黄的灯光下,是一双惊恐的眼睛。虽然刚刚醒来的他们,眼睛还糊着眼屎。
一个个抓起枪,从隐蔽部的射击口向外望去。
可广阔的原野看不到什么值得人看的东西,对面的那些使人憎恨而又无可奈何的受到沙袋保护的碉堡里,看不见任何动静。天空之中,最后几络没有散去的阴云,已经呈现出一抹玫瑰色。
“轰隆隆”
晴朗的天空里仿佛滚过一道响亮的滚雷,飞一般的由远及近。
“看哪,那是什么鬼东西,飞得真快!”
仿佛天空亮起几道闪电,接着几架快得如同燕子一样的飞机在天空一掠而过。眼尖的伸手指着,引得众人顺着他不断移动的手去追看。
这时,已经泛白的天空成了明亮的背景,那些飞机飞过的时候,更扔下几枚照明弹。地面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被照亮。
明亮的照明弹在天空里洒下的亮光,使地面泛起苍白的颜色。随着前面矫健的“军刀…A”身影闪过,高度更高的双引擎的“奔雷II”一歪膀子,从天空里扎了下来。
“呜”
随着飞机俯冲的声音越来越近,连续几天阴雨之下,从来没有挨过轰炸的北洋军的士兵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他们一个个努力睁大眼睛,张着嘴,仔细在天空中寻找着飞机的身影。
“唰唰”
几件更细小的飞行物,尾部亮着明亮的火舌,身后拖着羽状的尾烟。
“好像过年放过的窜天猴!”
这是隐蔽部里的士兵发出的最后的赞叹声。
“奔雷II”射出的火箭弹在土木碉堡上连续爆炸,沉重的爆炸声震灭了土木工事里的马灯,碉堡里的人一瞬间陷入到黑暗之中。爆炸带来的冲击,把所有人都震倒在地面上,甚至呼吸也要停顿下来。
连串的爆炸,仿佛是一个信号。侥幸没有被炸死的北洋军士兵瞪着血肉模糊的眼睛,在一片淡淡的红色光芒之中,看到天空里出现更多的飞机。
它们射下连串的子弹、炮弹,丢下成堆的炸弹
这时地面的颤抖仿佛正在经历最强烈的地震,所有的人都无法站住脚,只好蜷缩一每一处看起来比较安全的地方。
这时,黎明最后一丝黑暗也已经完全散去,在太阳刚刚露出一个小角的时候,幸存的北洋军士兵看到了更为令人恐怖的事物。
山东平原平展展的土地上,成群的坦克与步兵战车排成攻击队形,身后是成群加入反击的海军陆战队。
个别的北洋军士兵在军官挥舞着的手枪的威逼之下,掂起自己的步枪准备抵抗。然而,对面不时飞来狙击手发射出来的子弹,会使任何一个北洋军的军官后悔他们的作为。
坦克炮的长炮管在一个个短停的过程之中,不停的喷出长长的火舌。坦克两侧,是12。7毫米机枪的射击,暂时在“坦克保姆”没有装备之前,保护坦克两侧究竟的任务由它们执行。
不消问,在这样的凌厉的攻势之下,不要说北洋军,就算是德军在没有空中武力对抗的时候,都只能陷入到单方面的挨打之中。
“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但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当地面上铺开的数百辆坦克与步兵战车,在雨后,不那么好行的路上,向前行进的时候。那个好听而动人的女声,依然在不停的“说”着连续“说”几天几夜的,北洋军士兵几乎能背下的语句。
直到这时,他们才明白过来,人家所说的“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句话,应该怎样来理解。当他们的愤怒暴发的时候,给人的完全是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当坦克的履带碾压过北洋军士兵的战壕时,看着那些摇摇晃晃之中,接近自己战壕的北洋军士兵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恐惧的折磨。他们纷纷抛下自己的武器,疯了一般跳出战壕想要跑向远方。
大约在他们的心中,想要离开这些令人恐怖的东西,越远越好。
然而,战壕这外,并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发着红光的,仿佛疾飞的一虫一样掠过原野的曳光弹已经铺满了大地,这时候跃出战壕,无疑是一种自杀的行为。
已经确定自己该走的道路的徐英杰,躲在一处树林之中看着对方发动的进攻,这时他终于明白对方如何就敢和日本人叫板。也明白了,对方开出的投诚条件为何如此强硬。
“这样的军队,谁可以阻挡?”
赞叹之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给自己和弟兄们选择的出路。
如果说过去的战斗,从来没有使他怕过,今天,他是真的怕了。比起普通士兵心中的恐惧,作为保定军校的学校生,他则看出了更多的门道。
就那些飞机轰击、扫射的地方,无不是北洋军防线上的屯兵或者兵器集中的地方。尤其他们进攻的时候,寥寥几声炮响,轰击的目标不但精确而且密集。北洋军方面,付出万人伤亡才取得的战线,费了四天四夜的工夫,才修成的由土木火力点及战壕构成的防线,几乎在一瞬间就完全崩溃。
成群的坦克、步兵战车很快就清理了各自的目标,并没有发生什么过度激烈的作战缩在战壕里的保住了小命的北洋军士兵,现在一个个自战壕当中钻出来,举着手成群结队的向装甲集群之后的海军陆战队的步兵投降。
这时,几辆吉普车在刚刚结束了激战的战场上颠簸着前进。他们的目标就是徐英杰和他的德械骑兵团隐藏的地方。
“命令弟兄们上马,人家来接我们了!”
徐英杰向自己的手下发出命令,就算是投诚,他也不愿意使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弟兄被人家看不起。
“嘎吱”一声,吉普车稳稳的停在树林旁,车上的车载机枪指着树林中传出马蹄的地方。
徐英杰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来到树林外面吉普车近前的地方。对面的是一群“中华国防军”的步兵,大多数人都从车上下来,端着手中的武器向四周警戒。
为首的大约是个军官看到他时,几步过来随手行了个军礼。徐英杰也跳下马,拉拉自己的军装,郑重的敬了个礼回答了一句。
“是的,正是在下,今天特带着手下的弟兄们来走一条光明大道!”
“是徐团长吗?我们陈师长让我来迎接阁下和弟兄们。欢迎您!”
徐英杰与来迎接他的人坐在一辆吉普车上,向海军陆战队拒的防线驰去。身后跟随着的,是他的几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德械骑兵团。
这时,他抬着头向四面望去。
这时,天空里的晨曦完全散去,完成了突破的突击集群旋转方向,列成行军纵队,奔向各自的目标。后面跟随着的是支援群的车载75毫米自行火炮,以及那些用用吉普车作为底盘的120毫米重近击炮。
天空中,是巡逻机队成群的飞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