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害死自己的恩人!”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打没了我未说完的话,我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火辣,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了还未来得及放下手去的渺。
够了!那些旧事,不准再提!
渺别过头,不敢跟我的目光相遇,薄唇微启,说出的,是让我彻底死了心的言语,“他是我的兄长,你总该尊重他才是”
尊重他?凭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干嘛就要尊重你的兄长!
人总是要得了教训,才会明白自己错的离谱,渺的这一巴掌,总算是打醒了我,让我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世上,除了远在祁国的西陵和已经死去了的纳兰齐,断不会有人,再把我当成是手心儿里的宝不,不对,此时,便是西陵,也在权势和我之间,选择了天下
祁国,我真的,还有去的必要么?
去做他那三千后宫里的一人?去跟那些悲春伤秋,整日里看落花流水,便感叹自己容颜老去的女人们一起,等待他的一个回眸?
不,不要,我宁可一个人抱着我的西陵是只爱我一个人的梦死去,也不想,在被渺打了左脸之后,还把右脸伸过去,让我的西陵再给一巴掌!
对,对不起,小离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一时冲动,才
渺懵了一下,低头,后悔不已的看向了他刚刚打了我耳光的手,抿紧了唇,“你”
诺伯伯,带我和长卿离开这儿,好不好?
我笑了笑,不想再听渺半个字儿的解释,“如果,你那里不方便给我住,送我去哥哥那儿,也行”
好。
没有多余的言语,诺伯伯的整个身子都似冒出了冷气,伸手,把我从床上横抱起来,以渺,霜和摇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速度,转身出了门去,直往厢房,寻了长卿,拎起来扛在肩上,纵身,跳上了院墙,离开。
风声呼啸,我害怕的闭紧了眼,直待四周重新安静了下来,才敢睁开,抬头,只见门楣上三个大字:太子府。
作者有话要说:
☆、暖心
你先在这里暂住两日,待我让人收拾好了屋子,便来接你。
诺伯伯手臂微微用力,向上垫了垫我,让我在他的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顺便我也想看看,你说的,大皇子殿下”
他叫司徒亦,人很和善的,你见了,定会喜欢。
我的话到了嘴边儿,稍稍顿了顿,和善,如果是我们之前在山谷里,遇到狼群时,把我挡在身后的哥哥的话,自然是,和善的,可若是他恢复了记忆,变回那个为了跟渺求得关注,而把我掳回来,让几十个侍卫糟蹋我身子的太子殿下的话,可就半点儿都沾不上“和善”这两个字的边儿了!
和善?呵呵,是么?我怎得听旁人说,他是个很嗜杀,脾气很差的人呢?
诺伯伯浅浅一笑,抱着我走近了太子府的大门,冲着两个守门的侍卫努了努嘴,“你是不是需要跟他们打个招呼,跟大皇子殿下通报一声?”
唔,应该是要的罢。
之前,哥哥把我送到雪园去,是压根儿就没打算要把我留在那儿的,自然,也就没给我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所以,恩,此时,我这般突然来了,没什么物件可以出示的,能用的法子,也就只能是命人通报了。
西陵说过,求人办事儿的时候,要态度好些才行,我忍着身子上的痛,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冲着守门的两个侍卫打了声招呼,“两位大哥,能方便去里面帮我通报一声么?我叫渊离,是太子殿下的弟弟。”
离公子?
听了我的话,两个侍卫先是微微一愣,本能的说出了一个称呼来,紧接着,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副画像来,打开,对着我比了比,然后一个箭步上前来,单膝跪地,朝着我行了一个恭敬至极的大礼,“小人恭迎离公子!太子殿下吩咐过了,如果是离公子回来了,径直进府即可,无需禀报!离公子请!”
起来罢。
我好奇的朝着两个侍卫探了探头,想看看,他们手里拿着的画像上,画得是什么,“你们刚刚在看什么?就你们手里拿的那个”
回离公子的话,这是太子殿下亲笔画的,离公子的画像,太子府里的每一个下人,都被吩咐一定要记清楚的,小人负责看守府门,须得谨慎,这才取出来再核对了一遍,以防有居心霍策的人冒充了离公子进府。
见我好奇,捧着画卷的侍卫也不躲避,起身,把画卷打开来,送给我看,“离公子请过目。”
画卷上,是一副我睡着的像,床帏微卷,檀香轻熏,一条明黄色的薄被,盖了我大半个身子,说是惟妙惟肖,半点儿都不夸张!
这画儿我,我收着了!
我红着脸从侍卫的手里夺过画卷,小心的缠好,抱在了怀里,倒不是我容易害羞,而是哥哥实在是太不在意,这般样子的画,怎能让,让府里的下人们传阅呢!他好歹也是个太子,看他不顺,想找他麻烦的人,何其之多!若是让有心人把这画儿看在了眼里,去了司徒月那老东西那里,参奏上他一本他岂不是,又要遭人指点议论,挨那些无妄之灾!
诺伯伯笑着摇了摇头,抱着我进了太子府的大门,果然如那两个侍卫所说,一路上,所有遇上的下人,没一个不认识我,没一个不跟我行礼的!
尤其是一些上等丫鬟打扮的人,见了我,竟是欣喜的恨不能扑上来揪住我的衣角磕头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解的拧了拧眉,扭头看向了诺伯伯,“我之前,是在这儿住过几天不差,可跟他们,也没什么交情啊?怎得这一个个的,见了我,跟见了亲人似的?”
这事儿,得问大皇子殿下。
诺伯伯笑得眉眼弯弯,似是对哥哥的表现非常满意,也不搭理那些朝他行礼的人,只抱着我,扛着长卿,径直朝府里的正堂走去,“看样子,我可以放心把你交给大皇子殿下,他,还是很值得托付的。”
是罢?我就说,哥哥是个很和善的人,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这一次的太子府,温馨温暖,完全没有我第一次,被人半押半推进来时的恐怖,那些曾凶过我的人,半个也没有了不说,连路上种植的花草,也都换成了我熟悉的各种草药,就像,我在雪园的院子呸!呸!呸!什么我的院子!我才不要再回那里去!
是不是和善,我不知道,我只知,他对你很用心。
诺伯伯加快了些步子,待到了正堂的门口,门也不敲,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有这点,便足够了”
诺伯伯的话戛然而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哥哥正倚靠在正堂正中软榻上,闭着眼睛再往下看,一个赤着身子的男子,跪伏在他的双腿之间,在帮他品箫从背后看,那个男子的身形,有些像渺
对,对不起,哥哥,我,我不知道你,你正在
遇上这般尴尬的时候,我真真是进退两难了,诺伯伯倒是没有我这般的不知所措,就只是浅笑着,看向了我,言外之意,问我,要如何做。
离儿,你回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哥哥蓦地睁开了眼,朝着那帮他品箫的男子的肩膀一脚,把他踹开,起身,放下衣摆,连放在一旁的绸裤都顾不得穿,便快步朝着我走了过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也不让人来说一声儿,让我去接你!”
就刚刚到
我抿了抿唇角,尴尬的红了脸,我也是尝过那事儿滋味的人,自然知道,只到了一半儿,便不再继续的不适,但,一想,哥哥见了我,会这般的开心激动,愿放下一切的事儿来迎我,心里,不禁暖了起来,“这位,是诺伯伯,娘亲的亲侍。”
亲侍和近侍,一字之差,意义,差得却是极大,亲侍,只负责主人的衣食起居,安全护卫,而近侍,则是还要侍奉枕席,我知道,娘亲的身边,是没有近侍的,所以,恩,依着我的猜测,他应该,只能算是亲侍,“能不能找个房间给,让诺伯伯把长卿放下?他身上还有伤”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
来人,送这个人去休息,请太医来给他医治离儿!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谁伤得你!谁!
哥哥一边吩咐人带长卿离开,一边走到了我和诺伯伯的近前,待看清了我的样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快!快去把那群老东西们都叫来!离儿受伤了!离儿受伤了!”
你冷静些,哥哥,我这不是什么伤,请人来也没用,况且,我自己就是学医的,长卿,也是太医院出身的。
我伸出没有接骨的那只手,抓住哥哥的衣袖,冲着他摇了摇头,我的存在,并不适合让司徒月知道,不然,怕是不仅仅会给我自己带来灭顶之灾,连哥哥,都逃不过劫难,“这是接骨术,以前,小的时候,我的骨头断过,没有接好,这次,机缘巧合的碰上了机会,矫正过来日后,再遇上下雨阴湿的日子,就不用再遭罪了”
你小的时候,断过这许多处的骨头?!是什么人把你伤成的!
哥哥脸色半点儿也不见好,拧紧的眉头,像是能夹死蚊子,“那人现在在哪儿?看我灭了他的九族给你报仇去!”
呵呵,灭那人九族的话,你我,怕是都就活不了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泪却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我该怎么说,我的父亲,那个最该给我疼爱的人,就是那个想要我死,死得碎尸万段的人?
是哪位皇叔?
哥哥微微一愣,似是在鼓起勇气猜测,“总不会,是皇爷爷罢?!”
是司徒月。
我笑着仰起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却是怎么都不能,我从未见过他,对他的所有记忆,都是娘亲念叨的,如何如何好,可,就是这个他心心念念,觉得好的无人能替代的人,对我,这个他该捧在手心儿里疼爱的幺子,做出了残忍的判决,虽然,我没死,但,我的命,是纳兰齐用他全家的上下几百口人换来的,跟他,再无半点儿亲情关照!
可就是这个娘亲情愿背叛家族,换与他相守的人年年选秀,把后宫填满莺莺燕燕,而娘亲,只得一处荒园冷宫度日,连冬日里必须的炭火,也要让外边的人想尽法子,偷偷的送进去,才能满足
你的意思是说你,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娘亲,是那个住在冷宫里的鸢妃娘娘!那个每次见我,都会哭得一塌糊涂的奇怪女人?!
哥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激动的猛地抓住了我的衣袖,“那个女人,不是,不是因为与人私通才,才”
他不是女人,他跟你们一样,是男子,他,原本是雪族族长的幺子,被所有雪族人捧在手心儿里的,雪族万年不遇的奇才。
不及我说话,诺伯伯便代替我跟哥哥解释了起来,“他叫渊雪鸢,你若是读过野史,应该知道他这么一个造就了天下三分格局的人。”
渊雪鸢!你,你说,他,他,他是我们的娘亲?!是,是住在冷宫里的那个,见了我,只,只会哭的女人?!
听了诺伯伯的话,哥哥顿时无措了起来,一边在我们两个的面前走来走去,一边念叨道,“怎么办?怎么办?上回见他的时候,我竟是掉头就跑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最最崇拜的人,竟是我娘亲!下回若是再见到他,我,我该怎么跟他搭话?呃,等等!诺伯伯,你刚才说,他是我和离儿的娘亲,那,我们的爹爹是谁?为什么我们要称呼男子为娘亲,称呼女子为爹爹?这是雪族的习俗么?”
你们的爹爹,是司徒月,雪族,只有男子,能孕育子嗣的雪族男子,都会在眉心长一颗红痣,比如,离儿。
诺伯伯朝着我的眉心努了努嘴,示意哥哥看我眉心处长着的红痣,“你已经见过你们的娘亲了,应该记得,他的眉心,也是有这样一颗红痣的。”
你的意思是说离儿他能生孩子?!
哥哥本能的摸了摸他自己的眉心,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那离儿他能让女子生孩子么?”
他身子里的雪族之血已经觉醒了,所以,他注定了不会喜欢女子。
诺伯伯笑着绕过哥哥,小心的把我放在了软榻上,拎了一个枕头过来,给我垫在了背上,“恕我问句不敬的话,大皇子殿下,若是有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脱光了衣裳站在你的面前,你,会想跟她做些什么么?”
咳,诺伯伯,其实,我不介意你称呼我为亦儿。
哥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连颈子都红了个透,“你,你说的这事儿,我,我没试过,不过我好似从小儿,就不喜欢女子跟我过于接近,总觉得,那很奇怪,很不舒服”
你的身子里,也有一半儿的雪族血统,只是,不知为什么,竟是一直都没有觉醒。
诺伯伯捉住哥哥的腕子,给他把了下脉,继而,拧紧了眉头,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他来,末了,目光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