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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惜现在一直没空学开车。”我叹了气道。现在社会生存必须学会三件事:英语、电脑和开车,这是老师从小便向我们灌输的理论。只可惜到现在我还只会半调子英语,电脑的水平相当于白痴,开车就更不用说了,看来我的前途还真是暗淡无光啊。
王经摇了摇头,并没有再问我一些让我尴尬的问题,开始默默地开起车来。
受不了空气中沉默的气氛,我刚想开口说几句,他向我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汽车驾驶台上的标语“请勿与司机交谈”。我大汗,他还真是个幽默的人啊。算了,安全第一,我还是三缄其口吧。嘿嘿,他这么嚣张,我也得表示一下,等会某人喊我的时候我可不会理会,我就当作我被人绑票了,嘴被封住了说不了话,嘿嘿,打死都不说,到时候看谁会着急。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打开了音响,播放起CD来。倒!想不到这么搞笑的一个人,竟然喜欢听古曲音乐,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听到兴奋处他还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什么,看来他的内心世界和潜意识里是想做一个指挥家吧,不过现在他的工作和指挥家相比可算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看着他那副陶醉的样子,我开始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忧起来,好不容易遇到个不玩速度与激情的,却又碰上了个喜欢玩弄车技的。老天啊!难道你真的是要我英年早逝吗?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仍然沉迷于享受音乐的快乐中,听到兴奋处甚至闭上了眼睛。我被他吓死了,难道娱乐界的人都喜欢玩弄别人的心跳为乐吗?算了,等下还是自己强逼他退位让贤,让我自己来试着开车吧,这样即使是车毁人亡了我也想得过,至少是自己玩完自己的,见了阎王也不会大喊冤枉。
于是我拼命地看着他驾车的动作,一一详记在心里,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开车的情形。
待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恰巧又到了一个红灯路口。看看大约有三十秒的停靠时间,于是我便对着他道:“你让我来试试吧,你这样开车太危险了。”除了坚定的目光外我还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王经看着我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他受不了我气势的压迫,竟然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们一大一小开始调换起位置来。整个过程是相当辛苦的,要知道依照他的吨位来看,可实在是不轻巧,虽然比起肥姐来还差那么一点点,但也实在是够呛,一番折腾下,我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换了过来,看看交通指示灯,绿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亮了。
看样子绿灯已经亮了好一会儿了,后面的汽车排成的长龙已经开始纷纷愤怒地抗议起来,那犹如帕瓦罗蒂的男高音般的汽车喇叭声足以证明司机们此时愤怒的心情。
我迅速地起动了汽车,一切的动作都照足了王经的样式。但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泛起,那就是我本来就会开车的。
我有点犯迷糊了,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呢?驾驶室的每一个部位似乎我都很熟悉,驾车的姿势也很娴熟,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司机一样。不过唯一和老手区别的是现在我的开车动作十分僵硬,防佛是一个停开多年的人一样,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终于在驾驶了一会儿后,僵硬感消失了,我开始自如地控制起车辆来。
不过此时的王经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此时的他只是想到了刚才我向他说的那句话,“我不会开车。”
完蛋了,他开始在心里暗暗责任自己,为什么只要自己一听古典音乐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呢?居然就这么把车辆的控制权交给了一个不会开车的年轻人。天啊,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去见上帝啊,为什么会这样呢?神啊,救救我吧。
第七十四章 最尴尬的遭遇(三)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经过初时拙劣的僵硬地开车表演以后,这个年轻人随即展现出来的开车技巧却是出乎意料的好,甚至于可以说是一个开车的老手了。
王经真有点搞不懂这个年轻人了,他全身上下都笼罩一个迷。不过越是这样越能引起自己的关注。而且他最近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像这个年纪的演员能有不错表现的就已经很少了,而且他还能演会唱,甚至还可以写剧本,真不知道在导演这方面他还有没有潜力呢?
我还在全神贯注的开着车,王经在想什么我当然不知道,车辆在我手里就象一个个美妙的音符,我轻轻驾驭着它,奏出完美的乐章。当然我眼角的余光也在随时注意着王经的表情,也许是我的优异表现征服了王经,此时的他正用好奇的眼光仔细打量着我,仿佛我像一个宝物宝宝一样,他想在我身上发现更多的‘奇迹’吧。
“对了,王导,我们这是去哪里呢?”我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我现在可算是没有目的地乱开一气,不知道现在已经驱车到香港的什么位置了。
“哦,到我家去啊。”说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完蛋了,这是到那里了啊?车开慢点,我看看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刚才王经也许是想得太出神了,居然把此行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当我车速慢慢地减缓下来的时候,他伸出头去看路边的街道名字。
“完蛋了,我们怎么跑到八仙岭来了?这下不知道该怎么驱车回去了。”王经夸张地叫了起来。我委屈地摇了摇头,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才是正确的,刚才放车飞驰,不过是过过手瘾罢了。
当然依照王经老香港的经历,是不可能不知道回去的道路的,这只不过是他夸张的说法而已。当然回去麻烦一点是肯定的了,毕竟现在离香港本岛是有点距离了。
于是我们俩共同进退的时候就来到了,当然这种说法有些夸大,应该说是分工合作吧。他指路,我开车,开始径直向王经的家开去。本来不过是一件简单平常的事情,而且是很快就能到达的地方,却被我俩这一弄,搞得浪费了很多的时间。
每当王经说到一个有趣的地名时,我便忍不住问他街名的来由。他也仗着自己是老香港,便向我传输起‘知识’来,但碰到一些他也不知道的街名的时候,他便用他写剧本时的浮夸连哄带骗地敷衍我。他这时才知道,原来当义务导游也并不好玩,而是一件辛苦的苦差事啊。
用了两个小时十七分钟,我们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王经有一种迷路的小孩重新找到回家路的感觉,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我则是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坐驾,初次开车觉得手臂和脚都有点麻麻的,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太紧张的缘故吧。
我下车后,王经马上坐到了驾驶位,因为要驱车去车库停车啊。他坐上车的感觉犹如劫后重生一般,并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允许人家开他的车子了,特别是眼前这个少年,更是成为了他的爱骑的头号通缉犯。其实他自己也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三天两头就出些小事故,香港排名三十大开车危险之艺人,他可是长期位居前十甲。
跟随王经来到了他的住所。我随意观察了一下,外观很整洁与其他别墅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可是一到里面就不同了,与那些装潢豪华的豪宅相比,显得有些简朴。不过他的装修更加现代化,没有那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占据着空间,整个房子给人一种无限延伸的感觉。而且整个房屋里有很多新奇但实用的小饰品,清爽但不离奇,舒适简单是他房子最佳的写照。
“我很喜欢你房子装修的风格。”我开心地说道,这正是我理想中的家的感觉。不要那种豪华得让人感到空虚的氛围,这里洋溢的是快乐与温馨,人处在其间,更加舒服自在。
“很少人像你这么说的。朋友和家里人总是说我应该做得更好,在我心中这已经是最好的布置了,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或许我与他们是不同类型的人吧。”王经笑着随意摆弄了一下悬吊在半空的幸运星,脸上一片轻松惬意的神情。
我们俩就房屋的装修情形开始闲聊起来,虽然我对这个懂得不是太多,但好在我们俩喜欢的类型都是一致的,让气氛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对了王导,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我看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直接切入正题,老是这样罗罗嗦嗦没完没了也不是个办法。
“别老叫我王导,这样我听了会很不习惯的。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样亲切些。”他回答着我的问题向房屋一角的酒廊走去。(有钱就是好,连酒吧都可以搬回家)
“这样不行,至少不礼貌。我还是叫你王导好了,如果你不喜欢那就叫你王叔,这下总该行了吧?”我可不敢冒昧,依照王经今日今时在香港演艺圈的地位,随便乱叫会惹麻烦的。
“王叔!?我有那么老吗?”王经皱着眉头道,“至于王哥之类的也别用来称呼我,名字不就是被人拿来叫得吗?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名字,那些高帽子都是别人给我戴上去的,我也懒得去摘。”王经回答得倒很爽快,看来他是一个不拘泥于小节的人。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就叫你王经吧。”看他这么坚持,我也不好扫他的兴,于是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样就对了,名字本来就是应该原原本本地叫出来的,添枝加叶完全没那个必要。”王经一脸都是开心的表情。
“对了,你喝酒吗?”王经一边从酒柜里拿酒一边询问我道。
“我喝一点就醉了,所以一般不沾那玩意儿。”我委婉地说道。不要说什么我不会喝酒之类的话,这样会让人误以为你是在拒绝他的邀请。一般在嗜酒者的心里,除了生理问题一般男人都会喝酒的,你直接拒绝他,就是在扫他的面子。
第七十四章 最尴尬的遭遇(四)
那么为了庆祝目前你获得的成功,喝一点高兴高兴好吗?”王经拿着酒走到我的面前,他把酒掺在一个高脚酒杯里递给了我。
看着透明的酒杯里沉着的红红的酒液,我顿然觉得其实光是欣赏酒也是一种美事,把它喝到肚子里或许才是一种浪费吧。也许这就是我这种不喜欢喝酒的人的一种自我解释吧。
“为我们以后的合作干了它。”王经给自己也乘满了一杯,然后将酒瓶放回了酒柜里,这才端着酒杯向我走了过来。我们以后的合作?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扣着后脑勺,不解地看着王经,希望他能够作出合理的解释。
“呵呵,我的意思是为我们以后合作的电影干杯。”王经看着我迷茫的样子连忙解释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我现在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话讲。不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至少说明了一点,我现在的光芒已经无法被人轻易掩盖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和王经碰杯后便一饮而尽。由于大脑皮层现在兴奋异常,暂时没有感觉到酒精对我的侵袭。
“不错,小伙子酒量还行,来,我们继续喝。”王经的酒量也许才是真正的小吧,我已经看得出他有点醉了。
不过现在正是开心的时候,我当然不会说扫兴的话,于是点了点头,拿着酒杯示意继续。他指着酒廊,笑着对我道:“酒放在那里,你自己去拿来喝吧,没关系的。”
我走到了酒廊,看了看琳琅满目的酒放满了柜子。闭上了眼睛选了两瓶酒,转身走了回来和他坐在沙发上一起畅饮起来。
没想到最能喝的人果然是我,王经那瓶酒他喝了八成的样子便昏昏欲睡了。而我喝完了那整瓶酒后,虽然觉得有点头重脚轻,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整个人还是十分的清醒,不自觉地走向了酒柜,拿酒继续喝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后来就是我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就睡着了,而王经此刻正在沙发上愉快地打着呼噜。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大声喊叫,隐约听到“起来”两字,其它的就听不清楚了,然后就是身体强烈地晃动。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梦瑶和嘉颖正坐在我身边,而且眼睛红通通的。难道谁又欺负她们了吗?难道是司徒家这群混蛋?我看了看周围,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从王经家里来到了医院。。
这时我头疼得厉害,而且晕晕沉沉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四肢软绵绵地,整个人感觉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别扭。
“我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从口中挤出这句话,我拼命回想在王经家喝醉了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前天在王经导演家里,喝了整整十瓶酒,然后整个人就昏迷不醒了,是王经导演亲自把你送到医院来,然后从你的电话记录里查到了嘉颖和我的电话,这才通知了我们的。”梦瑶的声音很沙哑,这是哭过很久才会发出的声音。这个可爱的女孩在我昏睡的时候一定紧张得不得了吧,我心疼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