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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姐,刚才有人想进去打扰你休息;被奴婢拒绝了。”而小兰转过身来毕恭毕敬的说道。
“小兰,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可以以武力来解决呢。”白灵看到还坐在地上的冷丹秋直接走了过去伸出手来欲扶起她说道:“冷小姐,真是对不住了,小兰出
不自量力(1)
手过重了。”
“哼”冷丹秋别过了脸去,她竟然技不如一个侍女,这让她以后颜面何存啊;而绿晴早就站了起来,来扶起了她。
白灵倒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说到,“墨公子,子若公子都在啊,让你们看笑话了。”
冷丹秋更是气得脸色发青了起来,运气准备向她直接就来了一掌。
北宫墨和纳兰离若一看到她的动作紧张的叫了起来。
而白灵注意到远处出现的人影;也不还手;。
北宫辰一看到,迅速的用轻功飞了过去,轻拥住她躲开了冷丹秋的掌。
而冷丹秋一看到来人;脸更是吓得苍白了起来叫道:“辰表哥。”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北宫辰冷俊的面孔更是冷了几分。让纳兰离若都感觉气温好像又下降了。
“辰公子,你来了。”白灵故意倒在了他的怀里,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发抖哽咽的说道。
“辰表哥,是她”冷丹秋正准备解释。
而北宫辰却不让她有任何的解释,冷言说道:“闭嘴。”
冷丹秋一下了吓得眼泪狂奔了起来,恨恨的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飞奔而跑了出去。
纳兰离若和北宫墨都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北宫辰松开了她问道。
“我没事”白灵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让人的感觉就是我见忧怜。而这也是纳兰离若的感觉,而小兰也走了过来扶住了她。
北宫墨和纳兰离若都走上了前,纳兰离若先问道:“纳兰小姐没有受伤吧。”
白灵低着头靠着小兰点了点头。
“纳兰小姐不会武?”沉默了一会儿的北宫墨问道,刚开始看到她的侍女这么厉害,他还理所当然的认为主子肯定会更厉害吧。
“公子,我们家小姐从小到大都未习过武。”旁边的小兰答道。
“好了;让纳兰小姐先好好休息吧。”冷漠的声音又响起来。
纳兰离若和北宫墨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纳兰小姐受惊了,我们这就告退。”
“嗯”白灵紧紧的靠着小兰;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
兰绫汐跟在后面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而白灵也抬起了头来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闪过了得
不自量力(2)
意的笑容;兰绫汐眸子一暗;是她?白灵,果然,是他做的事情。转过身去跟着纳兰离若的脚步离开。
北宫辰也正准备离开,而白灵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辰公子,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下。”说着又羞怯的低下了头。
北宫辰皱了一下眉头答到:“好”
纳兰离若和北宫墨都听到了那一声:“好,”脚步都一滞了一下,然后向前走去。
亭子里;只见到一白衣少年正倚靠着柱子,正看着池塘里尚未开放的荷花,炯炯有神的眸子里此时却有点暗淡无色的正在出神。
北宫墨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在发呆的白衣少年,就像遥不可及似的;只要眨眨眼,他就会从他的眼里消失似的。
“那个女人难道说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接近北宫辰,这么说是不是她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但是事情能这么简单吗?”纳兰离若紧皱着眉头。
站在旁边的兰绫汐心疼的看着她。
“子若,在想什么。”北宫墨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却也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让他的心跳加速了起来。
“义父,有说过上面派的人什么时候到吗?”
“好像大概要过五日之后到吧。”北宫墨想了想说道。
“这么快。”纳兰离若拧紧了眉头,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快?”北宫墨不明白的看着他。
“嗯,没什么了。”
夜慢慢的降临了下来,满天灿烂的星星在天空耀眼的闪着。
两个黑影出现在了屋顶上。
纳兰离若轻轻的掀开了瓦片,适应了黑夜的眼一下子有点适应不了那突然闪出来的刺眼光,眨了眨眼睛,又低下头来看着屋里面的动静。
只见屋子里梳妆雕台那里正坐着一名曼妙女子。
“小兰,你马上飞鸽传书给主子,说,一切都照着计划进行着。”白灵轻抚着自己的脸,她现在是越来越满意这张脸了,等她替代了她的那一天,这张脸将会永远是她的了,一想到这里,白灵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邀月宫的玉和零(1)
那声音让在屋檐上的纳兰离若颤抖了一下,主子,她口中的主子到底是谁。
兰绫汐只是紧紧的拧起了眉头。
正准备离开,却不料脚一下子踩动了瓦砾的声音。
“什么人”白灵惊讶的抬起了头来。
纳兰离若惊呼道:“不好。”和蝉玉正准备离开,抬起了头来。发现小兰竟然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什么人。”长得与小兰一模一样的女子厉声喝道。
那是纳兰离若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兰的样子,小兰在她的心目中永远都是可爱胆小的,而不像眼前的黄衣女子那般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纳兰离若只感觉到一阵掌风飞迅而来,只见玉蝉飞快的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接过了她的一掌,两人在屋檐对打了起来,明显玉蝉的武功在她之上,很快。那名小兰就败下风来。
“我们快走。”兰绫汐转过身来,拉起了她就离开。
“好”
小兰正准备追赶过去,却被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白灵拦住了,看着那两名黑衣人离去的方向,似是早就在她预料之中:“看来主子真的是料事如神。”
屋子里,纳兰离若一脸沉重的看着烛光。
“玉蝉,你确定你真的是北宫家的侍女,”不是疑问,是怀疑。
兰绫汐一滞,笑着说道:“千真万确。”
“这么说北宫家真是卧虎藏龙。”纳兰离若嘲笑的看着她说道,从他的每一招来说,和北宫家的功夫一点都不沾边。
“小姐,只要你相信玉蝉不会伤害你就行了。”兰绫汐直视着她水般的眸子道。
看着他的表情,本来就怀疑的心有点动摇了,因为她确实没有伤害过自己。
“这么说你是知道我身份?”
“是的”兰绫汐也不含糊的答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兰绫汐低下头看着抵在自己脖子的小巧的剑;垂下了眼帘。轻启皓唇说道:“宫主”
“宫主?”纳兰离若低喃的说道,她记得了,爹爹说过,娘是邀月宫的宫主,而理所当然她也是宫主,迅速的收回了手中的剑。疑惑的问道:“你是邀月宫的人?”
邀月宫的玉和零(2)
“左护法,含玉见过宫主。”
皱了皱眉头看着他跪下,没想到她一直都在别人的视野当中,只有她自己自以为是的逃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只见他低着头回答道。
“什么。”纳兰离若轻抖了一下手中的茶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直以来,这么说她的一举一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调整好心态以后继续说道:“竟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也知道,她是假的?”
“是的”
平静如水的回答,让她都不知道怎么接着问下去了,轻蹙了一下眉头又问道:“邀月宫多少人知道我是宫主。”
“还有零。”兰绫汐的脑海好像里好像出现了一道声音,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求别的,只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放心了。
“好了,你站起来吧。我不习惯别人跪着。”她看着她跪在地上总是感觉有点不舒服。
“宫主,还有我呢。”
纳兰离若只感觉到眼前一阵红。一身红衣的男子竟然出现在了屋里。
“你是”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红得耀眼的上好丝绸,但在他穿来,却是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在月光下显得妖娆无比。
“在下,右护法,零。”只见零微微屈了一下身体,抬起了桃花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即使是男装却也英姿飒爽。
“邀月宫的人?”她转过身来看玉蝉,不,应该说是含玉;只见含玉皱了皱眉头看着红衣男子,注意到她在看他,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宫主,没想到男装的宫主竟然如此英姿飒爽,都快把奴家的心看得跳了出来。”说着,零故意靠近她,口吐兰气的说道。
她只感觉被他吹着耳朵酥酥的,皱了皱眉头,闪过他的靠近。说道:“别靠近我。”
“宫主”那本来就妖艳的脸一秒竟然成了要哭的样子,看得纳兰离若哭笑不得了起来。
纳兰府有险(1)
“零”兰绫汐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零一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的警告,赶紧把自己的不正经收了起来说道:“我赶过来是要和你们说一件事情,纳兰府今天晚上可能会有危险。”
“什么”一听到纳兰府有危险,纳兰离若着急的靠近他问道。
那若有若无的兰花香味溢满了鼻间,零一阵失神了起来。
“快说啊,纳兰府到底会怎么样。”纳兰离若没有发觉他的不对径,紧张而着急的问着他,只差一点就要扯住他的衣服了。
“听探子回报说道,有人要血洗纳兰府。”零缓缓的吐出了几句。
兰绫汐和纳兰离若一惊。
“含玉,迅速背马,我要连夜赶回纳兰府。”她已经要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了,她有预感,这件事情的起因会是因为她。
“宫主,现在背马回去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兰绫汐看着她手足无措的,眼里充满的了着急与泪水的,心疼不已的说道。
“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纳兰离若直接转过身来对他大吼的说道,她能不管吗?那里有养她的爹,还有天下第一美人的姐姐,还有虽然很少理她的娘,但是她们都是她的家人,一想到这里,她就急速的打开门要往外跑。
兰绫汐一楞,沉默了一秒说道,:“宫主,只要你一声令,邀月宫的人会立刻出现的。”说着,看了零一眼,零走出了门口,吹了一声哨子。
只见到黑夜中,几个白影出现在了眼前,四名白衣女,面蒙着面纱出现在了面前,后面还跟着几排女子;皆是面纱蒙面;为头的四名女子;一看到她,恭敬的叫道:“凝冬,淡夏,暖春,秋水见过宫主”
只见兰绫汐走了过来说道:“宫主有令,速至纳兰府中,保护纳兰府一家的安全,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是,左护法。”四名女子低下了头回答道。然后盈盈的转过身,用轻功飞跃而离去。
纳兰离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但是不行,她还是不放心,她要亲自回家一躺。
纳兰府有险(2)
速度的的写一封信。留在桌子上,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一个红得似火的妖艳男说道:“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回纳兰府。我有预感,今天晚上会不好的事情发生。”纳兰离若抬起了头来坚定的说道,也不管他们两个的表情,走出了门口。
直接来到了马棚,牵起了马正准备走出去。
发觉一白一红竟然也立在外面。
“保护宫主的安全是我们的使命,所以宫主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好,那我们走吧。”这是她求之不得的。
三人急速的骑马赶回纳兰府,本应该是两天的跑程,硬是被他们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起了回去,一跳下马,马直接就摊倒在了地上,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纳兰离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遍地是尸体;血流成河。
心一紧,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害怕往里面跑大叫着:“爹,娘,姐。”
一个无比眼熟的人躺在了地上,不是纳兰泽是谁,还有身边的妇女就是娘,快迅的跑了过去,抱起纳兰泽,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猛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