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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起床,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自己有裸睡的习惯,赶紧撤了一块布,围在要害处,这才把门打开。
门外的就是笆沙,笆沙一脸火烧火燎的样子:你怎么还在睡觉呢?!!都几点了,我昨天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别看电视太晚。快点快点,马上就开会了。
笆沙说完,站着门口,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阿布有些尴尬,低头看看自己的布,再看看笆沙。
她这才明白,脸上有些红,用抬起手来看表掩饰了一下:我在下面等你,快点啊。
5分钟之后,收拾停当的阿布和笆沙坐上了那种铁盒子里面,笆沙坐在前面,在胸口端着一个好像脸盆一样的大圈圈,东转西转,神情非常专注。
因为刚才尴尬的一幕,阿布还不太敢和她说话,只得研究起这个铁盒子来,这个铁盒子是粉红色,比大街上看见的好看很多,而且还是圆鼓鼓的,铁盒子的正面,有两个大眼睛,看起来好像一个大青蛙,十分可爱。
从正面看,如果不带有感情色彩的来说,还真有一点像宝濠思学院院长禽寿鸥同志。
想到这里,阿布忍不住,呵呵呵,傻笑了起来。
刚才还在专著转大圈圈的笆沙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阿布连忙摇手: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个盒子长的和我们院长很像。
笆沙也笑了起来:难道,天底下的院长都长的一样吗?!每次别人坐我的车,都说和自己的院长长的像。
阿布:他们那些应该都是随口说说的,我是很严肃的,真是很像。
笆沙摇摇头,一个劲儿地往左拧大圈圈,铁盒子也随着往左转,阿布没有思想准备,东倒西歪,脑袋磕在顶棚上,撞得生疼。
笆沙停下手上的动作,凑过来:你没事吧。
阿布忍着痛,连忙摇手:没事没事。
笆沙的铁盒子停在一栋巨大的建筑门口,顶多只有7层吧,但是非常长,足有500米,阿布站在建筑中间,眯着眼睛,逆着阳光往东往西怎么都看不到头。
台阶很长很高,由于腿短,阿布走的非常吃力。
穿过一个非常复杂繁复的大厅,打开起码十扇厚厚的红色大门,这才到了会场,会场非常有气势,虽然没有最开始那个水晶吊灯,银质射灯的大厅辉煌,豆青色的墙壁天然巨大玄武石看起来有些寒气逼人。
阿布看了看四周,全部都是穿戴整齐的少年儿童,在门口,笆沙叮嘱了阿布几句,就走进另外一个工作通道里了。
阿布来的最晚,所以只能坐在最后一排,为了看清楚讲台上说话的是谁,阿布扯了半天脖子。
第一排的那些人,看起来听得非常认真,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忽然,阿布认出一个人来,左手起第三个就是罗兹电影学院的那个导演系家伙。
他周围左右应该都是一伙的,穿着统一的校服,非常扎眼。
阿布撇撇嘴,继续伸长脖子看人。
讲台上的电影节组委会主席西克细细,虽然年迈,却有着非常敬业的精神,坚持扶着眼镜把秘书写的长篇讲话稿一字一顿地念完。得到场下雷鸣般的掌声。
西克细细满意地笑了,他原来也是一个导演,后来因为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便换个岗位,换个环境来寻找优越感。
阿布进来的时候,西克细细已经快念完了,紧接着进行第二步程序,由西克细细老先生宣布第十届菠兰司机电影节决赛的题目。
西克细细拿起剪刀,颤巍巍地剪向信封,底下全部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阿布的肚子忽然咕咕叫起来,脸涨得通红,暗叫一声不好,每当到了关键时刻,阿布的肚子便要掉链子,虽然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但是肠胃全然不顾那么多,阿布的消化系统有一股大脑所不具备的率性和匪气,它才不管那么多,一旦气体满溢了,毫不犹豫,一泄而快。
阿布死命把身体往下陷,尽量增加阻力,闭上眼睛,心一横,反正这么多年了,多大的丑没出过,还怕这个。
第三部分:狂爱电影的司机 披着羊皮的乐队罪魁祸首
基辅村电影大楼的15号厅楼上楼下,在西克细细慢吞吞剪开信封的一刹那,忽然听见一声撕金裂帛之声,污浊气体快速穿过通道的气流声响彻云霄,在万籁俱寂的那一刻,听来悠长无比。
观众们早就受不了台上那个老头的自说自话,无比繁琐罗嗦的开场白,这下子借着这股气体,全部发泄出来,跺脚,口哨,爆笑,15号厅的第十届菠兰司机电影节的开幕式,一下子成为荷尔蒙的盛宴,原来被束缚被压制的青春全部释放出来。
老迈的西克细细一个人站在灯火通明下,看着眼前正中间,忽然站起来的少年,吹着口哨,挥着脱下的长衫。
左边的少年们也不甘示弱,打头的那个,用一个汽水瓶指挥着一场跺脚的交响乐,很快,漫天飞舞起帽子来。
可怜的西克细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顶鸭舌帽破空飞出,击中他的额头,失去控制力的西克细细被这股不起眼的力量击倒,一头栽倒在讲台上。
一场精心准备的开幕式,被一个胖子的屁击得粉碎。
阿布作为罪魁祸首,趁乱混出了电影大楼,偷偷回到宾馆里,一个人坐在床上,心理压力很大。
一夜都没有睡好觉,偷偷的写了一张字条把情况告诉了笆沙。放在写字台上,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回眷村去,再想想半夜三更总是有些妖魔鬼怪的,于是准备睡一会儿,明天一大早偷偷地跑掉。
这一睡,阿布就睡过了,在通常概念上,胖子们一般喜欢睡觉,喜欢吃东西。阿布这两个特点很是鲜明,一睁眼,就看见笆沙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吓了一跳,笆沙笑得越发厉害了,还朝阿布扬了扬手上那张纸条。
阿布:你怎么进来的?抱着被子,脸通红。
笆沙笑道:你自己晚上睡觉不关门,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阿布:那你,这个,指了指那张条子。
笆沙:我看见了,很好啊,原来是你,我把记者都请过来了。
阿布啊大叫一声,从床上立刻跳下拉,四处找窗户。
笆沙拉住他:你干吗呀。
阿布不理她,继续乱转。
笆沙:这是好事,真的,你听我说,这里所有人都讨厌西克细细,大家都觉得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占着这个组委会主席很无耻。你昨天那个屁真是大快人心。
阿布不乱跑了,但是脑袋死活不愿意转过来看着笆沙。
笆沙叹口气:你还别不信,你看看报纸。报纸上都这么写呢。
阿布把脑袋稍微往后转了半个十五度,斜睨了一下桌子,的确有一份报纸。
阿布扭扭身子,换一个方便一些看报纸但又不足以表示和解的角度,报纸上的确有那么一行大字:电影新气象,新人用极端行动颠覆老传统。
这个题目把阿布吸引住了,也忘了和笆沙计较她没有和自己商量就叫上媒体,拿起报纸,仔细读:“本报讯,昨日上午,在第十届菠兰司机电影节开幕式上,记者坐在头排的新闻席上看着十年不变的组委会主席西克细细,用他标志性的颤音朗读他那十年不变的开幕词,本来以为这又会是一届乏味无聊的电影节,不曾想,快到西克细细宣布今年试题的时候,坐在后排的某位愤世嫉俗的青年才俊灵活运用自己身上的某块肌肉,放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屁,字正腔圆斩钉截铁地表明他痛恨一切腐朽传统,颠覆旧有体制的决心和能力。这像是一句口号或者号角,我们看到了新青年,新电影的希望,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屁具有开天辟地的震人发聩之功效,甚至把他和历史上那些所谓的电影运动相提并论也一点不为过,风云起于青萍之末嘛……云云
阿布一口气看完,没有停顿,创造了他个人阅读史上的一个奇迹,只是在看到惊天动地这四个字的时候,脸少许红了一下。
把报纸递给笆沙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有点艺术加工的成份了吧?
笆沙笑道:管它是不是,反正现在,你可是我们基辅村最红的人啦。
阿布挠挠头:这个这个。脸又开始红了。
笆沙笑了:我就是喜欢你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说完亲了他一下:现在,你准备一下去见记者吧。说完,就转身走。
阿布:你别走,我,我,还不知道。
笆沙回头笑道:我不走,我只是去准备一下,等一下下。
笆沙走了之后,阿布才敢用胖胖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要命。
在笆沙的安排下,浣熊面对着一圈圈站着或者坐着的大大小小记者们,开始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当时纯粹是一种生理反应,根本没有任何符号学上的意义。
第三部分:狂爱电影的司机 披着羊皮的乐队神秘恋情
记者们对这个回答,显然没有准备,出现了骚动。骚动了一会儿之后,一个见多识广的记者大哥开腔了:你这么说,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阿布糊涂了:我有什么目的?
记者大哥一副历经风爽见多识广的样子:你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现在这么说,过几天再反过来说,不就是为了炒作吗?你现在和我们合作,我们保你红。
这番话立刻得到了其他记者的一致叫好。
阿布眨眨眼睛摇摇脑袋:我还是不明白,我有什么目的?
笆沙这时候,看不下去,插话了:你们不要瞎说,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今天就到这里吧。
记者大哥:你又是谁?难道是他的经济人?或者说是监护人。
笆沙:不是。
记者大哥:那你有什么权利干涉他?除非你和他有其他一些不便说明的……
笆沙怒目圆睁:无聊,你们这群记者,怎么这么无聊?流氓!!
笆沙拉着阿布:走,我们走,他们太无聊了,太混帐了。
身后,一片闪光灯闪过。
第二天,阿布又上头条了,这次可不是什么好事,通篇用放屁少年来称呼昨天还是电影新希望的阿布,还扯上所谓的神秘恋情,还怕曝光,最悬殊的姐弟恋等等。
阿布一拍报纸:他们太混蛋了,我一定要找他们论理去。
笆沙拉住他:你现在别去,你现在去,越描越黑。他们就是这群用笔的流氓。
阿布:难道我们被他们诬陷,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听任他们欺负我们。
笆沙伸出手臂,绕在阿布肩膀上说:你不必和这些小人计较,这些人不过是小丑。你不用理睬他们,过几天,就没事了。
有一条让阿布难过的消息,西克细细先生被送进了医院菠兰司机电影节因为这桩意外事故推迟了几天,浣熊决定在这几天里面低调做人,拒绝了笆沙领他参观基辅村的邀请。
从笆沙这里,他借了好几本据说是非常有用的书,有一个叫麦姬的家伙写了本讲述电影剧作的砖头书,阿布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脑袋晕。赶紧腾出手来,揉揉脑袋,随手便将书永久地搁在床边。
提高业务水平不太现实,站起身来,伸一个懒腰,看看窗外,阳光基本没有,黑沉沉什么都看不见。想起那些在眷村的同学来,估计他们还在这做考卷,想到这里,阿布偷笑起来。能想象得出大板牙看着考卷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探头探脑的样子。
就是不知道阿澍最近怎么样了,上次让他去送candy,这家伙死活不愿意。等人走了之后,又整天垂头丧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的年青人啊。”阿布学着外公的样子,把手背在后面,摇摇脑袋,长叹一声。
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把阿布吓了一跳,一听原来是笆沙,组委会为了回避媒体,临时决定举行小规模的开幕式。时间就在半小时之后。
阿布吸取教训,这次早早的来到了会场,出门的时候,灵机一动,身上还带了一瓶芳香剂,以防万一。
这次到会的人真少,原来上次那么大一个场子,一大半做着的都是记者。
阿布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会儿,旁边便做过来两个小姑娘,一个拿着爆米花,一个拿着薯条,毫不客气就坐下来,这两个姑娘嘴上功夫还真是了得,说话吃东西两不误,字正腔圆,一口标准的基辅村口音。
薯条姑娘:你知道吗,这次换了一个主席。
爆米花:听说是叫蜜潭,原来也是搞这个的。
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