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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我绝不允这样的事儿发生!我定要研究出这寒毒的解药来,解了他们身上的毒!
殿下难道没有告诉过主子,主子的身份,就该是罗羽国的暗王?
罗修天微微一愣,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似是对我不知这个事儿,很是吃惊,“难道主子不知,这罗羽国,乃是殿下为主子留下的一份护佑的力量,一份足以称霸天下的根基?”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这罗羽国真正的主人?
经罗修天这么一问,我不禁一懵,一国的帝王,多么大的名头,旁人打得头破血流,手足相残而我,我却是什么都没做,就就这么成了?这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我,这不是在发梦罢?
回主子的话,是这样的。
罗修天小心翼翼的在我床榻边儿上的小凳上坐了,从我的手里把离殇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主子可是要有什么打算,需要修天去准备的?修天自登基以来,便在囤积兵力和粮饷,若主子想对什么地方发兵,只需耐心等待三天,便可有百万兵将,供主子差遣。”
这么说,只要是我的决定,不管是什么,都会得到执行,不会有人有异议?
我把月儿往怀里抱紧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向了罗修天,“杀人放火,灭人九族什么的,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有错?”
在罗羽国,便是主子要烧了皇宫,重建一个,也断不会有人提出异议主子想要什么,那便会有什么,罗羽国有的,自不必说,罗羽国没有的,也定从旁的地方,给主子抢回来主子,想要什么?
罗修天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取了点心来,给离殇送到了唇边,看着她咬了一小口,慢慢的嚼了,才放下手里的大半块儿,从小桌上取了一只茶碗,倒了些白水在里面,试了温度之后,喂给她喝,那细致入微的样子,让我这被孩子称为娘亲的,都自叹弗如,“两位小主子跟着狼群的时候,喝得都是狼奶,吃的都是生肉,所以脾胃一直都不甚好,修天听说,在祁国的皇宫里,有两株雪百合,对调理脾胃最是有效,主子可是想要”
我想要的东西,不是用抢便能来的。
我轻轻的拍着月儿的后背,听着她睡梦中舒服的哼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掉了,原来,这两个自我的骨血中孕育出来的小家伙,早已经,成了我愿意不惜一切守护的宝贝,不管,他们的爹爹待我有多不好,伤我有多深,我依然都会喜欢她们,都会希望,她们有完美圆满的童年,然后,在诸多宠爱中长大,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主子的意思是
对我所说的,罗修天有些不解,低头看了看咽下了嘴里的点心,又跟他讨的离殇,忙又从碟子里取了一块出来,送到了她的嘴边,喂给她吃,“修天愚钝,不能为主子分忧,请主子责罚。”
我得想想,这事儿得怎么才能做的漂亮,不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江若渺,若让他知道,我还活着,以后,我怕是又得日日过得提心吊胆,时时防着他来寻我,连睡觉,都休想睡得安稳,“哦,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说,有个以前久召不回的近侍还是亲侍回来了,需要我定夺如何处置?”
是。
喂饱了离殇,哄着她睡着了,罗修天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起身,把她放到了我的床榻上,我之前就放下的,月儿的身边,“此人系禁卫世家嫡系二房所生,有一双胞兄弟,自幼,兄弟两人便被同派去了凌国,许多年来,一直效忠主子,不曾有过半点儿逾越,直至前年冬天,才突然不在往后传递消息,修天去书信召回数次,也未有半点回应修天本猜测,他是叛变了罗羽,却不想,几日之前,他竟是突然回来了而且,还要求见主子,道是,见完主子,悉听处置,千刀万剐,亦绝不皱半下眉头,修天觉得,他应是有什么要跟主子禀报,便未对他处置,只一直关在地牢里”
唤他来。
我转身扯了毯子过来,小心的给月儿和离殇盖上,这两个小家伙,可真是惹人喜欢,连睡着的时候,都让人恨不能抱在怀里不松手,若不是怕她们睡得不舒服,我真是情愿一直都抱着她们才好,“谁没有个为难的时候,若他当真是有不得那般不做的理由,便饶了他,再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罢。”
罗修天应声而去,不过会儿工夫,便带着一个只穿了里衣,带了枷锁的人来了,那人带着些疲惫的目光,一下子,就让我的心疼了起来!
是长白!
罗修天说的,在凌国当细作的人,竟然,是长白!
这么说长洛,也是罗羽国派去的细作?
前年,前年,罗修天说,自前年的时候,长白便不再往后送消息,前年的冬天,不就是,我到雪园的时候?
罪臣白,见过主子。
长白带着枷锁,跪得有些费力,垂着头,盯着地面,双手微微攥紧,似是在忍耐什么痛苦。
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拆了,修天。
若不是不会处置这些枷锁之类的东西,我定会扑上去,自己动手,若不是我还得跟长白问清楚,他断了跟罗羽国联系的因由,我定会马上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抱着他哭上一顿!
是,主子。
罗修天答应了一声,半点儿犹豫也没有的走到长白的面前,动手帮他解下了身上的枷锁,然后,又伸手进了他的衣裳,取出了一串银色的链子和一支儿臂粗的玉势。
长白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跪在地上的姿势,也不似刚才般的别扭,只是仍不敢抬头看我,我感觉的到他的颤抖,他在怕,我从未畏惧过什么事儿的长白,竟然,在怕?为什么?一个连死都不会怕的人,竟然会怕一个自很小的时候之后,就再没见过,即便是见,也从未看过真容的人,为什么?
为什么背弃罗羽?
我轻叹了口气,向后倚在了罗修天早就给我垫好在椅子上的软垫上,抬手示意长白起身。
回主子的话,在凌国,白喜欢上了一个人,白不想,他因白所做的事儿而受到伤害,所以,便断了跟罗羽这边的联系,但,白可以发誓,白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主子的事,更没有想过,要背弃罗羽。
长白颇有些费力的撑起身子,朝着我恭敬的拜了一拜,我感觉的到,他说到那个他喜欢的人的时候,语气变得温柔而轻细,仿佛,说得声音大了,便会吓坏了那人一般长白,说的这人,会是我么?之前,他倒是说过,喜欢我来着不过,我,好像,不是这么禁不起吓得罢?
既如此,你便该好好的待那人,不该再回来罗羽。
我示意罗修天扶长白起身,让他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罗羽的冬天虽然不冷,屋子里也染了地龙,可,冬天,毕竟是冬天,再怎么不凉,地也总是会有寒气的,“你冒着被治罪的险回来,定有所求,说罢,你为什么回来,恩,还有,你,想要什么?”
那人已经被恶人害死了。
长白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似是极不愿说出这句话来,但,却是因着有求于我,而不得不说,我看到,他面前的地上,落了一滴晶莹,圆圆的水迹,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心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此,而已,“白此番腆着脸皮回来,是想求主子,给长白兵将,长白,要为那人,报仇!”
你怎知,我会应你?
听到这儿,我已经可以确定,长白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就是我没有错,呵,还好,还好我就是罗羽国的暗王,不然,长白这般的来求,岂不是,要遇上大麻烦?这个笨蛋!竟为了这样的事,不惜冒这样的风险!就不怕,事儿没求下来,反倒搭上自个儿的性命么!
只要主子肯给白机会,白,愿意,为主子做任何事!
长白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抬头,颇有些费力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重新,跪在了地上,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坚决,看到了不惜代价,看到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怪不得,罗修天会把他暂压在地牢,等我来处置,面对这样一个人,任何人,也断狠不下心来,毁了去他的希望和乞求
曾有人在天上,立于云颠,以一种俯瞰和怜悯的姿态,对我伸手,告诉我,来,过来,感恩戴德的接受,我施舍给你爱情。
而如今,却有人跪在地上,坠于尘埃,弃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对我说,给我个机会,我要,为我所爱的你,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处置
修天,你先抱两个丫头出去,这里,我来处置。
为了防止长白见到我“死而复生”,太过吃惊,出声吵了月儿和离殇睡,我只得让罗修天先抱两个小家伙出去,还好,两个小家伙穿得跟包子似的,廊道里,也有地龙,去旁边儿的屋子,也不会冷到,不然,这事儿,还真真是不好办,“晚膳时候,你再过来。”
是,主子。
罗修天微微拧了下眉,虽是有些不愿,却也终究没敢违背我的意思,扭头看了一眼长白,似是对留了他下来,交给我亲自处置,很有些小后悔,“主子,他”
我知道,你先下去罢。
我知道罗修天是想说什么,之前,自他从长白的身子里取出那只儿臂粗的玉势开始,我便明白,长白回来这里之后,已经被他检查过身子了,他已经知道,长白是伺候过人,身子已经不是无暇,他接下来,便是要告诉我这个,让我先明了了这个,再决定,要不要让他侍寝。
近侍,跟旁的侍卫最大的不同,便是要给主子侍奉枕席,如果,有朝一日,身子被旁人沾污了去,主子又介意的话,便会被贬为奴,日子,比寻常的下人还要不如。
还好,还好,长白的“两个主子”都是我,不然,我的长白,岂不是要受了大委屈去!
待罗修天抱着两个丫头出了屋子去,命门口的守卫,关了大殿的门,我才稍稍舒了口气,只等着他抱着两个丫头走的远些了,再跟长白说明身份。
主子的意思是说,只要白就会答应白么?
长白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下定了决心般得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开始动手解起自己的腰带,“白相信主子,也请主子不要失信于白!”
长白,你怎么这么傻!
看着长白强忍着屈辱宽衣解带的样子,我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快步上前,揪下自己脸上的面具丢到一边,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抱住了他,不让他再继续折磨自己,“长白,是我,是我,我没死,我还好好儿的活着,你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我在这里,在这里,在这里!”
主子?
长白微微一愣,继而,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把我从他的怀里扯出来,颇有些难以置信的伸出手,像怕惊醒了美梦般的,轻轻的,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脸,一触即离,然后,又轻轻的碰了上来,“是你么?这不是长白在做梦罢?”
不是梦!当然不是梦!我好好儿的在这儿,半点缺损也没有!不信,你摸摸,摸摸!
我抓住长白的手,引着他摸了摸我的脸,怕他不信,又松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在他的面前,转了个圈,让他看,我的确是好好儿的,“你看,看清楚,我的确是好好儿的,对不对?”
恩。
长白用力的点了点头,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便把我横抱了起来,朝着床榻旁边走去,“既然无恙,那,长白就陪着主子,继续刚才的事罢。”
看着长白一本正经的说这话的神情,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抱住他的颈子,挺起身子,舔上了他的耳根,“我好久都不曾要过你了,长白,今天,我们试些新花样,可好?”
全凭主子做主。
长白抱着我滚到了床上,乖巧的由着我剥了他的衣裳,他的身上,犹带着之前被那条银色链子束缚的浅浅红痕,衬着他那白的有些近乎透明的皮肤,别有一番让人冲动的蛊惑味道,我总算是明白,以前时候,摇为什么总喜欢在跟我做那事儿的时候,把一些小玩意儿用到我的身上了,原来,竟是这般的能让人起兴!
我让长白平躺在床榻上,用一条卷起来的毯子,垫在他的腰上,然后,自个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头朝着他腿的方向,伏下了身子,扶着他的腰侧,吮吸舔舐起他已经稍稍有些抬头起来的冲动来。
这样的姿势,刚刚好够他也含住我的冲动,帮我品箫,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管事为了教训一个想逃跑却被抓回来的小倌,就曾在教习房里,用这样的姿势跟他欢好,让整个别绪楼里所有的倌人去看唔,我记得,那要逃跑的小倌被玩得快活的不行,因着年纪还小,几次被玩得快活的昏死过去,都被管事用鼻烟壶弄醒了继续
唔,好像,还有几个年