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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渺做的?
我微微凝眉,盯着江漓湘的下身看了又看,打心底里,觉得他可怜。
江漓湘没有回答我,就只是浅浅一笑,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我是应该跟着摇,叫你沐哥哥,还是应该跟着渺,叫你庶兄?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缓步上前,伸手帮江漓湘解了冲动上的束缚,小心加小心的取出了紧致里的玉势。
恩——
随着玉势的取出,江漓湘发出一声极低的吟哦,我听得出,他已经动了情。
帮我,二皇子殿下。
江漓湘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看向我的目光里,尽是乞求,“用那玉势就好,我好难过”
好罢。
我微微一愣,对江漓湘知道我的身份,很是有些吃惊,但,吃惊过后,也便释然了,恩,摇说过的,我跟司徒亦,当今的太子殿下,长得至少有七八分的相像江漓湘好歹也曾是渺他们老师的弟子,见过司徒亦,也没什么大不了!恩,借着我跟司徒亦长得相像,而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冰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活着上来网了,5555,网通神马的,最讨厌了~~网吧好呛,先发一章,等会儿再发章~~~~
来,张嘴,把这个吃了。
我从腰带里摸了一粒能让人平心静气的丹药出来,送到了江漓湘的唇边,同情他是一回事,替渺赎罪,是另一回事,恩,至于说,让我用手帮他纾解这,就更是没道理的了!我跟他素不相识的,凭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能给他一粒丹药吃,解了那念头,已经是我对他极大的照顾了!恩,至于,让长卿帮他那,更不行!长卿,早晚儿都要是我的人,哪有让旁人先占了便宜去的道理!
风行散?
江漓湘微微一愣,继而,便张嘴接了我送到他唇边的丹药,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多谢。”
为什么不告诉渺,你从来都没有过,要害他的心思?为什么不告诉摇,你就是他们的那个,对医道甚有见地的沐师兄?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门口处的墙上取了钥匙下来,给江漓湘解了缚住手脚的金色锁链,脱了自己的斗篷下来,给他披在了身上,“方便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突然‘消失’么?摇他一直都在找你”
你觉得,渺他,会信我的话么?
江漓湘苦笑着摇了摇头,叹着气,把我给他披在身上的斗篷拉紧,“呵呵,许多年都不曾穿过衣裳了,乍一上身,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他,不行么?
不得不说,跟渺长得有几分相像的江漓湘,是很美的,尤其是,他的气质里,没有带着渺的骄傲和轻狂,以及,盛气凌人,“渺他虽然脾气烈了些,但,却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的唔,你若是”
渺是嫡子,一出生就死了母亲,没有人护佑的嫡子,呵呵,后院儿里的争斗,何其惨烈,那些姨娘们,那些庶兄庶姐庶弟庶妹们,怎么可能愿意,有他这么一个人,挡了他们成为正室成为嫡子嫡女的路?
江漓湘顿了顿,手指僵硬的系上了斗篷的带子,“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姨娘庶出的江府庶四子,我的姨娘虽然得宠,却是,自以为是的要命,连我药囊里的毒药,都敢偷了去害人你觉得,我会有机会,光明正大的保护他?”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保护渺么?难道你不想,成为江府的嫡子,成为名符其实的主子么?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对江漓湘说的话,深信不疑虽然,我不曾经历过那些深宅大院儿里的夺嫡夺位的斗争和倾轧,但,故事,却是没少听渺说过的,恩,只是,我想不明白,江漓湘做这些保护渺的事儿,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
我姨娘,曾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是得了夫人的恩典,才被抬了姨娘的,她喜欢跟人争斗,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把我当成跟爹爹讨可怜邀宠的工具。
说到这儿,江漓湘顿了顿,眼角里,落下了一滴泪来,“从我记事开始,就在她的‘照顾’下,频频受伤开始的时候,只是‘不小心’摔倒磕破皮肉,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被开水烫伤,掉下假山摔断手臂,骑马跌下来几个月下不了床,被人推进水里,几乎丢了性命呵呵,若不是有母亲照顾,我怕是,根本就活不到被老师选中带走的年纪的”
你的意思是说,渺的娘亲,对你有恩?
依着凌国的规矩,是只有嫡母有资格被称作母亲的,所以,江漓湘所称呼的母亲,定然,是渺的母亲无疑!
是。
江漓湘点了点头,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只可惜,造化弄人,竟是让我最想保护的人,死在了我亲手所制的毒药上,让我最最期待出生的弟弟,自出生,就要承受宛若碎骨锥心的毒发折磨呵呵,我真是该死,真是”
你的确该死!
我仰起头,毫不客气的给了江漓湘一记耳光,“我若是渺,定然在得知这些真相之后,把你碎尸万段!你这个混蛋!畜生!”
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
江漓湘苦笑着摸了摸被我甩了一耳光的脸,轻轻的叹了口气,“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这害死了他娘亲的人怎么有资格继续活着!我”
有本事你就去死!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赶紧去!有多远,死多远!
我恨恨的朝着江漓湘又踹了两脚,一个站不稳,向后跌进了长卿的怀里,“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渺过得有多难过,多痛苦!娘亲素未谋面,爹爹虽有似无,兄姊弟妹不相往来!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孤独,多寂寞,多想有个能真心待他的人,陪着他!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自以为是,他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混账!畜生!王八蛋!”
主子,消消气,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长卿忙不迭的扶住我,伸手帮我抚着胸口顺气,“诺前辈说过的,你现在最最需要的,便是平心静气,安心养身子”
我
江漓湘被我骂得一愣,继而,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该把你碎尸万段。
门被推开,渺穿着一身紫色嵌金丝彼岸花的袍子走了进来,拧着眉,把我圈进了怀里,睨了江漓湘一眼,便低下了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身子才刚要好些,就又急不住了,看你这又是骂人,又是挥拳踢脚的,万一伤了咱们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被司徒月那老东西留下议事了么?
我被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惹得红了脸,不忿是一回事,亲近,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这些时日,他的确是待我够好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准备好,要陪着他,走一辈子,“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那老东西,不过是没事找事罢了,不用搭理。
渺笑着戳了戳我的眉心,低头,啄了下我的唇角,“你前脚进来,我后脚就回来了,刚好,听到了你为了我,对他又是骂,又是打,又是教训小离儿,听到你这般的为我着想,我真欢喜”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这些年,是冤枉了他了?
我从渺的怀里挣脱出来,向后退了半步,趁机变了话题,“啊,对了,那个,你不会怪我擅做主张,不跟你商议,就把他给放了罢?”
这时候,我才是想到,以渺的坏脾气,我不跟他商议,便替他做了决定,是会惹得他不快的,忙不迭的又往后退了两步,却不想,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长卿的脚上,险些摔倒,被渺又伸手一捞,扯回了怀里。
这么大的人了,怎就能连站都站不好?
臆想中的暴风骤雨没有来,渺只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便饶过了我,“你刚才只给了他风行散,这,让我很是欢喜小离儿,你不用这么怕我的,我”
你还要把他锁起来么?
我缩了缩颈子,咽了口唾沫,虽然,渺是说让我不用怕他的,可是,他的暴躁脾气,我哪里知道,他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就又不高兴了?命只有一条,我可不想,拿着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希望我把他锁起来么?
渺轻轻的叹了口气,显然是被我的疏远伤到了,“小离儿,是不是,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你的上官西陵?”
西陵只有一个,谁都替代不了。
想到西陵,想到去了祁国便没了音信的长白,我不禁心情更差了起来,“要不要把他锁起来,是你的事儿,问我作甚!我不过是个进下侧院都要被下人阻拦的外人,哪里有资格管你的事儿!”
你看,你又这样,心情一不好了,便看谁都不顺眼。
渺叹着气把我揽紧,挥手示意长卿去取身衣裳给江漓湘,“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呢,怎么可能会是外人,恩?只要你点头,明儿,我就让人准备,给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的迎娶你过门,如何?”
哪有两个男子成亲的!你少诓我!
听了渺的话,我的心不禁软了许多,虽然,还是嘴硬,却是已经本能的不再呛着他了。
能不顾忌世人眼光的给我承诺,或许,渺已经当真变了,当真不再是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就化身成可怕妖魔的人了,也未可知呢?
我默默的想道。
我诓你作甚?
渺笑着揉了揉我的脑后,小心的把我横抱了起来,“世人如何,与我何干?我爱你,与旁人何干?”
好罢,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渺从来都不跟我说这种情话,若不是,此时的他,身上有着旁人模仿不去的彼岸花香味儿,我定然会以为,他,是换了个人。
那,你要嫁给我么?
渺把耳朵凑到了我的唇边,柔声说道,“悄悄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恩?”
等,等孩子出生了再说!
我羞窘的把脸埋进了渺的胸口,满心欢喜,却只能忍着,渺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性子暴躁的可怕的妖魔了,我我听到了,他跟我说情话,听到了,他说,只要我愿意,他,就娶我!
☆、踏雪
渺依了我的意思,给了江漓湘自由,摇在得知,江漓湘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沐哥哥”之后,吃惊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的事儿,便顺理成章了起来,江漓湘以渺他们老师的大弟子的身份,成了雪园的第五位主子,住进了摇命人新起的院子,然后,从潮音舍里,挑了一个男子做近侍,赐名长风。
渺给那偏院里的,包括江漓湘的姨娘在内的所有人,每人一颗毒药,结果了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也算是,全了江漓湘的一个人情,补偿他这许多年来,遭受的,不该他遭受的痛苦折磨!
霜,我想出去玩儿,你们上次答应过我的,要送我降雷跟别的马生的小马驹,还要带我去打猎。
在长卿小心翼翼的调理下,我的身子明显好了许多,连走路,都有气力足了,“整天闷在院子里吃了睡,睡了吃,我都要发霉了!以前,西陵都经常会带我出去逛街,游山玩儿湖什么的!”
好罢。
霜犹豫了一下,跟渺和摇交换了下眼神儿,答应了下来,“带你去打猎可以,但,你得答应,会乖乖的不离开我们身边,不让自己置身危险”
行,行,行,我跟牛皮糖似的贴了你身上都行!只要别让我继续在这院子里东花园转完了,西花园转就行!
不及霜把话说完,我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打断了他的话,唔,让霜唠叨起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万一唠叨到了晌午,我这要出去打猎游山的愿望,可就毁了!唔,我的烤野味儿,也就飞了!
唉!要是长白在就好了,他做的那个什么罗羽国风味儿的蜜汁烤兔子,简直就是人间天珍!啊,对了,长洛是长白的双胞胎弟弟,也是罗羽国人啊,应该,也会做的罢!对!就这么定了!等猎到了兔子,让长洛烤给我吃!
还没出门儿,就疯成这样,真不知道,等去了山上,我是不是得找根绳儿,把你给系在腰带上才能放得了心!
霜紧张的接住了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我的肚子,待我在他的怀里站稳了,才伸了一根食指出来,戳了戳我的眉心,“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般毛毛躁躁的,也不给孩子想想,万一伤到了他,如何是好,恩?”
反正,你会接住我。
我鼓了鼓腮,讨好的往霜的怀里蹭了蹭,他待我,向来都是极好的,唔,说是无微不至,也不为过,虽然,跟西陵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罢了!寒毒已经制好了,待他下个月毒发完了,我便给他吃,让他再也不用受疼痛的折磨!
呵呵,对,反正,我会接住你。
霜微微一愣,继而,便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