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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出去。”
“公主?”小游看看锦云之,又看看紫素,很是为难。她要是一出去,那锦云之再欺负紫素怎么办?出了事,掉脑袋的可是她哎。
“出去啦,父王说了,恒王也说了,我是公主,你得听我的。”紫素一个劲儿的推她。
伺候紫素这么些天,这还是紫素第一次说自己是公主,小游只得担忧的离开了房间。
现在,只有紫素和锦云之面对面相视了,她围着锦云之左转了右转。锦云之看她这调皮又鬼机灵的模样,笑在心里。
最后,紫素在他面前站定,将寒朔帝之前交给她的小瓶拿了出来,从中倒出两颗白色的丸子举到锦云之面前,“诺,你把它吃了。”
锦云之捏起那两粒丸子瞧了瞧,突然手指把它碾碎,白色的粉末当中竟有一黄色的小椭圆颗粒,将之放于温水当中,那小颗粒竟成了活的一般,在温水中四处游走。
“你是把丸子捏碎放在水中喝掉吗?”父王只说让他吃掉他就会听话,可又没说怎么个吃法,像他这样喝掉也成?
可谁知,锦云之却把那放了丸子的水给倒掉了,“紫素,你真的想给我吃这种比毒药还毒的蛊虫吗?”
“蛊虫?什么是蛊虫?”紫素不明白的看看手中的小瓶,再看看锦云之。
锦云之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喃喃道:“紫素,即便没有这种东西,我锦云之也会尊重你的意见,换句话说我锦云之只会听你紫素的话,而至于其他人休想控制我。紫素,将寒朔帝给你的东西扔掉吧,我们之间无需这种玩意儿,你说呢?”
“你真会听我的话?”紫素很是质疑。
而锦云之却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由失笑道:“当然,现在你可是公主,我是你的奴隶要听你差遣呢。”
“可是,有一天,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奴隶了你还会听我的话吗?”
“你想的倒是远,呵呵。”锦云之举起一手,“我发誓,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离开我,我就永远听你差遣。这,总行了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发誓了,就权且信他吧。紫素挺了挺小腰板,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状,“那你把你身上那毒瘤给割了吧。”
锦云之听了,脸立马变绿了,“不行,唯独这个不可以听你的。”
“为什么?”还说要听她的话呢,让他把瘤子割了他都不听,哼。
锦云之又开始头疼了,这要怎么跟她解释呢?都和她发生过一次了,她是不明白呢还是自打上次之后就一直排斥那种事呢?第一次,他误喝了她加了料的鱼汤,药物之下他并不够温柔。
他向前倾身凑近她耳边,低语:“紫素,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的,若是没有了它,你可是会后悔的哦。”
“才不会后悔!”紫素嘟囔着,“我再不想和你压床板了。”
哎,锦云之啊锦云之,遇到这样的姑娘你可怎么办呢?他在心中默默的感叹,真是天可怜见呐。
“紫素,这样好不好,给我们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你若再坚持割掉它,不喜欢和我压床板,我就听你的话。怎样?”这个决定可真是下了血本的,半年的时间,紫素可一定要爱上自己呀。
只是,半年后,紫素会爱上他吗?
☆、47杯具了!
自从锦云之给了紫素承诺后;紫素可是有胆子欺负他了。
这天一大早起来穿好衣服,小游进来服侍她梳洗;她愣是把小游推到了一边,笑吟吟的看着锦云之,“云之;我要洗脸梳妆。”
这个紫素!锦云之拧了条温热的巾子给她擦脸;一边擦一遍叹;“紫素呐,你现在是不是在报复我过去经常罚你呀。”
“你不想听我的话了?我是公主;你是我的奴隶!”没想到那一点点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可是紫素拒不承认,“我才没有要报复你呢;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一切都听我的差遣罢了。”
锦云之无奈的揉乱了她的一头黑发,将她拉到镜子旁拿了梳子替她梳理头发,把一旁的小游看的目瞪口呆。
在他为她细细的画眉时,紫素故意不合作的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害他怎么也画不好。可谁知,锦云之竟然在小游在场的情况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给吻了。这一吻下来,紫素可算是老实了,确切的说是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了。而他,就趁此时机把她的一双黛眉给画好。
“你,你好大的,好大的胆子……”小游结结巴巴的指着他,“你竟敢,竟敢亲公主,王上知道了,定不饶你!”
剑眉一挑,桃花眼一眯,“你会告诉寒朔帝?”
小游踉跄的倒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在椅子上,脸红的跟发了高烧一样,心也不听话的扑通扑通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锦云之满意的笑了笑,在给紫素打扮好后,意料之外的紫素居然捂着嘴唇发火了,“你,你咬我,你欺负我!”
“公主,我去告诉王上或者恒王,让他们给公主做主,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人好了。”说着,小游就要走。
紫素却急急的拉住她,紫眸一转,皱了皱眉,随后又对她俏皮的眨了眨眼,“不用父王和哥哥教训他,我自己来。”
“公主?”小游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神情呢,好奇心也不免被她勾了起来。
同样,锦云之也颇有兴致的看着她,不知她又有什么鬼主意。可当他看到紫素竟然搜刮了一大堆待洗的衣物过来时,他很是不解的皱眉问道:“紫素,你这是要做什么?”
可紫素却对他昂了昂下巴,问小游,“你知道哪里的水最冰凉吗?”
“我们晏国在天恒之北,气候最是寒凉,况且还是这春寒时节,外面不管哪里的水都是冰凉的。”见紫素锁眉深思的模样,她忽而拍了拍额头,“呀,我差点忘了,公主问的是最冰凉的水,这最冰凉的嘛,当属我们王都西宫的寒池水了。那寒池水终年阴凉,就算在最热的时候,寒池中的水也凉的跟冰凌子似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决定了,就用那寒池的水。
“只不过,那寒池前年的时候青容夫人掉下去过,王上为此勃然大怒,杀了整个荣华宫的婢女和内侍。这事儿闹的所有人心有余悸,都认为那寒池是不祥之地,平日里没事谁也不敢去西宫那边。”只是这么说着,小游就觉得脖子处一阵阵的冷风拂过。
而紫素却拍手赞好,回头对锦云之道:“云之,你说过要听我话的,那你现在抱起这堆衣服,去寒池浆洗。我和小游是会盯着你的,你可不能偷懒哦。”
锦云之嘴角抽了抽,这紫素是存着心让他难堪是吧?只不过,那所谓的寒池他曾听安臣提及过,只是不知晏国王都西宫的寒池是否是安臣所说的那一个。如果是的话,那他就不用如此辛苦的运功逼毒受此大罪了。
紫素和小游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他们身后跟着锦云之。一路上,一干众人见他抱着一堆待洗衣服,还一脸的气定神闲,纷纷在心中感叹这样的俊人遇到紫素这样的公主可真真是被糟蹋了呀。
有不少好奇心重的侍婢内侍们偷偷的跟在了他们身后,见他们去的竟是西宫寒池后,又讪讪的叹了声不敢靠近。
还没有接近寒池,就感到从寒池那边透过来的冷意,紫素打了个哆嗦,小游连忙给她披了件狐皮夹袄,自己也拢紧了衣服。而锦云之在接触到这种冷意后,不必运功就感到体内冷热交加,而那种针扎般的疼痛又开始在体内作祟了。
他看了看四周,除了紫素和小游再没有别人了,他摇了摇头叹了声,放下衣服立于寒池边,这里应该就是安臣所说过的寒池了吧?
紫素和小游站在边上冷的搓着手跺着脚,小游催促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公主是让你来浆洗衣服的,还不快洗?”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什么,锦云之眼角眉梢抽了抽,他这一辈子还没洗过衣服呢,今天这还真是头一遭。而此刻,碰到这寒池,体内的蚀骨汤之毒仿佛翻江倒海般的袭来,借住这股寒气顺导着与体内那股火热两厢对抗。
紫素看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禁过去推了推他,“喂,啊呀……”
一声惊呼后,只听扑通一声,锦云之跌进了寒池中,紫素在边上急的团团转,“哎呀,小游小游怎么办?我没用力推他呀,他怎么就掉下去了呢?”
小游看到锦云之掉下了寒池,却没有见他挣扎,也没有沉入寒池底,而是飘在水上,周身的寒池水居然泛起了热气甚至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泡。
她愣愣的拽着紫素的衣角,“公主,这寒池有古怪,这锦云之也有古怪,我们……我们快走吧……”
紫素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看到小游拉她,她也想丢下锦云之赶快走,这水确实有古怪。但刚走两步,却又停住脚步,她不可以就这么丢下锦云之的。让他在大冷的天用冰凉的水浆洗脏衣服,只是为了小小的欺负他一下罢了。刚刚推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她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呀,他怎么就掉下去了呢?
“公主?你怎么了?”小游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寒池中的锦云之,心里莫名慌得紧,这次可能是闯祸了。
“不行,云之会死的。”紫素转而回到寒池边,看到旁边有竹竿,连忙拿起来伸向锦云之,“喂,你快点抓住它,我和小游拉你上来。”她又回头对小游道,“快点来帮忙啊,你看水都冒热气冒泡了,会把他煮熟的。”
小游本来很是紧张害怕,可是在听到煮熟二字时,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们这公主有时候也实在是可爱。只可惜,现在不是在评论可爱与否的时候呐。
两个小姑娘拿着一根竹竿拼命的伸向锦云之,可锦云之却仿佛没有看到睡着了一般,稳稳的飘在冒着热气和气泡的水上。而他们两个就这么一个不慎,全部跌入了寒池中。紫素嗷呜了声,当下就在水中浮浮沉沉乱扑腾口吐泡泡,心道这冒着泡泡和热气的水还真是凉啊。而小游却心道,完了,这下真是闯了大祸了,好在她是会游水的,她要是救不起公主,就宁可淹死在这寒池中,也好过被王上发现一鞭子抽死她。
寒朔帝去荣华宫的路上,见路边经过的那些侍婢内侍们怯怯的模样,心中不免疑虑,遂叫住一小侍婢,“站住,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侍婢抖了抖,“奴婢,奴婢不知道。”
寒朔帝冷声道:“那你抖什么?”
小侍婢吓得连忙跪下,“奴,奴婢该死,奴婢……”
“说!”寒朔帝有些不耐烦,这群小侍婢们也忒不懂规矩了。
见寒朔帝动了怒,她只得战战兢兢的道:“回王上,紫素公主他们,他们去了寒池。”
寒朔帝眼神一冷,随即一甩袖转身便往寒池去。
来到寒池,见寒池中那三人,他两只眉毛瞬时皱成了麻花,心里莫名的寒意和怒意,“来人,把他们给我捞起来!”
听到命令,身后几个轻功好的侍卫们纵身飞掠过去,将他们拉出了寒池放在地上。紫素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口中吐出一口水晕了过去,而小游则被那一池寒水给冻得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发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锦云之依然是那副仿佛睡着了般的神情。
他来到紫素身边,揪住她的双肩将她拉起来,咬牙低语:“紫素啊紫素,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你娘跳下寒池以死相逼,如今你又……我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们?我爱你们,难道也有错吗?”
看到这情况,有贴身侍卫提醒道:“王上,赶快将他们移到花溪苑,好让太医去给他们诊治呐。”
寒朔帝抱起紫素就往紫素的花溪苑走,然而半路却又改道:“不,不去花溪苑,我要将紫素带到荣华宫,让太医去荣华宫。”
“那这奴隶和这侍婢呢?”
“将他们带到花溪苑去,哼,服侍公主不利,理应处死。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不准指派太医。”
来到荣华宫,青容见寒朔帝抱了浑身湿透昏迷的紫素进来,“她,怎么了?”
寒朔帝将紫素放在床上,然后冷哼了一声,“你们都想逼我是不是?你们都想死是不是?你们可真是母女,一个两个的都往那寒池里跳。”
“紫素她跳寒池了?”青容脸色苍白的倒退了两步,看着床上的紫素,不禁掉下泪来,“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去跳寒池?”
寒朔帝紧紧的盯着她,痛心的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小时候弃了她不要她,好在她命大活到了今天。现在你们相见了,你不但不认她,还对她不闻不问。青容,就算你恨我,可是你也不该恨她啊,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啊。青容,你的心怎么就会这么狠,这么冷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