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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开一个谜题。”岳阳淡淡道,脸色也沉了下来,“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那个秘密,夺走了一切属于我的东西,我要讨回来!”
小四子看着岳阳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的关系,岳阳的眼睛里有一抹淡淡的,绿色的莹光,就好像展昭房里那只小虎似的,晚上眼睛就绿莹莹的。
“小四子。”
这时候,外头公孙急匆匆赶了进来,之梦论坛 见小四子跟岳阳并排坐着讲话呢,就过来拉他的手,“走了,不要打扰人家准备。”说着,边对岳阳点头,“好好比试。”
岳阳笑着点头,小四子就被公孙拉走了,边回头瞧他。
岳阳对他竖起手指“嘘”了声,示意他——要保守秘密哦!
小四子眉间拧了个小疙瘩——他也没说什么出来啊,秘密来,秘密去的……好神秘哦。
坐回了座位上,庞煜小声问小四子,“小四子,你跟那谎话精说什么了?”
“谎话精?”小四子不解,“你说小岳子?”
庞煜眯着眼睛小小声告诫小四子,“小四子,我阅人无数,不是我这做大哥的不提醒你,那个小子啊……”
话没说完,包延一揪他耳朵,“你充什么大哥。”
庞煜被拽着耳朵直嚷嚷,边问,“之儚 展昭和白玉堂哪儿去了?白玉堂不是那不靠谱松吧?毕竟是石头最后一场比试,他这个做师父的来压压阵也好啊!”
“他俩有重要的事情做。”公孙说了一句,脸上却有意义不明的笑容,“一会儿就来了。”
众人都狐疑地看他,公孙轻轻咳嗽了一声,“一会儿可有好戏看!”
听得众人莫名其妙——好戏?
很快,比试的时间到了。
随着三声鼓响,众臣起身行礼,在隆重的鼓乐声和仪仗队的陪伴下,赵祯带着大队人马走了出来。
群臣和百姓跪倒行大礼山呼万岁的架势,让第一次见世面的唐石头大开眼界。原来最大的官就是皇帝啊,比包大人还神气呢!
一旁小四子原本乖乖跪着,突然扭了扭,打了个喷嚏。
赵祯坐下后,让众臣平身,很从容地先说了几句客套话,先问候了一下开封的居民,再就是表扬了所有这次参加比试的文武考生,夸奖他们都是国之栋梁,让他们别放弃,继续努力。最后,一一夸奖了前四名参加最后比试的考生,对他们的评价都非常高。
赵祯在宣布最后比赛开始之前,苏苏整理 先问了个有趣的问题,“四位都是难得的人才,今后,有什么和计划想法没有?或者说,想要什么封赏?”
赵祯第一个问了岳阳,“岳阳年纪轻轻,朕听说你只学了一年功夫,将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有何打算?”
岳阳对赵祯行了个礼,“回禀皇上,打算继续学功夫。”
“哦?”赵祯倒是有些意外,“不想为官?”
岳阳想了想,“草民想在开封府做个捕快。”
众人都窃窃私语,庞吉瞥了身边包拯一眼,“我说黑子,你会摆**阵啊还是什么,怎么精明的不精明的各个都想跟你啊?”
包拯干笑了两声,这岳阳,估计是想跟白玉堂学功夫吧?
“哦?为何单选开封府?”赵祯很感兴趣地问。
“开封府有三个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我觉得能学到东西。”岳阳老实回答,也不来虚的。
赵祯笑了,“原来如此。”
随后,他又问沈帛鄂,将来想做什么。
沈帛鄂毕恭毕敬地回禀说,只要能为国效力,做什么都行。
赵祯点头,又问石天杰。
石天杰笑得从容,回答,“愿保家卫国,如同石家先辈一样。”
赵祯微微笑了笑,也是点头,“石家一门忠烈,只可惜人丁稀少,先皇曾多次叮嘱,一定要保住石家血脉,不知道,天杰成婚生子了没有?”
石天杰一笑,“还没。”
“那朕可得给你好好物色物色。”赵祯笑道,“如此文武全才,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赵祯说得不轻不重。
庞吉对包拯眨眨眼——像先辈一样啊……
包拯心领神会地笑——所以,“将来”前途无量啊!
赵祯问完了众人,最后看唐石头,“唐石头,听说你是白玉堂的徒弟?”
“嗯,是啊。”唐石头点头,在琢磨赵祯是不是姓郑啊?怎么总朕、朕的?
庞吉嘴角抽了抽,看包拯,“你没教他面圣的礼仪啊?”
包拯缓缓转脸看了看他,“他是白玉堂的徒弟。”
庞吉撇撇嘴,四外望了一眼,“对了,展昭和白玉堂呢?”
包拯狡黠一笑——一会儿好戏开场,当然要准备准备。
“什么好戏?”庞吉不太明白,好奇地凑过来问。
“很了不得的好戏!”包拯冷冷一笑,“你不记得了么?那日御花园。”
庞吉一脸惊诧,你是说,“天下大……“
“嘘!”包拯恶狠狠踩了他一脚。
“嘶!”庞吉疼得呲牙,揉着脚背,“死黑子,你故意的!”
“朕有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你。”赵祯对唐石头似乎很感兴趣,“听说白玉堂不收徒弟的,为什么他会收你呢?”
唐石头仰天想了想,“嗯,之梦论坛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答应听他话和做个展大哥那样的好官,他就收我了。”
“哦……”赵祯满意地点起了头来,笑得开怀,“和展护卫一样的好官啊,难怪了。”
众人都看了赵祯一眼,刚才开始赵祯就一直在笑,但是这一次笑得特别开心,可见是发自真心欣赏这唐石头,换句话说,赵祯对展昭想当认可。
石头愣头愣脑的没什么规矩,但赵祯并不在意,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聊。
文武百官就纳闷了,今天赵祯心情特别好么?怎么话那么多?
庞煜搔搔头,小声问包延,“今儿个皇上怎么了?那么多话?”
包延摇摇头,他和赵祯还不太熟,不过之前对他的印象是话很少,性格没赵普那样张扬,很内敛……今天莫非是高兴,所以变得很健谈?
公孙见小四子鼻子痒,就拉他过来,脸上露出愁容来,“忘了小四子的花粉症了。”
“槿儿?”箫良赶紧凑过去,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个瓶子来给公孙,“这个有用么?”
公孙打开一看,又惊又喜,“小良子,你怎么有石松粉的?”
“白大哥给的。”箫良有些纳闷“花粉症不是春天才犯的病么?”
公孙突然仰起脸看了看渐渐转阴的天空,“呵呵……因为今天,是很特别的日子啊。”
皇宫外边。
“阿嚏……”展昭捂着鼻子,“阿嚏!”
“猫儿,你没事吧?”白玉堂担心地问。
“没!”苏苏整理 展昭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头,“忘了花粉症了,啊……阿嚏!”
白玉堂想了想,伸手,摸展昭腰间。
“喂!”展昭捏着鼻子瞪他,“你别乘虚而入啊,我只是鼻子堵了拳头没堵!”
白玉堂望天,“我乘虚而入什么,你这猫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我都让你摸遍了!”
“哪有。”展昭嘀咕了一声。
“你腰包里有东西!”白玉堂摸到展昭的包,打开。
“哈?”展昭不解,低头看自己的腰包,他有戴腰包的习惯,就是常见的百宝囊。因为经常出门办案,所以会随身带一些东西。
白玉堂从里边翻出一个白玉瓶子来,展昭认得,那是前阵子白玉堂塞进来的,说让他收好。只见白玉堂拿出了帕子,打开瓶子撒上点药,伸手,用帕子蒙住了展昭的口鼻。
“唔!”展昭眨眼不解地看他。
“放松,深吸一口气。”白玉堂提醒他。
展昭深吸了两口气后,白玉堂将帕子拿下来,“怎么样?”
展昭吸吸鼻子,“咦?不堵了!”
“这是石松粉。”白玉堂将塞子塞进瓶子,放回展昭的腰包,小心翼翼帮他口上扣子,“石松粉是治疗花粉症最有效的东西。我之前听大嫂说起过,天山崖壁上的石松果实磨成粉,能治疗花粉症,我之前正好路过……”
白玉堂说着,就见展昭盯着自己看。
“干嘛?”
“哦,没……”展昭微微挑起嘴角,“多亏你刚巧路过天山,还刚巧去了最陡峭的山崖,刚巧摘了两颗石松果回来,刚巧磨成粉,刚巧塞在了我包里,刚巧……”
展昭话没说完,白玉堂往前一凑,低头将那满嘴的“刚巧”堆了回去。
展昭眨眨眼,下意识地张嘴……咬!
“嘶。”白玉堂伸手揉着被咬出个牙印的嘴唇,“你真是猫啊!怎么咬人?”
“哦。”展昭耳朵红彤彤地望天,“刚巧你送到嘴边,当然尝一口。”
白玉堂一脸惊骇地看展昭,“猫儿,你这算在调戏我?”
“咳咳。”展昭拍了他胸口一下,“少来!谁把嘴凑过来的,自己耍流氓就别怪人家调戏。”
白玉堂摸摸胸口。
这时候,只见明晃晃的太阳被一片厚厚的云朵挡住了,天阴下来。
展昭一拍白玉堂,“开始了!”
白玉堂点头,“嗯!分头行事。”
“等下。”展昭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的白玉堂的胳膊。
白玉堂回头看他。
展昭小声叮嘱了一句,“你小心啊。”
白玉堂一笑,将侧脸送到展昭嘴边,“要不要再尝一口?”
展昭眯眼,白玉堂就觉腮上温热,惊喜抬头,展昭一袭蓝影早已闪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句,“我很快回来!”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腮帮子,笑着也走了,今天果真是良辰吉日,以后天天是良辰吉日,可不能让天下大乱搅和了未来的好日子!
158、33 大乱终结 。。。
第一场比试开始的时候,日头已经躲进去,天也阴沉了下来。
开封众多前来看比试的居民都伸长了脖子往台上张望,心说怎么光说话了,半天也没见比武的动静。
看得众人正焦急,就见有水龙队推着水车,拿着水枪往地上洒水。
好些百姓都不借,问官兵青天白日得干嘛洒水?官兵只说最近天干物燥,就怕一会儿起风,前几天皇宫不也着火了么!
百姓们觉得倒是有理,今天这种良辰吉日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可不得了。
终于,铜锣声一响,主考官上台宣布,“第一场比试,岳阳和沈帛鄂上场。”
横峰还是将问天刀给了岳阳,岳阳红着脸说了声“谢”,拿着刀上台了。
沈帛鄂对岳阳一抱拳,“岳公子,请赐教。”
岳阳笑了笑,“不敢当。”
随着主考官一声令下,比试开始。
岳阳心高气傲,争不到第一,第三第四对于他来说完全没区别,因此放手比试。众人这才看到了他的身手,纷纷惊叹,这少年好厉害的功夫!
而沈帛鄂似乎也全无压力,与岳阳交手相当随性。岳阳越打越觉得奇怪,这人,莫非是不中意这探花一位,想要敷衍了事草草收场?无论如何,在赵祯面前这样随意,不怕龙颜大怒么?
“奇怪。”
台下,箫良也皱了眉头。
“怎么了小良子?”小四子打了个哈欠,看箫良。
“那个沈帛鄂好像不想赢,就想快点结束似的。”箫良百思不解,“为什么?”
“会不会是他尿急?”小四子问。
众人都有些想笑,小四子的话当然是玩笑,但沈帛鄂的行为,非常的可疑!
公孙焦急地往外张望,这时,白玉堂从严密的侍卫身后走了过来,迅速到了公孙的身边坐下。
公孙抬眼看他,白玉堂点点头,像是告诉他已经准备好了。
公孙总算是放下了心来,伸手将正看岳阳比赛的小四子抱了起来放到腿上,像是要随时准备抱走似的。
箫良看了看公孙,又看了看白玉堂,心中微微有些好奇——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白玉堂坐下后,拍了一把眼前的唐石头。
唐石头回头看他,白玉堂对他勾勾手指,示意他侧耳过来。
唐石头凑过去听,白玉堂低声吩咐了他一句。
“啊?”唐石头似乎很不理解,有些为难,“一定要啊?”
白玉堂点头。
“随便吧。”唐石头皱了皱鼻子,“反正你是师父,你说了算。”
白玉堂暗暗点头,笑而不语。
此时,起了一阵凉风,天阴沉灰蒙,四周有些雾气昭昭。
“咦?”小四子朝四周围看了看,问公孙,“爹爹,怎么下起雾了啊?!”
公孙摸摸他头,“湿气大。”
公孙的话刚说完,台上沈帛鄂被岳阳一掌拍中了肩膀,一个趔趄跳出圈外,拱手,“我输了。”
岳阳也撤了掌,微微皱眉看着沈帛鄂,这人没输!岳阳自己是懒洋洋打的,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