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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还呆在原地呢,就见公孙也对皇上拱了拱手,“告辞了,皇上。”
赵祯张张嘴,见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回头看赵普。
赵普左右看了看,也对他一拱手“告辞了,皇……”
话还没说完,就见赵祯摆手,“你快走吧,他开封府都不是好得罪的,小心回去跪搓板。”
赵普摸了摸脖子,只好跟着走了,回去的路上公孙不理他了,赵普只觉得无辜,被侄子拖下水了。
等人都走了,赵祯回到书桌后边坐下,屏风后面,陈班班绕了进来,低声说,“皇上,都办妥了。”
赵祯点头,“接下来,还是要小心行事。”
“是。”陈班班说完,想要告退,可一想,又似乎有些话想说,“那个,皇上……”
“嗯?”赵祯看他。
“庞妃会不会误会?”陈班班有些担心。
赵祯轻轻一摆手,“她跟随朕多年,别人不懂的,她懂。”
话刚说完,就窗户外,庞妃贴身的丫鬟喜儿探头进来,怀里抱着喂饱了正呼呼睡觉的小香香。
赵祯一喜,赶紧过去将香香抱了进来,狠狠亲一口,见小家伙怀里藏着张纸。微微一挑嘴角,赵祯坐回到书桌后边,拆开……只见纸上只写了一句话,“小心些,不用顾忌我。”
赵祯哑然一笑,摇摇头将那纸烧了,边问身旁陈班班,“知道最聪明的女人什么样子么?”
陈班班傻傻摇头,心说皇上拿他开玩笑呢?他当太监都六十年了,谁知道女人啥样?
“哪怕是最聪明的人,都看不出她聪明!”赵祯捏了捏小香香红扑扑胖乎乎的腮帮子,又突然说了一句,“展昭这人真有趣,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陈班班点点头,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了捏小香香胖乎乎的小手。香香在襁褓里动了两下,小手抓住赵祯的一袖子,张开小嘴呀呀两声,逗得赵祯直乐。
而后宫此时可是一团糟,太后气得跺脚,说肯定是那狐狸精给赵祯出的主意,八王爷被她拉着不让走,磨得耳朵茧子都出来了。
庞妃宫里,庞吉急得滴溜溜乱转,嘴里连连说,“这下糟了,怎么办啊?”
而庞妃则是坐在一大桌子美食前,继续补她的身子,多吃点,奶水足香香才能长得胖么。
“乖女儿,你别难过啊,该吃吃该喝喝!”庞吉对着正吃得香的庞妃道,“男人一阵子热度过去了就好了,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庞妃嚼着一大盘子腰果点头,“嗯,我知道的,爹你吃不吃,吃了宵夜再走吧?”
庞吉直跺脚——完了完了,闺女伤心过度化悲愤为食欲了!
……
开封府里,白玉堂洗完澡,累得趴在床上。
床里,小四子搂着大虎小虎正打滚呢。
这世上可能也就小四子能指使白玉堂了,他刚刚帮着剪子和石头洗了澡,天知道那两只爪狸游泳那么厉害却那么讨厌洗澡,满院子乱窜还挖地跑,幸亏他轻功好都抓住了。
总算洗完后,看着两只爪狸依偎在床边亲亲秘密彼此舔毛,白玉堂感觉比练一天功还累。
趴在床上喘气,就看到小四子抱着小虎凑过来问,“白白。”
“嗯?”白玉堂看他。
“皇皇真的移情别恋,不要胖姨姨了么?”小四子捏着小虎的尾巴,嘀咕。
“你觉得呢?”白玉堂没看到赵祯,也不好下结论。
小四子似乎有些伤心,低声问,“那,会不会有一天,九九也不要爹爹了,或者你不要喵喵了,也移情别恋。”
白玉堂失笑,“怎么可能。”
“你是说,九九不会不要爹爹,你也不会不喜欢喵喵,是不是啊?”小四子问。
白玉堂想了想,“赵普和你爹彼此肯定不会变心,我也肯定不会,那猫也不是那种人。”
小四子眨眨眼,“可是他们说男人都是花心的,大家都是男人呢!”
白玉堂笑着摇头,“有花心的自然就有死心塌地的。”
“喏!”小四子突然蹦了起来,“你刚刚承认死心塌地喜欢喵喵是不是?”
白玉堂一愣,才想起来让小四子套词了。
“喵喵也喜欢你的,是吧!”小四子笑嘻嘻磨白玉堂。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跟谁学的那么皮?赵普么?”
“嘿嘿。”小四子双手托着下巴,靠在白玉堂肚皮上,“白白,你们什么时候说明白呀?成亲之类的呢?”
白玉堂捏了捏他鼻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小四子眨眨眼,仰脸,“豆腐热的好吃!”
白玉堂也拿他没辙,将他塞进被子里,“睡觉。”
小四子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来,“皇皇肯定也不会不要胖姨姨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白玉堂问。
“因为皇皇是九九的侄子,就就是小四子的兄弟,小四子也不会变心的!只喜欢小良子。”
屋子里两人说的热闹,再看院门外面。
很不巧回来早了点的展昭躲在院墙后搓脸,还是很烫啊,什么时候能凉下来?这样进去好尴尬啊!屋里两人也真是的,还不睡觉说这种事。
转脸,就看到小良子站在另一面墙后面,也在搓脸。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叹气。
开封府前院,庞吉懒洋洋回来,就看到包拯正凑出来,问,“什么时候走啊?”
庞吉撇了撇嘴,“我住你这儿是你的荣幸!”
“呵。”包拯干笑两声,“太师不如明儿个就走?”
“唉,老包,你这就不近人情了啊!”庞吉犹豫了一会儿,“老夫再住一个月!大不了给你伙食费。”
包拯一笑,“你这老狐狸,好好想想究竟得罪了谁吧,这回的可不是小卒子!”
庞吉自然也知道,长长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包拯则是沉了脸色走回书房,陈大人下药对付庞太师,太冒险、太牵强!刘公公雇凶杀庞煜,更牵强!这个破案的法子,不合理!这个破案的时机,有问题!
总之,原本他以为只是出于嫉妒或者后宫夺权,不过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回到书房,就看到藏书阁里亮着灯。包拯走了过去,隔着院门往里一看,只见屋里地上铺了一地的卷宗,包延、包福还有庞煜正在书堆里翻卷宗呢。
“哈啊……”庞煜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没找到不准睡!”包延专心找。
“我干嘛要帮你开封府做事啊?我又不是开封府的人。”庞煜抱怨。
包延挑挑眉,“因为只有你很闲!”
“切。”庞煜不满,“五坟村这种地名那么偏,查到什么时候啊,问问你爹不就行了么,他老人家那么博学。”
“不行,问他会被他看扁!我一定要凭自己的力量查明白!”
“那问公孙呢?”庞煜提醒,“他也很博学!”
“不行!”包延继续摇头,“他是才子我也是才子,今晚找不到再去问他!”
包拯满意地点点头,捋了捋胡须——知道使唤人、有原则有坚持、不喜欢求人,孺子可教也!
不过这五坟村……好像在哪儿听过啊!
10 五坟村
展昭和箫良站在院子里吹了会儿凉风,可算是凉透了,才磨磨蹭蹭回到了屋里。
悄悄推门进去,桌上还亮着微弱的烛火。
箫良喜滋滋的,自从到了逍遥岛定居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小四子和他一间屋,赵普和公孙一间屋。
箫良有时候会半夜练功到很晚,小四子每天都留着灯等他,经常就趴在石头身上睡着了什么的。
两人蹑手蹑脚进了屋子。
就见白玉堂和小四子已经在大床上睡下了,小四子搂着小虎枕着大虎,靠在白玉堂胳膊旁边,身上盖着他的小被子。
展昭左右看了看,凑过去目测一下床铺留下的宽度,琢磨着自己能不能挤进去。这时候,一旁箫良望了望小床,伸手……将小四子抱走了。
“唉!”展昭刚想叫,赶紧捂住嘴,眼睁睁看着箫良将睡迷糊了的小四子抱去小床,自己也钻进去盖上被子,睡了。
展昭原本觉得他和白玉堂当中夹个小四子会好一些,可如今小四子让箫良收回去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躺进去,奇怪的是——白玉堂并没有醒。
白玉堂内力奇高,别说是一个人爬上床,就是一只蚊子飞过他也肯定知道,因此展昭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躺下后,先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
出人意料的,白玉堂似乎睡得很熟,展昭抬起头看了看地上干干净净毛也蓬松了的石头剪子,莫不是给两个小家伙洗澡累趴下了?
疑惑间,展昭借着微弱的烛火光芒,看到了白玉堂的脸,凑过去仔细看看,展护卫暗自啧啧两声,真好看!跟他比起来,江湖上那些什么才俊什么美男,统统靠边站!
反正也没什么睡意,展昭索性托着下巴仔细看起白玉堂的脸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展昭将视线缓缓向下移动了下,看到了白玉堂的手。
又一次暗地里“啧啧”两声,展昭感慨——不愧是贵公子的手,手指算是清瘦的,指骨清晰微显,手指头很长,展昭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放在他旁边。
手刚刚落下,突然,白玉堂动了动,手往前自然地一伸,正好放在了展昭的手上。
……展昭抬头看,白玉堂还闭着眼睛呢,睡着?
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人还睡着。
又过了一会儿,手还是那样叠着。看了看手,展昭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应该困了。就往被子里钻了钻,索性盖被蒙头大睡。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反正后来,两人的手分开了没分开……没人看见,两人也睡熟了,反正谁都不记得把手抽回来。
……
次日清晨,箫良一大早起来练功,就发现对面床上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见了,被子叠得很整齐,估计已经起了。
将迷迷糊糊的小四子也弄醒,他俩说好了,箫良早起的话,小四子也跟着早起,出去活动活动手脚,不然对身体该不好了。
两人从屋里出来,就见院子里的水井旁边,白玉堂和展昭正洗脸呢,两人动作幅度都差不多,心情似乎也上佳。水井边一棵老槐树,树上不知道哪儿来两只黄莺做了个窝,一大清早叽叽喳喳叫得欢。
小四子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出去玩。两人也到井边洗漱,小四子问展昭,“喵喵今天要出去办事么?”
“嗯……”展昭想了想,“我白天倒是没什么事,晚上要去赏琴大会。”说着,点了点小四子和箫良,“你俩晚上也要去的。”
“那白白白天也没事么?”小四子开始琢磨,约两人出去玩。
白玉堂洗了脸,摇头,“上午空,下午要去吊丧。”
“啊!”小四子睁大眼睛,箫良也问,“谁过世了么?”
“嗯,也不是很熟。”白玉堂说得无奈。
展昭有些替他担心,下午他一个人去铁掌门,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总觉得这丧失给他发帖子有些古怪。
这边众人正聊天,就看到不远处藏书阁的门一开,庞煜和包延还有迷迷糊糊的包福三人走了出来。
每人都顶着俩黑眼圈,一看就熬了一宿了。
三人扑到水井边,用清凉的井水泼脸,好好清醒清醒。
庞煜洗了脸边招呼跑过来送早饭的小丫头,“小玉啊,给我泡杯浓茶呗,要很浓很浓那种,你们开封府有白茶没有啊?我爱喝那个。”
小丫头见他那样子,捂着嘴就乐跑了。
包延虽然看着困,但还是心事重重,洗了把脸,见庞煜在一旁半死不活的,就拍拍他,“唉,你不是出了名的喜欢花天酒地么?怎么熬一宿就不行了?”
“熬一宿花天酒地和熬一宿看书是两码事好不好!少爷我出生到现在还没熬夜看过书呢!”庞煜揉着酸痛的脖子,“嘶……什么鬼地方,找了一宿都没找到。”
小包福洗脸的时候已经靠着井边睡着了。
展昭觉得好笑,问包延,“二公子,你们找什么找一宿?”
包延将怀中那张血书拿出来给展昭看,“我们找五坟村呢,觉得可能是个地名。”
箫良看到后忍不住皱眉,“五坟村?那么不吉利的名字也有么?”
“嗯……”展昭摸了摸下巴,“这种估计不是真实的地名,而是别名了。”
“别名?”包延不解。
展昭将信递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看了看,也点头,“的确,比如说一个地方原本叫吴家村,村里大多是姓吴的人家。可吴家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