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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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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兴,当雍熙之间,强胡屡为边害,天子念守兵岁广,而赵魏失宁,废耕桑之务,于是方田之法自此始。是后开易水,疏鸡距,修鲍河之利,边屯以次立矣。然中国一统,内缉百万之师,议者以为岂晏然不知兵农兼务哉?天子乃遣议臣东出宿亳,至寿春,西出许颍,转陈蔡之间,至襄邓,得田可治者二十二万顷,欲修耕屯之业,度其功用矣。天子尤意向之,而任事者破坏其计,故功不立。

  【水利】

  自史起溉邺田,郑国凿泾水,李冰以区区之蜀,修二江之利。汉兴,文翁穿煎溲,郑当时引渭,庄熊引洛,宽奏凿六辅渠,而白公注泾渭,邵信臣广钳卢之浸。自是后,王景理芍陂,马臻筑鉴湖。至晋,杜预疏荆兖之水,张理曲阿之塘,宋人引氵卑,魏人引河。唐疏雷陂,筑句城,除堰遏之害,皆代天施,长地力,衣食元元,而足公家之费。故三代沟浍之法替,而赴时务功,此不可不重也。圣宋当雍熙之间,〈以下并同《屯田》篇,但改“欲修耕屯之业”作“水之浸灌者,旧迹皆可理”。〉

  【黄河〈一作旅河〉】

  河自西出而南,又东折,然后北注于海。当禹之行水,功之所施者最多,自大亻丕而北,既酾为二,至大陆又播为九,然后为逆河,以与海属,非屡散裂而顺导之,莫能为功。盖其难如此,故历三代千有余年,无河患者,以禹故迹未尝变也。

  至周定王之时,禹迹遂改,故河之为败自此始。自是之后,言治河者尤众,有欲索故迹而穿之,许商、解光之说是也。有欲出之胡中,齐人延年之说是也。有以为天事可勿理者,田、谷永之说是也。有以为宜空水冲以纵其决,穿漕渠以通其势者,关并、贾让之说是也。有以为宜弛灌溉之防,使水得自行者,张戎之说是也。有以为宜徙之宽平者,王横之说是也。有以为宜计为堤防,又以为堤防非古义者,王延世、平当之说是也。凡此数者,各乖异。总之,堤防之起自战国,西汉以来,筑作者辄复败,故务壅塞居水者,最ウ于用,而复二渠,则水之害去,绝屯氏之河,则害作,故言河宜散裂,仿于禹迹是当。

  盛宋之隆,河数为败。兴国之间,房村之决为甚。当此之时,劳十万之众,然后复理。天子为赋诗比瓠子之歌,属者虽有商胡之忧,非曩时比也,然天子大臣讲求利害之理勤矣。愚既以为堤防壅塞ウ于用,仿禹之迹为可,然水之为迹,难明久矣,非深考博通,心知其详,固难以臆见决策举事也。宜博求能疏川浚河者,与之虑定,然后施功,则可以下安元元,上追禹绩矣。

  【边防】

  周世宗之时,筑李晏口,立县十二,又筑束鹿,增鼓城,葺祁州。遂自浮阳至乾宁之塞,补坏防,开游口三十有六,瀛莫以通,作治之功自韩通。宋兴,葺镇州西山保障,自王全斌。而筑保州威虏静戎平塞长城寨,自刘遇。太宗既平晋,隳旧州,迁之榆次,又迁三交,夺故军之险而守之,得胡人咽喉之地,自潘美。

  【平籴】

  使岁穰谷不贱出,岁凶民不病食,故平籴之令自此始。李悝修之,魏以富强。汉兴,耿寿昌开常平之法,以至晋齐不能废。后魏定和籴之制,北齐筑富人之仓,隋人置监,唐人置东西市之籴,虽号名殊,其为法一也。当盛宋建隆之间,始因河内之稔,修边籴之事。至淳化,而天下之籴复大备。

  【义仓】

  使岁穰输其余,岁凶受而食之,故义仓之法自此始。长孙平修之,隋以富足。唐用戴胄之言,而复定著令。高宗又开杂用之禁。神龙之后,纲理疏阔,而义仓遂废殆尽。至开元,自王公以下,至于商人,皆有入,故义仓之实至六千万以上。自是后而衰。宋兴,乾德之初,天子哀岁不登,而仓吏不以时出与民,于是著发粟之制,使不待诏令。其后,又病吏之烦扰,而民罹输转之困,又罢之。至今上而旧制复行。

  【茶】

  唐贞元初,赵赞兴茶税,而张滂继之,什取其一,以助军费。长庆初,王播又增其数。大中中,裴休立十二条之利。宋兴,茶盐之法屡有变易,而茶法几至大坏。景德中,尝乘边备之急,而仓卒变法,高塞下入粟之虚直,易江淮茗Η之实,其厚利悉归于商人矣。是时,议臣请以见缗入中。而天圣初,又设三说之法。入见缗金帛,则官虽为便,而商者不通。用三说,则官有七倍之损,而香象之货,居积停滞,公私皆失其利焉。景、康定之间,又增以盐利,为四说。虽公家亏于半,而贾贩者复壅。至皇中,又用见缗之法,虽壅滞稍去,然调视小失,固未免于乖迂也。 
 



 
●卷五十·金石录跋尾十四首
【茅君碑】
  茅君碑三茅者,盈,太元真君;固,定录真君;衷,保命仙君,皆汉景帝中元间人。盈天汉四年道成,至元帝初元五年来江左句曲之山,哀帝元寿二年乘云而去,至梁普通三年,五百四十四年矣。固至孝元时拜执金吾卿。衷宣帝地节四年拜上郡太守、五更大夫,并解任还家修学。成帝永始三年,固为定录真君,衷为保命仙君。梁普通三年,道士张绎建此碑,孙文韬书。

  【常乐寺浮图碑】

  常乐寺浮图碑周保定四年立,州人治记室曹胡逵撰。其辞云:襄州刺史王秉字孝直,建常乐寺砖塔七层。其碑文今仆,在襄州开元寺塔院。其文字书画无过人者,特以后周时碑文少见于世者,故存之。

  【九成宫醴泉铭】

  九成宫醴泉铭秘书省、检校侍中、钜鹿郡公魏徵撰,兼太子率更令欧阳询书。九成宫乃隋之仁寿宫也,魏为此铭,亦欲太宗以隋为戒,可以见魏之志也。

  【魏侍中王粲石井栏记】

  魏侍中王粲石井栏记贞元十七年山南东道节度使于ν撰,掌书记胡证书。记一,参谋太子舍人甄济撰,判官彭朝议书。云上元二年,山南东道节度使来移井栏,置于襄州刺史官舍,故为记。甄济者,韩愈所谓阳喑避职,卒不污禄山父子事者也。其文得之为可喜,而朝议书尤善,皆可爱者也。

  【襄州遍学寺禅院碑】

  襄州遍学寺禅院碑黄门侍郎、修国史韦承庆撰,太子少詹事钟绍京书,开元二年立。其文云:襄州人、将仕郎阮弘静与其属人建遍学寺禅院,故立此碑。承庆有辞学,张易之败时,承庆以附托方待罪,众推令草赦书,承庆援笔而成,众壮之。绍京景龙中,以苑总监从讨韦氏,有功。惟嗜书,家藏王羲之、献之、褚遂良书至数十百卷。以善书直凤阁。武后时,榜诸宫殿明堂及铭九鼎,皆绍京书也。其字画妍媚遒劲有法,诚少与为比。然今所见,特此碑尚完,尤为可爱也。遍学寺于宇文周为常乐寺,于今为开元寺。

  【襄州兴国寺碑】

  丁道护书启法寺碑一,兴国寺碑一,皆隋开皇中立。启法寺今为龙兴寺,在襄阳城西;兴国寺今为延庆寺,在望楚山。欧阳永叔云:“兴国寺碑不知所在,特见其模本于太学官杨A3家。”而此碑阴又有道护书襄州镇副总管府长史柳止戈而下十八官号姓名,其字犹可喜,得之自余始,世盖未有传之者也。

  【韩公井记】

  韩公井记开元二十二年初置十道采访使,韩朝宗以襄州刺史兼山南东道。襄州南楚故城,有昭王井,传言汲者死,行人虽褒曷困不敢视。朝宗移书谕神,自是饮者亡恙,人更号“韩公井”。楚故城今谓之故墙,即鄢也。此记今移在郡廨中。故城改为“墙”者,由梁太祖父烈祖名诚,当时避之,故至今犹然。

  【晋陆碑】

  晋陆碑此碑云:字元容,吴郡吴人。其先家于陆乡,因氏姓焉。显考吴故左丞相。赤乌六年召宿卫郎中,转右郎中、左郎中、治书执法、平中校尉、平义都尉、五官郎中、骑都尉,迁黄门侍郎,封海盐县侯,加裨将军,行左丞相、镇西大将军事。又云:“委戈执笏,入宾皇储。”而《吴志》云,孙皓宝鼎元年以陆凯为左丞相。又云,凯子,初为黄门侍郎,出领部曲,拜偏将军,凯亡后,入为太子中庶子。皆与此碑合。而此碑晋太宁三年立也。

  【尚书省郎官石记序】

  尚书省郎官石记序陈九言撰,张颠书。记自开元二十九年郎官石名氏为此序。张颠草书见于世者,其纵放可怪,近世未有。而此序独楷字,精劲严重,出于自然,如动容周旋中礼,非强为者。书一艺耳,至于极者乃能如此。其楷字盖罕见于世,则此序尤为可贵也。

  【桂阳周府君碑并碑阴】

  桂阳周府君碑并碑阴欧阳永叔按《韶州图经》云:“后汉桂阳太守周府君庙,在乐昌县西一百一十八里武溪上。武溪惊湍激石,流数百里。昔马援南征,其门人爰寄生善吹笛,援为作歌和之,名曰《武溪深》,曰:‘滔滔武溪一何深,鸟飞不渡,兽不能临。嗟哉溪,何毒淫!’周府君开此溪,合浈水桂阳,人便之,为立庙刻石。”又云:“碑在庙中,郭苍文。今碑文磨灭,云府君字君光,而名已讹缺不辨。《图经》但云周府君,亦不著其名,《后汉书》又无传,遂不知为何人也。”按武水源出郴州临武县鸬鹚石,南流三百里,入桂阳。而桂阳水、浈水、黎溪、卢溪、曹溪诸水,皆武水合流。其俗谓水湍浚为龙溪,退之诗云“南下乐昌泷”,即此水也。碑首题云“神汉”者,如唐人云“圣唐”尔,盖当时已有此语,而史传他书无之,独见于此碑也。

  熙宁八年,余从知韶州王之材求得此本,之材又以书来曰:“按《曲江县图经》,周府君名昕字君光。”则永叔云《图经》不著其名者,盖考之未详也。又有碑阴,列故吏及工师官号、州里、姓名,之材并模以来,永叔盖未之得也。其碑阴“曲江”字,皆作“曲红”,而“苍江”字、“江夏”字,亦作“红”,盖古字通用,不可不知,此学者所以贵乎博览也。

  永叔又记刘原父所得商洛之鼎铭云,“惟十有{二二}月旁死魄”。君谟问:“十四月者何谓?”原父不能言也。以余考之,古字如“亦”作“A2”、“人”作“{人人}”之类,皆重出,如此者甚众,则此文作“{二二}”者,特“二”字耳。永叔、原父、君谟皆博识,而亦有所未达,学者又不可不知,故并见之于此也。

  【唐安乡开元寺卧禅师净土堂碑铭】

  唐安乡郡开元寺卧禅师净土堂碑铭监察御史张鼎撰,雍县尉吴郁书,天宝九载庚寅立。称卧禅俗姓辛氏,名顺忠,陇西狄道人。陇右按察使崔升进奏,住河州开元寺,右胁而卧,诸漏已无,开元中诏陇右节度使张守为就寺造净土堂,故为铭。

  自河陇没于羌夷,州县城郭、官寺民庐莫不毁废,唯佛寺与碑铭文字载佛寺者往往多在。世皆以为四方幽远,殊类异俗,不知礼义,出于天性,故夷之。然其于佛皆知信慕,以其有罪福报应之说。余以谓四夷虽恣睢甚者,及晓之以曲直是非,悦且从也,固不可谓其天性无欲善之端。是以虞夏之世,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则能令其信慕者,亦非特有佛而已也。彼以罪福报应之说动之,未若不动之以利害而使之心化,此先王之德所以为盛也。

  【江西石幢记】

  江西石幢记观察支使试左武卫兵曹参军来择撰,大和二年建。自采访使班景倩兼知黔中道为始,判官已下皆列次姓名。

  后石幢记都团练判官、试太常寺协律郎李方玄撰,大和七年建。自使检校、右散骑常侍兼侍御史中丞裴谊为始,副使已下皆列次姓名。

  续石幢记节度掌书记陈象撰,光化三年建。自使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太保兼侍中、颍川郡钟某为始,列副使已下如后记。

  续立石柱题名记知节度判官胡顺之撰,天圣元年建。自太平兴国元年,自殿中丞、通判军州事李斡为始,至熙宁九年祠部郎中、集贤校理叶均。

  【辱井铭】

  辱井铭辱井有篆文云:“辱井在斯,可不戒乎?”并下文共十八字,在井石槛上,不知谁为文。又有景阳楼下井铭,又有陈后主叔宝辱井记,云:江宁县兴严寺井石槛铭,莫知谁作也。历序隋文帝命晋王广伐陈,后主自投井中,令人取之,惊其太重,及出,乃与张贵妃、孔贵人三人同束而上。其末云:“唐开元二十二年三月十七日,前单父县令、左转此县丞、太原王。”已下阙。

  【汉武都太守汉阳阿阳李翕西狭颂】

  汉武都太守汉阳阿阳李翕西狭颂武都太守、汉阳阿阳李翕字伯都,以郡之西狭阁,道通梁、益,缘壁立之山,临不测之溪,危难阻峻,数有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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