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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激的。”
布莱尔先生倒是知道他的身份,于是更加震惊地转向瘫倒在地还拼命要逃的怀特祭司长:“乔格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谋杀帝国王子?”
怀特祭司长一手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一手拼命向门外爬,表情痛苦不堪:“原谅我,阿尔法,我什么都不能说!否则我的家人都会性命不保,要么救我,帮我逃走,要么什么都别问,求你了!”
海默林好整以暇地笑着:“你不敢说啊,我替你说吧,安息军团里有人以为猎魂者被老师传给了我,所以派你来向我要,但是我不给,你心想反正杀了我也能拿到,就冒冒失失地动手了,对不对?”
怀特祭司长像一条缺水的鱼般在地上挣扎,鲜血流了满地,生命也随之缓慢地流失,就在穿制服的青年正准备一枪解决了他的时候,一旁的黑加仑突然站出来,握住了枪管:“等一下。”
087、一盆脏水扣下来
就在身穿制服的青年准备一枪送怀特祭司长回归神的怀抱时,一旁的黑加仑突然握住了他的枪管:“等一下。”
海默林有些意外地扬眉看着他:“你不会是想替他求情吧?”
黑加仑不理睬他,而是问倒在地上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怀特祭司长:“当年海格威军事研究院中央大楼的火灾,是谁授意你做的?”
怀特祭司长瞬间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着指向他:“你、你……你是……”
“回答我的问题,”黑加仑沉下声音,“否则你会在濒死的悬崖上挣扎上一两天。”
怀特祭司长还来不及回答,惊呆了的苏缇已经回过神来,从次元里猛地拖出火炮:“是你杀死了我的爸爸妈妈!”就要往炮筒里填火药,布莱尔先生慌忙说:“别!我的房子!”苏缇愣了下,黑加仑大声问:“到底是谁!”
“砰!”穿制服的青年手指一抖,枪走火,一枚子弹从怀特祭司长的颧骨处打进去,鲜血狂喷,瞬间毙命。
苏缇愣了一愣,继而搬起火炮对准他的头狠狠地砸了下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落在被砸得脑浆迸裂的怀特祭司长身上。
布莱尔先生被这接连的变故搞得手足无措,看苏缇哭得要抽过去一样,只得赶紧先安抚她的情绪:“他已经死了,别再砸了,我们到那边去坐下好吗?我叫人给你准备点奶茶,来吧,亲爱的,你需要镇定一下。”抱着还想继续鞭尸的苏缇往大厅角落的沙发走去。
到嘴的鸭子还飞了,黑加仑怒不可遏,一拳将那青年揍得飞出去:“你是故意开枪的!说,是谁指使你杀人灭口的?”青年被他打得脸都变形了,重重摔倒在一只大花瓶下,脑袋撞上坚硬的瓷器表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卡缪,你冷静点,那只是枪走火了而已……”海默林试图调和,却不幸地把炮火引向了自己,黑加仑脸色简直比雷雨天的乌云还要可怕,上前一把将他从轮椅里提了出来:“我知道了,除了你没有人能命令他,你才是当年火灾的幕后指使者!”
那青年两个鼻孔都在流血,牙齿也被打掉了两颗,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放开殿下!这件事和殿下没关系,是……”呛了一口血出来,“是索兰达尔,他听说嘉威夫妇决定为殿下效力,就把他们给杀了!”
他的声音很大,就连坐在远处的苏缇也听得一清二楚,手里的奶茶杯“锵”的一声摔碎在地板上。
黑加仑冷笑起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青年摇摇晃晃扶着花瓶站稳:“殿下让我,在暗中、暗中调查是谁在背后做手脚,打着帝国军的名号追杀殿下,结果……结果无意中发现,乔格里瞒着军团,和索兰达尔有私下往来……”
黑加仑差点大笑出来,自己之所以知道乔格里?怀特就是纵火犯,是因为早晨刚听索兰达尔说过,难道有人会笨到出卖一个掌握着自己重要情报的伙伴?这谎话未免编得太不靠谱了。
就在他想继续反驳的时候,身后的楼梯上传来了七弦琴的声音,索兰达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上,一身吟游诗人的夸张装扮,踏着台阶走进大厅:“多么曲折婉转、惊心动魄的故事啊,连我这个当事人,听得都不禁要潸然泪下了。”
苏缇脸色苍白,嘴唇失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是你……让人去杀了我的爸爸妈妈?”
“我没有杀他们,但他们却是因为我而死。”索兰达尔冲她笑了笑,暧昧不清地回答。
黑加仑听得直皱眉,心说这家伙在想什么,有人往你身上泼脏水,你非但不躲不闪,还凑上去让人泼得更爽?果然是变态,无法理喻。
“听说玛尔德开春时候会有大片的三色堇盛开,醉心于美与梦幻的我又怎能在此滞留,”索兰达尔怀抱七弦琴,自弹自唱起来,“后会有期,我的朋友,愿我们能共享沿途美丽的风光。”大步从敞开的大门走了出去。
看准到他离开,青年松了口气,望着黑加仑:“现在你相信了?”
黑加仑默不作声,猜不透索兰达尔的想法让他开始怀疑到底谁说的才是实话。
“乔格里?怀特这个人罪大恶极,现在终于死了,苏缇的杀亲之仇得报,我也不会再被追杀,真是太好了。”海默林长舒一口气,正想说点调节气氛的话,沙发那边的苏缇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悲痛劲儿简直像是失去了最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令人劝慰都不知道该从什么角度下手。
三楼上,茵揉着眼睛探出头来,睡眼惺忪地问:“苏缇,是你在哭吗,怎么啦?”
苏缇这时候根本听不见任何人说话,挥舞着四肢拒绝任何人的接近,布莱尔先生也无计可施地坐在一边看着她发愁。茵浆糊一样的脑袋被她哭得稍微清醒了一点,换好衣服游魂般飘下楼,无力地问:“出什么事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哭,你们谁欺负她了?小黑,怎么回事?”
黑加仑回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耸肩,海默林还被他提在手里,尴尬地回答她:“欺负她的人……已经走了。”
茵莫名其妙地环视了一圈大厅:“谁走了?你——”忽地注意到满嘴鲜血的军装青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年不做声,海默林替他回答道:“克劳恩从帝国捎来了好消息,父皇回心转意了,希望我能回去继承王位。”
茵刚睡醒,有点回不过神:“回心转意?什么意思,之前那么疯狂地追杀你,现在说句回心转意,你就信了?”
海默林笑着摊了下手:“他毕竟是我的父王,即使他受到旁人唆使做了一些错误的决定,只要他悔悟了,我仍然会原谅他。”
这话既像是在说他自己,又像是在暗示茵一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有说再见了。”茵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海默林望着她走到沙发边,将大哭不止的苏缇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不跟我回去?”
茵看也不看他,哄着怀里的小萝莉:“乖,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了的,你做了国王,要娶的是海伦而不是我。”
海默林还想说什么,耳边响起一串骨节错动声,黑加仑不客气地替主人下了逐客令:“你们在这里不再受欢迎,如果再不走,别怪我把你们扔出去。”
无可奈何地,海默林点了点头,名叫克劳恩的青年立刻上前来替他推轮椅,两人一起朝大门外走去。
“对了,卡缪,”即将出门时,海默林又抬手示意克劳恩稍等,然后从轮椅里转过身,“作为个人,我承认你很强,但作为神甫,我不得不告诉你,离开了军团的你什么也不是。”
黑加仑面色冰冷地说:“你不用试图说服我回归,我现在是奴隶,除非你有本事命令我的主人,否则不可能让我为你做任何事。”
海默林不无遗憾地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了,后会有期。”两人消失在了门外。
而沙发那边,茵终于把苏缇的眼泪给止住了,一边用手帕给她擦脸,一边安慰道:“别难过,没事的,他跑不了,我们这就去追,只要是他做的,我保证把他捆到你面前跪下道歉,然后任你处置,行吗?乖,先擦擦脸。”
苏缇哭的双眼通红,不停地打嗝,布莱尔先生在一旁扶着额头唉声叹气:“你们这帮年轻人,恩怨纠葛还真多。”
“真是非常抱歉,本来就挺麻烦您的,还又给您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茵歉疚地道,“我们一会儿就走了。”
布莱尔先生吹胡子瞪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赶你们了?咱们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回的感情,我还能因为你们在我的别墅里开了一枪,就把你们几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撵出去不成?”
茵赶忙赔笑:“那当然不是,我只是怕追不上那个自恋的变态,这些天真是多谢您的盛情款待了,等手里的麻烦事儿解决了,我们一定会去埃洛达看望您的。”
布莱尔先生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咬着烟斗站起来:“我去叫梅琳给你们准备点吃的,那家伙说是要去玛尔德,你们认识路吗?”
“去玛尔德?真巧,我们也去玛尔德,”恰好爱莲娜从图书室里出来,听到老人的话,欣欣然发出邀请,“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
要是没有昨晚的事,茵一定会臭着脸拒绝,这会儿见到爱莲娜,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抵触,于是坦然地接受了邀请:“行啊,人多路上才不会寂寞,你们一共多少人?”
爱莲娜想了想,回答:“爸爸、我、乔伊,再加现在住在圣科洛斯城里的昆西兄弟俩和帕里斯辅祭,一共六个人。”
那就是一共十个人去玛尔德,虽说贝利亚是中立国,但人多总是会安全一点的,至少在没了梦迦的情况下,还能分出人手守夜。
想到梦迦,茵的心又沉了下去,苏缇已经过了那阵悲痛劲儿,见她脸色变化,就伸出沾满泪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茵赶忙又从负面情绪里挣脱出来,摸摸她的头:“好点了吗?回房间里去洗洗脸,我们吃了午饭就上路。”
回头想叫黑加仑去替自己那午饭,却看到他和走过来的爱莲娜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知道爱莲娜对他说了什么,他点头回答:“我知道。”
就算不是情情爱爱的事,他们之间也还是有问题,茵决心找个机会好好问个清楚。
088、走到哪都被排斥
对于爱莲娜和亚历克斯王子会出现在布莱尔先生的别墅里,茵一直抱有强烈的怀疑,但始终没有机会问,等到大家都吃饱喝足——其实主要是睡到错过午饭的自己吃饱喝足,告别了慷慨的东道主上了路,她才能和爱莲娜坐下来聊天。
队伍里有一半是姑娘,所以大家还是选择了雇佣马车的方式前进,反正大家都不缺钱,五人一架马车,爱莲娜和女仆乔伊并茵、黑加仑还有苏缇乘一辆,优莉卡却被打发到另一辆马车里,和四个完全不熟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茵总觉得爱莲娜对自己很亲热,按理说她应该不知道俩人的姐妹关系,为什么会没来由地亲近自己呢?解释为血缘好像有点牵强吧。
“其实我邀请你们一路走,是有原因的,”茵还没开口,爱莲娜就主动说道,“你是伽罗家的小姐……”“不好意思,曾经是。”茵礼貌地纠正。
爱莲娜笑了笑,顺从地改了口:“你曾经是伽罗家的小姐,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但在宫廷宴会上我们见过面的,金奇城里鲜少有不知道你的人,所以我当时还认真观察了一下,觉得你在某些地方,和我很相似,从那时候起就对你感觉特别亲切。”
茵嘴角微微抽搐,心想为什么会有人对一个废柴感到亲切呢?真的是因为血缘么?
“在索托瓦的时候因为一路疲于奔命,我没有认出来是你,在温泉的时候又听你说你姓修文,还以为自己认错了,特意去向父亲求证了一下,是他向我证实了你的身份。”
听到这里,茵心一提,脱口反问:“什么身份?”
爱莲娜十分自然地说:“你曾经是伽罗小姐的身份啊。”
茵松了口气,然后又有点失望——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又听到了修文这个姓氏,难道会认不出自己是他的女儿?还是说他不想让爱莲娜知道当年的风流韵事,所以没有告诉她?
“虽然大家都传你是个魔法也不行斗气也不行的人,但我曾经听母亲说过,越是这样的人,可能越是比任何人都厉害,所以我猜,你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和你一起旅行一定很安全。”爱莲娜脸上带点俏皮地说。
茵啼笑皆非,深藏不露什么的和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过她母亲说的那句话倒是没错。露易丝公主怎么说也是亚历克斯王子的合法妻子,就算丈夫不主动对她提起,她也不会对自己的情敌一无所知。
话又说回来,爱莲娜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也就是请她出手相助的意思,如果露易丝王妃稍微说的详细一点,爱莲娜很可能就会猜到她是奥术师,在这个奥术的秘密并未被公诸于众的环境下,能够获得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