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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上的谋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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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西尔维亚一样,”弗兰基说,“我根本不喜欢他。我还喜欢他夫人一点。” 
  “长得漂亮,但有点痴呆,”罗杰尔说,“她要么是崇拜他丈夫,要么就是对他伯得要命,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种。” 
  “这也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弗兰基赞同道。 
  “我不喜欢他,”西尔维亚说,“但我得承认,他显得极有能力。我相信他用一种极其奇特的方法来治疗吸毒者。开始那些人极度沮丧,抱着一点最后的希望到那里去,出来时却完全治好了。” 
  “说得不错,”亨利·巴辛顿一弗伦奇突然说,“你们知道那儿发生什么事吗?你们知道那些令人恐怖的受难和精神折磨吗?对一个惯于吸毒的人,他们断绝毒品——切断来源,直到他因为缺乏毒品而趋于疯狂,把头往墙上撞。这就是他所做的,你们那位‘有能力’的医生折磨着他们,折磨着他们,送他们下地狱,驱使他们发疯……” 
  亨利的身体激烈地摇晃起来。突然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西尔维亚吓了一跳。 
  “亨利怎么了?”她感到奇怪地问,“他好像十分不安。” 
  弗兰基和罗杰尔不敢相互对视。 
  “整个晚上他都不对劲。”弗兰基冒昧地说。 
  “不,我注意到了。他最近很不开心。我希望他没有放弃骑马。噢,顺便说说,尼科尔森医生邀请汤米明天过去,但我很不乐意他去那儿,倒不是因为那些古里古怪的精神病人和吸毒者。” 
  “我看医生不会让汤米同那些人接触的,”罗杰尔说,“他似乎非常喜爱小孩子。” 
  “是的,我看这是他对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感到失望。 
  他的夫人大概也是这样。她看上去很悲伤,而且过分优雅。” 
  “她就像悲伤的圣母像。” 
  “对,说得非常恰当。” 
  “如果说尼科尔森医生这么喜爱孩子,那么我想他来参加你们办的儿童聚会了吧?”弗兰基漫不经心地问。 
  “那会儿他不巧离开了一两天。我想他是必须去伦敦开个什么会。” 
  “我明白了。” 
  他们起身回房就寝。睡前,弗兰基给博比写了封信。 
   
   






 








第十五章 一次发现



  博比度过了一段难受的时光。他被迫装出来的懒散使他极其难以忍受。 
  阿巴思诺特给他打来一次电话,三言两语地告诉他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三天后他收到一封弗兰基的信,信是她的女仆送来的,信寄到马钦顿伯爵城堡,附在给女仆的信中。 
  自那以后,博比再没听到任何消息。 
  “你的信。”巴杰尔叫道。 
  博比激动地上前取过信,但信上的笔迹是他父亲的,邮戳盖的是马奇博尔特。 
  然而就在此时,他一眼瞥见弗兰基的女仆身穿干净黑袍的身影正走过“海鸥”车行。五分钟后,他拆开了弗兰基的来信。 

  亲爱的博比: 

  我看是你出马的时候了。我已给家里人下了指令,你将使用本特利车,无论你何时需要都行。准备一件司机制服,我们家常用的是深绿色的。在哈罗兹去征求一下我父亲的意见,细节最好搞准。集中精力把胡子做好,它同别人脸上的胡子要有些差别。 
  到这儿来找我。你可以从我父亲那儿带封假信来。据知那辆车如今又运转正常了。这里的车库只容得下两辆车,一辆是家用戴姆勒车,另一辆是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的双座车。 
  幸亏车塞满了,所以你要把车开到斯泰弗利去停。 
  到那以后你尽可能去获取当地的消息,特别是有关为吸毒病人开诊所的那位尼科尔森医生的。他这个人有几个可疑的情况:他有辆深蓝色的塔尔博特车;当你的啤酒在十六号那天被人做手脚时,他不在家中;还有他对我撞车事件的细节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我想我已被视为行尸走肉了!再见,我的侦探搭档。 
      爱你的胜利撞车人 

                    弗兰基 

  又及:此信我亲自寄出。 

  博比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脱去工装,把马上要走的消息告诉了巴杰尔。正当他匆匆准备离开时,他才记起还没拆开父亲的来信。他看信时十分激动,因为牧师的来信与其说沉溺和吐露一种极度压抑的基督徒忍辱负重的情绪,还不如说是被一种尽职尽责的精神所驱使。 
  牧师写的都是马奇博尔特日常活动的实在消息,他叙述了他同风琴师的不快,详说了手下一位教会执事的非基督徒情绪,另外也提到了重新装订《赞美诗集》的事。牧师希望博比坚持做事果断,尽力干好工作,永远对父亲保持挚爱。 
  信后又附带写道: 
  顺便说说,有个人来访,问你在伦敦的地址。当时我出去了,他没留下姓名。罗伯茨太太说他是个儿高高的、腰有点弯的绅士,戴着夹鼻眼镜。没遇上你,他似乎非常遗憾,急于再见到你。 
  一位个儿高高的、腰有点弯的、戴夹鼻眼镜的男人,博比心里把熟人中接近这种描述的想了一遍,但没想出是谁。 
  突然,一阵疑虑猛地掠上他的心头。难道这是又一次企图索取他性命的前兆吗?是那些神秘莫测的冤家对头正在试图跟踪他吗? 
  他静静地坐着,认真地思考。他们,无论是什么人,已经刚刚发现他离开了家。可以料到,罗伯茨太大给了那个人他的新地址。 
  这样,他们,无论是什么人,已经监视了这个地方。如果他外出会被跟踪,而按此时的情况看,要摆脱跟踪根本不可能。 
  “巴杰尔,”博比说。 
  “我在,老伙计。” 
  “过来一下。” 
  接下来的五分钟花费在一项真正艰苦的工作上。到十分钟时,巴查尔可以把博比的吩咐牢记在心了。 
  当巴杰尔一字不漏地熟记后,博比登上一部标有一九O二年生产的两座菲亚特车,劲头十足地把车驶出车行。他把车停在圣詹姆斯广场,从那里径直走向他所属的俱乐部。 
  他在里面打了几个电话,两小时后有人给他送来了包裹。最后,大约三点半时一个身穿深绿色制服的司机走到圣詹姆斯广场,迅速上了一部约半小时前停在那儿的大型本特利车。停车场的服务员向他点头致意,并说把车停在这里的那位先生说过——那位先生说话有点结巴——他的司机要不了多久会来取车。 
  博比把车钥匙插进离合器,然后灵巧地抽出。那辆被遗弃的菲亚特车仍正二八经地停在那儿等侯主人。博比任凭上唇由于紧张引起的不适,开始让自己快活起来。他把车朝南开去,不多久,大马力的汽车就在北方大道上奔驰。 
  他惟一采取的措施是特别小心。他确信没有跟踪后,驶车转向左边,采取绕道的方式取道去汉普郡。 
  恰好在午茶之后,本特利车突突地驶上了梅罗韦院的车道,开车的是一个身体结实、姿势标准的司机。 
  “嗬,”弗兰基轻快地叫道,“车来了。” 
  她出屋来到大门口,西尔维亚和罗杰尔同她一块出来。 
  “一切正常吗,霍金斯?” 
  司机以手触帽致礼:“是的,小姐,车彻底检修过了。” 
  “那太好了。” 
  “老爷给你的信,小姐。” 
  弗兰基接过去。 
  “你要住在……叫什么……‘钓鱼者的港湾’旅店,在斯泰弗利村,霍金斯。如果我要车,早上会打电话的。” 
  “很好,小姐。”博比倒车掉头,加速开下车道。 
  “真抱歉,我们这儿没房间了。”西尔维亚说,“这车真漂亮。” 
  “你在这方面领先了一步。”罗杰尔说。 
  “是这样。”弗兰基承认道。 
  她很满意,罗杰尔脸上丝毫没有显出认出博比所产生的最微小的战栗。如果真认出了,她会感到吃惊。尽管她很熟悉博比,这时她本人也认不出他来了。小胡子的外观十分自然,即便处于常态的博比表现出了那种缺乏职业特征的不自然的言谈举止,也被那套司机制服完全掩盖住了。 
  说话的声音也棒极了,完全不像博比本人的。弗兰基开始认为博比的才能远远超过了她事先对他的估计。 
  此时,博比已经顺利地住进了“钓鱼者的港湾”旅店。 
  他的任务是扮演弗朗西丝·德温特小姐的司机——爱德华·霍金斯这个角色。 
  至于司机们在生活中的言行举止,博比恰恰听得不多,但他设想带点傲慢态度不会有错。他尽量使自己表现出优越感并相机行事。受雇于“钓鱼者的港湾”的各色年轻女人的钦慕态度,产生了明显的振奋人心的效果。他很快就发现弗兰基和她所遭遇的车祸,自车祸发生以来在斯泰弗利已成为主要的话题。博比心情宽松地朝店主走去。店主身体结实、态度亲切,名叫托马斯·艾斯丘,有什么话都留不住。 
  “小里夫斯在场看到了撞车。”艾斯丘先生宣称道。 
  博比赞同了那位小伙子逼真的谎言。这场出名的车祸现在被一个目击者所证实了。 
  “他真以为自己的末日来临了,”艾斯丘先生继续说,“车从山坡上对直朝他冲来,然而没撞上他反而撞到墙上。 
  那位年轻小姐没被撞死真是一个奇迹。” 
  “小姐经历了几次死亡威胁。”博比说。 
  “她碰上过很多次车祸?” 
  “她一向很幸运,”博比说,“但我向你保证,艾斯丘先生,每当小姐从我手上接车去开时——她有时这么做—— 
  啊,我深信我的末日到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自作聪明地摇摇头,说他们并不觉得奇怪,这正是他们早就想到的事。 
  “你这座小楼真漂亮,艾斯丘先生,”博比态度宽厚地说,“非常舒服。” 
  艾斯丘表现出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梅罗韦院是附近惟一的一座大院吗?” 
  “晤,还有格朗吉邱宅,霍金斯先生。严格说你不会称它为一个住所,那儿没有住家户。不,在那位美国医生住进去之前,一连空了好些年。” 
  “一位美国医生?” 
  “他叫尼科尔森。如果你问我的话,霍金斯先生,那儿发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勾当。” 
  这时一个酒吧女招待说,尼科尔森医生使她发抖,真是这样。 
  “勾当,艾斯丘先生?”博比说,“唉,你说勾当是什么意思?” 
  艾斯丘脸色阴沉地摇摇头。 
  “就是说,住进那儿的人并不愿意住进那儿。他们是被他们的亲戚弄进去的。我向你保证,霍金斯先生,你不会相信吧,呻吟声和尖叫声不停地从那儿传出来。” 
  “为什么警方不干预呢?” 
  “哦,算了吧,你听我说,别人认为这很正常。里面是精神病人以及类似的病人,病情并不很严重的疯子。医生是个绅士,可以说很正常……”此时店主把脸埋进酒罐,脸冒出来后又显得疑心很重地摇摇头。 
  “哈!”博比带着一种心术不正的意味说,“如果我们知道了那个地方发生的全部事情……”他也做出埋头喝酒的样子。 
  那位酒吧女招待心急如火地唠叨起来:“这是我说的,霍金斯先生。那儿有什么勾当?呀,有天晚上,一个可怜的年轻姑娘逃出来,只穿着睡衣。医生和两个护士出来找她。 
  ‘啊!别让他们抓我回去!’她就这么叫呀喊呀,太让人同情了。她真的有钱,她的亲戚叫人把她送了进去。后来他们确实把她捉回去了。医生解释说她是个迫害狂,就是这么叫的。这么一想,大家都反对她了。可我常常觉得奇怪,真的,我常常觉得奇怪……” 
  “哎呀!”艾斯丘先生说,“说说倒容易……” 
  在场的一个人说根本不知道那儿发生什么事,又一个人说那是正常的。 
  最后,闲聊结束了,博比说想在睡觉前出走散散步。 
  他知道,从梅罗韦院这边看,格朗吉邸宅在村子的另一头,于是他就朝那个方向走去。晚上听到的这些事,他觉得值得注意。当然很多话不能全信。村民们向来对新来的人抱有偏见,如果新来者国籍不同更是如此。如果尼科尔森办一家戒毒所,那儿很可能会传出奇异的声响,呻吟声甚而尖叫声都可能传出来,这没有任何犯罪的原因,然而那个潜逃的姑娘的故事使博比的心情极不愉快。 
  难道格朗吉邱宅真是一个强行关押人的地方吗?一定数量的真病人可能拿来作为幌子。 
  博比就这样东想西想地来到了一堵有铸铁大门的高墙前面。他走到铁门前,轻轻地摸了下门。门锁着,哼,为什么不锁呢? 
  不知什么缘故,他一触摸到紧锁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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