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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放心,我出门是坐了轿子,在刚才见到王爷时,让轿子回去了。”
楼漠白点点头,男人在这个女尊的世界就是弱的一方,以裴逸这样的姿色和气质,还有他文弱的身体,没有半点武功的他在众多女人的眼里就是一只可口的小绵羊,真要是碰到某个不开眼的对他出手,裴逸可是躲不过去越想越觉得裴逸出门还是太过危险,他可是裴国的皇子,她知道,女皇知道,一些重要大臣知道可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万一裴国的皇子在楼国出了什么事情,楼国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个不慎,两国交兵也是极有可能。
“以后出门告诉我,我陪你。”楼漠白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自己亲自陪着比较保险,裴逸一听愣了一会儿,随后薄唇的笑意加大,“知道了。”
两人就这么走着,倒也惬意,外人看来两人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只不过男人很是惹眼罢了,楼漠白随意看着两旁的小摊,猛然看到一个卖瓷瓶的摊子,上面摆放着很多小巧而又漂亮的小瓷瓶,一瞧就能看出手艺很是精湛。
“大姐,这瓷瓶怎么卖?”楼漠白上前随手拿起一个,入手就感觉到瓷瓶的瓶身光滑细腻,看买瓷瓶的大姐一脸憨厚,楼漠白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喜爱之情。
“小姐好眼光,这瓷瓶可是一位老师傅做的,这老师傅可是曾替宫中做过事的!嘿嘿,小姐如果觉得喜欢,八十文一个。”
买瓷瓶的老板搓搓手,一脸讨好的笑意,她这摆了都快半天了,每一个识货的,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可不能让她走了!
楼漠白笑笑,手指把玩着瓷瓶,八十文按理说可以买上一个中等的大瓷瓶了,这等小瓶子撑死也就三十文,楼漠白没答话,她买这瓷瓶是要送给兰儿的,那个小姑娘似乎对瓶子很宝贝也很在意,如果买上几个送给她,那张绝美的小脸一定能够多笑笑吧。
“这几个,我要了。”楼漠白指着其中的一徘瓶子,买瓶子的老板立刻双眼发亮,立刻手脚利索的把瓶子装好,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楼漠白,楼漠白接过,随手探出一枚金豆子,落进了女人的手里。
“谢小姐,谢小姐!”女人一见,立刻忙着说谢谢,手掌有着颤抖,金豆子啊,够她全家吃上好几年了!
楼漠白没在多呆,转身就扯着裴逸离开了,楼大小姐随手就是金豆子,吃包子给金豆子,买瓶子给金豆子,就算是富贵人家也禁不起这么挥霍,然而这楼王朝的天下都是楼家的,女皇又是如此疼宠,区区金豆子,根本不在乎!
“王爷买这个是做什么?”
楼漠白微微转头,轻轻一笑,“兰儿喜欢,送给她的。”
提到兰儿,裴逸的眼前就闪过那张绝美的小脸还有那对毫无生气的黑眸,想着那副残破的身体,裴逸的眉不由得皱紧,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又被他压下,既然那位公子不想让王爷知道任何事,他还是不要多事为好。
“这位可是白墨,白小姐?”
楼漠白身形一顿,裴逸微微抬起头,看着拦住两人有些突兀出现的女人,女人一脸无害,看上去已到中年但是却精神俊朗,此刻正对着两人微笑,一副谦卑的模样。
楼漠白看到来人,眉峰微挑,“你是……?”
女人轻轻一笑,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楼漠白,随即低下了身子,轻声附耳,“白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楼漠白一听,微微勾起唇角,对着面前的女人淡淡一笑,随即在女人有些错愕的眼神中直接迈步跨过了她。
“告诉你家主人,既然是请,就有诚心一点。”
女人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楼漠白拉着裴逸翩然走过,眼眸深处窜过一抹恼怒,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主人吩咐过,这个人是一定要请的。
“白小姐请留步!”
一声高呼让楼漠白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身,就看到了一袭淡蓝衣衫出现在视野里,楼漠白心下不由赞叹,这个女人生的真是好一个娇弱之美!
来人身着一袭淡蓝,面容有些苍白但是更突显了她的五官,五官小巧精致和女尊国的女人有天壤之别,这个女人算是美女,但是美的不英气,美的不俊秀,相反倒是有着男人的一股子柔弱,在女人之中属于异类了。
淡蓝衣衫缓缓走近,对着楼漠白微微一笑,刚才的中年女人立刻恭敬的站在一旁,楼漠白明白,这位就是要请自己的那位主人了。
回到逍遥王府已经过了正午,楼漠白回到王府的一路上还在想着这个请她的女人,那个女人为名易念思,楼漠白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化名,不过自己的白墨也是化名就没有点破,两人交谈甚欢,易念思看上去算是名门小姐,谈吐优雅,更让楼漠白惊奇的是,她竟然也懂音律。
要知道在女尊的世界可是很少有女人摆弄什么琴棋书画,是女人就应该有着一身武力,保家卫国,像王小姐那样的才是正统的女尊国女人,相比之下,楼漠白和这位易念思倒像是同类了。
楼漠白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易念思竟然是仰慕自己的琴艺,那日青湖之上的箫声让她终生难忘,说什么也要让会一会她,楼漠白失笑。
两人谈了很久,越谈楼漠白就觉得这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易念思虽是化名但是她待人却相当真诚,在楼漠白面前很放得开,两人以乐为媒介,都说能够理解音律之人彼此之间都有着一定的通性,此话一点都不假,仅仅是一个上午,楼漠白却觉得她得到了一个好友。
告别易念思之后,约定过几天再见面,楼漠白因为易念思的出现心情开心不少,如果不是裴逸要回去,她还真是想和易念思聊上一整天。
一回到逍遥王府,裴逸就静静的告退,楼漠白也没说什么,把买回来的小瓷瓶交给迎上来的管家,嘱咐她要小心点,管家点头应是,随即也退了出去。
在硕大的逍遥王府里行了一会儿,楼漠白望着某一个方向静静出神,脚跟一转,行进的方向悄然发生了转变。
他……也应该回来了吧……
这么想着,楼漠白脚下的步子加快,不知道自己是在急什么,只是一心想要走快些,到最后竟然直接使出轻功,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天空之中王府的楼宇屋檐之上,一道黑影几个起落已经行了数百米,不一会儿,楼漠白的身影就轻飘飘的落在了上官绝的宅院之中,在宅院中打扫的下人看到从空中落下来的王爷,只是微微震惊了一下,随后恢复了淡定。
能在上官绝的宅院里工作,对于这位神出鬼没的侧君是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楼漠白直接上了台阶,轻轻的推开门扉,当跨入到里面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瞬间,心猛然放了下来,视线扫到内室的床上,一抹暗红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楼漠白微微皱起眉,这可不像上官绝,按照往常他应该在自己出现在庭院的那一刻起就出来了。
带着疑惑,楼漠白轻轻走近,越是接近越是听到了上官绝平稳的呼吸声音,直到楼漠白站在上官绝的床侧,这才看清楚安静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正闭着双目,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甚至显得有些憔悴。
楼漠白看的出神,心里一直在冒着问号,这男人究竟做了什么,怎么让自己累成这个样子?心底莫名的涌上一种心疼,驱使楼漠白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熟睡之中男人的脸颊。
“谁!”
一声怒喝猛然自闭目的男人口中蹦出,紧接着暗红的身子猛然跃起,犹如一只时刻充满惊觉的猎豹,楼漠白只觉得眼前一抹暗红闪过,自己的胸前传来一阵冷气,身子快速的微微一闪,这才闪过上官绝横空劈过来的手掌。
“王爷!”上官绝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嗜杀悄然隐退,在看到来人竟然是楼漠白之后,脸色不由得更为苍白几分,大手一伸就将楼漠白拉了过来,大手摸了摸,生怕自己刚才那一下有伤到她半分,“王爷不会叫醒臣妾么,如果伤到该怎么办!”
楼漠白任由上官绝对自己上下其手,身子并没有躲,沉静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上官绝,把他眼底的后怕和关心尽收眼底,楼漠白只觉得心中的暖流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一道接着一道,似是要冲破她心房上的那层壁垒。
这个男人……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呢?
“我没事。”缓缓的拉开上官绝的手掌,楼漠白对着上官绝微微一笑,细细观察才发现,眼前男人以往的妖艳似乎也淡了几分,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疲累至此?
“倒是你,这些天究竟在忙什么,我来找你竟然没找到人?”楼漠白微微的垂下头,心中其实有点不想看上官绝的表情,不管他在做什么,是好还是坏,都是背着自己,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是很明显错估了他对自己的影响力,这一天虽说走出去散心,但是这心也是没散成,时不时的就会想想,这个男人回没回来,至于他做的事情真的很想弄清楚。
上官绝没有说话,但是呼吸却是猛然急促了几下,楼漠白微微挑眉,他这是不想说的意思?
“如果你是厌倦了王府的生活,或者有了心仪的女人,大可以告诉我,我会成全你的。”楼漠白轻声说着,抬起头对着上官绝咧嘴一笑,但是却不成想看到的是一双蕴涵震怒的凤眸!
下一秒,自己的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捞起,猛的按进了床铺里,男人的身躯在上面压住自己,让楼漠白清晰的感觉到上官绝此刻有些狂乱的心跳。
凤眸里面是愤怒,甚至夹杂着一丝心伤,男人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摩挲楼漠白的嘴唇,似乎是在想到底是该狠狠的吻上去,还是该下嘴咬一口。
“王爷……”上官绝的手臂撑在楼漠白的耳侧,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微微炽热的温度,“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怀疑我的心,我的心,天地可鉴!”
我的心,天地可鉴!
这句话如雷鸣一般透过重重迷雾直冲入楼漠白的心底,让那坚如壁垒心房发出了一声脆响,接着,纷纷碎裂。
楼漠白睁着黑眸,静静的注视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妖媚的五官是如此认真,没有丝毫戏谑,那身暗红透着的除了娇媚之外还有对情感的热烈执着,如火一般,熊熊燃烧,不肯熄灭。
如果一生之中能够得到这样一份如火的爱情,如此执着又如此热烈,甚至超脱了礼教和世俗的枷锁,只为了自己心中的爱,这样的男人如果错过,岂不是一辈子的憾事?
世界上有太多的爱情,有太多得眷侣,但是能有几人能够爱到如上官绝的程度,把世俗寺瞰全部抛在一旁,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如此纯粹的爱着,如此热烈的爱着,他的所有都在向她表明,我只为你,我独独只为你!
这样的男人如果还被自己拒之心门之外,那到底还能有谁能入得了这心门,到底还能有谁能让她停下脚步?
楼漠白的黑眸渐渐温暖如春,这样的目光让上官绝有些错愕,在他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时,只觉得一双藕臂缓缓抬起,揽上了他的脖颈,然后再用力压下。
转瞬之间,两人脸颊的距离不足几毫米,几乎是共享着一方空气,如此亲密,如此缠绵。
“上官绝,你爱我么?”
妖媚的丹凤眼微微一怔,随即红唇勾起一抹极度诱惑的笑容,“王爷以为呢?”
楼漠白笑笑,手臂又向下压了几分,两人的嘴唇已经不足一毫米了,只要一说话,就能够碰触到。
“上官绝,你爱我么?”随着楼漠白轻启唇瓣,两人的嘴唇也在暧昧的摩擦,凤眸陡然一沉,一股隐忍许久的情欲火苗猛然窜出,大掌悄悄的向后探去,托起了楼漠白柔软的腰身,楼漠白丝毫没有抗拒的意味。
“爱,我爱你。”薄如蝉翼的声音在楼漠白的耳边划过,却被放大到无数倍,一直不停的响彻在她的心海之上,柔软的腰身被猛然抬起,和男人滚烫的身子密实的契合在一起,楼漠白只感觉身子微微一个颤抖,传来了一阵异样感觉。
粉嫩的唇直接覆了上来,夺去了她几乎所有呼吸,那样急切,似乎是一个频临渴死的人找到了唯一的水源,狂躁的汲取,让楼漠白的呼吸险些就此卡住。
微微推开身上有些疯狂的男人,两人的唇稍稍离开,楼漠白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上官绝的呼吸燥热,凤眼里此刻尽是情欲之火,燃烧的那样凶猛异常!
红唇没有给楼漠白多少喘息时间,再一次覆盖,大手则是探向身上的衣服,使劲一个拉扯,只听“撕拉”一声,衣服已经被尽数扯坏,楼漠白微微心疼,这衣服可是上好的料子所做,就这么一扯报废了,真是……
大手灵活般的褪去楼漠白身上所有的衣服,女人的脸颊微微红了,楼漠白的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样的表现着实取悦了上官绝,妖媚的五官带着点点笑意,迸发出火热的凤眸紧紧盯着楼漠白,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心底,不一会儿,两具光裸的身子坦诚相见,当男人的身子压上来时,楼漠白低吟了一句,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别扭。
女尊的国度,应该是女人压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