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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有了力量。他们在匆匆的组建与训练之中。
“不行,北高加索地区的红军,力量还太薄弱。这不但是因为城市当中,还有交道阶级,主要是农村里孟什维克的同情者,都还没有被完全清除。正是他们,影响了红军的发展,因此,我们不能再姑息下去!”
到达察里津,取得行政、军事管理权限的斯大林的领导下,很快展开了更加积极的行动。大批的红军以及“契卡”的工作人员,以收缴“余粮”的理由,来到了农村。
同时,整个农村当中,开始强制推行“集体农庄”的制度。那些因为自己有相当土地,而不愿参加的人,则被扣上“反动富农”的帽子投入到监狱之中。据统计,整个俄罗斯的监狱,除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进逼时,减少到150万人左右。在其他时间段里,大多都在260万以上。
这里面会包括那些坏分子、政治犯、以及其他一些不符合未来的苏维埃俄国所需要的人。
但不能否认的是,在“战时共产主义”的管理制度之下,同时剥夺了富农、地主的财产,并将土地分配给无地农民之后,整个地区的活力一下就迸发了出来。
大批的军粮因为有效的“征集余粮”而汇集在一起,拉入军队的仓库之中。更多的青年人加入到党或团之中,随后就成批的加入军队。尤其,在中国提供了相当数量的德、日装备之后,成批的“红军”建立起来。
这时,虽然军事的实力已经达到一定程度,但双方除了侦察时的小规模接触之外,并没有更多的冲突。
从欧洲获得了机械化装备的“白卫军”,在这寒冬即将来临的时候,却无法行动。虽然飞机在寒冷的天气之中,并不会受到什么特别严重的影响。但已经开始体验到机械化作战特点的西方国家,却劝告在这样的天气里,应该采取守势,并积极训练军队。
因此,白卫军这时正在英、法源源不断的援助之中,开始了训练他们的军队。尤其是装备了大量“骆驼”“纽堡”甚至包括德国著名的三翼““福克Dr。1”飞机,这使得白卫军方面的武装力量,在质量上开始超越刚刚组建的“红军”。
但这时,主种装备上的差别,仅仅只能达到某种数量上的差异。并不能使战争在俄国斯大地上展开时,完全以一种新的方式进行。因此,使用日、德装备的“红军”并没有处于当时,德国与俄军在东线上作战时的,那种装备与训练完全不同的差别。
使用吉普车拖曳的2管或者4管12。7毫米机枪,可以为红军提供相当的防护,同时一些经过改装的日本加农炮也被冠之以“防空炮”的名义,卖给了面临大量外敌入侵的“红军”。
利用这些武器,斯大林组织起了他的骑兵军。其中一个师除过使用的司登冲锋枪、轻机枪及使用马车拖曳的带护盾的马克沁机枪之外,使用的主要是日本的38式步枪。另外一个师使用的是德国毛瑟步枪,还有一个师使用的则是纳干莫辛步枪。
虽然,各师的装备不完全一样,但好在以师为单位的补给,还不至于就造成什么严重的混乱。他们也知道,对方的武器,尤其是那些自动火器,与他们的几乎完全一样。
作为一个“英勇的斗士”——北高加索军区军事委员会主席——斯大林并不会就这样白白渡过一个欧洲人,不那么适应的冬天。他的骑兵军已经做好了行动的准备。
而在这个时候,既然说到俄罗斯北高加索所组成的第一个骑兵军,就不能不谈谈这支部队当中,一位年轻的士兵他的名字叫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
可能朋友会感觉,俄罗斯人的名字总是那么长,那么不大好记。如果大家对于这个名字稍感摸不着头脑,那么如果提到他的著作,相信许多人都会明白他到底是谁。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为一个爱读小说的人,估计总会知道或者读过。或许也会为了那个年轻人的保尔。柯察金的坚韧与纯洁而赞叹不已,而且这个名字大约也比较好记,因此我们不妨就把这个年轻人称为保尔。柯察金吧!
这时,年轻的他已经可以在胸前挂上一枝,看起来模样多少有些怪异的司登冲锋枪。胸前挂着的是牛皮制成的弹囊。他的肋下多了一柄马刀,另外加上一顶尖顶的,带有红星的帽子。如果这时,他稍稍带一点醉意的话,那么他足可以与那些哥萨克骑兵相媲美。
当然,他即下会有那些不受团员、党员们所喜欢的醉意。他也不会有如同那些哥萨克骑兵一样,成天只幻想着风流而快活的生活。他的心情更沉重,但同时他的心中也有更多纯洁的浪漫。
当黑夜降临的时候,训练营地之中除过篝火就只有帐篷之中的马灯。由于全都是骑兵,所以帐篷之中老有一股子马汗的味道。
在这样的帐篷里,在熄灯号还没有吹响之前,就已经响起了训练了一整天而疲惫已极的新兵们的鼾声。可同样训练了一天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因此他的脑海之中回想着一位姑娘的身影。
“她是一位多么美丽的姑娘啊,尤其她并不像那些其他的小姐,当她笑着用眸子望着我的时候,我心中的快乐就好像好像正骑着我的马儿,驰骋在辽阔的大草原之上!”
保尔。柯察金在他的,铺在些厚实的草垫子上毯子上翻身。脑海之中回想着家乡里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的身影。如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每当他想到了自己心上人之后,就会疲惫全消,全身涌过一阵热流,在这寒冷的夜晚里,在床铺上辗转反侧。
正在他的心中,甜蜜到仿佛闻到夏天的花香,仿佛品尝到蜂巢里的香甜时,一阵嘈杂声在营地里传开来。仿佛出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一样,趁着还没有响起熄灯号,他从床铺上爬起身来,悄悄出了帐篷。
篝火还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一些人正在旁边,把自己的袜子或者毡靴摆放在火堆的四周。在为了战场之上,干燥的双脚的需要。
身上只穿着绒衣的保尔。柯察金在夜里寒冷的空气中打了个寒战,接着他抬起头,如同一旁的所有人一样,向天上望去。
那儿,闪动着一抹诡异的红色,仿佛铺在天空里的一块浅红色或者铜色的绸缎,正被风吹得微微抖动。
“红色的天空!”
红色的天空,在夜里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这说明有一些集体农庄,正被焚烧成一处处的废墟。
“这些强盗!如果我们可以”
营地之中有些人在恨恨的骂了起来,还有另外一些人因为发出不祥红光的地方,正是家乡的方向,而在悄声的哭泣。
正在这时,一阵紧急的集合的哨音在营地之中响了起来,仿佛利刃在一下下的切割着夜色一样。
来不及多想,身上只穿着绒衣的保尔。柯察金一转身,闪进帐篷之中。他的衣服、大衣全套的装备全都在那儿。
在耳中架响着的紧急集合的哨声,使他年轻的心激烈的跳动着,一种战斗之前,轻微的战栗感,很快就把他身体上那种似有似无的寒冷,驱赶了个无影无踪。
4章 两极世界
虽然在夜里,骑兵行动起来的马蹄声依然如何滚动的雷,尤其在寒冷的夜晚之中,保尔。柯察金奔驰在队列之中。
马蹄铁在冻硬的路面上,迸发出红色的火星。
迎面刺骨的冷风里,他努力瞪大眼睛,看着黑色的夜幕后。道路上、森林、村镇之中,似乎一直隐藏着的什么可怕的东西。
从基地出来之后,身上那由于即将进行战斗,而被一种极度兴奋的感觉所包裹。
刚刚,他们被告知,不远处的一个不久前刚刚建成的集体农庄遭受了攻击。成群的白卫军,在夜里仿佛黑色的幽灵一样。他们卷过原野,攻击村落,天空里那些抖动的红光,就是在黑夜里燃烧起来的农庄。
随着部队的行动,受到攻击的集体农庄映入到士兵们的目光之中。在冬天的原野上,村庄仿佛放在黑暗原野上的一枚蜡烛,又仿佛谁举在冬夜之中的火把。
“呯呯”
红色的子弹飞过原野,骑兵们都在马上低下了头,弯下了腰。作为第一次战斗的新兵,这是一种奇妙的经历,看着这代表战斗信号的暗红色弹道,心中涌起某种渴望又满怀着某种恐惧。
“准备好武器!”
军官们的命令发布出来,马上变着身子的新兵,准备好自己手中的武器。钢丝制的枪托抵在肩上,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睛努力睁开,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火光。
“嘟嘟”
一阵连续的声音响起来,更多暗红色的子弹掠过原野,向骑兵队撞过来。有人在大声的呻吟里,从马上掉了下去。
“散开呈火力队形散开开火、开火轻机枪掩护”
军官们喊叫起来,这时他们的嗓音变得充满了战斗的激情。同时又焦急的仿佛在收麦时,面临连续一个月的阴雨天气农民一样。
“哒哒哒哒”
保尔。柯察金的手指在扳机上连续扣了两下,两个短促的点射从他手中的枪管里射出去。两道红色的弹道,飞向夜里,对方不断开火的机枪。
“嘟嘟”
重机枪的声音,听起来总使人感觉到某种恐惧,尤其当机枪发射的闪光及声音过后,一群子弹向自己飞来的时候,相信任何人都明白,战争始终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希望,他们在夜里看不见我,希望”
保尔。柯察金毫无希望的把自己的脸贴在马脖子上,希望马背上的自己不被对方发现。
“冲锋冲锋布尔什维克党团员要向前”
随着喊声,一阵马蹄声载着一个身影,发出尖利的声音。那是队里的政治指委员,是一个热情而又严厉的人,他过去是一个工人。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职业的工人,身上老是散发出一种仿佛机油一样的味道。
成群的战马奔驰起来,仿佛鼓点激烈的战舞的前奏。
“哒哒哒哒”
手里冲锋枪仿佛具有了生命一样,在不停的吼叫跳跃着,以配合起这战马奔驰时,发出的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的鼓点。
如同保尔。柯察金曾经听说的一样,参加袭击集体农庄的白卫军人数并不多,大多数都是骑兵,而且一旦受到打击的时候,他们并不会进行什么坚决的战斗。
同样,赶往增援的“红军”部队,也不会过多的战斗,似乎作战双方都有了某种默契,把这些袭击,当成了对于手下刚刚组建起来的部队的一种训练一样。不是白卫军来袭击集体农庄,就是红军去袭击白卫军的补给线。
战争在这寒冷的俄罗斯大地上,就以这样一种奇妙的方式在进行着。或者大家都不赶时间,又都在积聚自己所需要的力量,一直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会激烈的碰撞到一起,任那些鲜艳的血液凝聚起一个新的俄罗斯。
“我就怕他们消停下来,只要他们还在战斗,那么我们就还可以安稳一些!”
与俄罗斯有关的战争报导,通过琴岛的中华新闻广播网在一时不停的向世界各地进行报导。随着巴达维亚的无线电中继站投入使用,战斗进展,随时通过电波向全球同步传播。
清晨,就着“早间新闻”吃下自己的早餐,这已经是唐绍仪的一种习惯。虽然在琴岛的时候,他更习惯看晨报。但在飞艇之上,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鹰号”飞艇在其他几艘飞艇的护卫之下,此刻正飞行在浩瀚的印度洋的上空。清晨的风从高度并不高的飞艇的舷窗处吹进来,天气明媚的清晨,这里的空气不冷不热。清新的北风,闻起来也没有如同海岛之上的那股腥味。
“是的,俄罗斯方面一直处于这样低水平的战争冲突之中,似乎双方都在积聚实力!”
已经结束了早餐的唐云扬同样支起耳朵,在倾听着“早间新闻”。悦耳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来,那是远在琴岛的徐美伶的声音。
在这里,温度并不那么低。北风女神似乎还留恋在回归线以北的大地上,并不喜欢大洋弄湿她漂亮的裙裾。清晨的飞艇之中,生活刚刚展开。
打扮漂亮的简。梅林身边伴着的是艾琳娜。蓓尔,至于她的儿子这时又被里希特霍芬借去,充当哄秦珂儿高兴的道具。让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个欧洲战场上的“情场老兵”在这一场“战争”当中,胜了还是说败了个一塌糊涂。
当然,这都不会是朋友们关心的事情。毕竟,现在的中国虽然可以结束战乱,虽然可以进入到一个相对和平的建设之中,但显然欧洲的胜利者们,正在皆力把他们排除在胜利者的行列之外。
从某种角度上讲,欧洲政客的看法,与列宁不谋而和。那就是中国,无论中国是一种什么样的体制,无论中国的发展对于世界的发展可以有多大的贡献,它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