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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博书院主要武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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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毕业,须适当加强指导力度。

  指导本科生毕业论文和学年论文若干篇,访问学者、进修教师若干名。因我要求较严、给分不太高,所以找我指导者不多。

  完成与范伯群、汤哲声合作的《现代通俗小说史》教材,我所撰写部分质量不够好,以后应予以修改。

  在《北京大学学报》、《汕头大学学报》、《文艺理论与批评》、《当代文坛》、《华文文学》等刊发表有关茅盾、老舍、北京文学、旧体诗、通俗小说等专业论文多篇。获奖一篇。实际水平一般。

  年初郑州大学出版社出版《金庸评传》,反响较好。

  41岁生日之前出版《四十不坏》,反响之好,略出意料。

  年末出版《匹马西风》,系《独立韩秋》之再版。原书不许再卖了,故改头换面,“前度刘郎今又来”。

  参与中央教科所项目信息化语文教材编写,此事意义很大。

  当代语文学会成立,任副理事长。

  参与多项涉及语文、教育、高考方面的工作。

  赴武汉、黄山、合肥、潜山、武当山、深圳、重庆、西宁、青海湖、黄河源、香港、澳门、香山、西安等地,或讲座或参加学术会议、电视节目、文化活动等。

  接受《北京青年报》、《围棋天地》、北大学生会、深圳《晶报》、《课堂内外》、《人民日报》等媒体采访。谢绝媒体采访百十次。

  参加海淀区人大代表会议及活动若干次,努力履行代表职责,既虚心学习,又直言批评,再献计献策。但比起一些老代表,做得还不够好,有时意见过于尖锐,于事无补。明年可以利用博客等方式征求群众意见。

  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讲授“孔庆东看武侠”系列,影响之大,殊出意料。收视率曾达到0。2%以上,即同时有二三百万人收看,几乎每天出门、每次出差都被认出。看来必须考虑买车问题了。

  另在陕西卫视、海峡卫视、凤凰卫视等参与节目多次。

  为北京四中、北京宏志中学、海淀教师进修学校、北京文联作家班、长城计算机学校、北大海外教育学院、清华大学、台湾妇女访问团、澳门理工大学等做讲座。母亲节与中央芭蕾舞团首席指挥张艺合作讲解芭蕾音乐会一次,当场将鲜花献给家慈。谢绝讲座邀请每周至少3次。以此得罪若干人。

  发表散文杂文数十篇,个别转载媒体未经授权或者未支付稿酬,包括《读者》。还有个别媒体伪造访谈录,实际没有采访过我。

  答复各地读者来信数百封,电子邮件数百通。略感疲惫。

  继续潜心研究儒学、党史和文化人类学,准备以后有所论述。

  指导儿子阿蛮背完全部《论语》,老子很欣慰。计划用半年时间巩固。一个儿子不够我教的,再整五六个就好了。

  岁末新浪网为我开设博客,拉我下水。等于让我等名人免费为其增加点击率。一切剥削者,终吃土馒头。我且任其剥削,先考虑读者,再考虑革命吧。

  2006年龇着狗牙扑上来了,新的一年里,俺要尽量谢绝采访、谢绝讲座,少写散文、少写博客,远离大款、远离美色,加强专业研究,搞好本职工作,带好学生上好课,心情舒畅多快乐。啊,百灵鸟从蓝天飞过!




  
汉语的悲哀
  昨晚的博客一贴上去,就评论如潮,眨眼就一百多篇儿,这是我料定的。关于悍妇与才女之感喟也必然引起误读,这也在意料之中。当下的中国,稍微不那么二元对立的话,就听不懂,这真是汉语的悲哀。我其实不过是一个唐吉诃德,妄自跟风车搏斗着。好在还有很多汉语的种子,他们还懂得汉语的奥妙无穷和汉语的博大精深。可笑的是,新浪的编辑居然用了那样僵化的题目去勾引网民,不知道是真的语文水平低下,还是职业需求使他一定这样做。好像有个叫“心慈”的评论者明白我的意思,但这样的人恰好是“心慈”者,改变不了那些不慈的人的。当今的很多人,只会听狠话、酷话、骂人话,连一个二重复句都写不好的,这其实也是我们语文工作者的失职。曾有一位善良的女孩子跟我说:“你别努力了,你只要一说真话,人家就都会误解你。你还是就装作一个幽默的人,给大家讲点笑话就行啦。”我没有听她的话,我很固执。所以连她也误解了我。朋友们,我们其实都生活在一个用误解链接起来的人生网络之中啊。
  晚上凤凰卫视的窦文涛请吃饭,“锵锵三人行”想要进行点改革。我说不要大改,悄悄把风格和视野提高一点档次即可,要从香港的视角改为“大中华”的视角。当今的谈话类节目都在形式上企图花样翻新,而我认为关键在于嘉宾的水平,嘉宾水平高,什么形式的节目都能够吸引观众。否则,强行设计嘉宾的观点,弄成辩论赛,那就是“强奸三人行”了。阿城、水皮、江小鱼也去了。阿城几年没见了,老了些,说话还是那么“坏”,真是大师级的。我们谈笑风生,汉语的幽微在各自心领神会的空气里荡漾着。为什么人需要知音呢?没有知音的世界,物质生活再好,也是行尸走肉。蒲松龄老爷爷说:“家家床头有个夜叉在。”这话又要引起误解了,以为蒲松龄攻击了普天下的女同志,或者蒲松龄受过女人的家庭暴力,心理变态了。多数人连一本心理学著作也没有读过,就敢一口一个“变态”地评头品足。不过,我们必须勇于面对这个误解的网络,用许地山“缀网劳蛛”的精神去锲而不舍地补缀我们的人生之网。
  席间某人电话,取消了昨日说好的事。此人反复无常,几乎对所有的决定都要后悔,永远生活在空虚和不满中。我对其只有无限的哀悯,无限的哀悯。佛说过要救每一个人,这是佛的心愿。可是,佛真的能救每一个人吗?我去卧佛寺看那尊巨大的卧佛的时候,我真的感到,他累了,我想抱住那慈祥的大佛,告诉他,老大,算了吧,背不动,且放下吧。一个老大再法力无边,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小弟都不帮忙,怎么能够普渡众生呢?这就叫“小弟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今晚跟窦文涛和阿城说了许多笑话,水皮和小鱼狠狠调侃了陈凯歌的《无极》。我说看了张艺谋的《十面埋伏》时,就后悔对他的《英雄》批评过分,可是看了《无极》,就觉得张艺谋还是不错嘛,起码画面的色彩是广告水平的呀。小鱼说雷锋日记也是博客,我想,孔子的《论语》才是博客的鼻祖,不仅老家伙的博客写得精彩,那些学生的跟贴也都深得真传,所以才出了七十二贤人,所以才有了汉语两千年的辉煌。跟祖宗比起来,我这个博客真是汗哪。
  下午到系里,行政人员又跟我说了健康问题,我就向书记提了点建议,请从体检和健身两个方面注意教职工的身体。取了两个包裹,有读者寄来的礼物。《中华读书报》发表了我的《匹马西风》自序。风又大了,预报说明天东部有雨雪天气。是的,该下雪了,下了雪,这灵台才能一片澄明,汉语才能晶莹剔透。汉语的雪,你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吧。




12月29日星期四农历冬月廿九
  今天给丁启阵的《诗意人间》写了篇书评。启阵的心态比我好,我也想写他那样的文章,但是忙于俗务,只好临渊羡鱼了。
  电话里跟妹妹商量寒假里母亲的安排。上午一个伤害我的人打电话表示悔过和赔罪,看其态度诚恳,决定原谅之。我有时候恨自己妇人之仁,但随即又以宰相肚里能撑船安慰自己。好在皮糙肉厚,穷人的孩子禁折腾吧。另有一位朋友因为生活不顺,迁怒于几乎所有帮助过他的人,把我的好意相劝也骂成幸灾乐祸,我十分气恼,但知道他一向心里痛苦,只是不通人情世故,所以在生活中会不分好歹,他不冤枉和欺负我们这些哥们,还能欺负谁呢?所以我还是劝他冷静分析,不要太偏激。极左是很容易变成极右的。两家报纸要求采访,谢绝了。
  下午我的一个研究生对我说,老师别写那么多博客了,他说“我们都没写那么多”。学生的话是有道理的,他们看得比我清楚吧。
  晚上去“烤肉宛”开语文教材会。我们正在编一套信息化语文教材,是中央教科所的项目,已经编出的前两册得到了较高评价,某些权威人士认为是水平最好的教材。我想也不见得,我们向此目标努力就是了。今天看到人大决议取消农业税,好。虽然没几个钱,但是表明了对农民的一点心意。我们决定在教材中专门设立一个“三农”题材的单元,让中学生多了解三农、关怀三农。一切创新、改革,最后必须通过教育才能落实到全民。
  会开完了就喝酒吃肉。我今天喝了茅台和黄酒,王大绩老师让我别喝得那么猛,我告诉了他侯晓晨朗诵《凤凰涅槃》的事。方晓山老师出了个对儿:乌鱼蛋——因为上来一道汤是乌鱼蛋汤。王大绩对了个:雪燕窝。对得不错。我心里对了个:蓝冰凌。说出来他们不懂,就没说。迷迷糊糊地就回来了。
  翻阅了一会《徐翼存诗词选辑》,以前不知道20世纪还有这样一位女性诗词大家。功力真深,像“心似芭蕉求叶展,身如花影上阶迟”这样的佳句,令人赞叹。老人家1977年就仙逝了。唉,我生活的这个时代,咋就没有这样的才女呢?满大街悍妇横行,一个个就知道徐志摩和刘德华,不洗衣不做饭,对广告忠心耿耿,对老公始乱终弃。唉,教育工作者任重道远啊。什么时候在教材里设立一个《女儿经》单元吧——悍妇们不把洒家打死才怪。
  酒差不多醒了,写写博客,答复一下问题,然后准备睡觉吧。
  一年快过去了,春风不远了。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写博客了
  今天晚饭后要去帮一个朋友的孩子辅导作文,不知道几点回巢。能否写博客,未知也。所以临时贴一篇文章放这儿凑数,聊作补偿。作者是个已经毕业的研究生,是个心地比较善良的坏小子。顺便说一句,我一般不删贴,尽量兼容并包。年轻人说几句粗话蠢话都正常,不过在师长、少儿和女同学面前多注意就是了。老师不在的时候,最能看出学生的素质啦。

  老孔的衣食住行

  一晃研究生都快要毕业了,和老孔接触不太多也不太少。我不是老孔的研究生,但是从最平常的角度观察老孔,我有几点印象深刻。

  老孔的“衣”

  片山智行(日本学者)来的那次,在五院二楼那个会议室讲座,讲鲁迅,题目很搞笑,“马马虎虎”,大意说这个词儿算是咱们中国的一个国民性。这里咱们就不展开讨论了。那天去的老师不多,都是有个性的,温和谦逊派的是卢永璘老师(他要主持孑民学术论坛,所以不是我们这个专业的也去了)和吴晓东老师;神情严肃派的自然是这儿的老同志、孙玉石孙先生,还有一个就是老孔了。老孔当时令我吓了一跳的是背了一个硕大的旅行包,就是印着某某旅行社字样的那种,里面装的是什么不得而知。当时我和小刚子就坐在一起,小刚子旁边是老孔,因此觑得真切,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孔,嘴角挂着些髭,一双黑色的皮鞋就似在北方的光灰大道上走了半天没有擦过,整个像出入在挂甲屯或者蛤蟆滩里的破落户。然而不修边幅的先生在最牛逼的大学里向来都是不乏其人的,况且老孔这个人——到后来他去乌有之乡讲金庸顺手收拾《往事并不如烟》的时候我们就都可以明白了——他原是憎恶那种衣着光鲜的君子名流而将之目为“阶级敌人”的,虽然据我所知,老孔对自己的学生的穿衣打扮没有什么明确的要求,但于自己,却是以简朴为尚的。

  不过也有笑话,我有几个认识的师姐都曾对我说:孔老师怎么搞的?每次到论文答辩的时候都穿那件“校服”来,领口都洗卷了。哈哈,我听了好笑,因为那件衣服我不止一次看到过,周末踢球的时候,老孔兄总是着灰白色“北京大学”牌体恤衫,天蓝色篮球短裤来参加战斗。虽说这件衣服在足球场上还显出其潇洒和不羁,但在教研室里,在现代文学的师姐们要体验严肃气氛的时候却的确会不由自主地亮出其插科打诨的气质来——打住打住,此乃野史稗闻,无信史可证。有文献可考的可就不一样了,某日我在三教一楼的橱窗里居然发现了老孔着深色西服的造型,当时我正看一本黄镇夫人朱霖写的《大使夫人回忆录》,里面讲解放初期的外交官们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抵触,于是觉出一些儿滑稽,看来参加革命工作是丰富的,要学会担任不同的角色,必须得硬领而皮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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