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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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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哥哥会极力的跟我隐瞒,他曾伤害过我的事儿,以求我不要疏远他,却不想,他竟是选择了跟我坦白和道歉,只这一瞬,我便觉得,心里愈发温暖了起来,“过去的事儿,便让它过去罢,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你多待我好些,就算是补偿我,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打回去

  好。
  哥哥答应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只是,带着疤痕的左手缓缓收紧,最终,把我手攥紧在了他的掌心,“以后,我定会对你好,比对自己还好的对你好”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我在哥哥给我准备的院子里住了五天之后,便由身子已经恢复了许多的长卿帮我,拆掉了身上的所有夹板,沐浴更衣后,下了床来走动。
  哥哥很少跟我询问什么所需,却总能掐会算一般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然后,想法儿弄来送我,哄我开心。
  自我来了太子府的那晚发了噩梦,哭了大半夜,被哥哥发现肿了眼睛之后,他便不再回他的屋子睡了。
  起先,是睡在我屋子里的小榻上,然后,又让人给他在我的床边儿搭了一张小床,再到了后来,更索性跟我睡在了一张床我睡得热了,他便起来给我扇扇子,睡得冷了,他便把我圈进了怀里送暖,睡得流口水了,他也不嫌弃我邋遢,抓起自己的衣袖,就给我擦,睡得发恶梦了,他会摇醒我,告诉我,别怕
  有时候,我会想,哥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有哥哥疼的孩子,就该是我这么幸福的,如果就这么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恩,只是,美中不足的,少了西陵。
  我还是得找个合适的时候,去祁国寻我的西陵才行,告诉他,当皇帝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不如陪着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闲了,闷了,还可以给我讲故事,打发时间。
  你这小东西,笑得这么坏,又在动什么坏脑筋,恩?
  哥哥从碗里舀了半勺燕窝起来,在自己的嘴边儿吹得半凉,送来了我的面前,“我从司徒月那儿黑来的血燕,南方进贡来的,总共只得八两,我分了四两出来,让诺伯伯给娘亲带去了,对身子好的很,来,张嘴。”
  我在想,是不是该给西陵送封信去,告诉他,我想他了。
  我乖乖的张嘴,接了哥哥送来的燕窝,动了下身子,“今天去山下送肉的人回来了么?肉还是没动过?阿毛也没出来?”
  前几日送去的肉,半点儿都没动,我让人在四周巡视了一番,也没见到有狼群来的迹象。
  哥哥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只可恶的狼,也不知道是在闹什么幺蛾子,肉不吃,也就罢了,好歹,也该先把孩子送回来!那么小的孩子,只在狼群里待着,没人照顾,怎么能行!”
  还是得想想别的法子,虽然,阿毛是只好狼,但终究也不是人啊!
  诺伯伯说过,阿毛会在听了哨子的声音之后来寻我,可,只那一次在地牢里,我把两个小家伙交给它之后,它就再也没有音信了,吹哨子也不来,哥哥寻常里送肉去给它的地方也不见,诺伯伯去山里转了一圈儿,也是半根狼毛儿都没见着,虽然,我是相信,它不会伤害我的孩子,可,孩子终究是太小了,禁不得总跟狼崽子们一起长,不然,唔,万一,长成了不会说话的狼孩子,可如何是好!
  我已经派人去搜山了,最晚,明天傍晚,就会有消息,别担心,孩子总会找回来的。
  哥哥的声音缓了缓,又盛了一勺儿燕窝出来,吹了半凉,送来我嘴边,“狼都是极知恩图报的,你养大了阿毛,也算是对它有恩的,于理,它定会好生待你的孩子的,来,张嘴,再吃几口。”
  你说,会不会是阿毛遇上什么危险了?所以来不了?!
  虽然,那两个小家伙长得皱巴巴的,半点儿也不好看,更不好玩儿,可,也总归是我差点儿没了命才生下来的,说不担心她们,那才真是假的,这一时,只想到了他们可能会有危险,我便忍不住在床上坐直了起来,“会不会,连带着月儿和离殇,也一起遇上了危险?!”
  不会,自上次咱们遇上阿毛之后,我便已经派人在山的边儿上跟周遭的猎户都打过招呼了,遇上白毛儿的狼,一定不能伤害,不然,恩,就让他们好看。
  哥哥的话顿了顿,放下了只剩下底儿的碗,从衣袖里取了帕子,给我擦了擦嘴角,我知道,他让人跟那些猎户说的,定然不会是告诉我这般的客气的,唔,八成,应该是杀了人家全家之类。
  咚咚咚——
  院子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哥哥不悦的拧了拧眉,身子都没回了问了一句,“什么事儿?”
  回殿下的话,外面,江将军求见。
  门外传话的人在听了哥哥的问询之后,声音明显的颤了颤,显然,是怕极了哥哥。
  老师来,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儿?
  听到渺来了,哥哥的第一反应,是明显的高兴,但,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平静。
  回殿下的话,江将军说,离公子已经在太子府住了好几天了,总这么不回家,是不行的,他是来接离公子回雪园的。
  外边的人声音又小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紧张和畏惧,就像,我和哥哥,是能吃人的老虎,下一刻,就能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离儿,老师他来接你了,你要回去么?
  哥哥的手颤了颤,万分不舍的看向了我,“才只住了这么几日,我我”
  去告诉他,我不回去!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回去了!让他死了心罢!
  我还当自己能住在哥哥的太子府里,什么人都不知道,却不想,这几日,渺他们没有找来,竟是因为,只当我是赌气来哥哥这里散心的,赌气够了,就会乖乖的跟他们回去!哼!做他们的黄粱大梦去罢!我在这儿过的好好儿的,干嘛要有福不享,跟他们回去,遭罪!
  离儿,你这是跟老师他们吵了架,来我这儿的?
  听了我的话,哥哥先是一愣,继而,便是拧眉看向了我,“怎么回事儿?”
  你若是怕留了我,惹你的老师不高兴,便着人去给诺伯伯送个信儿,让他来接我!我这回离了雪园,就没打算再回去!
  我一扭头,从倚着软垫的坐姿滑回了床上,蜷缩成了一团,心里暗骂着哥哥,见色忘弟,刚刚还说的好好的,会宠着我,护着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这一见了心上人来,就顿时要把我给卖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哥哥!我要是为了怕惹了什么人不高兴,就把你给推出去,我还算是人么!
  哥哥浑身的气息一凝,但,很快,便恢复了温暖,侧身在我的身边儿坐了,伸手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圈进了怀里,“离儿,告诉哥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恩?那日,诺伯伯把你抱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没跟我说实话?我早就觉得奇怪,你刚刚生下的孩子,为什么会舍得让阿毛叼走去让母狼喂养,这果然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和长卿遇上了危险,不得不为之的罢?”
  呜呜呜,你要是敢把我交出去,我,我就死给你看!
  听了哥哥的话,我原本高高筑起的防范堡垒,顿时轰然倒塌,转身,抱住他的腰身,便大哭了起来,“那,那几日,若,若不是长卿给我喝他的血续命,我,我怕是早就饿死在雪园的地,地牢里了,呜呜呜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他们都是坏人,坏人”
  喝血续命?饿死?!地牢!是谁这么对你的!活腻了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宰了他去!
  哥哥的身上突然便涌出了冰冷的气息来,我感觉的到他的愤怒,仿佛,欺负我的人是渺,他也能毫不犹豫的撕碎了他一般,“吃了这种亏!怎也能忍住了不说!”
  是,是江漓湘,呜呜渺,是,是不会让你怎么样他的,呜呜呜他,他险些害死了我,我,我不过是骂了他两句,渺就,就打了我耳光,呜呜我,我讨厌渺,我,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你让他滚,呜呜,让他滚
  我缩在哥哥的怀里大哭特哭,毫不客气的拿着他的衣裳擦眼泪,这许多天的委屈和战战兢兢,在这一刻,全都没了,我终于彻底的信了,我的哥哥,司徒亦,是当真值得我依靠的兄长,是会在任何时候,都站在我身前的,坚实的壁垒!
  任何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好过,离儿,乖,不哭,江若渺打了你,你只是哭是没用的,来,起来,给他打回去,有事儿,算我的!
  哥哥取了帕子出来,给我擦干净了哭成了花猫的脸,对渺的称呼,也已经由“老师”,变成全名,“西陵跟你生活在一起这许多年,没有给你讲过祁国的寓言么?他没有跟你说过,当别人打了你的左脸的时候,你把右脸也伸过去让人打,只能是让那打你的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欺辱你么?!你只有连他的右脸也一并打回去,那人,才不敢再看你不起,再给你委屈!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不过去,就不过去

  是,是有说过的,可,可是,我,我根本就不,不会武技,怎,怎么可能打得到?就,就算是撞了大运,能,能打到,打,打完了之后,还,还不是要更,更倒霉?
  我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拿手背擦起了眼泪珠子,有哥哥的感觉真好,有人护着,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你,你当,当真舍得我,我打他,他耳光么?你,你不是,不是极喜欢他,他的么?”
  在我看来,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打你。
  哥哥浅浅一笑,伸手理了理我额角的碎发,把我圈紧在了怀里,“你是我的宝贝,是我愿意用一辈子,用所有的力气保护的人,离儿,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不管是什么人,都别想伤害你,欺负你,除非,那人,踏过我的尸体去!”
  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去。
  同样的话,长白,也曾跟我说过,不知,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念想我?
  不准胡说!我才不要你搭上性命!
  我愣了愣,许久,回过了神儿来,才伸手捂住了哥哥的嘴,冲着他摇了摇头,“你是除了西陵,纳兰齐,长白和长卿之外,待我最好的人,我不要你死,我要你长命百岁,一辈子都陪着我,不离开我!”
  小傻瓜,我好歹也是凌国的太子来的,哪里就那么容易死?
  哥哥笑着拿掉了我捂住了他嘴的手,轻轻的刮了刮我的鼻子,“等司徒月死了,我就是凌国的皇帝了,到时候,整个凌国都是我的离儿,乖,不用怕,哥哥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没用,半点儿依仗也没有若非为了稳妥起见,便是现在要造反夺位,也是能的”
  我刚才,是听到太子殿下说,想要造反夺位么?
  门被从外边推了开来,渺背光而立,晌午的阳光洒在他紫底贡缎绣金彼岸花的袍子上,映得他,宛若从另一个世界里来的,勾人心魂的妖,他的右脚边,瘫软着一个小厮,口吐白沫,显然,已经是晕过去了,“小离儿,来,过来,咱们回家,跟在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身边儿,早晚儿,是要陪上性命的。”
  江将军是在觉得我不自量力么?
  哥哥睨了一眼那个口吐白沫昏死过去的小厮,颇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头,伸手,把我揽到了他的身后,“我不会让离儿跟你回去的!他值得更好的人,陪伴身边,你,不配!”
  难道不是么,太子殿下?
  听了哥哥对他的称呼,渺的唇角本能的一抿,却是没把不快表现出来,“皇帝陛下十九岁夺位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了十万精兵和以才华闻名天下的渊雪鸢辅佐,你,有什么?你该不会觉得,皇帝陛下只你这么一个血脉,他死了,你就能稳坐了皇位罢?”
  貌似,我没有义务把我的事儿,悉数告诉江将军罢?
  听到娘亲的名字,哥哥的手稍稍一紧,攥得我的手臂一疼,“而且,江将军怎就知道,我得不到我娘亲的辅佐?”
  你娘亲?你的意思是说,你,你也是鸢妃娘娘的孩子?!你,你不是不是
  渺微微一愣,继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这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你,你分明是皇后娘娘随陛下出征的时候生下来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世上,不可能的事儿,有很多,就像,现在想来,我怎么都想不通,以前,怎就会那般的迷恋你一样。
  哥哥勾唇一笑,把我放好在床上,低头,啄了啄我的额头,“离儿,乖,看哥哥如何帮你把挨得那一巴掌打回来!”
  身影连闪,步法迷踪,我只觉得,连看清楚哥哥的动作都难,宛若一阵金色的风儿卷过,只听“啪”“啪”两声脆响,一触即分,哥哥倒退回来,勉力站稳了身子,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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