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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娘亲生!”白玉堂赶紧辩解。
闵秀秀推了他一把,“唉,这事儿你别管,我跟你大哥处理!”说完,带着人走了。
白玉堂皱眉看展昭,就见他很感兴趣地正大量自己呢。
“看什么。”白玉堂就觉得头痛,伸手扶额,怎么还有这种怪事。
展昭在一旁轻轻捅捅白玉堂,“话说起来,你爹风流成性啊?”
白玉堂望了望天。
“对了,你长得像你爹多一些呢,还是像你娘亲多一些?”展昭更加更加好奇。
“干嘛这么问?”白玉堂郁闷。
“哦!”展昭认真说,“你想啊,如果你长得想你娘呢……哇,你爹有毛病啊,这么漂亮娘子在家里还出去风流!如果你长得像你爹呢……嘶!那你爹肯定害不少女儿家相思成灾,说不定你还有兄弟姐妹流落民间。”
白玉堂狠狠瞪了他一眼,摇着头走了。展昭笑嘻嘻跟上,觉得也挺有趣,叹了口气,“唉,可惜包大人不在,不然他日审阳夜审阴,倒是能审一审这个莫名冒出来女鬼。呐,欣儿兄?”
白玉堂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他发现自从认识展昭后,什么事都碰得上!碰上还尽是怪事!
14 鬼影重重
好端端冒出了一个女鬼来,生拉硬拽,说白玉堂是她儿子。
闵秀秀让她神神叨叨一番话给惹急了,且她带着白玉堂自小养到大,当儿子那么看待,如今冒出来个人跟她抢,那还不急了。
她叫人将梅姨绑了,带去大厅,让叫其他几位当家都来,一起审一审。
客房里,公孙打了小四子一计屁股,有些心疼。小四子还可怜巴巴给梅姨求情,他和赵普也挺为难。正这时候,就听外头紫影跑来说,“热闹了王爷,说是女鬼抓住了,五花大绑送到大厅等着一起去查。”
小四子原本就不高兴,一听人被抓起来了,就哭起来,觉得自己不讲义气,萧良赶紧劝。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问赭影,“还绑起来啦?”
“嗯!”赭影也是听刚刚来报信白福说,“说那女鬼疯疯癫癫说白玉堂是她儿子,而且说得还有理有据怪吓人,头发也是湿,像是真刚刚从水里出来……那她就是给海龙帮放火嫌疑人啊,不绑起来可能会有麻烦。
赵普皱了皱眉,“这消息没传出去吧,让海龙帮知道了,可不得杀来,活剐了她?”
小四子一听要活剐了梅姨,哭得更凶了,要跟去大厅,公孙怕他一会儿闹,跟他约法三章,跟去可以,但是一会儿不准哭。
小四子答应了,噘着嘴拉着萧良手去了。
刚到大厅门口,就碰上迎面走来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正研究这事情呢。按理来说,梅姨言行确就像是失心疯,可……她怎么知道他们刚刚在岸边喝酒,还有小四子见她在水里怎么回事。当然,最可疑还是她对白玉堂小时候事儿如数家珍,这太古怪了!
展昭想过来和公孙他们说说事情,让他们给研究研究,却看到小四子很怨念地盯着他和白玉堂看……两人瞬间很有压力。
“咳咳。”赵普咳嗽了一声,问展昭,“真是女鬼那么离谱?”
展昭耸耸肩,说不上来,不是女鬼就是长生不老。
“对了,小四子。”白玉堂问小四子,“你刚刚看到她一直在水里,没出来换气?”
小四子斜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让他吓一跳,就见小家伙凶巴巴对他说,“坏人,我要给喵喵撮合别人!”
白玉堂张了张嘴,展昭尴尬……
萧良赶紧拉了小四子说,“槿儿,别这样。”
“梅姨好可怜才找到这里!”小四子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人抓起来,只是想见儿子一眼。他自己娘亲都不要他,想起来,如果他娘能千里迢迢跑来看他一眼,他高兴死了,干嘛还要把人绑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别人生气还见过,小四子生气……那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还是跟他最最喜欢白玉堂和展昭。
这时,卢方他们也都来了,就听到大厅里传来吵闹声,卢方见绑着个女人,也有些不得劲。他陷空岛向来是不欺凌弱小,闵秀秀也是宅心仁厚,要绑她必然有原因,就赶紧走了进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闵秀秀让陷空岛家丁把能点灯都点上了,众人进去只觉晃眼。
“娘喂……”徐庆挡着眼睛,“大嫂,你干嘛呢?”
闵秀秀在灯下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梅姨一通后,觉得更加纳闷了……这是个人啊,没特别之处
“唉,大嫂,地上有影子,那就不是是鬼啦。”蒋平拽拽闵秀秀,“你看她一直哭,咱们先给她松绑?”
闵秀秀犹豫了一下,见公孙也进来了,赶紧招呼他过来,“公孙先生,你来看一眼。”
公孙进去,别不干,先伸手去搭了一下梅姨脉,瞬间脸一白,“她……她没脉。”
“啊?!”众人都是一惊,面部表情也差不多,张大了嘴觉得不可思议。
“呃……”韩彰问两人,“会不会是脉弱啊,再查查。”
这回,闵秀秀伸手去搭了梅姨脖颈,还听她心跳……查完了之后一张脸惨白,“她……她都没有!心都不跳!”
这会儿,众人可都傻眼了,赵普是个不信邪,摇头,“怎么可能!”说着,对一旁赭影说,“捅她一道看看会不会流血!”
赭影就要抽刀,被小四子抱住腿,“不准!万一死掉了呢。”
公孙示意赭影将刀给自己,他道了一声“得罪”,在梅姨手指头上,轻轻划了一刀。
众人再看梅姨表情,也都是心惊——她好似一点儿都不疼。
而再看她被划开指尖……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不可能。”公孙拿着刀直摇头,“绝对不可能!”
“娘诶!”徐庆看得脊背直冒凉气,“这还了得,没血没脉,还不怕疼,这不是小鬼儿是什么?赶紧请个道士来抓鬼啊。”
梅姨听到要请道士,却也没害怕反应……她一进屋子,除了闹着要松绑,就是盯着白玉堂看,可怜兮兮地叫他两声,叫还是欣儿。
展昭看得真切,走过去问梅姨,“你家欣儿,姓什么?”
梅姨小声说,“姓白。”
卢方认识白玉堂过世父亲,左看右看,摇头,“我没见过这女人啊。”
“叫白什么?”展昭接着问。
“白潜。”
卢方松了口气,“不是!这估计弄错了。”
“你确定?”展昭又问了梅姨一遍。
“嗯。”梅姨点点头。
“他是做什么?”展昭有些刨根问底架势。
“打渔。”
众人微微皱眉,似乎都听出了些端倪来。
白玉堂忽然灵光一闪,轻轻碰了碰展昭,低声说,“咱们这儿可有一个叫欣儿。”
众人猛地明白过来,蒋平一摇手上鸡毛扇子,“曹昕?!”
“哎呀。”闵秀秀也琢磨出味儿来了,“会不会,当年被海龙帮杀死那个渔夫原本姓白,然后曹昕本名应该叫白昕……”
众人都觉得有理,而且白玉堂二十多岁了,如果如梅姨说,十几年前丢了,那走散时候白玉堂肯定好几岁了,一定是记事。
“只是……”赵普在众人好不容易有些拨云见日之感时又兜头泼了盆冷水下来,“她究竟是人是鬼?”
众人立时没了声响,这太诡异了。
“咦?”
正这时,公孙轻轻低呼了一声,看着梅姨手指。就见从刚刚划痕处,有薄薄一层血色渗透出来。
公孙仔细看了看,“她血流得很慢。”
“会流血?”闵秀秀凑过来,盯着梅姨那正在往外渗血,但是速度非常缓慢手指看了良久。又挨着她胸口听了很久很久,突然一拍手,“啊!”
公孙也点头,见闵秀秀恍然大悟样子,笑道,“我也是这么想。”
“娘子。”卢方不太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就问闵秀秀,“她究竟是人是鬼啊?”
“她是人。”闵秀秀微微一笑,“不是鬼!”说完,就伸手帮着梅姨解开了绑绳。
众人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松了一口气,总之是人就好办了。
梅姨解开绑绳后,见那么多人,就跑到凳子后面躲了起来,闵秀秀对小四子招招手,让他去扶梅姨坐下。
果然,梅姨不怕小四子,被扶出来后,静静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卢方让撤去一半灯,此时外头雷雨也停了,紧张气氛渐渐地缓和下来。
公孙让赭影帮着拿了药箱过来,给梅姨往胳膊上扎针,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展昭和挨着白玉堂坐下,凑过去问他,“唉,你看这是什么情况?”
白玉堂摇摇头,他也没头绪,不过看来梅姨不是鬼,而是身体有些问题,所以脉搏微弱,血流得也很慢。
“梅姑娘,你全名叫什么啊?”闵秀秀问梅姨话。
梅姨不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
徐庆凑到闵秀秀身后,“嫂子,你刚刚欺负她,恼了不是?”
闵秀秀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对白玉堂招招手,“玉堂,你陪梅姨到院子里走走。”
“啊?”白玉堂为难,就见梅姨身边小四子眯着眼睛看他,又瞟了他身边展昭一眼。白玉堂哭笑不得,小四子意思莫不是,不“孝顺”这个“娘”,就不撮合他和展昭了。
“我也去吧。”展昭拍了拍白玉堂,两人一起站起来,梅姨见能和自己“儿子”一起出去,立马高兴了起来,跟着白玉堂往外走了。
边问展昭,“你是欣儿朋友啊?”
“是啊。”展昭点头。
三人进了院子,慢悠悠绕着陷空岛里头大桃花林子闲逛,雨后桃花林特别清新,还有些夜凉。白玉堂见梅姨头发还湿漉漉,问了一句,“冷不冷啊?”
梅姨眼圈红红赶紧摇头,“不冷。”
白玉堂见她神色,更觉尴尬……挺好做娘,希望曹昕真是她儿子,到时候好好孝顺她吧。
展昭觉得梅姨身上迷很多,而且她确有一些糊涂,忍不住想知道关于她事情。另外,她总觉得梅姨经历可能跟最近发生事情有关 ,就对白玉堂使眼色——快问吧!
白玉堂点头,想了想,开口,“贵姓?”
展昭扶额,这人真行啊,问自己“娘”贵姓。
怎知梅姨也不恼,笑嘻嘻道,“哦,我姓姚,也难怪,娘一直都没跟你说过话。”
展昭对白玉堂紧着眨眼——姓姚啊!姚夫人!靠谱。
白玉堂也大致明白了,这梅姨估计就是曹昕娘,可能当年真没死。怎么误认了自己呢?自己怎么说也比曹昕那毛头小子看着大一点儿啊,没那么不成熟吧……
想着想着,白玉堂觉得有些伤自尊。
展昭见白玉堂下意识地摸着脸颊,笑着用胳膊肘轻轻一捅他——说你嫩还不好?
白玉堂将他揪到身边并排走,让他别打岔。
“嘿嘿。”梅姨笑呵呵地说,“你俩感情很好啊。”
白玉堂和展昭一起回头看她,“有么?”
梅姨用袖子捂着嘴,笑着点头。
“梅姨啊。”展昭倒是觉得这“女鬼”挺亲切,反正他向来跟谁都自来熟,就笑着问她,“你知不知道海龙帮啊?”
梅姨一听海龙帮三个字,立马脸色难看起来,良久才点点头,“嗯。”
“海龙帮着火,烧光了,你知不知道?”白玉堂问了一句。
“真?!”梅姨脸上又惊又喜神色,让白玉堂和展昭觉得,她应该不知道海龙帮着火事情……放火那人莫非不是她?
“对了梅姨。”展昭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能在水里憋气那么久啊?”
“习惯了么!”梅姨笑眯眯道,“我从小就特别能闭气,和相公一起在船上打渔那会儿,若是遇到危险,我都是这样子躲进水里。”
“你相公……就是白潜?他怎么样了?”
“哦,他现在好厉害了呢。”梅姨回答却是出乎两人意料。“只是他一直都怪我呢,怪我当初把欣儿丢掉了。
白玉堂和展昭越听越是觉得迷雾重重,难道当年那个渔夫没死么?
“那白潜现在还在打渔?”白玉堂问。
“唉!”梅姨摆了摆手,“你怎么好这样叫爹名字呀,他现在可厉害了!像皇帝一样了呢。”
展昭和白玉堂更是摸不着头脑,怎么不打鱼改当皇帝了?这梅姨话也不知道能信几句。
“他知不知道,那天海龙帮着火事情呢?”
“我不知道啊。”梅姨摇摇头,“他这几天好像很忙,都跟我说了不要见面。”
“你这几天见过他?”白玉堂追问,“他人在哪里?”
梅姨愣了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