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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里,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怎一到了跟这事儿有关的时候,就吞吞吐吐的了,恩?
我松开长卿的唇瓣,坏笑着看他的脸由绯红变成了深红,很是满意,啧啧,我可真笨,怎就没想到,现在,长卿的身子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要做那事儿的时候,可以对他下手?恩,不错,不错,下回,再想要到时候,就他了,西陵,我一定得好好儿的管着他,不让他拿自己的身子胡闹才行!
昨儿晚上那般大的动作,他身上的伤口,怕是又得扯裂开了罢?
也真亏他能受得了!换了我,早疼得嗷嗷叫了!哪里可能今儿一大早的,又带兵出征去!
唉?
不对啊!
好像,昨天的时候,我有跟他说,以后,由我来带兵,他只管着在一边儿指点的罢?
这个混蛋!
明明答应了我的事儿!竟敢反悔!
看我追上他去,给他好看!
主子,你这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到底是
长卿怯怯的碰了碰我的手臂,有些不知该怎么问才好,“西陵公子他”
帮我更衣!命侍卫营准备开拔!我要在中午之前,追上西陵这个坏东西,好好儿的教训他一顿才行!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床榻上爬起来,要下床时,身子本能的一僵,可恶的西陵,昨儿晚上可是疯了么,到底是做了多少次!弄得我连路,都要不敢走了,这穿个靴子的工夫,腰都跟要断了似的!
主子慢些。
长卿眼疾手快的上前来扶住我,让我侧身坐在床榻上,俯身给我穿靴子,“这些粗事,长卿来就好,主子就不要自己动手了!”
许是我之前在龙城遇上过危险,西陵留下保护我的人,竟有千人之多。
我有些尴尬的在众兵将灼灼的目光里钻进马车,顺手拖了长卿进来陪我,至于,驾车的活儿,恩,就被长卿派给了那个龙城的掌柜派来伺候我的亲侍,从长卿那里,我知道,他的名字叫扬天。
主子,尝尝这粥,长卿昨儿熬了一整晚的,冬天里用来补身子是最好不过。
长卿把一个暖炉用棉布裹了,塞进我的怀里,然后,从一旁拎了一个瓦罐上桌子,取了我吃饭用的银碗和银勺出来,给我盛了大半碗,推来了我面前,又从一旁的食盒里取了一笼蒸饺,几样点心,“这蒸饺和点心,是西陵公子让人去陵王城里的翡翠楼买来的,是祁国的名吃,上百年的老店了,买回来后,就一直用炭炉温着,应当可口。”
西陵早晨出门儿之前,有吃过早膳么?
粥煮得很软,甜甜糯糯的,很是好吃,我抓起一只蒸饺,送到唇边,咬了一口,觉得很是美味,便把剩下的一半儿送到了长卿的嘴边,“来,你也尝尝,怪不得能做成百年的老店,这味儿,果然是好!”
谢主子。
长卿满心欢喜的把我咬了一口的蒸饺吃掉,然后,从衣袖里掏出帕子来,擦了擦唇角,“西陵公子早起去校场的时候,怕吵醒了主子,便没让人进营帐来送吃食,长卿想着主子说过的,西陵公子的身上有伤,需得好好儿养着,便堵了他的路,非逼着他吃了些粥,又分了一半儿主子的早膳出来,让梓潼给他带着,才让他走了。”
你怎不叫醒我?
我有些烦躁的抓起两只蒸饺,塞进自己的嘴里,对长卿这不懂事儿的做法很是不满意,“昨儿我不才让你去准备抬椅抬他的么?你怎就一点儿脑子都不长呢?!他若是好好儿的,用得着用抬椅抬么!”
长卿想偷偷喊主子来着,可是被西陵公子让人绑了,刚刚,才放开
长卿委屈的抿了抿唇角,伸手双手来,给我看他腕子上被绳子勒出来的印子,“主子看”
这些可恶的东西!怎能这么对你!
看着长卿腕子上有些发紫的勒痕,顿时便心疼了起来,丢了手里刚刚捏起来的一只蒸饺,忙不迭的从腰带里取出之前在龙城的时候配的药膏,给他涂了起来,“是西陵吩咐的么?!”
回主子的话,西陵公子只吩咐说让看住长卿,不让长卿来跟主子告状,把长卿绑起来,是,是
长卿的声音越来越小,末了,竟是消了声儿去,我知道,他定是受了委屈,遭了威胁,才会这般,不然,以他的性子,断不会把事儿憋在心里,不跟我告状!
是谁?
我一边给长卿腕子上被勒紫的地方吹着气儿止疼,一边把药膏一点一点的给他涂匀,“告诉我,长卿,是谁下了这样的令?”
长卿没事儿的!主子,主子不要问了!
见我要追问,长卿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一边儿往后抽手臂,一边儿红了眼珠子,我感觉的到,如果,我再问,他定会哭出来!恐怕,刚刚,他不仅仅是被人绑了那么简单!恐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更不好的事儿发生了!
把衣裳脱了。
虽然,下这样的命令会伤害到长卿,但,长痛不如短痛,我若放任不管,以后,他的日子,定会更加的难过!就算他被人我也不会嫌弃他!以前,在雪园的地牢里的时候,我就曾发过誓,只要我能活着从那里出来,就一定会记着长卿待我的好,这辈子,都不再让他受了委屈去!
主子,长卿
长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我,却是被抓住手臂拖了回来,“别别”
我猛地起身,趁着长卿没回过神儿来的档儿,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动手扯开了他的衣裳,看向了他的身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
一块块青紫色的瘀痕出现在了我眼前,自长卿的衣领能遮盖住的地方,一直向下,直到了他的小腹!数来,竟是有十几块儿之多!
我便是傻子,也断不可能猜不出,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敢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人身上!真真是活腻了!这事儿,不解决个明白,没门儿!
主子,别看,别,别看
长卿的眼泪顷刻间便落了下来,想要挣扎着往后缩,却被我用身子压住,动弹不了半点儿,“求你,求你”
是谁!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绷紧了,我的东西,我的人,我还没舍得享用呢,就,就被别人占了便宜去,这怎么行!虽然,我是不会嫌弃长卿不假,可,可却免不了我心里的这种吃了亏的恶心感觉!该死的,有本事便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不剥了你的皮子去当脚垫儿,都算是我对不起你!
不,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主,主子,不是
长卿要动手拢起被我扯开的衣裳,却被我眼疾手快的按住了腕子,没能得逞,想爬起来逃走,亦寻不到可能的机会,只得放弃了挣扎,由着我跨坐在他的腰上,怒火中烧的继续盯着他身上的块块瘀痕看个仔细,“这,这些地方是,是被人掐得,不,不是被,被强迫着做了那事儿”
被人掐的?
我微微一愣,本能的伸手摸上了长卿身上的一块紫色瘀痕。
瘀痕平滑,连接肌肉的地方,没有半点儿滞涩,显然是被人掐伤了皮肉之后留下的,而非被吸咬出来的那般有明显的凸起,只拿眼睛看,自是分辨不清,可这般的用手一摸,却是再明显不过!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只看了长卿身上的瘀痕,就嫌弃了他去,那,他怕是这辈子,都要背着洗不清的冤枉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给你掐成这样的?
很明显,这么做的人,就是为了让我误会,然后厌恶疏远了长卿,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回,回主子的话,今晨的时候,西陵公子让手下的人把长卿看住了,不准长卿吵到主子睡懒觉,便带着人去校场了,然后,然后那,那看管长卿的人,嫌,嫌麻烦,便,便用绳子把,把长卿绑了,跟,跟那个姓江的混蛋关,关在一起,那,那个姓江的混蛋不,不知怎,怎么就脱,脱开了绳子,给,给长卿掐,掐成了这,这样他,他说,要,要让主子看,看到,定,定会嫌,嫌弃长卿,这,这辈子,长卿就,就再也没,没机会得主子的,的宠爱了
见我肯信他说的话,长卿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只是抽泣还是不停,肩膀一抖一抖的,带动着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好死不死的磨蹭着我的下半身
我真真是后悔死了刚刚一时冲动骑坐在他的身上了!这般不经意的“邀请”,对我这容易起兴的身子,真真是最最致命的勾引!
作者有话要说:
☆、猜测
又是这个该死的江漓湘!他怎就这么阴魂不散!
我狠狠的攥了攥拳头,恨不能江漓湘是我手心儿里的一只蚂蚁,我这么一用力攥下去,就能把他给攥成个扁的!
他人现在在哪儿!
我翻身从长卿的身上下来,顺手给他拢了下衣裳,这里可是马车上,外边,都是随行保护我的护卫,我总不能,在这马车上就把长卿这只妖精给就地正法了!我得忍!忍到到了营地,把他拖进王帐里面去,再下手!
我可不能再把他这么好好儿的放着,半根手指都不碰了!
不然,万一哪一天,他被别人占了便宜去,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从小儿,西陵就教过我的,做人,要想过的好,就得想方设法的占便宜,吃什么,都不能吃亏,恩,对,吃什么都不能吃亏,为了不吃亏,等会儿到了营地,我得先把长卿吃了!
回,回主子的话,那,那个姓江的,现在被,被关去陵王府的地牢了。
长卿小心翼翼的起身,收拾好被我扯开的衣裳,看着我的脸色,往我的身边蹭了蹭,“主子”
把你绑了关起来的人是谁?
我扭头看了一眼长卿,见他的领口少了一个纽扣没系,便扬了手,帮他系上。
长卿以为我是要摸他的脸,忙把脸凑上来,结果,见我竟只是要帮他系纽扣,不禁垮下了脸来,哀怨至极的盯着我,一个劲儿的看个不停,仿佛要是我不满足了他去,他就要一直看下去一般。
好了,看也看不出花儿来,你还没答我的话呢。
拗不过长卿的哀怨眼神儿,我叹着气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微微抬起一点儿身子,啄了啄他的眉心,以示安抚,“来,乖,告诉我知道。”
可是
长卿抿了抿唇角,想说,又显得有些为难,“这个人,主子罚不得”
轻贱你,便是对我无礼,这事儿,我若不能好生处置,立起威来,以后,咱们的日子,怕是都要没法儿过了。
我叹了口气,清楚的知道,这是西陵给我的考验,给我创造的,立威的机会,只是,他未曾想,这考验,会对长卿造成了伤害去,一切,他都算到了,唯独,不知道,之前时候,我让人抓了江漓湘关了起来,不曾想,江漓湘那个混蛋,会对长卿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是,是近卫营的副营官。
长卿犹豫了一下,见我坚持,不可违逆,只得硬着头皮把关他的人说了出来,“这人的资历,长卿看过,是自西陵公子最初统兵的时候,就跟着的,主子为了长卿罚他,怕是不但立不了威,还得给自己惹了众人的埋怨和不满去的”
若不是看在西陵的面子,我一准儿毒死他,哪里就能让他还活得好好儿的!
近卫营,又是近卫营,之前,出卖了西陵的那个人,就是近卫营四营的,这回,又是近卫营副官!
西陵这是已经知道了近卫营需要整顿,所以用了一石二鸟的打算,既给我立威,又把一些该清除掉的人清除掉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近卫营的副营官,又是谁安插在这里的人呢?
主子?
见我突然不说话了,正收拾着马车里东西的长卿不解的回过了头来,伸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
收拾你的,别吵我,我正想事儿呢。
我挥手打掉长卿在我眼前乱晃的手,侧身抱了暖炉躺下,闭上眼,试着用下棋时的路子,琢磨起了这件事儿来。
江漓湘能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入陵王府,绝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他的武技好,换句话说,放他进来的人,应该是不在那日议事的人之列,却又能说话管些事儿的,恩,最起码,是能有权让门口的侍卫放行的,那日在门口守着的兵士,是二营的,能命令二营的兵士的人,一个,是二营的主营官,那日,在门外把绢帛捧给我的便是,他不可能有问题,不然,他大可把那绢帛藏了不给我,然后,让我进不了陵王府的大门,另一个,是二营的副营官,那日召集议事时,说是外出了,还未赶回来
长卿,你说的那个近卫营的副营官,是二营的么?
我盘算着最近的这些事儿的前前后后,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江漓湘这个混蛋要针对我,如果,他只是觉得我配不上渺,觉得跟我在一起,会辱没了他的宝贝弟弟,那,就不该在我离开了雪园,离开了凌国之后,还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